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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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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日娜一惊:“那你要去哪里?”

    梁跃说:“去我该去的地方,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到我的世界去。”

    乌日娜伤感地问:“梁跃,你能不能不走?你回到以前的地方有什么重要的事么?非得回去么?”

    乌日娜几句话问得梁跃半晌无言,是呀,回去干什么?找荆玉倩么?荆天易看向自己鄙视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一样刺痛着他的心。欠了荆玉倩那么多的钱,根本就还不起,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回去么?

    过了好一会儿,梁跃说:“我即便不回去也不会再去村子里住了,我把你送回去就走,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乌日娜哭了,两行泪水挂在腮边,泪眼汪汪地看着梁跃:“我不想让你走,你要是走我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梁跃心一凛,不可以,自己不可以再惹情债他忽然怒道:“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去和那帮强盗抢宝藏,去拼命,你跟着我只会拖累我。”

    乌日娜被他吼得愣了,但随即像是明白了,说:“你是怕带着我会有危险吧,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我也和你一起去,帮你去抢他们的宝藏。不对,宝藏本来也不是他们的,我们找到就是我们自己的。”乌日娜说着挥了挥手的短剑。

    梁跃看着乌日娜天真的样子,心又想:这孩子单纯得很,说不定就是把自己当做是个好朋友而已,倒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不过要带着她去冒险总是不妥,得想个借口把她哄回家去。

    两个人在雪地里漫步而行,不知不觉天已经放亮了。

    梁跃看看东方发红的天际,说:“看来我们还没有走错方向,我们可以走快些了。”

    乌日娜说:“好呀,我们上马吧”说完搬鞍认镫上了马背,梁跃一犹豫,本不想再和她合乘一骑,但看见乌日娜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不由暗骂自己想的多了,人家小姑娘心无邪念,自己要是再扭捏倒显得小气了。于是飞身上马。又坐在了乌日娜身后。

    乌日娜刚要策马奔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马嘶,回头一看,远处有一匹战马奔来,但见马背上的人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一样。

    再走近些,梁跃认出那人原来是红胡子嘎鲁。梁跃纵目远望,见他身后别无他人,而他好像是没看见自己和乌日娜两个人一样,不由好奇,和乌日娜勒住马没走,等着他走近,在离梁跃他们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嘎鲁忽然一个跟头摔了下去,卧在雪地上不动了。

    梁跃翻身下马,走到他跟前一看,他后背上的鹿皮坎肩破了一个洞,鲜血不断从洞涌出,染红了他的棉袍。

    “他枪了。”梁跃把嘎鲁反转过来,见他似醒非醒的样子,看来伤的很重。

    乌日娜也跑过来,看看嘎鲁的样子,对梁跃说:“看来得给他止血,要不然他会死的。”

    “为什么要救他?没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么?”梁跃拉着乌日娜想走,乌日娜虽心有不忍,但是对嘎鲁也有些害怕,没敢走近他。

    “救……我……”嘎鲁向梁跃伸出手来,发出微弱的声音。

    梁跃拉着乌日娜走出几步,停住了,回头看看嘎鲁,叹了口气,说:“救你也行,不过不许恩将仇报”

    嘎鲁不知听没听懂他的话,还是在说:“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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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以德报怨() 
梁跃拉着乌日娜走出几步,停住了,回头看看嘎鲁,叹了口气,说:“救你也行,不过不许恩将仇报”

    嘎鲁不知听没听懂他的话,还是在说:“救……救救我……”

    梁跃走了回来:“妈的,就是看不得人求救”伸手拉开了嘎鲁的衣服,只见他肩头中了一枪,子弹穿透了肩膀,前后各有一个洞,不停地往外流血。伤处倒不是致命的地方,他可能是因为血流的太多了,所以脱了力。

    “有干净的东西么,要包住他的伤口勒紧了才能止血。”乌日娜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梁跃,梁跃撕做两块,拿来折好,放在嘎鲁前后伤口上,又解下他腰间的布带,当做是绷带,缠在手帕上紧紧勒住。看他嘴唇干涩,抓了一把雪塞进了他的嘴里。

    乌日娜极目远眺,对梁跃说:“要找一个有人家的地方要一些药才行,不消炎他会感染的。”

    梁跃也四下望了望,一马平川,哪来的人家。

    “带上他回兔儿岭,到石屋找巴特爷爷的药来给他上。要是他挺不到那时候就只能怪他命短了。”梁跃说着把嘎鲁抱起来放在马背上,把缰绳扯在手里,又和乌日娜同乘一骑,牵了嘎鲁的马,一直向着日出方向走去。

    嘎鲁虚弱的伏在马背上,还不忘对梁跃说了句:“谢谢啊”

