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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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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有舞厅酒吧,众多的陪酒女郎,客人是三山五岳,哪路神仙都有。要想查这案子,那内部得有人做内线。一想到内线,自然就想到了他的铁杆线民小文。

    宦一方性子挺急,想做就做,反正睡不着,起来开车就奔小文家。

    小文家在平房区。附近都动迁了就剩下几趟平房还没有搬走,小文家是其中一员,他家院子打去年就被政府打道占了,现在一间半房直接面临大街。

    宦一方到他家的时候都快黎明了,天是最黑的时候,没想到小文家还亮着灯,隔着窗帘看不见屋里,宦一方好奇,爬窗子上听了听,只听屋里木板床“咯吱咯吱”直响,“哼哼嗤嗤”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干啥呢。

    宦一方忍不住笑:妈的,这小子不愧是情圣,这个时间恐怕全隆安市的人就他还在这做这种运动呢。

    有求于他,也不好扰人好事,宦一方就坐在窗子底下听着,好半天,屋里没动静了。宦一方又等一会儿,心想给他个清理战场的时间。五分钟过后,屋里灯闭了,宦一方赶紧敲门:“小文,先别睡,我找你有事。”

    屋里没回应,宦一方加紧敲门:“小文,我是宦一方,开门”

    屋里还是没声音,妈的,不会是累死了吧?宦一方使劲敲,门板都快敲掉下来了,小文这才开了灯,问道:“谁呀?大半夜的。”

    宦一方暗骂,装什么糊涂,你在里边办事儿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在外边这么喊你不知道我是谁?张嘴就骂:“少装犊子,我是宦一方,再不开门我踹开啦”

    “马上,等着,别踹。”小文赶紧下了地来开门。

    宦一方一看,小文穿着一条衬裤,光着膀子,还一劲儿假装揉眼睛,好像刚从梦里惊醒似的。

    宦一方本来是要招呼他出来说几句了,但是一看他装相,一生气,推开他就进屋了。

    这是一间半的房子,进屋是走廊,后边是厨房,旁边开个门进卧室,宦一方推门就进卧室了。小文无奈,只好跟着进去了。

    屋里也没什么家具,一张老式木质双人床,地上沙发茶几,衣柜电视柜,就这点东西。屋里家具都挺旧,床上一床双人大被却是崭新崭新的。被子鼓起,里边还睡了一个人,从头到脚都蒙的严严实实,看来是害怕被宦一方看见,也不知穿没穿衣服。

    宦一方坐在沙发上,小文就站在他面前,问:“宦哥,这么晚了你有啥急事呀?”

    宦一方笑道:“你应该说这么早有啥急事儿,天都快亮了。”

    小文点头:“是呀,有啥事儿你就说吧。”

    宦一方看看床上被窝里的人,问:“你马子呀?”

    “嗯。”小文点头。

    “男的女的?”宦一方故意逗他。

    “宦哥,你快说事儿吧。”小文可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宦一方又逗了他两句,说:“咱俩还是出去说话吧,别影响了你朋友睡觉。”

    小文赶紧点头,俩人往出走,俩人来到走廊门口,宦一方低声说了自己的来意,小文犹豫半天说:“宦哥,不是我不帮你,这个花满人间是滕老大开的,我到那里去给你打听事儿,要是将来露了我在隆安还住的了么。”

    宦一方拍着他肩膀说:“你别害怕,这么多年哪一次我把你露出来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只要有可靠消息,钱少不了你的,保证不带走漏一点消息的。”

    小文点头,说那我明天去试试。宦一方又捧了他两句,然后告辞要走。忽然感觉小文今天表情不太对头,和往常不一样,好像很害怕自己在他屋里呆着似的,想到这儿忽然回身又进了卧室,一把掀开了那床大被,说:“我看看你的马子到底是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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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红杏出墙() 
宦一方每次来小文家让他办事,这小子总是先要些经费,但是这次一个钱字都没提,在屋里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一劲儿往床上扫,天也不冷,床上那个人大被捂得溜严,而且床上和床下也没见有她的衣物,这也不正常呀?处于刑警的警觉性,宦一方要看个究竟。

    他一把掀开大被,被窝的人吓得赶紧坐起来,四目相对,宦一方差点没抽过去,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媛媛。

    媛媛最近被宦一方冷落,孩子又被公婆给接走了,百般无聊,在家里也呆不住了,出来闲逛,约了大花二花出来喝酒,结果在饭店遇上了小文,还真巧,二花和小文也曾经是睡友,一起度过过好几个难眠夜晚,当即拉小文加入酒桌。

