办公室女王-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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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都过去了,可是,”夕儿喃声说,“可是现在曦儿离开你了,我把你交给她,只是想她能好好爱你,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你……我曾经对曦儿说,如果她不好好珍惜你,我就一定会把你夺回来。这就是那天在板栗沟我传递给她的纸条……在板栗沟的那天夜里,曦儿把纸条还给我,她对我说你原本就属我的,她说你现在就可以把他夺回去,她说我现在把他还给你,请你好好爱他,我无法再给他完整的爱。我说你这不是完璧归赵,你已经把他弄得遍体鳞伤,可曦儿说在爱情里,总有一个人会带着一颗血淋淋的心离开的,任何一对真心爱过的恋人都无法逃脱……”
我的喉结上上下下地蠕动着,我道:“夕儿……有些东西,是回不去的。就像你在博文里写的,错过就是错过了……太晚了,我们还是休息吧。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好么?”
夕儿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
卧房里再次陷入沉静,只有窗外的秋雨,依然淅淅沥沥。
这乡下果然是老鼠为患,而且乡下的老鼠似乎比城里的老鼠嚣张百倍,城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是在这乡下,老鼠可以吹着口哨在乡间小路上散步,村民们也不会觉得是天下奇闻。
屋子里的老鼠也是嚣张跋扈,一到夜间就上蹿下跳的,“叽叽叽叽”地到处觅食,对睡在屋子里的人熟视无睹。
可对于我们这俩个在城市里久居的人而言,老鼠们这种闹法,让我们心神不宁,无法入眠。
我冲着房角的黑暗处,“窸窸窣窣”响动的来源处吆喝了好几嗓子,也没用。mB的今夜不会是某个老鼠的大喜之日吧?它们在闹洞房么?
蚊帐上面也有老鼠,上蹿下跳的,吓得夕儿不停地啊啊啊地叫唤。
夕儿说:“阳阳,我害怕……”
我道:“那怎么办?……”
夕儿说:“让我跟你一样打地铺好么?”
我道:“那还不是照样有老鼠?”
夕儿说:“睡在你身边,我就不怕了……”
我道:“那好吧。”
说话间,只听“咚”地一声,蚊帐上面的老鼠顺着蚊帐滑了下来。
吓得夕儿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
最后床对面的地面上是两个地铺,两个地铺紧挨着,我睡靠门的这边,夕儿睡我里边。
又有老鼠从屋顶的梁上跳到了一只简易衣橱上面。
噢老天这里的老鼠怎么回事?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样下去不闹鼠疫才怪呢为什么不用老鼠药药死它们?第二天我问了这家的男主人这个问题,他说没用,这些耗子太狡猾了,甚至已经能够区分寻觅到的食物哪些是下过药的,哪些是没下过药的,都成精了。
我和夕儿都是仰卧在地铺上的,灯已经熄了。黑暗中只有俩人微微呼吸声。
“阳阳,还记不记得在‘黑龙山’狩猎的那个夜晚?”黑暗中夕儿轻声问我。
怎么又是黑龙山那个惊险之夜啊?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记得。你已经问过一次了。”
夕儿说:“那你还记得我们同钻一个睡袋的事儿么?”
当然记得了这辈子都记得
我道:“这个……好像记不太清楚了……”
夕儿有些失落地“喔”了一声说:“当时我们呆在一个睡袋里,你讲故事陪我熬夜,因为我被毒蜘蛛吓得不敢再睡觉……”
我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我心想莫非你现在又想让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吧?今夜你是不是又被耗子吓得不敢再睡觉了吧?。
噢老天我已经很困了好吧?姐姐
夕儿说:“阳阳,那你……”
“好困好困。”我赶紧抢话道,还夸张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夕儿的话被我噎了回去。
她又失落地“喔”了一声说:“那好吧……你睡吧……”
我道:“你不睡么?”
“我睡不着……”夕儿说。
我道:“那我先睡一会儿。天好像就要亮了。”说着我翻了一个身,把背给了夕儿。
夕儿说:“现在才十二点刚过呢……”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我就起了鼾声了。
夕儿似乎愣了两秒钟,尔后小声哼了一声说:“讨厌鬼……”
我当然没睡着,我一直在想夕儿那一番话,坦白地说,她突然对我说出那番话,我有些不知所措。
没过多久,我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我在猜不会是老鼠,这声音是夕儿弄出来的。
她在做什么?