    梁跃看都没看他,只是在乌日娜耳边说:“他是中了武警的枪,他们这帮人哪一个被政府抓了都够枪毙的,我们救他也不知是行善还是作恶。”

    乌日娜说:“总不能看着一个人要死而不去救他吧,希望他不会在作恶事就是了。”

    两人带了嘎鲁的这匹马就走不快了,只好信马由缰的前行。看看快到中午时,前边出现一个小村子,说是村子,实际就是几户人家而已,是以放牧为生的牧民用泥草盖起来的房子,烟筒里升起着袅袅炊烟。

    梁跃从嘎鲁怀里找出一些钱来,拿去找牧民买了一些干粮和水袋,回来三个人吃了一口东西。嘎鲁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吃过东西又喝足了水,也有了些精神,可以自己掌控缰绳了。

    梁跃问:“你们的人都到哪去了,怎么就剩下你自己了?”

    嘎鲁叹道:“和当兵的交上火了,我们只有几杆猎枪,不是人家的对手,逃走的时候跑散了,我中了一枪,也不知他们都有没有事。”

    梁跃又问:“那你打算去哪里?”

    嘎鲁说:“武警没过来的时候我只是听当家的说要去兔儿岭,就是你们住的那个地方,现在他们会不会改主意我也不知道。”

    梁跃说道:“那就去兔儿岭吧,你别耍什么花样,到了石头房子那里我把巴特爷爷的要找给你,很灵的。”

    嘎鲁苦笑道:“你们救了我,我还能耍什么花样,本来咱们也没什么仇恨,而且我看当家的对你们也很有好感,就算再遇上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有了嘎鲁领路,天色将晚时就又回到了兔儿岭。梁跃本打算先把乌日娜送回村子,可是乌日娜说什么也要和梁跃在一起,梁跃拿她没办法,就带着她先上了半山腰的石屋。

    到了石屋,梁跃找出巴特的药箱,还好巴特并没有把他的药都带走,梁跃说要像巴特一样把嘎鲁的枪伤变成烧伤再医,但是嘎鲁死活不干,梁跃就只好拿了一些消炎药附在了他的伤口上,又换了一些干净的药布给他做了包扎。

    梁跃让嘎鲁躺在炕上休息,自己那柴禾点火做饭,乌日娜身前身后的帮忙。

    直到梁跃把一只野鸡炖好了端上桌子,三个人开始吃饭了,乌日娜才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要住在这等巴特爷爷么?”

    梁跃说:“我不是在等巴特爷爷,我是在等他们当家的那个女人。”

    乌日娜说:“咦,你不害怕他们抓你啦?”

    梁跃看看斜倚在炕上的嘎鲁,说:“我有事要和他们谈,吃过饭以后我就送你回村子,否则再出什么事我可保护不了你。”

    乌日娜撅着小嘴说:“人家嘎鲁大叔都说不会再为难我们了,为什么我要躲,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要是回村子也行,你得和我一起回去。”

    嘎鲁一听也笑着说:“这丫头说的不错,我也不想和你们为敌,那个豁牙子那么坏却和你们是仇人,所以你们一定不是坏人。”

    梁跃说:“你还挺会推理的,那你倒说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嘎鲁低头想了一下,挠头说:“我们这些人要是遇上坏人就比他还要坏,要是遇上好人我们也不欺负,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算好还是算坏人,总之我觉得自己还不算坏。”

    梁跃这时打定主意要找传说中的宝藏来偿还荆玉倩的债,所以想借助嘎鲁这一伙人的力量,见嘎鲁是个有口无心的爽直汉子,就想从他嘴里套知一些他们这个帮伙的事来听听。问道:“你们是好人坏人暂且不说,我有一件事觉得奇怪,想要问问你,但是估计你也不会说实话,还是不要问了。”

    嘎鲁生性爽直,被梁跃一激,不由火了:“你这就不对了,你肯摒弃前嫌来救我,难道我还会连句实话都不说么。”

    梁跃一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们一些大男人为什么会臣服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

    嘎鲁说:“就这事儿呀,我还道什么事惹你奇怪呢。告诉你吧,我们这些人几乎都欠当家的一条命呢,别看当家的是个女人,她为人豪迈不让须眉,上马提弓能百步穿杨,飞刀神技也是百发百中。你小子制住她恐怕也是取巧偶然而已,别小看了当家的本领。”

    乌日娜看着嘎鲁侃侃而谈,神色中充满了敬仰之情,不由也有些崇敬这位可以号令群雄叱咤草原的女豪杰了,便追问道:“那她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给我们讲一讲她的英雄事迹,是怎么样做了你们的头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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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飞虎传说() 
嘎鲁本来就很建谈,受了伤被梁跃他们救起心中有些忐忑,憋了一天没怎么说话,直到此时见梁跃他们对他也没有什么敌意,伤势也已经稳定,就打开了话匣子:“当年要不是遇上当家的,我也就是一个市井混混,欠了一屁股债,现在也许早就被人打残了。”