    小文和媛媛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有些尴尬,谁也没说认识,四个人喝到了傍晚,谁都没醉,就媛媛醉了,她是酒入愁肠呀。

    大花二花要送媛媛,被她硬是给推回去了,自己往家走,想静一静,没想到走了两条巷子就醉得走不动了,趴在垃圾箱一顿狂吐。这时候小文也喝完出来了,正巧也走这边,看见媛媛吐得一塌糊涂,就上前问候一下。媛媛也是真醉了,趴小文怀里就开哭,哭得小文手足无措,赶紧找了一辆出租车,要往回送媛媛。但是媛媛死活不回家,借着酒劲说要和小文说说心里话,硬逼着小文带她回了家。

    以前媛媛来过小文家,还和他在这里温存过呢,这时再进这个家门,媛媛想起以前的事儿,仿佛隔世一般,就开始和小文吐苦水了。

    她和宦一方结婚以后,以前的朋友基本都断了,她知道宦一方好面子,以前的朋友大多知道她是干舞小姐的,要是再联系宦一方肯定不高兴,就连关系最好的大花二花她也是偷偷来往的,所以她肚子里有什么苦水也无处倾诉,大花二花是势利眼,对她的婚姻羡慕不已,她还不想被这姐俩笑话,所以和她们也不说,今天遇上小文就不同了,虽然以前翻过脸,但是毕竟贴心的好过,也是借着酒劲儿烧心,就把和宦一方在一起的种种委屈都倒了出来。

    小文对这个花枝招展的大美女那是敬畏多过喜爱,现在她是宦一方的老婆,借小文一个胆子他也不敢碰她呀。他不敢惹宦一方,连媛媛他也不敢惹,媛媛说啥他就听着,时不时地劝上两句,到后来媛媛说到苦处,又要喝酒,小文劝也劝不住,只好把家里的酒拿出来,也没菜,俩人就这么敢喝了几杯。

    媛媛这回不诉苦了,开始骂宦一方忘恩负义,人面兽心了。说他这段时间在外边和荆玉瑶又混到了一起,还威胁自己要是敢管就离婚,越骂越生气,说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再去抓那个小蹄子狐狸精,但是现在想一想,也不全怨人家,还是宦一方花心,才会让外人有机可乘的。骂着骂着媛媛就说了,他宦一方给我戴绿帽子,我就也戴还给他,问小文:“你敢不敢帮我给宦一方戴顶绿帽子?”

    小文吓得酒都洒了:“姐呀,你饶了我吧,宦哥要是知道我和你一起喝酒,还说他坏话,那就得把我皮,我还敢和你干那事儿,你让我多活几天吧”

    媛媛说:“你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在一起干过。”

    小文说:“那不一样呀,上次那是宦哥让我干的,要不我哪敢……”他自知说走了嘴,赶紧捂上了嘴。但是媛媛已经听见了,杏目圆睁,逼着小文说清楚,小文要是不说她现在就打电话说小文非礼自己。逼的小文差点没跪地哀求,最后还是大概地说了那一年宦一方让自己去勾搭媛媛,想把媛媛在身边弄走。

    媛媛听完都傻了,本来她和小文说要给宦一方戴绿帽子就是气话,也不一定真的想做,这回一听她就急了,站起来就把衣服脱了,说小文你今天要是不敢上就不是爷们儿。

    眼前站着个光溜溜的大美女,别说小文本来就风流成性,即便是正人君子有几个能忍的住的,俗话说色胆包天,那个劲儿一上来啥也不顾了,抱着媛媛就滚了床单,而且这一夜几乎没睡,几次不记得了,反正是宦一方来的时候是最后一次,小文也是在累得不行了,完事儿后刚想闭灯睡一会儿,宦一方一敲门把小文差点没吓尿了。

    还是媛媛有注意,她听了听宦一方口气,不像是来捉奸的,就让小文下地开门,自己躲在被窝里假装是小文的马子。小文怕宦一方认出媛媛衣物,把他的衣服划拉起来都塞衣柜里去了。

    本来小文要是镇定点宦一方也不可能去掀媛媛被窝,他一神色不定,宦一方起疑了,就想看看小文要隐瞒什么,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在被窝里赤身露体地坐起来。

    一想刚才自己还做窗子底下听热闹呢,没想到是自己老婆被人在干,气得宦一方浑身发抖,一回身,小文“嗖”一下就蹿出了,瞬间就没影了。

    倒是媛媛镇定,一拉宦一方的手就哭了:“老公,小文乘我喝醉了就把我弄他家来了……”

