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角斗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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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不是为了将我们赶出学校,就是为了将索尔他们赶出学校,落单的学生被袭击,这就够说明索尔的教学质量如何了,而在事故时候最后跑出来的嘉烈和芙萝塞碧亚,无论如何也难逃干系。塞穆尔如此想着。
也有可能是是蓄意袭击嘉烈他们。敌人知道嘉烈他们可能会走在最后,所以便在教室布满烟雾之后,开始袭击没有来得及跑出来的学生。
塞穆尔想到这里打了一个寒噤:敌人真的是经过了精心算计的,连己方每个人的心理都算得清清楚楚。
看来还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好。
这个时侯,卡玫尔和约伯也赶来了。
“凯斯特亲王阁下没事吧?”约伯的头一句话就是这个。
“噢,我很好。”凯斯特急忙举手道:“托校长的鸿福,您的学生安然无恙。”
约伯急忙跑到凯斯特面前,拉起他的手,详细地确认了他的身体状况之后,便如释重负地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您受苦了,阁下,这么危险的环境里,您竟然您竟然连保护自己的魔法都不能用,这真是我的失职。“
说着,约伯的眼眶竟然红了。
“您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的校长。“凯斯特急忙说:”您不必为此愧疚。是学生的错,我由于我的大意才,才这个样子。“
“不必内疚,孩子,有几个人不会犯错?只要改正就好,改正就好”约伯伸出手,宽和而慈爱地拍拍凯斯特的肩膀以示鼓励。
“好恶心,我都要吐了。”加娜嘀咕道。
“同感。”路斯菲尔急忙做呕吐状:“我也要吐了,而且是大吐特吐的那种。”
“我们可要小心点儿。”塞穆尔咕哝道:“一旦他们将矛头指向我们,我们可没有办法躲开。”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路斯菲尔说。
嘉烈有点郁郁不乐:很明显,这是冲着他们来的,凯斯特预先承认了自己是违规操作,这样,他们自己也不能说凯斯特是蓄意害人了而那些被吸光了鲜血的同学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时侯,约伯又跑到了两个倒霉的同学附近,装模作样地感叹道:“哦,两个可怜的小伙子!这是什么人做的好事?到底是谁袭击了他们?”
“我清楚地看见芙萝塞碧亚和阿莉斯帖尔走在最后,校长。”凯斯特不失时机地说:“他们是手拉着手出来的真是伤风败俗!”
“什么?”约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比铜铃还大:“你们两个过来!芙萝塞碧亚和阿莉斯帖尔!你们要好好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走在最后,还手拉着手的问题!”
“你们是不是袭击了这两个同学,说!”凯斯特一下子蹿到两人面前,气势汹汹地吼着:“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校长,我们是没有时间袭击他们的。”芙萝塞碧亚说:“当时我们都在逃命,这两个学生身高体壮,如果我们要制服他们”
“用魔法就够了!”凯斯特嚣张地吼道。
“完全不够。”芙萝塞碧亚说。
“证据呢?!“约伯咆哮道。
“索尔先生的炼金教室的屋顶,和索尔教授的衣领上各有一个摄像头,我想它可以帮我们解释我们为什么要走在最后的问题,校长。“嘉烈不慌不忙地说。
在这种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被诬告陷害的学校里,唯一的自保方式就是加强监控了,无论是魔法侦测,摄像头还是别的什么证人和证物,只要能够监控到别人的动作,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
“什么?“约伯问:”摄像头还有用吗?“
“绝对有用。”索尔急忙说:“它是我制造的,别说这种程度的爆炸,就是程度再大的爆炸也可以抵抗。我可以将摄像头里面的东西播放给所有人看,就在这个操场上,现在。”
“等等,索尔教授。”卡玫尔急忙说:“现在不是追查真凶的时候,是吧?凶手自然有宪兵部去追查。您最好将摄像头保护起来,等到宪兵部派人过来,再做处理。”
索尔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约伯恨恨地盯着嘉烈和塞穆尔…白先生现在不在,这群可恶的小鬼没后台了。不过,他却不知道迪亚已经在他们身上做好监控和保护的事情。
