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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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我一眼,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啊?我洗个澡,又不是犯法,再不洗干净我都要疯了呢”
我把碗放在卧室的桌上,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干搓着两只手,身体竖在门口……
“哈有好吃的啊?太好了你再不给我饭吃,我可要饿死了”她转儿欢喜起来,丢掉手中毛巾,“笃笃笃”跑过来,喜滋滋地看着碗中的美食。
“我猜你也饿了?赶快吃吧”我看着她道。
“算你还有点眼色哩”伊莉雅抬眼瞟我一眼说。
尔后她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开始吃饭,含糊不清道:“好吃……好吃……真得很好吃哩……”
“好吃的话,你就都吃完好了。慢点儿,别噎着了……”我看着她道,身体倚在门框上。
我很是奇怪,我说话的语气忽然间柔和委婉起来了,内心里甚至对她有片刻爱怜之情
伊莉雅继续埋头苦干,断断续续道:“你真有口福……对了,你帮我找件衣服穿吧,我没带欢喜衣服呢……”
“好,你等着”我道,“不过是男式的,你别嫌弃”
“算了,我就将就一下吧”她在我身后含含糊糊地说,因为嘴里有食物。
我跟她找了一件衣服和裤子,丢在睡垫上,看尽包里还有一瓶白天喝剩下的矿泉水。
“你口渴吗?要喝水吗?”我回头看她道。
她赶紧说:“喝呀喝呀嗓子早就要冒烟啦”
我起身把半瓶矿泉水递到她面前道:“我喝过的,你不介意吧?”
她看看我,又低眼看看那瓶水,尔后说:“算了算了,我将就一下吧”
我回身又给自己找出欢喜衣裤,等我再走到她身边时,发现那碗里的食物都被她吃干净了,比洗了还干净,我暗地里笑了笑,心想她应该是饿坏了
我逗她道:“去把碗洗了”
“凭什么?”她坐在凳子上,仰脸看着我。
我道:“你吃的碗当然是你洗了。难道还让我帮你洗碗啊?”
“可我是客人啊。难道让客人洗碗吗?”她不甘示弱。
我道:“反正你洗,我可不管了”
“你洗啊别客气了”她拿起碗推到我面前。
我把碗又推给她道:“你洗呀别脸皮那么厚”
“你洗”她倏地站起身,把碗再次推给我。
就在这一霎那,老天作证,我们俩人的魂魄肯定都飞散了
她身上的浴巾被桌角一挂,“哧溜”一声被扯开,整个儿滑落在地上,如花似玉般的女性胴体,在白炽灯下袒露无遗,仿佛还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这一刻,时空是凝固的
“啊”
两秒钟的死寂之后,她突然尖叫起来,闪电般拾起地上的浴巾,紧裹住自己正在我进退两难时,门外却传来脚步踏在楼梯上的“咚咚咚”的声响糟糕婉儿阿姨上楼来了
我如梦方醒,上前捂住伊莉雅的嘴巴,伸出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急忙把她推到一个立式木柜前,拉开柜子的门,把她塞了进去,再把柜子的门掩上了。
“阳阳,在么?在做什么呢?你听见尖叫声了么?”婉儿阿姨已在门外。
“阿姨没有啊?噢我在听收音机呢,我在听‘夜半鬼故事’呢呵呵呵……”
我悄悄跑到门口,同时慌慌张张地把手机的收音机打开了。
这次不能再拿那只懒猫做挡箭牌了,即使我想,它也无法胜任,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一只猫能发出刚才那般凄厉的惊叫声了猫女行不行我就不清楚了……
婉儿阿姨在外面敲了敲门说:“阳阳,茶泡好了,妈给你送来了。”
“阿姨,我不喝了吧?我有点累,我想休息了”我道。
“就开一下门,阳阳,妈把茶放下就走。”婉儿阿姨在门外说。
婉儿阿姨是不是真怀疑什么了,我要是死活不开门,那她不是更加确定了么?我犹犹豫豫地拉开门闩……
婉儿阿姨进来了,手中端着一只玻璃杯,杯上热情蒸腾,奶香袅袅绕绕。
“怕你喝茶睡不着,所以妈给你煮了一杯牛奶,新鲜的牛奶,很香的,你趁热喝了吧。”婉儿阿姨把玻璃杯送到我面前微笑着说。
婉儿阿姨环视了一圈,扭头看着我笑着说:“晚上别听鬼故事,免得睡不好,孩子”
我点头笑笑道:“已经播完了,每晚都有的,我早听习惯了”
这时衣柜里蓦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完了伊莉雅呆不住了拜托你啊天使一定要坚持住你现在飞出来,我可真要凄凄惨惨戚戚了
还好老妈没在意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仿佛那衣柜里藏的是定时炸弹,随时随刻都有可能爆炸
我拉着婉儿阿姨的手讪笑道:“阿姨,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着吧”
“恩。妈这就下去睡了。”婉儿阿姨朝我微微一笑说。
我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了这句亲热关切的话,婉儿阿姨似乎显得很开心。
我悬起的心刚落下半截,衣柜里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比方才更大胆了伊莉雅不会以为我妈已经走了吧?她不会大摇大摆走出来吧?那不把我妈吓晕了才怪
婉儿阿姨站在门口,突然回头问我:“什么声音?孩子……”
“是老鼠老鼠很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是老鼠”我惊慌失措道。
婉儿阿姨嘟囔了一句说:“搁了老鼠药怎么还有老鼠?”