    “去你妈的”宦一方一抬手就是一个嘴巴,把媛媛打到在被窝里,“我在窗外听了好半天了,这小子把你舒服的直叫唤,我他妈咋就没听出来是你个烂货的声音呢”

    媛媛“哇哇”就开哭,说老公你说啥都得原谅我呀,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外边和荆玉瑶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我都没抖出来,就是害怕失去你,这次算是我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宦一方也没再打她,说实在的他已经不喜欢媛媛了,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还没离婚就被戴了个绿帽子,他强压怒火说:“算了,不要再说了,我今天太生气了,我们都冷静一下,明天我回家的时候再说这件事”说完,转身出门。

    小文光着膀子躲在邻居家墙角,看宦一方果然走了,这才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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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好聚好散() 
第二天傍晚,宦一方回家了,媛媛做好了四个菜等着他呢,一进门就过来帮他把外衣脱下。   w w w 。  。 c o m宦一方破天荒地说了句“谢谢。”

    夫妻俩坐在桌前,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还是宦一方打破僵局:“媛媛,我们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再过下去的理由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尽量满足你,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不做夫妻也没有必要成仇人。”

    媛媛又哭了,哭泣着说:“一方,我自小没有了亲人,是你给了我家的温暖,是你把我已经死了的心又唤醒了,让我觉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意义,但是也是你又把我打回地狱,让我饱受爱的折磨……”

    宦一方摆手:“我们俩不比相互埋怨,也不必说怨谁不怨谁,谁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离婚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不过对你来说也不至于没有活路了。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再勉强混在一起,你认为会幸福么?”

    媛媛只是哭,宦一方又说:“别哭了,我劝你一句,即使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要再和小文在一起,那小子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他养不起你。”

    媛媛说:“我也没想过和他在一起呀我就是一时糊涂,昨天也是喝醉了酒,又是因为生你的气。”

    宦一方苦笑:“你连出轨都是我造成的,算了,我们不要说这件事了,你说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媛媛说:“不离行么?”

    宦一方摇头:“我接受不了我的老婆给我戴绿帽子,你要是硬不离我就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再和你说一句话”

    媛媛又哭。

    宦一方叹口气:“离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也可来找我,毕竟你是畅畅的亲妈。”

    “你的意思是不给孩子了?”

    “不是不给你,你可以随便来看孩子,但是你认为孩子跟着你会比跟着她爷爷奶奶更舒适么?”

    媛媛默默不语,心里虽然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是也明白,即便是不答应,以后在宦一方面前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房子给我行么?”媛媛试探着问。

    宦一方犹豫一下,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媛媛,点点头说:“可以,不然你也没个家。”

    媛媛说:“那就够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个住的地方就行,屋里的东西不要动,就像我们没离婚时一样,我也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啥时候你在外边玩够了……就回来,我就在家里等着你。”

    宦一方鼻子也是一酸,毕竟这么都年的夫妻了,媛媛也确实是死心塌地和自己过了这么久,他心里明白,媛媛之所以出轨,和自己的冷淡也是有一定原因的。他一咬牙,说:“那走吧,拿着身份证,把手续办了吧。”

    媛媛一直哭着把离婚手续办了,才和宦一方洒泪相别。

    宦一方回家和父母一说,父母也是叹息不语,知道这段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能及早画上句号也行,不然儿子得郁闷一辈子。

    当晚,宦一方又找到了小文,他推门一进屋小文就跪下了,直打自己嘴巴子,说自己昨天酒后无德,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宦一方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天小文,说:“这事儿要是出在前几天我就亲手把你命根子揪下来,但是现在就算了,我本来也打算和她离婚,你不过是快我一步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小文说:“宦哥,以后我结婚了让你睡头一宿,儿子撒谎,真地”

    宦一方不听小文信口开河,对他说:“我对不深究了,你是不是的报答我呀?”

    “宦哥你吩咐,只要我能做到我不遗余力。”

    “好,还是那件事儿,到花满人间去,我不管你用美男计也好,苦肉计也好,三天之内给我查出来谁在那卖迷幻药。”

    小文点头:“好的宦哥,我去,但是去归去,那里的消费很贵的,我要是没钱装B也俘获不了那里小妞的心呀你知道我的消息都是从女人身上来的。”

    宦一方骂了一句,从兜里掏出三千块钱来扔给他:“悠着点装,我让去查消息,不是让你去享受。”

    小文接钱而去,第二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宦一方,说有重要事情禀报,宦一方连夜又跑他家来了。

    一进门小文就哭丧着脸说:“宦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废话少说,说重点。”

    “我在花满人间看见嫂子了,她说她在那上班呢。我劝都劝不回来她。”

    “哪个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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