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帝尊,请宽衣!-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用腹语传音:“表现得好,本座重重有赏,若表现得不好,本座烤了你当下酒菜!”
大白立即点头如捣蒜。
“真乖。”他满意地笑道,“去吧。”
大白又忙不迭扑到她的怀里需求安慰。
墨无忧轻抚大白的背部,它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现在喂它吃东西看看。”赫连离渊递给她一根萝卜。
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把萝卜接了过来。
没想到大白竟真的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墨无忧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真的会兔子语?”
“没有。”赫连离渊嘴角抽抽。
墨无忧狐疑地看着他,明显不相信。
大白吃饱后,便趴在她怀里呼呼大睡了。
墨无忧嘴角抽了抽,咕哝道:“吃了就睡,当心胖死你!”
只好将它挪回窝里。
“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她再次下逐客令。
赫连离渊轻轻挑眉,瞬间闪身除了幻境,却留给她一句话:“稍后见。”
墨无忧愣了半晌,稍后见是几个意思?
简直可恨!
明明已经要离开了,还要给她希望。
她刚刚说服自己接受暂时的别离,他竟还来撩她,让她又忍不住想要挽留他。
虽然她也知道,挽留也改变不了他要走的事实。
轻抚着大白的软毛,神色黯然,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意:大白,煎熬的日子又要开始了,也许很快我也和你一样,茶不思饭不想了……
……
路上飞驰的空车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坐在软榻上,动作优雅地拂了拂衣角。
不消片刻,马车便停在了相府的大门口。
没想到与太皇太后身边的高公公在相府门口不期而遇。
高公公这么一大早的就跑来相府做什么?
赫连离渊微微敛眸,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眨眼间又恢复自然神色。
高公公一看到赫连离渊,脸上便不觉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从相府中笑吟吟地走出来,站在赫连离渊面前行了一礼:“离渊将军早啊。”
顿了顿,眼中露出狐疑之色:“离渊将军怎么这么早就来相府?可是有什么急事?”
“高公公不是也很早吗?”赫连离渊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太皇太后为了昨夜提前离席之事宣本将军进宫,听说墨小姐昨夜也提前离开了,高公公莫非是来通知她进宫的?”
“非也。”高公公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却故弄玄虚道,“奴才是来道喜的,离渊将军一会儿进去便知道了。”
说罢,也不等赫连离渊再说什么,便作揖告辞了。
道喜?
赫连离渊心中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在相府家仆的带领下,向相府的前堂走去。
还没走到前厅门口,他就听到一阵有什么物体落地的声音,他不觉加快了脚步。
家仆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劝道:“离渊将军,容小的先去通报……”
赫连离渊宽袖一挥,带起一阵风,家仆的身子猛然往后一倒,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赫连离渊瞬间移步到前厅门口,赫然看到小灯笼和几个家仆正在扶一个人起来。
他只消看一眼,便知道那人是谁了。
又瞥一眼相爷手上拿着的一道懿旨,他不由微微眯起双眸,但也只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不做任何表态。
二话不说地闪身到他们身边,将他们全部挥开,然后弯腰将昏迷中的她打横抱起来,对相爷点头行礼:“相爷,我先带她回屋。”
“……”
他的出现实在太突然,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相爷也惊愣了许久,直到他快要跨出房门,才恍然惊觉:“离渊将军,你怎会在这儿?”
赫连离渊的脚步稍稍停顿一下,稍稍回头:“她晕倒了,还是先送她回屋休息再说吧。”
“让下人扶她回去即可,不敢劳烦离渊将军。”相爷的神色略显复杂。
“不麻烦。”赫连离渊转过头去,信步继续往前走。
“……”相爷露出恼怒之色,但对他的霸道狂妄行为,却很难阻止。
事实上,心中也不太想阻止,只不过是为了表现给其他人看罢了。
可若任由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为不妥,相爷终究还是跟了过去。
回到忘忧阁后,他动作熟稔地为她盖上被子,并将被子盖到她最舒服的位置,然后为她捋了捋额前凌乱的一缕秀发。
凝视她的目光满是疼惜。
相爷站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提醒他注意点。
赫连离渊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来,站直身子对相爷行了一礼:“方才唐突了,还请相爷莫怪。”
“无妨。”相爷负手而站,不动声色地说,“太皇太后已经下了懿旨,将无忧赐婚给皇上了,为了无忧的名声着想,还请离渊将军以后莫要再来找她了。”
第228章 能不能收敛一点?()
这死老太婆居然在背后来这招!