“老鼠变聪明了,最主要的是那只大懒猫已经被老鼠们同化啦,所以才敢进衣柜造次”我很肯定地说。
其实我开始想说是猫的,真是说顺口了,话到了嘴边,才感觉不妥,猫怎么会进了衣柜了?
“什么?老鼠进衣柜了?这该死的老鼠得把它赶走,会咬坏衣服的……”婉儿阿姨微微皱着眉头,折回身来,快步向衣柜走去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急声道:“妈不,阿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这孩子,这个也跟妈客气,我去把那些可恶的老鼠都统统赶走”婉儿阿姨要把手臂从我手里抽出去。
我急了
我拽住她的手臂不撒手,我道:“阿姨,你又逮不着它,别费那个力气,你赶走它,一会它们又回来了,赶明儿我去弄几个老鼠夹,让它们到刀尖上去跳舞呗其实都怪那懒猫,老鼠才敢到处撒野……”
“这只可恶的猫明天我非打断它的腿不可,再把它扔到老鼠洞里去喂老鼠”婉儿阿姨立住,又开始骂猫,而且,她这招可真够毒辣的,竟然要把它扔到鼠洞里去,这等于把一个可怜的人扔到他的敌人们手里么?
“是该收拾老猫了阿姨,你下去休息吧,这交给我了,你去休息吧”我双手搭在婉儿阿姨的肩膀上,推她往门口走。
“那你好好检查下,看看有没有咬烂的衣服……”婉儿阿姨回头叮嘱我说。
我道:“您就放心吧,这点小事……”
等婉儿阿姨出了阁楼,到了楼下后,我长长吁了一口气。
“咳咳……咳咳……”
伊莉雅从衣柜里闯了出来,她用手捏紧身上的浴巾,一边咳,一边不满道:“我的天呐你妈再不走,我真要咳出来了,憋死了我了,这该死的衣柜”
她满脸涨红,好像一只色泽鲜亮的红苹果
望着她的模样,我忍俊不禁,打她趣道:“哇果真是老鼠好大一只老鼠喔”
“你你还笑我没人性我最讨厌老鼠,可恶的老鼠,丑陋的老鼠,而你,比老鼠还可恶”她对我怒目而视说。
我呵呵一笑道:“你小声点儿,别把我妈再惹上来”
“啰嗦”她白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看不惯夏伊莉雅颐指气使的架势,跟千金大小姐似的,在这一点上,她跟曦儿有相似之处。不过,伊莉雅跟曦儿是不同的,这份不同,不只是在于她是中法混血儿,不只是在于她有一双蓝钻石般的眼眸,我觉得这个美女有很大不同。
当然,现在你要我说她跟曦儿从本质上讲有什么不同,我也说不太明白。反正就是不同,但现在我还没看明白。
后来,我才知道伊莉雅和曦儿之间本质上的不同是什么,两个字,“野性”
我梗着脖子道:“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这又不是你的卧室,我人体标本看得多了,才没兴趣偷看你呢,再说,刚刚我都看过了……”
我话还没说完,见一只蓝色塑料拖鞋迎面飞了过来,以每秒两百五的加速度
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完成一百八十度旋转,“啪”地一声,后脑勺就挨了一记。
“滚”她冲我大叫一声,紧接着房门“哐当”一声被反锁了。
我背对着房门,惊魂未定,还好我闪得快,否则耳朵就夹门缝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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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她气得结巴()
第637章 她气得结巴
我再次走进屋里时,一肚子气,看都不想看她,也不言语,仰头就倒在我那张有着阿拉伯风格褥面的睡垫上。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伊莉雅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果然就听到她细声细气地说:“顾阳……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想?”我没好气道,眼睛望着头顶的原木天花板,她第一次喊我大名,还喊得那么亲热,真肉麻
她想什么?想跟我睡?噢不不我可没那么随便不过,但是,话说回来……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哈哈哈……
她看着我嗫嚅着说:“我想知道……今晚谁睡床呀?”
