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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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说好呀,我去给你买。
我道不用买,我家里有一本,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帮我回去取一下。
曦儿说好呀,我乐意帮你做任何事情。
我道谢谢你能这么说。
曦儿说那你不要乱跑喔,要严守医嘱卧床休息。
我道好啊,一定。
曦儿乐颠颠地走了。
我在“爱琴海的阳光”的寓所里根本找不到那本,可能是上次搬家的时候搞丢了。以曦儿的劲头,她一定会把我在爱琴海的阳光的寓所翻个底朝天。
有这个时间,我已经把夕儿从机场接回来了。
我叫郝建来是对付那帮护士小姐的。
郝建在曦儿离开后不一会儿就出现在我的病房门口。
“咋啦?我的英勇无敌的保镖先生”郝建一脸嬉笑地看着我道。
我笑笑道:“没什么大事儿。肋骨断了两根而已。”
郝建睁大眼睛盯着我道:“我操肋骨断了两根而已你特么以为你是超人啊”
我笑道:“凡事都有代价你以为保镖那么好当?”
郝建奔过来,围着我的病床绕来绕去。
一边绕,一边道:“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要给林家千金做保镖保镖是什么,保镖就是人肉盾牌”
我道:“你能坐下吗?绕得老子头都晕了”
郝建看着我道:“你不会死吧?”
我道:“暂时还不会。”
郝建叹声道:“那就好,那就好。大难必有后福。”
我道:“总算还有句人话。”
“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要我移植一根肋骨给你吗?”郝建在病床边坐下,看着我嬉笑道。
我道:“你留着自己用吧。”
“那我放心了。”郝建贱笑道。
我道:“不过,需要你友情客串一下。”
接着我把“瞒天过海”之计对郝建讲了。
“我操这么艰巨的任务你真看得起我。”郝建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把烟盒丢给我。
我接过烟盒,看着他笑道:“你权当在这里睡一觉呗。今天周末,反正你成天都闲的蛋疼。”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我贱笑道:“万一护士美眉要来给我打辟谷针呢?”
我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看着他喷出一口烟雾道:“简单。你可以让护士美眉先给你做个打辟谷针的示范。”
郝建一脸淫相地看着我道:“高见啊”
林夕儿从出了机舱,拖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从出舱口快步走出来。
她目不斜视,步履匆匆,顾阳那张阳光的笑脸始终在她脑海里闪回。
她恨不能插上一对翅膀,立刻飞到他的病床前。
曦儿说他为了保护她,断了两根肋骨,那一定很痛吧?
她真想为顾阳分担一些痛苦。
在候机大厅门口,一个手捧红玫瑰的小男孩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看到他怀里娇艳的红玫瑰,夕儿的唇角不由地微微牵扯了一下。
任谁见了这么娇艳的红玫瑰,都会不由地产生许多美好的遐想。
哪个女孩会这么幸运?哪个男孩会这么浪漫?
抱红玫瑰的小男孩走近了,且径直走向了她。
林夕儿愣住了。
“姐姐,给你玫瑰花。”小男孩仰脸看着她说,同时把怀里的花束双手举到她胸前。
林夕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疑惑地环顾左右,并未看见有她认识的人。
她低头对那小男孩微微一笑说:“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男孩用力摇头说:“不会的。姐姐。”
林夕儿看着他问:“那是?”
“是一个哥哥叫我送你的。”小男孩说。
林夕儿说:“那么……他人呢?”