这个时侯,塔维尔走了过来,心平气和地对着约伯,说:“校长,我觉得这几个孩子没有问题。柯克尔和塔兰是莫名其妙地被吸光了鲜血,然而他们未必是被人蓄意谋害,也许等他们醒过来,我们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我们要用吐真剂了。塞穆尔想着,瞥向嘉烈。
后者会意地点点头,走到塔维尔面前,小声说:“老师,失血过多的病人醒过来后一定会感到口渴,我们还是为他们拿些热水过来吧。“
塔维尔看看他们,柔和地笑道:“好。“
“我和他一起去。”卡玫尔说。
嘉烈有种计划被挫败的感觉,他必须要想一个高妙的方法。
塔维尔带着两个人走进了食堂,对厨师说:“麻烦,烧一些热水,冲葡萄酒,快些。”
厨师去烧热水了,三个人便无所事事地在食堂里转。
嘉烈知道,不能引起卡玫尔过多的注意,他便坐在食堂中的长椅上打起了瞌睡。过了片刻,厨师的热水烧好了,塔维尔便提了两个青铜水壶出来。之后又拿出来了两个青铜水壶。
“我带两个水壶。”塔维尔对两人说:“你们两个,每人带一个水壶。”
嘉烈心里有鬼,然而不得不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镇静,镇静。他轻轻地在心底告诫着自己:你干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不就是放吐真剂吗?又不是。对,弯下腰,将一小包军用吐真剂藏在袖子里,这可是逼供用的好货,人只要吃了它,一定会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所有的真话都说出来。
人总会有精神涣散的时候。他心想着,施展起让对手注意力分散的魔法。
“你在做什么?“卡玫尔突然回过头,问。
“噢,没什么。“嘉烈停下了施咒的动作,说:”我只是想要练习一下魔法作业,您应该知道吧?会长,德幕教授留了太多的作业,我们都要快崩溃了。“
“噢。“
卡玫尔疑惑地看了他片刻,便走到前面去了:“那你小心你的脚步啊,水洒了,病人就没得喝了。“
趁着卡玫尔不注意的时候,嘉烈偷偷地将小包吐真剂放在水里:这样无论这两个学生无论是不是受到了胁迫,他们都无法说出假话来了。
回到操场上的时候,他们发现柯克尔和塔兰都醒了,但是精神依然萎靡不振,于是塔维尔便将水分别递给他们,嘉烈很热心地给他们递水。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两个人喝了水,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之后,约伯便迫不及待地询问着他们,在他们昏过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塔兰摇了摇头,说:“我们不知道。“
第一堂课()
第一堂课
“黑影?什么样的黑影?”约伯问。
柯克尔迟疑地看看他们,摇了摇头,说:“我无法形容它,我只知道它很像是一块破布,它飞过来,包住了我们的头,之后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也看到了。”塔兰说。
“难道是逃窜到学校之中的吸血魔蝠?”约伯自言自语地说:“可只有魔界才有吸血魔蝠。”
他站起来,看向从魔界来的学生们,眼中迸出两抹凶光,恶声恶气地说:“到底是谁将自己的吸血魔蝠放出来咬人了?嗯?芙萝塞碧亚!”
“什么事情,先生?”
芙萝塞碧亚带着一丝不屑的态度看向他。她的眼睛眯着。
“是你放出吸血魔蝠的?”约伯逼问道。
“简直可笑,先生,如果您的头脑中有一丝魔法生物知识的话,就应该知道吸血魔蝠害怕烟雾了。”芙萝塞碧亚抱起肩膀,回答道:“我和人战斗的时候,如果对方放烟雾,我是绝对不会放吸血魔蝠的…因为吸血魔蝠闻到烟雾之后就会跑得比我还快,并且可能会在慌张之中抓伤我的脸,除非它们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先生!”
“你的这些罗里啰嗦的话能证明什么?”凯斯特在旁边说。
“能够证明的事情有很多。”塞穆尔针锋相对地回敬道:“能够证明:第一,吸血魔蝠害怕烟雾,所以在烟雾之中袭击两位同学的绝对不是吸血魔蝠。第二,芙萝塞碧亚不会放吸血魔蝠,否则会伤害到她自己。第三,校长先生对魔法生物知识一无所知!”
于是众人愉快地笑了起来。
“那么还有其他的魔法生物吧!”约伯怒道:“没有魔法生物,吸血魔法总有吧!”
“魔界的吸血魔法的表现形式是牵引的光线,或者是用手碰触对方的身体。”芙萝塞碧亚说:“如果是吸血魔法,魔法师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呢?如果我是魔法师,我不会吸取这两个人的血液。”
“为什么?”卡玫尔问。
“属性。”芙萝塞碧亚冷冷地解释道。
“她的意思是”莫西亚急忙解释道:“柯克尔和塔兰都是天使与精灵的混血儿,血液之中含有光能,与芙洛他们的暗能量是相互排斥的,对吧?”
“我想是的。”
“哼,千方百计地摆脱嫌疑。”约伯冷哼着转向塔维尔:“你的意见呢?”
