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帝尊,请宽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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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叫她去死!
在他面前,她已经没脸可丢了!
尤墨急得东看看西看看,希望能找出可以用的东西。
忽然看到墙壁上有个暗格好像叠放着一些东西。
抱着侥幸心理,伸手将暗格里的东西拿过来一瞧,顿时好想骂娘。
丫的,原来这个世界并非没有手纸!而是只有金贵的屁。股才配得上它!
想到前世那些不受重视随意浪费的卫生纸,她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今生你对我爱答不理,来世我要你高攀不起!
她第一次怀着这么崇敬的心情使用手纸。
刚要起身,忽然觉得怪怪的。
第16章 醒醒,被子湿了()
这种下腹坠胀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大姨妈可能就要来了!
穿越过来后大姨妈一直没来,她就没有想起这茬。万一来了可如何是好?也不知这时代用什么玩意儿做姨妈巾!
她再次把目光定在了暗格里,又开始打手纸的主意了。
赫连离渊有的是钱,应该不介意我用他几张纸吧?
这么想的时候,她已从暗格里拿一叠纸塞进外衣中,才步履轻盈地从容走出去。
走到主厅门口,看到赫连离渊和他哥坐在里面聊天。
她只是远远地站在门外,淡定地朝他们行了礼:“公子,我先回去了。”
一是有点怕他哥,二是觉得尴尬,三是……生怕被他们发现她偷手纸……
俩人齐齐朝外面看去。
赫连枭的脸色果真瞬间变黑。
她不由暗暗腹诽:他现在应该很想把我丢进茅坑吧……
“没事了吧?”赫连离渊的声音低沉温润,让人如沐春风。
“多谢公子关心,我已无大碍。”她故作从容道,“告辞。”
“慢着!”赫连枭冷冽的声音忽然响起,仿佛一阵寒风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她只好把迈出的脚又收回来,故作淡定地问:“请问大公子有何赐教?”
“你是夜大夫新收的徒弟?”赫连枭依旧语气不善。
对于莽撞地打扰他如厕的人,还是个女人!他实在很难给好脸色!
更何况,他平日里对人就没什么好脸色……
她稍稍一愣,这是赫连离渊给她的新身份?
她脑子极速转动,思考该怎么接这个话。
不承认自己是舞姬的话,她可能会一直被困在这里,难以逃出去!
承认的话,赫连枭可能会直接赶她出府,不过……也可能会直接将她咔嚓了!
如果坦白自己是相国千金呢?不行,在把自己的失踪真相调查清楚前,绝对不能冒这个风险!否则脑袋可能掉得更快!
最终,她决定……
“回大公子,是的。”
“你是哪里人?和夜大夫是在哪儿遇见的?”
尤墨心中警钟大作,悄悄抬眸望赫连离渊一眼,发现他只是眨了下眼睛。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
眨眼睛是几个意思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临时瞎编,万一露陷可如何是好。
她决定……
“哎哟——”她突然弯腰捂住肚子,面色痛苦、气若游丝地说,“大公子对不起,我今日身子不适,可以改天再说吗?”
赫连枭不为所动,毫不关心她的身子状况,只想尽快知道答案。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赫连离渊抢过了话头:“大哥,让她先回去吧。夜冥让我暂时帮忙照顾她,若他回来时,看到好好的徒弟受到虐待或者咽了气,就不太好了。”
“……”
尤墨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两下:赫连离渊你大爷的,嘴。巴还能再毒一点吗!
赫连离渊已经放出这样的话,赫连枭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去吧。”
“谢大公子,二公子。”
尤墨转身,缓步出门。
出门后,想要加快脚步。
可由于刚拉了肚子,脚步有飘忽。
……
雪雁听到屋外有声音,连忙走出去,看到尤墨脸色苍白地回来。
“姑娘,您不舒服吗?”
“没事儿,只是拉肚子而已。”她秀眉微蹙,有些虚弱地揉了揉腹部。
雪雁扶她坐下后,马上给她倒了杯水:“喝点热水吧。”
“谢了。”她接过水杯喝了两口,问道,“雪雁,我大姨妈快来了,你去帮我弄杯红枣糖水吧?”
