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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医妃在上:帝尊,请宽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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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你作甚?”

    “这丫头已经念叨一路了,一个姑娘家也不知臊,再不让她见到夜冥,估计要发疯了。”赫连城讪笑道。

    赫连翎飞了他一记眼刀:“我就喜欢夜冥怎么了?我就爱张嘴就是夜冥闭嘴就是夜冥,梦里见到的也是夜冥,怎么,不服?”

    “当真是不知臊!”赫连离渊也听不下去了,挥挥手道,“现在什么也不能想,谁也不能见,都回房休息去!用完午膳后,随你们怎么闹腾。”

    “怎么就不知臊了?”赫连翎走过去挽住南宫玲珑的胳膊,扬起下巴道,“珑儿你说,你是不是整日都想着二哥,做梦也梦到二哥?”

    南宫玲珑的脸刷的一红,轻推了她一下:“翎姐姐别乱说,我哪有……”

    她平日里虽黏着赫连离渊,也想将他据为己有,但言行上还是比较矜持的,万万不敢像赫连翎这样大胆说出露骨的情/爱之话。

    赫连翎啧了一声:“珑儿,你还是太害羞了。”

    “是你太不知羞耻了!”赫连城实在看不下去了,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第48章 出浴美人() 
说话间,有个男孩在前堂门口探头探脑,想过去跟他们聊天,又不敢去。

    赫连离渊瞥向门口,朝他招了招手:“昱儿,过来。”

    赫连昱眸光一亮,有些胆怯地跨过门槛朝他们走去,然后将他们从大到小问候了一遍。

    “半年未见,昱儿又长高了许多,更英俊了。”

    赫连昱是赫连家最小的孩子,年方九岁。

    啪的一声。

    赫连翎一掌拍在赫连昱的后脑勺,不满道:“整日缩头缩脑唯唯诺诺,哪像赫连家的男人?”

    赫连昱心中委屈,只瘪了下嘴,却也不敢明显表现出来。

    “还不是平日里被你欺负惯了?”赫连离渊瞪了她一眼。

    赫连翎冲他做了个鬼脸,哼道:“我这是苦口婆心,怒其不争,痛心疾首好吗?”

    又将赫连昱仔细打量了一番,摇头叹气道:“越看越不像赫连家的男人。”

    赫连城急忙捂住她的嘴巴:“此话莫再说了,当心被爹听见,非打得你屁股开花!”

    赫连翎也自知失言,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要说这赫连氏子女,各个都恣意洒脱,威风凛凛。独独由妾室生养的赫连昱,生性怯懦,毫无气性。

    这或许与赫连枭、赫连离渊、赫连城及赫连翎皆是由正室夫人呼延氏抚养长大有极大关系。毕竟正室所养的孩子,底气足些,腰杆也较硬些。

    不过,他们虽然是由呼延氏养育,却并非都是她亲生的。

    赫连驰,嫡长子,三岁时夭折。

    赫连枭,庶出,自然而然变成了长子,其母二夫人在他五岁时病故。他几乎是赫连靖的翻版,面冷心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赫连离渊,嫡出,赫连氏的二公子。自小备受宠爱,对赫连枭的地位构成威胁,遭到赫连枭的嫉恨。

    赫连城,三公子,其母不详,向往逍遥自在的生活,无忧无虑,不喜欢受到约束。

    赫连翎,嫡出,在家中排名老四,故称四小姐,自小古灵精怪,直爽率真,胆大包天。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极受宠爱。

    赫连昱,庶出,由三夫人阮氏生养,打小便有些自卑,觉得低人一等,默默仰慕本领强大的兄长们。

    所谓虎父无犬子,赫连昱虽有些自卑,赫连离渊却能发现他的闪光点:懂得隐忍,平日里也一个人默默地练功、读书。

    这块玉若能好好雕琢,将来有大作为也未可知。

    “先别吵了。”赫连离渊挥挥衣袖,“都回去休息。”

    赫连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几天没睡个好觉,当真困得紧,我先撤了。”

    她并没有回屋,而是迫不及待地走到夜府门前敲门,家仆却说他家公子没有回来。

    夜冥一回来就去了赫连府,又是翻墙而入,看门的家仆自然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赫连翎只好败兴而归。

    不多时,前堂中只剩赫连枭和赫连离渊二人。

    赫连枭眸色微沉,好奇道:“你当真把阿墨姑娘送走了?”

    “嗯。”赫连离渊扬起笑意,笑得温和雅致。

    “那就好。”赫连枭也笑了笑,却是笑里藏刀。

    这一步棋又被赫连离渊领先了!