我暗自好笑,心想原来你在打这床的主意呢?看我怎么报刚才的“一鞋之仇”
“这里没床”我冷声道,也不看她,四仰八叉得躺在睡垫上
向她传达一种讯息,空间太小,无法同时睡下两个人
她伸手指着我身下睡垫,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我是说睡垫……”
“你说呢?”我冷声道,“难道我要把床让给打我的人睡吗?”
我说这话时,懒懒地伸了个腰,眼皮都没眨一下。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可是,谁叫你那样说的嘛……”她开始装可怜了。
“可是,谁叫你那么说的嘛”,我靠,真肉麻
我心里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得少给我来这套你呢,死心塌地得睡地板吧喏,柜子里有一条棕色羊毛毯,你可以拿去垫,也可以拿去盖,不要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收留你这个流落街头的吉普赛女郎,已经算是仁慈义尽了”
“你”她转而怒视着我,憋了一会儿,才吐出三个字,“没风度”
“你你你,你什么你如果你觉得睡地板委屈你了,那么,吉普赛女郎,你可以去外面农场上睡啊天做被地当床,柳树林子当蚊帐,恕不远送啊”我又故意伸了个大懒腰,同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你真可恶气死我啦你个东方不败”
我“嘿”了一声,抬头看她道:“你还知道个‘东方不败’?我怎么就成了东方不败了呢?”
“你东方人不?”她得意了,好像成功打击了我。或者说她成功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那你是西门吹雪么?”我反唇相讥道。
“你才西门吹雪呢,”伊莉雅恼怒得盯着我说,“西门吹雪是男人”
“你不是西方人么?”我讥笑她道,“噢你不提醒我,我还以为你是男人呢哈哈哈”
“你个东方不败”伊莉雅气极了,忍耐着,似乎就要扑上来强暴我了,“你东方不败才是变态,我看你是不是已经挥刀自宫了呀”
我道:“做女人‘挺’好的哈哈哈……”
我的重音在“挺”字,突出的就是“挺”字,当然就是指她身体“突出”的部分,蔚为壮观啊
伊莉雅没听出弦外之音,这让我有点扫兴
“男士本来就应该照顾女士啊”她盯着我说。
我笑看着她道:“谁说的?女权主义者不是强烈要求男女平等吗?我坚决支持”
“你你非常没有爱心”她气得结巴了。
我道:“老鼠几乎要在我房间里跳‘探戈’了,我都视若罔闻宽容它们了,你说我这还不叫爱心吗?”
“你曲解人意……你强词夺理,你胡搅蛮缠你……”她气急败坏地盯着而卧说。
“词汇量倒不少这对你这个在法国长大的混血儿倒是不容易”我看着她乐道。
我不看她,但好像看见她了一样,我仍闭着眼睛不去看她,但我能想出她此刻的神情一定很可怜吧唧的吧?我觉得很是解气,心想看你还在不在我面前使横耍蛮,竟敢用拖鞋丢我后脑勺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喔,这屋里还有一帮‘老朋友’在暗地里住着……”
我的重音在“老朋友”上面。
“老朋友?在哪?在哪?”她不解地看着我问。
“看你长得蛮灵光的,脑筋可不怎么滴,这是不是就叫胸大无脑呢?就是那帮老鼠啊它们最近可是很不友好,到处乱窜跳跳探戈也罢了,还随处小便,更可怕的是……”
“什么?”她的嗓音明显有些颤了。
“最近我这帮朋友都好像得了髓溢病,牙齿奇痒,见什么啃什么,不过你放心,它们还不敢爬到人脸上去,最多咬掉几个脚趾头,你的小脚丫那么细皮嫩肉的,正好……”
“啊不要求你了,你别说了求你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了。
我绷住脸皮,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去瞄她,她垂着鲜藕般细嫩的双臂,立在睡垫边上我那件白衬衫已穿在她身上,显得又阔又长,睡裙似的。
我的目光顺着衬衫的纽扣往上走,便看见她红润润的面颊,星眸闪烁,神情楚楚可怜我原本打算欣赏一下她的绝望,可这个初衷已如风吹柳絮般远去她真得很美很可爱
我突然醒悟过来,发现自己真干了一件疯狂的事儿这像怎么回事?这中法混血儿打哪儿来的?
似乎我这几年遇到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就像小说里的情节
窗外的虫鸣此起彼伏,密密实实,不绝于耳,我开始有了睡意。
这天晚上,我还是把睡垫让给了“吉普赛女郎”,我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