    梁跃心说:你现在也没比市井混混强到哪儿去,只不过更加凶恶了一些罢了。

    嘎鲁接着说:“本来当家的并不认识我,还是莫日根老兄引荐的我,当时我在新疆乌鲁木齐做临时工,我生性好赌,赚不多少钱都做了赌本,欠了一身的高利贷,被人逼的走投无路。莫日根是我的表兄,以前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忽然有一天我在街上又遇上了他,和他在一起喝了一顿酒,把遭遇和他说了,正说着债主就带人找上门了,当着表兄的面就打了我一顿,还扬言再还不上钱就要我的命。表兄当时没说话,就看着他们打我,然后带着我去见了当家的,当家的二话没说,领着几个兄弟就找上了债主,说实话,我当时还没杀过人,以为自己打架已经够狠的了,没想到被一个女人给镇住了,当家的和我那个债主两句话不到头就吵掰了,债主一拍桌子就要发火,他的手在桌子上还没抬起来呢,当家的在莫日根腰里拽出刀来就是一下,这一下他的手就再也抬不起来了,随着桌子角掉在了地上,当家的回手又是一刀,就奔这小子脖子下去了,幸亏这小子闪得快,连滚带爬的跑了,要不然他的脑袋以后也不归他管了,接着,他手下的人也被莫日根和我现在的这帮兄弟打得落花流水。”

    乌日娜听得直吐舌头,说道:“那你这个当家的是不是比大漠苍狼和尼斯格巴日还要厉害呀?”

    嘎鲁说:“你不知道呀,我当家的就是尼斯格巴日,她的名字叫托娅,‘飞虎’就是她的外号。”

    这话一说不但乌日娜感到惊奇,梁跃也颇为意外,那个看起来有几分柔弱的女人竟然外号叫做“飞虎”。

    “她就是尼斯格巴日?”

    “当然”嘎鲁听乌日娜还有些不信的口吻,连忙肯定地说,“她说过她和大漠苍狼仇深似海,所以就起了个‘飞虎’这个名字,意思就是狼的克星。”

    “他还和大漠苍狼是仇人?”乌日娜眼睛瞪得更大了。

    “是呀,草原上两个最有名的强盗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们不知道吧”乌日娜和梁跃越是惊奇嘎鲁就越是说得得意。

    “那他们为什么结的仇?”不用梁跃说话,乌日娜已经开始刨根问底了。

    “这个当家的从来不说,我也不知道,不过莫日根一直跟随当家的,他应该知道,但是我问他他也不说。”嘎鲁这回不那么得意了,梁跃心说不和你说肯定是因为你大嘴巴。

    既然有不知道的事情,嘎鲁就要找一些知道的来掩饰一下尴尬,他又说:“大漠苍狼是当年大漠上最强悍的强盗头,但是后来突然销声匿迹了,当家的这些年四处找他,翻遍了草原丛林,大漠高山,但始终没有他的音讯。”

    “想必是他怕了你们当家的了。”乌日娜说。

    话音刚落,忽听窗外传来“砰”地一声,“谁在外边?”梁跃问了一声就冲了出去,手里拎着嘎鲁的腰刀。

    过了片刻,梁跃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把半尺长的锥形飞刀,上边扎着一张纸,纸上草草写着几个字“到后山来汇合。”

    嘎鲁一看飞刀,精神一震:“是当家的到了。”

    梁跃说:“你确定是你们当家的么?”

    “这刀就是她的,她善射飞刀,都是这种形状,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使这种刀了。”嘎鲁肯定地说。

    “那这字也是她写的?”梁跃把纸递过去。

    嘎鲁看了看,摇头说:“不像是,当家的写汉文要清秀得多,不会这么草的。”

    乌日娜问梁跃:“你没看见外边的人么?”

    梁跃说:“我出去时只看见窗上扎着这把刀,没看见人影,我没有去查脚印,怕中人调虎离山,所以就回来了,这人显然是不愿意和咱们见面,我猜不应该是你们当家的。”

    嘎鲁说:“也许当家的见到你们都在里边就没进来呢。”

    梁跃拿着纸端详:“为什么说到后山汇合,看口气倒像是你们当家的,但是她不应该害怕见我们的,怎么不进屋里来,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嘎鲁不屑地说:“当家的要是想算计你你早就完了,不用说别的,你刚才一出门她一飞刀射过来你不死也重伤了。”

    梁跃问嘎鲁:“那后山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呢,说不定兄弟们都在那里呢。”嘎鲁跳下地来,吃过一顿鸡肉力气增了不少。

    梁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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