“姑娘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她喜欢喝红枣糖水?”
“……”尤墨被她逗得扑哧一笑,“我是说,我月信快来了。”
雪雁恍然大悟:“哦哦,我这就去让厨房准备。”
待她离开后,她喜不自禁地将衣服里的手纸拿出来并藏好,然后以最舒服的姿势半倚在软榻上。
可腹部却坠胀难受。
这年代又没有暖宝宝和热水袋,只好将热水壶捞过来,放在腹部上用双手抱着。
腹部暖呼呼的,坠胀感逐渐得到缓解,不知不觉睡着了……
……
赫连离渊将赫连枭送走后,便将霍时叫来。
“吩咐下去,住在府上的姑娘是夜大夫的徒弟,名叫阿墨。”
事实上,府上所有人都知道尤墨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罢了。
当他们听说,她居然是个青。楼舞姬时,内心是崩溃的!
辣么清纯可爱的姑娘怎么会是个以色悦人的舞姬?
更不愿相信,他们家温文尔雅、清心寡欲到差点以为他会出家当道士得道升仙的禁欲系公子,会看上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还将她养在府里!
在他们眼中,赫连离渊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是他们的信仰啊!
所以,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幻觉!
当霍时把“她是夜冥徒弟”的消息放出来后,他们总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公子肯定不是那种人!”
“怪不得公子对她那么好,原来是夜大夫的徒弟。”
“哎哟,我头好疼,可不可以请阿墨姑娘帮我看看?”一个小侍卫捂着脑袋痛苦地说。
霍时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疼得他呲牙咧嘴。
“老大,你这是雪上加霜啊!”
霍时冷冷一笑:“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小侍卫又委屈又要陪着笑脸,“老大的手比神丹妙药还灵!”
霍时凌厉的眸子在他们身上扫一遍,严肃道:“大公子回来了,你们都放机灵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拎明白了,多做事少说话,别给二公子添麻烦!”
“属下明白!”侍卫们齐齐应道。
……
赫连离渊有些不放心尤墨,便过去看看她。
一进门就看到一只圆滚滚的水壶正躺在她身边,不停地往外冒水,被子已被浸湿了一大块。
他不由轻轻摇头叹气,走过去捡起水壶放在茶几上,然后轻轻将她推醒。
“醒醒,被子湿了。”
尤墨正好梦到上厕所,一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尿床了!
顿时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
倏地坐起身子。
啵——
暧。昧的声音突然响起,俩人的动作都不禁一僵。
“姑娘,糖水……”
雪雁的声音戛然而止,端着托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只见公子正弯着腰,而她坐在他面前,嘴唇还贴在他的额前……
尤墨猛然回神,脸色绯红地把将他推开。
第17章 为你除害()
赫连离渊从容站直身子,显得非常淡定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先喝糖水吧。”
声音温润如清风拂过,有一种平复万般心绪的力量!
尤墨点点头,暗暗做了下深呼吸,却暗暗自恼:明明是从21世纪过来的人,不就是亲一下嘛,怎么能这么不淡定呢!实在是给21世纪丢脸啊!
雪雁低着头走过去,把汤碗摆到茶几上。
“雪雁,先帮姑娘换一床新被子。”他悠然坐在茶几的对面。
“是。”雪雁不慎撞见了他们的“奸情”,完全不敢直视他们,忙不迭抱起湿被子就消失了。
识趣地给他们留出二人世界!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又开始变得有些暧。昧……又尴尬……
尤墨故作淡定地埋头喝糖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却不知这么做,是欲盖弥彰。
“你……”
“你……”
俩人突然同时开口。
凝滞,尴尬。
“你先说。”
“你先说。”
他们再次同时说道。
“……”
“……”
尤墨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我方才不是有意的,不要想太多啊。”
“嗯,我没多想。”赫连离渊不露声色地陈述道,“你只是不小心亲了我一下。”
“呃,不是,是碰了一下!”尤墨矫正道。
“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碰是不带感情的,亲是带着感情的!”她说得义正言辞,然而却显得有些心虚。
于是心慌意乱地继续埋头喝糖水。
“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
尤墨似乎听到很轻的一声叹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身子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她点了点头。
“要不让大夫过来给瞧瞧吧。”
“不用了!”她连忙阻止道,“我自己调理就好,不必麻烦大夫了。”
赫连离渊想起她也懂得医术:“也好。需要什么药和补品,让雪雁去药房取便可。”
“嗯……”她眨了眨眼睛,“什么药都可以吗?”