简直是强娶豪夺!
昨日皇上还说要尊重相爷的意思,合着这便是相爷的意思?
“先帝还在孝期,太皇太后的赐婚懿旨就下来了,未免太操之过急了。”赫连离渊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精芒,语气却平静如常,“相爷,您说呢?”
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太皇太后和相爷置于不忠不孝的境地。
相爷的脸色露出一抹尴尬之色,轻咳了两声:“太皇太后只是赐婚了,提前将婚讯昭告天下,然后在先帝孝期满了之后,再择吉日行册封之礼、婚嫁之仪。”
闻言,赫连离渊轻轻挑了下眉头:“也就是说,无忧现在还不是皇后,是吧?”
“……”相爷嘴角微微抽搐,将懿旨举到面前,郑重其事地说,“懿旨已经下了,还请离渊将军莫要为难我们。”
赫连离渊不置可否,凝眸问道:“大夫怎还没来?”
相爷刚才一直在思考如何应付他,竟忘了墨无忧还处于昏迷中。
看得出来,赫连离渊当真十分在乎墨无忧。
相爷暗暗叹了口气。
所谓好事多磨,他们能够走到哪一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相亲相爱,都要以不损害相府名声为前提。
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们绝对不能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否则外界必定流言纷纷,比如说相府嫡女朝三暮四、不安分守己、脚踏两只船什么的,就不太好了。
让他这个相国的颜面往哪里搁?
看到大夫走进来,相爷适时说道:“无忧要治疗了,请离渊将军回避一下吧。”
赫连离渊心中虽然担心,但是留在这儿着实不太妥,便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外间。
相爷吩咐道:“好生招待离渊将军。”
“是!”小灯笼一脸担忧地望一眼墨无忧,便随着赫连离渊出去了。
“离渊将军,请坐,先喝杯热茶吧。”小灯笼为他倒了一杯茶。
小灯笼跟在墨无忧身边,自然知道赫连离渊与墨无忧关系不一般,已然把他当成了姑爷一样对待。
赫连离渊的神色间透着担忧之色,来到软榻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稍稍抿了一口。
停顿一下,忽然抬眸望向小灯笼。
小灯笼的心猝不及防地咯噔一跳,倏地低下头来,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离渊将军,茶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小灯笼满心惶然。
他不答反问:“你们小姐像今日这样晕倒的次数,多不多?”
生怕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她把身子搞坏了。
小灯笼摇摇头:“没,这是第一次。”
他这才稍稍安心。
“她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小姐近日没有什么胃口,每天只吃一点点就吃不下了,还经常做噩梦,所以睡得也不是很踏实。”小灯笼如实道,不敢有任何隐瞒。
因为她着实担心墨无忧,长此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赫连离渊微微蹙眉,果然不出他所料!
昨日抱她的时候,便觉得轻了些,人也瘦削了些。
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却故作轻松地说,是他离开太久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如果她不想说,他问再多也没用,所以只好作罢。
不消片刻,大夫便从里间走了出来。
赫连离渊拂衣起身,走到大夫身边问道:“大夫,她什么状况?”
他焦灼的面色,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相爷不由微微敛眸,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一点。
赫连离渊却恍若未闻,脸上的担忧之色丝毫未减。
大夫拱手道:“回相爷,离渊将军,大小姐是因为体虚,又受到刺激,才昏阙了过去,歇息半日也许便会醒来。”
他拿出纸笔,写下一个方子交给他们:“这是补身子的方子,可以熬成药膳汤进食。”
相爷点了点头,便把方子交给小灯笼了。
大夫离开之后,相爷望向赫连离渊,语气略显冷淡:“离渊将军在此停留的时间有些长了,如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将军请回吧。”
外面还有一大家子的人看着呢!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赫连离渊瞥一眼里间的门口,眼中透着担心:“等她醒来我便走。”
“……”相爷的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无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来,她若明早才醒,将军还想留在这儿过夜不成?”