小男孩回头朝候机大厅门口的大理石廊柱一指。
我躲在廊柱后面,探头瞄着夕儿偷笑,见到那我日夜想念的倩影,我心里甭提有多幸福了。
夕儿上身穿一件深驼色的涤纶材质的斗篷型上衫,韩版,中长款,PoLo领,单排扣。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膝前磨白比较明显。
看上去既漂亮又时尚。
那一头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那双水样的眼眸,秀气的鼻子,还有丰盈的唇瓣。
怎么看怎么让我欢喜
在夕儿顺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放眼朝我藏身的廊柱看过来时,我才咧嘴笑着闪身走出来。
夕儿看见我的时候,惊讶得抬手捂住了嘴巴,仿佛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似的。
她一手抱着玫瑰花,一手拖着行李箱,踩着深驼色的雪地靴,快步朝我奔过来。
我也拔腿朝她快步奔过去。
俩人的身体就像被一股巨大的磁力相互吸引着。
在一步远的距离,俩人都顿住脚步,面对面站着。
四目相对,像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悸动。
“能允许我先把玫瑰花搁在行李箱上么?”夕儿凝视着我的眼睛轻声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笑笑道:“当然。”
夕儿放下行李箱,又弯腰把怀里的玫瑰花轻轻搁在行李箱上,尔后直起身,再次凝视着我的眼睛。
此刻无语胜千言,无声胜有声。
在夕儿扑向我怀里的同时,我张开了双臂。
一个轻微的撞击,但撞击在一起的绝非身体,而是彼此那颗热烈的心。
夕儿伸手环抱着我的腰,在她用力的瞬间。
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夕儿似乎这才想起我腰部受伤了,她松开我,握住我的手,仰脸看着我迭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忘乎所以了……”
我伸手在她秀气的鼻子上轻刮一下,笑笑道:“没事。只是这个时候不能给你一个完全的拥抱,我表示很遗憾。哈哈。”
夕儿蓦地严肃起来,蹙眉看着我说:“谁让你来接我了?”
“想给你个惊喜。”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
“怎么那么皮实呀?断了两根肋骨,还来接机,我都说了不让你来接我。”夕儿那眼睛嗔着我说。眸子里盛满了疼爱。
我笑看着她道:“我在纠正一遍,我没断肋骨,只是肋骨稍微裂开了一点。你别听你妹在那夸大其词。我好得很呢一见到你,我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呵呵。”
“讨厌的家伙”夕儿抬手在我胸前轻轻捶打了一下,勾下脸轻声说。
我抬手捉住她温软的小手坏笑道:“来快抬起脸,让爷好好瞧瞧哈哈哈。”
回到医院,走进病房,见曦儿正在狂揍郝建,追着郝建在病房套间里乱碰乱撞的。
曦儿举着手中的输液架,一边追一边怒声道:“臭郝建死郝建你给我站住。阳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像切黄瓜一样把你切成片儿”
郝建抱头鼠窜,边跑边喊“饶命”。
见了我,曦儿才住手,丢下输液架,奔过拉住我。
她仰脸看着我,急声说:“阳阳你去哪儿了呀?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在看到夕儿从我身后笑着走出来时,曦儿后半句话像是被掐掉了似的。
曦儿有些不自然地松开我,看着夕儿笑笑说:“姐,你回来了……”
夕儿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曦儿说:“阳阳去机场接我了。”
曦儿“喔”了一声说:“爱情的魔力真是可怕,断了两根肋骨还能去机场接人。”
夕儿看着她妹笑笑说:“阳阳不听话姐待会再收拾他”
“姐,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曦儿哼声说。
夕儿呡唇一笑说:“我会的。”
大家在病房里坐下聊了一会儿天,曦儿和郝建就站起身要走。
我拍拍郝建的肩膀,讪讪一笑道:“辛苦了,伙计。改天请你喝酒。”
郝建看着我道:“下次这种差事我死也不干了。我差点遭人下狠手,没命等你回来了”
曦儿怒视着他说:“郝建你说什么?”
郝建忙朝曦儿讨好一笑道:“没、没什么。那个,顾阳,没事我就先走了。再联系啊”
说着他就溜出了病房。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林氏姐妹了,三个人立在原地,气氛微微有些尴尬。
“姐,那我也走了。”曦儿抬眼看了我和夕儿一眼说。
夕儿朝她妹呡唇一笑说:“那路上开车小心点。”
曦儿点了下头,抬眼看着我说:“阳阳,我姐现在回来了,她比我会照顾人。医生说你要多卧床休息,别再到处乱跑了。”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这两天辛苦你了,你感冒还好彻底呢。”
曦儿转脸看着她姐说:“姐,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我么?”
“说呀。”夕儿笑看着她妹说。
曦儿说:“我想亲一下阳阳可以么?”