赫连离渊不假思索:“以后你便是我的大夫,自然什么药都能取。”
“有没有毒药?”
“……”赫连离渊蓦然一愣,轻笑道,“姑娘只是不慎亲……咳,碰了我一下,就要想不开吗?”
尤墨默默往上看一眼:“我要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早就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好么!”
备些毒药或迷药,只是为了防身,因为没有武功……
赫连离渊的笑容微微一滞,很快恢复自然,宽慰道:“翠烟楼已经消失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什么?”尤墨不太确定地问,“翠烟楼消失了?”
“嗯,没了。”他轻描淡写道。
她愕然:“你干的?”
赫连离渊不语,沉默表示默认。
“太残暴了!”她喃喃道。
“这叫以暴制暴。”他纠正道,“你可知翠烟楼每年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做了多少黑心生意?”
“……”她抿了抿嘴,“那你是为民除害咯?”
“不是。”
“那是为什么?”她好奇道。
“为你。”
“……”尤墨的心不由咯噔一跳,微怔片刻后挥了挥手,“别闹了,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瞧见她微红的双颊,他满意地勾起嘴唇,“不信?”
尤墨呵呵干笑两声:“难道不是因为翠烟楼让你名声受损,你才让它消失?”
赫连离渊用扇子轻轻敲打几下手掌,轻笑道:“还不算笨。”
尤墨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她才不会自作多情!
可这个答案,却让她的心有些许失落……
她暗自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问道:“对了,方才在听雪居,你朝我眨眼睛是几个意思?”
“你不是心领神会了吗?”
“……我那是急中生智好吗?”尤墨白了他一眼,“鬼知道你眨眼睛是不是眼里进了沙子!再说了,我何时多了个师傅?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这个新身份,还满意吗?”赫连离渊忽的打开扇子,动作优雅地扇了扇。
“满意个头啊!”尤墨佯怒道,“你丫也不跟我提前商量一下,万一我当场露馅怎么办?”
“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他温和一笑,令人如沐春风。
“公子还真信得过我!”
“当然。”他的笑意加深,“聪明人都不会往刀口上撞,事实证明,你不蠢。”
“谢谢夸奖啊!”尤墨抬眸望天,“说说我的新身份吧。”
“你的新身份,阿墨,来自殇州,也在殇州被夜冥所救并收为弟子,教了你一些皮毛医术。现在你师父云游在外,便暂时将你托付在这儿。记住了吗?”
“皮毛医术?”尤墨不爽道,“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医术!”
赫连离渊不动声色地说:“你若想活命,最好不要透露自己医术高明。”
尤墨的黑眸骨碌碌一转:“难道……有人不希望你的病好起来?”
他不置可否:“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是惜命之人,岂会不知?
“夜冥是什么人?”
“我的主治大夫。”
“医术如何?谁做谁师父还不一定呢!”她不屑,也不甘心。
“这层新身份,会让你省了很多麻烦,最重要的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微微倾身靠近她,声音低沉性感,“它将是你的护身符。”
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后仰,远离他,撇了撇嘴:“很多人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么做无外乎是掩耳盗铃罢了。”
“只要你不承认,对的永远不会错,错的也是对的!”赫连离渊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我说你是阿墨,便没人敢质疑。”
尤墨惊得瞠目结舌。
这神逻辑也真是服了!
不过,他确实有那样的本事。
就在她愣神之际,忽闻一阵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她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他已拧开一个酒壶,仰头正准备喝。
“慢着!”她一不小心又犯了职业病,一把夺过他的酒壶,义正言辞道,“身子不好还饮酒,当真不要命了吗?这壶酒,归我了!”
第18章 我为公子跳支舞如何?()
赫连离渊瞥一眼空空如也的掌心,缓缓将手放下,低眸含笑看着她:“君子不夺人所爱。”
“我不是君子。”尤墨学着京剧强调比划了个兰花指,“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