赫连离渊顿时语塞,沉吟片刻,瞥了小灯笼一眼:“等她醒来时,劳烦相爷派人通知我一声。”
小灯笼瞬间会意,眨了下眼睛。
赫连离渊转眸不安地最后望一眼里间的方向,便拱手行礼:“相爷,先告辞了。”
相爷隐忍地点了点头,恨不得将他直接踹出去。
当赫连离渊从墨无忧的那些姨娘、兄弟姐妹身边走过去时,免不了遭受他们怪异的目光,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他却恍若未闻,一派淡然而从容,姿势优雅无可挑剔。
事实上,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墨无忧,而这些渣渣,他根本不屑于多看一眼!自然也不会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
既然他已经决定和墨无忧在一起,就不会理会别人的眼光那么多。
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其他人呢?
不过,相爷的话提醒了他,如果他凭着自己的意愿我行我素、肆意妄为,会给她造成许多困扰,甚至毁了她的名节。
所以,他才不得不收敛一些。
阿墨,不会太久了,再等等。他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出了相府,他便坐车进宫了。
“臣参见太皇太后。”赫连离渊拱手行礼道。
太皇太后瞥了他一眼,眼中有一道凌厉精芒一闪而逝,开门见山地问:“离渊将军昨夜是不是在哀家的寿宴时玩得不开心?”
“臣惶恐,臣玩得很开心。”他虽这么说,语气里却丝毫没有惶恐之意。
“那么,将军为何提前离席了?”
赫连离渊好整以暇地说:“臣昨日喝得有点多,脑袋晕乎,便走到御花园吹吹风看看风景,一时间流连忘返,等臣返回宴席时,发现宴席已经结束了,我也跟着出宫了。”
“听守宫门的侍卫说,并没有见到你出宫呢。”太皇太后眸色犀利地瞥他一眼。
第229章 是抗旨!()
“好好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哀家还真不好跟大将军交代呢!”太皇太后阴阳怪气地说。
“太皇太后言重。”赫连离渊不动声色,“昨日人多,许是侍卫看花眼了。”
“……”
太皇太后暗暗深吸一口气:“那将军可知,昨夜宫中密室被炸了?”
赫连离渊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昨日美酒喝多了,又沉迷于美景中,未能察觉宫中的变故,身为保家卫国的将军,却未能保护皇宫一方平安,是臣失职了,请太皇太后降罪!”
昨日参加寿宴的武将不止他一个人,若要降罪,也不可能只责罚他一人。
所以,要罚全罚,要免全免。
太皇太后若是敢如此大面积地打压大将军所统领的武将,必定会激起武将们的反心。
在皇室根基已经受到重创,皇室江山摇摇欲坠的现状下,太皇太后更倾向于采取稳妥措施,断不会冲动行事。
而她采取的最稳妥的措施,便是与相府联姻。
只要结合了相府势力,以及相爷为首的一干文臣的力量,才有能力逐渐削弱将军府的势力,甚至全面打击将军府。
赫连离渊对于太皇太后的这些盘算,心中门儿清!
看到她只是沉吟不语,赫连离渊眸色微动:“密室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若丢了东西,臣更加难辞其咎!”
昨夜他察觉到太皇太后快要进入密室后,才抱着墨无忧进入幻境。
若是密室丢了东西,多半是太皇太后借故栽赃陷害。
太皇太后神色复杂地望他一眼,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如实答道:“那倒没有。”
赫连离渊故意松了一口气:“没丢便好。”
顿了顿,他又问:“太皇太后今日让臣进宫,应该不只是为了密室被炸一事吧?”
太皇太后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哀家本想亲自与你说,不过听高公公说,你方才已经去了相府,想必也知道了。”
赫连离渊眸色一沉,沉默不语。
“离渊将军昨夜在宴会上说的那一番真情告白之语,着实令人动容。”太皇太后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这却给相府带来了一些困扰。”
顿了顿,太皇太后故弄玄虚地说:“宴会结束后,相爷提议让哀家拟一道赐婚懿旨,算是给无忧一重新的身份,可以避免一些非议。现在无忧不仅是相府嫡女,更是未来的皇后,必须德行兼备,母仪天下!”
她抬眸瞥一眼赫连离渊,发现他依旧面不改色,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着就欠抽!
她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他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