我已经装睡了,又不好翻身过去看她,只好憋着不出声。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停止了,我感觉我身上的毯子在动,动得很轻微,仿佛是被轻轻掀了起来。
紧接着我感觉夕儿温软的身姿慢慢贴向了我的背部,我的心脏开始“咚咚咚”地蹦极。
而且,我感觉她好像在褪去身上的裙子。
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的身子僵硬,纹丝不动,我该转过身告诉她别这样,这样不好还是继续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
要命了莫非今夜也注定是一个惊险之夜?
不行不能这样真地不能这样
我没法继续装睡,我猛地翻过身来,我的目光正好迎上了黑暗中夕儿那双明亮的双眸。
俩人同时愣了愣。
我刚要说什么,夕儿没给我机会,她倏地撑起上身,俯身过来,用烫热的嘴唇吻住了我的嘴巴。
她真地已经什么都没穿了。
我本能地推了她一下:“夕儿……”
夕儿很近距离地注视着我说:“不要想阿泽……回去我就找他说,我爱的人是你……”
“不要”我紧看着她,急声道,“夕儿,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夕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很近距离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说:“但这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飞快地再次吻住了我的嘴巴,如果我说我连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那一定是谎话可是。
我道:“夕儿你冷静一点不要逼我……”
夕儿注视着我的眼睛说:“我自愿的……”她的鼻息也很急促。
我的双手撑在她脖子左右,俯视着她的脸道:“这只是你个人的意愿……你和我,就像我和你妹一样,我们能不能在一起,不是我们个人的意愿所能决定的,你懂么?你懂么?……”
夕儿依然直视着我的眼睛,轻声说:“我懂。我回城就找我爸解释,爱情是我个人的事情……”她的话语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不行的夕儿。”我大声道,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我沉下声音道,“以前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也一样。”夕儿轻声说,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直视着我。
我摇摇头道:“至少我们现在不能这样,至少我们……我们明天再说这事好么?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会忍不住的……”
我只好用缓兵之计了,夕儿此刻太情绪化了。
我丢下夕儿,跑到她的地铺上躺下了,我用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裹得很严实,生怕夕儿再来钻我的被窝。
夕儿看着我,她一直看着我,看着我丢下她,看着我在她的位置躺下,看着我扯过毯子把自己裹得像只蚕宝宝。
她哼声说:“在欧洲……我妹难道不是用这招俘虏了你么?……我们约定公平竞争,可她用身子引诱你,也算是公平竞争么?……阳阳,你为什么唯独拒绝我呢?……阳阳,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我对你的爱不会输给曦儿,绝不会……”
我平躺在地铺上,仰望着黑暗中的房梁,我的喉结上上下下的蠕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夕儿说?夕儿今天把我逼得有些走投无路了。
我在想这次南郊之行,是不是就是夕儿早就预谋好的呢?
夕儿靠过来请求说:“阳阳,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我不会再赶你走了,你相信我……我爱你呀我真地爱你我知道……我知道你还爱着我……”
我咬咬牙,不带感行色彩地道:“夕儿太晚了睡吧”
我知道此刻只要自己的意志稍微一松懈,我就会坠入夕儿的温柔乡,可是我不能这样,现在的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更理智了。我知道只有我狠下心来,夕儿的心也才会冷却下来。
“对不起,夕儿。一切的一切,我都还没准备好。我还没能从曦儿的结局里走出来,我也还没能准备好重新开始,现在我心中关于爱的能量很微弱,微弱得足以让我无法面对任何人的爱情。对不起,夕儿。对不起。”
这天夜里,我之所以拒绝夕儿,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但欧阳泽算是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
以我目前对欧阳泽的了解,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财富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而且,欧阳泽看上去很爱夕儿。
记得有人说检验一个男人是否真心爱一个女人,有一把金钥匙,这把金钥匙就是时间
如果一个男人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始终对一个女人好,那证明他是真心爱这个女人的那种相处十天半月,就迫不及待地想跟美眉上床的男人,很显然只是为了寻求感官刺激的
夕儿和欧阳泽从认识到相处,从相处到互相信任,已经有几个年头了。他对夕儿一直都很好,好得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而且,夕儿曾经告诉过我,欧阳泽对她一直都很尊敬,始终没有任何非分的要求。
连我都一直觉得欧阳泽的确是个好男人或许他比我更爱夕儿
欧阳泽有能力带给夕儿幸福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林啸天一直很看好欧阳泽,可以说,欧阳泽已经成为林啸天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可想而知,我和夕儿要在一起,那将面临怎样的艰难险阻啊?
