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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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姐已经去买早餐了,还不起来洗脸刷牙上厕所,一会儿好吃饭。”荆玉瑶叨咕着就往里走。梁跃跟在后边还说呢:“这么早吃什么饭呀!”
荆玉瑶进了屋一看,见梁跃睡在外屋,姬芸睡在里屋,便长出了口气,转身就往出走,和梁跃撞了个满怀。
梁跃说:“你有毛病吧,刚进了屋就走?”
“你们都没起呢,我也没地方呆呀!你们接着睡会儿吧,馨月姐刚出去,估计咋也得半个点回来。”
梁跃看着她出去骂道:“小兔崽子,没事扰人清梦,不是好饼!”
姬芸这时也起来了,坐在床沿上说梁跃:“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呀?她这哪是过来叫咱们吃饭呀,分明是过来观察事儿来了!”
“观察啥事?”
“装糊涂,自己想去!”姬芸起身上厕所,可大道上王光头家的厕所已经扒了,只好又回来了,急慌慌地拎起尿桶上了小仓子。
蹲在尿桶上,姬芸又想起当年梁飞为了她才把这小仓子改成了厕所用的,不由出了神儿。
自从母亲死后,姬芸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是和梁飞兄弟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那年她被老爸抓回了家以后,她们家就搬到市里,在后妈娘家住了一夜,就有启程去了广东。她爸爸是一个买卖精,头脑很活,不甘于在东北发展,变卖了所有产业南下,孤注一掷要到海水最深的地方去搏一搏。事实证明姬芸的老爸就是一条生意场上的蛟龙,一开始靠做电子产品销售起家,后又开厂子加盟国企加工汽车零配件,最后又组装进口车,由于进口汽车配件要比进口车的关税低得多,一辆汽车的利润可以赚到几万元,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已经是广州很有名气的商人了。但是商场得意,家事却让他挠头不已,姬芸个性倔强,始终接受不了这个接替自己母亲的后妈,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后来实在没办法,就把她送到了寄宿学校,一开始姬芸还要“越狱”逃跑,但都被校方抓了回去,后来把她列为重点看管对象,她才没有机会再跑出来,学毕业后升入高,她变得更加叛逆,放了假也不愿意回家,老爸拿她也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在外边胡混。这几年姬芸无时不在想念东北的这两兄弟,今年放假和同学串通了骗老爸说去河北同学家,她爸爸也感觉这几年女儿和自己越来越生疏,于是为了缓和一下父女关系,还真的同意了,给她拿了一万多块钱就把她放走了。姬芸满心欢喜地跑回了隆安,没想到物是人非,最疼爱她的大哥已经进了监狱,不由想起来就伤心。
姬芸正蹲在尿桶上回忆着小时候的趣事,梁跃在外边喊她:“小芸,你没事吧,上个厕所要二十多分钟?馨月姐都回来了。”姬芸一乐,这才回过神儿来,起来时腿都蹲麻了。
吃过早餐,四个人一起到了王光头家,准备等着开发商的人过来。一进王光头家,梁跃四外看了一圈,说:“王叔,你家变化挺大呀,重新装修啦?”
王光头得意地说:”装什么修,这都是唬弄开发商评估的,这扣板和地板都是在二手市场买来的,壁纸也是买的最便宜的,自己打了点酱子糊墙上的,这不评估能多给点嘛!院里我还有打了一口水井呢你们没看见么,就是挖个深坑放下去一个装半桶水的水桶,在上边一看就像是一口井一样,这都得给我算钱。”
“这能唬得了人吗?”白馨月乐着说。
“咋唬不了呀,他们可都给我记上了,说是今天就送评估单来。”
几个人正聊呢,老桑头也回来了,紧接着开发商的经理就到了,后边还跟着像保镖似的两个大汉。梁跃一看后边这俩大汉里有一个认识,就是当年在姚老太葬礼上被自己打了一拳的那个臭名昭著的流氓滕老三。
滕老三是作为开发商一边雇佣的临时动迁说客来的,说是说客,实际就是打手,用来欺负人的。,这活儿是滕二虎给找的,这个滕二虎现在已经不倒粮食了,改包土建工程了,手底下养了好几个建筑队,从开发商或者各单位手里转包工程。那时候做这个包工头的不少,可是有不少到完工都要不出钱的,不是开发商跑了,就是三角债推来推去的,干瓦工木工的一年到头算不下工钱的比比皆是。但滕二虎不同,他包工程没有算不下钱的时候,就是你暂时没有在甲方结下账来,他也不拖欠工人工资,自己垫付。到最后要账的事归他一个人,不过他有这把握,开发商欠谁的钱,也不敢欠他的钱。据说有一次他要帐要不下来了,就夹着行李卷住进开发商家了,楼下数十人拎着家伙喊:“滕二虎你出来,你欠我们钱还我们!”他就和开发商说:“大哥,你要是不给我算账我就得在你家躲着了,出去就得死。”然后穿着鞋就上了床躺下了。开发商也知道门外都是他自己带来的人,但也没招,人家又不说来砍你的,报警也没啥大作用;只好借款还了他。