    他又气又恨,暗自发狠:这事不能就这么揭过去了!一定要让赫连离渊栽个大跟头!

    ……

    吃过午膳,他们便各自忙开了。

    缥缈城的达官望族一向消息灵通,得知赫连靖回城后,便络绎不绝地提着大礼上门拜访,马屁那是拍得一个比一个响。

    赫连靖忙得暂时来不及理会尤墨之事。

    赫连离渊和赫连枭也被被他拉着一起会客应酬,让他们与权贵多认识认识。

    用过晚膳后,赫连离渊假说有些乏了,便提前回房了。

    不过他并非真的睡觉,而是按了下墙上的密道机关。

    墙壁上的书柜立即往旁边平移。

    他又按一道机关,石墙上的暗门缓缓打开。

    尤墨警惕地看向声源处,叱道:“谁?”

    他愣了一下,抬步往里走,很自然地答道:“是我。”

    没想到她正在沐浴……

    赫连离渊惊愣一下,又往后退了一步,将拳头放在嘴巴轻咳一声:“你怎会在这儿?”

    “……”尤墨脸上一红,“我还想问你从哪冒出来的?!”

    刚才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开房门的声音!

    “你先沐浴更衣,我们稍后再聊。”

    然后就撤回自己屋了。

    又听到沉闷的关门声。

    泡澡再舒服,尤墨现在不敢继续磨叽了,连忙擦干身子,穿上真丝睡袍。

    从屏风后面探出脑袋,环顾四周,确保房中没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绕着房间检查了一周,愣是找不到任何机关!

    古代的房间实在太没有隐私了!

    那些门窗根本屁用也没有!一捅就破!

    没有独立浴室不说,房间里居然还有暗门!

    好怀念21世纪敞亮又安全的混凝土大房子啊!

    那些想穿越的人,多半有病。

    玩,玩不嗨!

    吃,吃不爽!

    酒足饭饱,只能趴在窗口数星星!

    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傻比。

    她喝一杯茶,叹一口气。

    半晌后,倏地站起来,走到方才赫连离渊进来的方向,敲了敲墙壁。

    没反应。

    再敲。

    今晚她不弄个明白,估计也很难睡着!

    不消片刻,墙壁上的书柜就往旁边缓缓移开了。

    她连忙往后退开两步。

    赫连离渊出现在门后,看着她出浴后楚楚动人又性感的模样,眸色微动。

    轻咳两声偏开视线,正要提醒她回去穿好衣服。

    她竟将他扒拉到一边,两眼发亮地越过他往里走去。

    “这是密室吗?藏了什么好宝……”

    贝字还没说出口,她就呆了。

    “你的房间?”她一脸不可置信地回头。

    “正是。”

    “为什么要开道暗门?”她微微眯着双眸,上下打量他,“你……该不是有偷窥癖吧?”

    赫连离渊嘴角抽搐。

    “暗门原先就有。”他揉了下额头,“再说,偷窥也要挑对象吧?”

    “……”尤墨磨了磨牙,“你,你什么意思?”

    他好整以暇道:“穿再少,也没甚看头。”

    尤墨低头一看,才想起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腰带不知何时松开了些,衣襟略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口。

    她不由微微红了脸,连忙将睡衣领口收紧,瞪了他一眼:“流氓!”

    “我可什么也没做呢。”

    赫连离渊忽然朝她逼近几步,朝她倾身。

    尤墨蓦地往后弯腰避开他,屏息盯着他。

    他倾下来一点,她就往后靠一点。

    温润略带玩味的双眸紧紧地勾着她的,几乎要把她的魂儿也吸走了。

    脸,好烫!

    心,砰砰直跳!

    简直在玩火啊!

    赫连离渊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却已波涛汹涌!

    面若桃花的可人近在眼前,好想,揽入怀中。

    但也是想想而已。

    他停住动作,低笑一声:“以后别再耍流氓,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陪你一起做流氓之事。”

    尤墨的血气忽地往头上涌,脑袋也变得有些不利索了。

    心慌意乱地转身回房:“我,我去找夜冥算账!”

    “且慢。”

    他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包裹住。

    她加快了脚步,落荒而逃。

    盯着她的背影,赫连离渊不觉扬起笑意,闲庭信步地跟随她而去。

    “夜冥!给我滚出来!”尤墨站在夜冥的门口,大声喊道。

第49章 需要我陪睡?() 
半晌,夜冥无尽风骚地慢慢摇着折扇走出来:“徒儿可是怕黑睡不着,需要师父陪睡?”