“可能是一种吸血的魔法生物,不是吸血魔蝠。”塔维尔说:“至于其他的我并不知道,我对于魔法的掌握不比芙萝塞碧亚多。”
“一定是德幕做的好事!”索尔以尖锐的声音说:“这家伙,看到我教授炼金术,好死不死,便来制造爆炸,坑害我的学生。”
于是塞穆尔便碰了嘉烈一下,小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上眼药’了,怎样?“
“唉”
嘉烈轻轻地叹了口气。
约伯一直到天黑,才想起该处理这些惊慌失措地逃出来的学生们…总要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无论如何,宿舍暂时是不能住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所有同学在礼堂神殿集合!”约伯命令道:“女学生们回宿舍,男同学们睡在神殿里。今天晚上要加强警戒,尤其是要紧盯那些魔界来的学生们!”
“现在我念一下今天晚上的值班人员名单。”卡玫尔说。
“好嘛,这要是在魔界,分分钟,告他种族歧视。”路斯菲尔不太高兴地说。
“好啦,路斯菲尔。”加娜劝道:“忍一忍,之后倒霉的事情还很多呢。”
“是啊”
最大的倒霉是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倒霉。嘉烈心想。
学生们到了神殿里,就在地面上躺下了。
约伯不允许学生们从宿舍里拿来毯子或者睡袋,连被褥都不允许拿过来,然而当凯斯特要求取自己的被褥的时候,约伯便允许了。
于是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地在神殿冰冷梆硬的地面上躺了下来。作为礼堂的神殿里没有通电,连松明火都没有,从石板透上来的寒气直接能切到人的骨头里去。赫伯亚的夜晚,天色黑暗,像是吃人妖兽的肚子。
神殿里一堆人躺在地板上,人们凑在一起,虽然人多了,不感到冷,可也暖和不到哪里去,何况其中有水属性,冰属性和黑暗属性的生物,这样更冷了。
两者抵消,地板还是又冰又凉。
“这校长可真他妈的够呛,初秋让人睡凉炕。”莫西亚咕哝道……他和嘉烈他们是睡在一起的,黑暗精灵自然会亲近魔界人。
睡在他们不远处的卡斯尔双子也有些不满。
“我真想要对地面放一个软化咒语。”卡斯尔咕哝道。
“我想将地面变成棉花包”格里高尔迷迷糊糊地说。
“不许说话!”一个学生会的成员怒喝道。
“连话都不能说吗!“卡斯尔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立刻蹦了起来。那个学生会的家伙冷不防挨了他一拳,便揉揉脸,不说话了。
不过他也可能会去打小报告。
塞穆尔立刻爬了起来,向着卡斯尔招招手:“卡斯尔,过来睡。”
“睡哪儿?”卡斯尔问。
“睡我身上。”
“你睡糊涂了吧。”卡斯尔讥讽道:“老子会压死你咧。”
塞穆尔嘻嘻地暗笑:“那你睡阿烈身上,他软。暖呼呼柔绵绵的,比加娜还软。”
“比加娜还软?”卡斯尔的眼中透出两道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光芒。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嘉烈打了个哈欠,咕哝道。
“算了,我怕会压死他妈蛋,我早晚要想个办法治治约伯。”卡斯尔满怀怨气地躺着嘟囔…现在他连校长的尊称都不说,而是指名道姓地叫约伯了。
“老实点吧。”莫西亚旁若无人地说:“在事实没有查清,警报尚未解除之前,我们恐怕都要睡凉炕了。“
“睡凉炕”卡斯尔绝望地翻着白眼。
“也许我们可以像是炸水那样,将地板炸得热热的”路斯菲尔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说着,翻了个身。
“你说得是认真的吗?”塞穆尔疑问道。
“我想是的。”嘉烈无奈地说:“别哼哼,塞穆尔,一有情况出现,路斯菲尔就会用爆炸来解决它,他有这个本事。”
“撒点胡椒面,加上魔界的山芋牌白脱油”路斯菲尔继续说。
于是嘉烈伸出手来,往路斯菲尔的额头上一探。
第一堂课()
第一堂课
学生会的纪律委员们也不阻拦,于是,嘉烈将烧得直说胡话的路斯菲尔架起来,连拉带拽堂而皇之地走出神殿。
“真的拿你没办法,哎,路斯菲尔,你欠我一个人情。”嘉烈一边说,一边将路斯菲尔拉进了医务室,校医务室还是一如既往地条件简陋,蒂娜太太回家去了。只有一个约伯为了省钱,从街上的诊所里雇来的年轻值班医生在,而这个不比嘉烈大多少的值班医生在给路斯菲尔检查一通之后就宣布,路斯菲尔没事,就是发高烧而已。
之后,值班医生便不太和善地盯着他们,嘉烈只好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