要账得讲究方法,也不是光会耍狠就行,一样是要账,还有比滕二虎狠的,但是钱没等要出来就蹲进去了。有一个叫大老白的老混子,仗着强横,这几年也包了不少工程,一开始外边的帐也没多少,有还不上的叫几个兄弟上人家里一放赖,也就要出来了。后来有一份大的工程,由于质量有问题,人家甲方始终没给结账,承包商也没办法,大老白急了,找到承包商非得立马追急的要钱,要的红了脸,承包商也来横的了,人家也不是白给的,你找社会人,人家也找,好几次差点没火拼喽,最后大老白彻底火了,大半夜开着个挖掘机到这家楼下,把大铁钩子从这家的三楼阳台“咔嚓”就捅屋里去了,扬言要扒了这个承包商的家,把这个承包商两口子吓得裤子都没穿上,踩着玻璃碴子扎得满脚血就跑下来了,点头哈腰地答应大老白,明天一定连本带利都还他。大老白前脚一走,人家就报警了,结果钱没要出来,他先进监狱了,最后判了个寻衅滋事、毁坏财物、故意伤害数罪并发,有期徒刑八年。这还是大老白家拖上人了,求爷爷告***才轻判了,要不就得按蓄意谋杀起诉他。
滕二虎要帐的花招却是层出不穷,但从来没像大老白那样蛮干过,可以说滕二虎看似粗鲁,其实心眼子多着呢,这几年在社会上混的是如鱼得水,越来结交得越广,不但靠着实力,也靠信誉。别看他是个混子出身,但包下的工程却从不马虎,干得有模有样。有一次一个瓦工唬弄活儿,墙都砌直缝了还在那砌呢,滕二虎过去一说他,他还对付:“没事呀!抹上水泥谁能看出来!”滕二虎一个大嘴巴就扇过去了:“你妈的这要是自己家的房子你会不会这么盖?”差一点把这小子从四楼跳板上给搧下去。打那以后他手下的工人干活没人敢糊弄着干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霸道还有不少开发商主动要和他合作的原因。
滕二虎和开发商混的熟,看滕老三整天在市场上欺善凌弱的就劝他干点正经事,于是就给他找了这么个活儿,跟着拆迁经理做拆迁户的工作。可这小子就是一流氓脾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会做什么工作,就是人家经理的说不通的时候,他就来武的,还是个欺善凌弱的角色。手机请访问:
74。六十六章:恋新厌旧()
滕老三一进来,第一眼就看见白馨月了,当时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呀,这不姚七媳妇吗?好久不见又漂亮了,还认识我不?”
白馨月没搭理他,荆玉瑶见他嬉皮笑脸的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假装问梁跃:“我家头两天丢了一只巴拉狗你见着没?”
“什么?”梁跃被她问的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条身上带花点的,头上还有卷的,见人就挤眉弄眼的,小名叫不要脸儿的那条巴拉狗。”荆玉瑶小嘴像爆豆似的说着。
梁跃看了看滕老三身上穿的花点衬衫,又看看他烫的一脑袋小卷,会意地一笑:“没见着,不知让谁捡去了,狗这东西,谁喂它点食谁就是它主子,丢就丢吧!”
滕老三知道他俩在一唱一和骂自己,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白馨月笑:“妹子,你真不认识三哥啦?我可是总惦记你呢。”说着凑到白馨月耳边说:“为了你我都离婚了。”
白馨月厌恶地向旁边躲了躲,荆玉瑶一挺胸站在了他俩间。滕老三看了一眼荆玉瑶,见她是个小美女,虽然对自己怒目相对,但也不生气,说:“我们是来谈正事的,小孩子闪开!”
王光头忙搬了几个三条腿的凳子,让大家坐下。那个经理拿出了评估书递给王光头和老桑头:“老王,老桑你们先看看你们的单子,至于他们两家总没人也没法评估,所以还得等两天,等评估所来量完了再下单子。”
大家都盯着说话的这个经理,唯有滕老三还在不错眼珠地看着白馨月,白馨月虽没正眼看他,但是凭直觉也知道他在盯着自己,不由想起了那年他半夜闯入家里时的情景,顿时感到浑身不舒服。
滕老三刚才说为了白馨月婚都离了,这事儿还真是不假,不过那也不是说他多喜欢白馨月,他不过是迷恋白馨月的美色,自己**熏心得了相思病而已。
那晚在白馨月家被梁跃打跑了,回到家后多少天都忘不了白馨月的音容,要不是郝鑫他们几个警察来他家调查过他那晚的行踪,他一定还会想办法再去骚扰白馨月的,警察来过,他就知道白馨月报了警了,所以不敢再造次,强干罪是很大的,就算未遂也够判几年的,那晚是一时冲动闯了进去,现在警察都惊动了,再要去的话不是找着不自在嘛!所以他只有在心里幻想,躺在被窝里想象和美貌无双,温尔雅的白馨月在一起了。
越想白馨月就越看不上自己的老婆,实际他老婆长得也不丑,就是胖了点,一身白膘以前看着还觉得挺性感,现在拿她和白馨月一比就没法看了,一样是女人,人家白馨月那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鼓的地方鼓,该平的地方平。再看看自己老婆,全长反了,脸挺大眼睛挺小,肚子鼓鼓胸挺平,一天甩个大屁股就知道吃,一点素质也没有!