    夜冥这才看到跟在她身后眸色深沉的某人,不由咳嗽了几声,干笑道:“开个玩笑。”

    “为何给她安排那个房间?”

    赫连离渊白天没来得及交代清楚,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自作主张了!

    夜冥瞥一眼她肩上的披肩,别有深意地笑道:“不是正好方便你们吗?”

    这话歧义大发了!

    尤墨的脸又开始发烫了,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丫有病吧?”

    “徒儿,又忘了为师的教导,尊师重教,记住了吗?”夜冥用扇子敲了她的脑袋一下,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要给病美人治病吗?住在隔壁正好方便照应。”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尤墨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嘭地甩上房门。

    夜冥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这小丫头性子还挺烈,有点意思。”

    “别打她的主意!”赫连离渊再次提醒道。

    忽然觉得将她放在夜府,是个错误的决定。

    夜冥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挑了挑眉头:“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是懂的。”

    赫连离渊白了他一眼,抬步走开。

    夜冥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猝不及防地往前踉跄了几步。

    “我打赌她不会给你开门。”夜冥幸灾乐祸道。

    赫连离渊仿佛没有听到,步伐轻缓衣带轻扬往前走去,脚尖轻轻垫底,姿势优美地飞身而起,很快消失在墙的那一边。

    夜冥自讨没趣地悻悻回屋。

    ……

    是夜,尤墨一想到赫连离渊就睡在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而且两个房间之间还有道暗门,令他们可以秘密来往畅通无阻,心中总觉得有几分微妙……

    好奇之下,她悄然走到暗门前,仔细找了一遍,想看看机关在哪里。

    然而找来找去,却一无所获。

    只好作罢。

    一想到穆婉容已经为她安排好的逃走计划,她就禁不住心塞。

    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白白错过了!

    也不知夜府守卫如何,方不方便逃走。

    不过她初来乍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更别说逃出去了。

    还是等明日,先了解地形和夜府的情况,再作打算吧!

    ……

    赫连靖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总算得空。

    将管家叫人书房,询问舞姬一事。

    “有何发现?”赫连靖沉着脸,不怒而威。

    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他若是被赫连离渊轻易忽悠了去,就不会有今日的地位和威望!

    所以,不信外面的传言只是空穴来风!

    便差庄叔去墨韵阁仔细检查了一番。

    “回将军,我们搜遍全府,都没看到那位女子的踪迹。”庄叔恭恭敬敬地汇报,“后来听说那女子被夜大夫带回府去了。”

    “哦?夜大夫回来了?”赫连靖哼了一声,“回来得倒是时候!”

    静默片刻,他吩咐道:“明日让夜大夫带他的徒弟来见本将军!”

    “是!”

    他偏爱赫连离渊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自然不希望他如此自毁清誉和前程。

    也正因为如此,赫连离渊才遭到了某些人的眼红妒忌,甚至想要杀他而后快!

    ……

    翌日,清晨。

    庄叔敲响了夜府的大门。

    看门的仆人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嘴里骂骂咧咧道:“大清早就来敲门,还让不让人睡……”

    话还没说话,顿时卡在喉咙口,随即换了副恭维的嘴脸,笑吟吟道:“哟,庄叔,是您老啊!我就说今天八哥怎的叫得那么欢,原来是您老到访啊!”

    “少拍马屁了!”庄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是吵着你睡觉了吗?”

    “没有没有,我欢迎还来不及呢!”他眨了眨眼睛,“庄叔来此所为何事?”

    “将军想请夜大夫和他的爱徒到府上喝杯早茶。”庄叔捋了捋胡须

    家仆笑吟吟道:“您先到里面坐会儿,我进去通报一下!”

    半晌后,家仆回复道:“庄叔,请跟我来。”

    当他们来到夜冥的院中,赫然看到夜冥正贴在尤墨身后,姿势暧昧地不知道在干嘛!

    “夜大夫,大清早的好雅兴啊!”庄叔阴阳怪气地笑道。

    俩人同时停下动作,齐齐向门口看去。

    夜冥松开她,从容地摇着扇子,轻笑道:“庄叔,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然后对小厮说道:“上茶。”

    “不必了。”庄叔笑道,“将军半年不见夜大夫,甚是怀念,请夜大夫和您的爱徒到府上喝杯早茶。”

    尤墨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夜冥悄悄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

    “能喝到将军的早茶,荣幸之至!”夜冥牵着她的手就往大门走去。

    尤墨皱了下眉头,想要甩开他的手。

    却听到他侧头低声说了句:“既然是爱徒,怎可如此生分?”

    尤墨了然,做戏要做足!

    停下挣扎,任他牵着走。

    此时,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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