我和夕儿同时愣住,夕儿看看她妹,又看看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神态不自然地勾下脸去。
“姐,你别误解。我只是想亲一下顾阳,不是你担心的那种情况。”曦儿看着她姐勉强笑了笑说。
夕儿犹疑地点了点头。
曦儿走到我面前,仰脸看着我。
我的身体是僵硬的。
曦儿踮起脚尖,把她的吻印在了我的额头上,停留了两三秒钟才移开她烫热的唇瓣,退后一步,仰脸看着我轻轻笑了笑说:“谢谢你。阳阳。”
我抬头摸着鼻子,摇头道:“别这么客气。曦儿。”
曦儿看着我说:“谢谢你在我生命中最无助的时候解救我。”
我安慰她道:“黑鸭子早晚都会交代,这事儿结束了。”
曦儿呡了呡唇,吁了一口气,朝我有些凄惨地笑笑说:“是呀,一切都结束了。以前我救了你一命,现在你救了我一命。我们现在真地谁也不欠谁了。这样挺好的,真地挺好的。再见了,顾阳。再见。”
曦儿离开后,我和夕儿轻轻拥抱在一起。
“阳阳,我妹亲你是什么感觉?”夕儿把脸伏在我怀里说。
我笑笑道:“你介意了?曦儿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没介意。”夕儿仰脸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对自己有信心。最重要的是,这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我低头在她雪山似地前额上亲了一下,笑看着她道:“以前你对自己没信心么?”
夕儿看着我,轻轻摇头说:“以前不是我没信心,而是我不够坚定。太多外在的干扰,使我不能忠于自己的内心。可现在我很清楚,再多外在的干扰,也无法妨碍我忠于自己的内心。”
我呡唇看着她如同仕女图中的眉眼,若有所思。
夕儿仰脸看着我,接着说:“以前我总是觉得,曦儿是我亲妹妹,我不能跟她抢夺任何东西,因为我是姐姐,打小我就让着她。我还会考虑爸爸的意愿,因为爸爸对我寄予了那么高的希望,我不忍心令他伤心失望。这些都是以前的我无法抛却的羁绊。”
“那么现在呢?”我低头笑看着她道。
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现在我的内心无比简单,当然,也无比坚定。”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我理解力很差劲,你最好把话说得更通俗一些。”
夕儿嗔我一眼说:“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一起,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因为,我真地爱你。”
我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也很爱你。”
没有言语,紧拥,耳鬓厮磨。
好一会儿后,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上床吧?”
夕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腮部发烫,又急又羞地说:“你要……”
“爱,不光要口头说,有时候还需要去做”我淫笑一声道。
夕儿把脸拱进我胸膛上,羞涩难当地说:“你……大坏人……”
见她这幅可爱相,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看着她道:“我腰不好,这事儿改天吧?改天哈哈哈。”
“坏人坏人大坏人哼”
夕儿又气又羞地抬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肩膀。
我和夕儿难分难舍地缠绵一会儿。
夕儿轻轻推开我,仰脸看着我难为情地一笑说:“阳阳,我身上是不是不好闻?”
“什么?”我眨着眼睛看着她,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夕儿打我一下说:“我身上是不是有汗味?”
我呵呵一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闻过你身子。”
夕儿又打我一下,嗔我说:“你抱我还闻不到么?”
我坏笑道:“我只闻得到你的脖子,闻不到你藏在衣服里的身子,所以我怎么知道你身子有没有味道?”
夕儿羞涩地勾下脸去说:“就是汗味呀……”
我道:“汗也是香汗呀。嘿嘿。”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夕儿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说。
我笑道:“难道我不正经么?”
“不正经的东西……”夕儿说,掩嘴扑哧笑了。
我再次把她拉到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笑道:“夕儿,我真幸福。夜里躺在床上,我常常想,我前世烧了什么香,今生老天会把你带到我身边,走进我的生命。自从有了你,我感觉我整个生命都灿烂起来了。”
夕儿仰脸看着我,满足地笑了。
“中文系的大才子,就是会讨女人欢心。”夕儿笑说。
我大声道:“冤枉啊夕儿,你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他雄辩口才就失效了。他除了真实的表达,再没有别的办法。”
“这么说,你刚才说的情话是真的啰?”夕儿看着我俏皮一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道:“夕儿,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把你带到教堂,带到牧师的面前,当着全世界,宣布你是我顾阳的妻子,你是我顾阳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夕儿看我的眸子溽润了,密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阳阳,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夕儿含泪仰看着我,扑进我怀里。
我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