有一天晚上两口子办事儿,做到一半时滕老三媳妇控制不住放了个屁,恶臭恶臭的,把腾老三熏得顿时就没了兴致,拔出来就不干了,他老婆还问呢:“咋了老三,我刚来电你咋还停了?”
滕老三说了句“没劲!”然后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大半夜的跑歌舞餐厅找个小姐跳舞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醉醺醺地回了家。
他老婆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滕老三嫌弃自己,感觉心里不平衡,总想找机会损他一下子。于是过了几天,等滕老三心情好点的时候,又主动逗引滕老三,把他的火儿勾起来以后,她就翻身骑住滕老三,颠着大屁股做到一半的时候她也停了,翻身躺到了被窝里。滕老三弓已拉满,箭已上弦,被她突然晾在那里,不由生气了:“我说,你咋的啦?”
“没劲,不做了!”他老婆背对着他说。
“啥玩意没劲呀,我有的是劲!”
“你那玩意太小了,没劲!”他老婆就是想损损他,以报前晚之仇。没想到一下把滕老三惹火了,“咣”一脚就把她踹地上去了:“**的,你不说你那机巴玩意松,还说我小,滚你妈的蛋!”
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光着腚爬起来就来挠他:“你个犊子,在外边跑够了破鞋回家来嫌我没劲儿了是不?当初结婚时谁***整宿整宿的不让人睡觉,非得缠着人家办事儿来着!还***咬的人家浑身是伤!”
她一撒泼滕老三更烦了,把她按到床上拿鞋底子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就开抽,直到把雪白的大屁股打成通红的大屁股,又把通红的大屁股打成了焦黄的大屁股他才住手,咋是焦黄的呢?都打出屎来了,滕老三嫌脏了,所以不打了。他老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完了,半夜就跑回娘家了,第二天就张罗离婚。滕老三心想离就离吧,这两口子做那个事儿做到一半都能打起来,这日子过着也没劲儿了。
他是这么想,但是家里人谁也不同意,滕老大来了,长兄为父嘛,来了就把老三好顿骂,说你倆离倒好说了,你找个娘们就能过,她找个爷们就是家,孩子呢?孩子才三岁,让他跟后爹还是跟后妈呀!老丈人老两口子也来了,说你要是离婚也行,把孩子到十八岁的扶养费一次都拿齐了,以后没人认得你这个混蛋!
两口子被两边家里一压,也就不再张罗离了,不过谁看谁都不顺眼,没事不说话,说话就抬杠。又将就着过了半年,有一次滕老三和朋友在家喝酒,他老婆不愿意搭理他这帮狐朋狗友,自己也没上桌,在厨房吃了一口,然后到洗手间去洗脚,准备洗洗睡了。滕老三喝多了,看她不在身边。就酒后吐真言,和朋友对人生发出了一顿感慨:“我总结了一下,人这辈子,有今生没来世,最幸福的就有这么几样,第一就是要投对胎,有个有本事的爹妈,一下生就比别人高出一等。不过这是天意,没得选。再就是有个好老婆,长得好看点,看着舒心,用着顺心,性格再温柔点,在外边有什么火到家她都能给你泄喽。我这辈子没福,两样都没有,你看人家姚七,穷的叮当的,却找了个好老婆,长得比赵雅芝还漂亮,我要有这老婆给个市长我都不换!可惜……”他这句话没等说完呢,他老婆在他身后一盆洗脚水都扣他脑袋上了,大叫着:“我让你发花痴,醒醒吧你!”
滕老三被她吓了一跳,蹦起来就打,这一会下手更重,把他老婆打得趴桌子底下都起不来了。不但他打,连他一起喝酒的朋友也跟着踢了好几脚,骂道:“这机巴娘们就是欠揍,这一桌子菜都泼上脏水了,白瞎了!”
这顿打可是不轻,滕老三老婆的肋巴都踢折了好几根,住了半个多月的院。这回谁也劝不了了,滕老大和滕二虎说:“他要离就离吧,实在压着他不让离的话,说不定哪天急了再把人家给碎尸喽。”
二虎也说:“这虎玩意可也说不定,离吧,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