如果不幸被欧阳泽发现我和夕儿有肌肤之亲,他会作何反应,我不得而知,但他一定会通知林啸天的。林啸天将如何处置夕儿,我也不得而知,但我想夕儿的行为一定会触怒林啸天
这是我拒绝夕儿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和夕儿之间的暧昧关系很快就会被欧阳泽发现了。
就在这天夜里过后,就在次日。
我和夕儿是被敲门声吵醒的,醒来时,我们发现彼此都睡得横七竖八的,现场的造型真地难以描绘,太不雅了。
我的手搁在夕儿的胸脯上,夕儿的脚压在我裤裆上。
这是怎样的情景?莫非我们于睡眠中,听从了各自的潜意识,莫非我们潜意识里就是想这么干?。
噢老天头大了
还好我来不及为各自的不雅之态窘迫,因为卧房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了,准确地说,敲门声已经变成了打门声了。
可夕儿还在为方才的不雅造型难为情,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连脑袋全部盖住了
我心想这房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没礼貌了?难道不懂尊重下我们这俩房客么?。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钟。
现在是周末耶,好歹也得睡到八点钟再起床吧?再说了,我们是出来游玩的,不睡好,怎么能玩好呢?
我一边穿裤子,一边冲卧房门口喊了一嗓子道:“谁啊?来啦来啦”
“姓顾的你给我滚出来”
卧房门外一个愤怒的男声吼道。
我愣了一下,这声音貌似很耳熟?
夕儿一把掀开了头上的毯子,紧看着我,脱口说:“阿泽……”
“什么阿泽?”我回头看她。
突然反应过来,难道是欧阳泽?他怎么来这里了?。
“夕儿……夕儿你在里面么?”欧阳泽在门外大声喊道。
我紧看着夕儿道:“怎么办?”
夕儿反而放松下来,她看着我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急声道:“欧阳泽在门外呢。”
“阿泽来了正好”夕儿看着我说,“我正找不到机会给他讲我和你的事儿呢现在不用讲了,他进屋一看就全明白了。”
夕儿依然不慌不忙地坐在地铺上,屈曲双腿,双手抱着膝盖。
我隐约觉得欧阳泽出现在这里并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人通知他的,这是很明确的事情了。那到底是谁通知他的呢?
这个问题我现在还来不及去细想,我奔到夕儿面前,弯腰捉住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道:“是不是你通知欧阳泽的?”
夕儿迎视着我的眼睛说:“谁通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阿泽马上就要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突然很生气,盯着夕儿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了?”夕儿看着我反问说。
我气得说不上话来。
夕儿这才起身,把自己的地铺移到床上,把现场伪装成她睡床,我睡地铺的样子。伪装好现场,她就坐在床沿上,一副心安理得的姿态,仿佛没听见欧阳泽在外面大门似的。
我干吗要这么紧张?昨夜我和夕儿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呀
虽然俩人都是睡地铺,虽然两地铺是紧连在一起的,相当于一个大地铺,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干不是么那我紧张什么呢?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仿佛我做了对不起欧阳泽的事儿似的。
欧阳泽在卧房门外显然不耐烦了,冲门内气冲冲地喊道:“姓顾的,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卧房门边,一咬牙,伸手把门打开了。
先冲进来的是一条腿,不是冲进来的,是飞进来的,是飞向我腹部的。
我被那一腿直接踹倒在地。
我仰躺在地上,忍住胃肠绞痛,看着欧阳泽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误会,听我解释……”
“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是不是?”欧阳泽盯着我,两道带着怒火的目光射向我,他向我逼近。
我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想制止了他,欧阳泽顺势抓住我前伸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再次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夕儿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