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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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抗能力,先逃出险地再说吧。
姬芸倒提着西瓜刀,甩开两条大长腿,在后边就开追。俩人开始了马拉松长跑。
时间一久,阿戚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虽然也是打出来的江山,但那是当年的事了,从打发迹以后就不注重运动了,这些年养尊处优体质早就不行了。姬芸就不一样了,年轻力壮,加之喜好运动,最主要那是斗志昂扬,今天拿下阿戚那是势在必得。又追了一会儿,阿戚上了喘了,度越来越慢,直到被后边追上来的姬芸一刀砍在背上,这才又开始提,都没机会回头看是谁砍他,拼命地往前跑,到最后身上的单子都跑掉了,也顾不得丑了,那奔跑的姿势绝对标准,像一个运动员似的,越过马路栏杆那一刹那,利落的身手赢得路人彩声一片。
姬芸足足追出三条街,终于在一个商场门口追上了累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的阿戚了,但是姬芸到了跟前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先在背上砍了阿戚一刀,正要说话,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别动,把刀放下!”
姬芸回身一看,一个穿着警服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根电棍指着自己,应该是个协警。这个时候商场门口围得人山人海的,还有几个保安站在警察背后,大有跃跃欲试,充当好市民的架势。
姬芸暗叫倒霉,好不容易追上这小子又遇到警察,再怎么着也能当着警察的面砍人呀!再说姬芸主要是想和阿戚化解了恩怨,砍他不是目的,而是要他害怕,以后不敢再挑衅。但是现在完了,当着警察的面他怎么会害怕自己。
小警察走了过来,还是用电棍指着双手拄膝大口喘息的姬芸:“听见没有,把刀放下!”
姬芸瞬间在心里闪过几种后果,一时缴械投降,到时候拘留是逃不了的了,再就是拒捕,但是看这个小警察气势汹汹,手持电棍,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能不能逃得了呀?拼了吧!姬芸选择了偷袭。手机请访问:
8。序篇八:回归东北()
姬芸假装上不来气儿,低着头也不看警察,其实用余光在扫描逃跑的路线呢。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等警察走近,试探着伸手去接她的西瓜刀时,姬芸猛然一抬手,一刀砍在他的电棍上,警察虽然防着姬芸呢,但毕竟对方是一个年轻女孩子,没想到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征兆都没有,躲闪不及,电棍被她的西瓜刀给砍掉了,姬芸接着又一扬刀,警察紧忙向旁闪身,姬芸趁机窜了出去,围观的人群见她轮着西瓜刀跑过来,吓得赶紧四散让路,但是身后的保安和警察都在喊:“拉住她!”
姬芸也不知道这些人里有多少会帮警察抓自己,既然反抗了就不能让人家逮住,不然就不是拘留那么简单的了。她从马路横穿过去,在车流显示出了超凡的身手,闪转腾挪,为了躲她撞车的有好几辆,但姬芸毫发未损,翻过栅栏,上了对面的人行道。
她丝毫不敢停留,顺着人行道奔跑,听得到身后还有人在喊:“截住她,别让她跑了!”声音是那个小警察的,看来姬芸是真把他惹急了,不抓到她誓不罢休呀。
姬芸正跑,一辆轿车从后边追上来,停在她前方不远,副驾驶门一开,一只手冲她一摆:“上车!”
姬芸不及多想,一个鹞子翻身就从栅栏飞过来了,没上副驾驶,脚都没落地,直接从后车窗钻进轿车了,动作灵敏之极,旁边的过路人还以为是拍电影呢。
姬芸回头看向车后,小警察带着几个保安还在追呢,帽子都跑掉了,那样子简直就是气急败坏。姬芸乐的,伸手出车窗和他们摆了摆手,意思是“白白吧您内!”
车子跑出老远,小警察他们已经没了踪影,姬芸才回过头来,伸头过去一看,开车的是个戴着眼睛,质彬彬的年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老爸!
姬芸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是花凤凰她们的车呢,没想到竟然是一年多没见面的老爸,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会是你?”
姬芸老爸没说话,只顾开着车,过了两个路口,在一个巷子里停下,也没回头看姬芸,只是说:“这里安全了,你是下车还是和我回去?”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姬芸还真有些想老爸,但是一想起他和小妈唧唧喔喔的样子就恨得慌,当年要不是老爸劈腿老妈哪能抑郁而终!
姬芸说:“那只是你们的家,我的家早就随着老妈烟消云散了。”
姬芸老爸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恨我?其实大人的事你是不懂的,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想你妈妈会那么极端……”
姬芸轻蔑地一笑:“你是说老妈死是怨她自己心眼太小了?”
姬芸老爸回过头,看看姬芸,发髻散乱,满脸是汗,手里还拿着那把砍缺了口的西瓜刀。他摇摇头说:“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很担心,刚才我跟了你两条街才追到你,那个男人是不是和你有什么感情纠葛,怎么会裸着身子被你追砍?”
姬芸一笑:“这事儿和你说不清楚,你是商人,离开利益不懂的别的,我在外边讲的是一个‘义’字,你讲的是一个‘利’字,志不同道不合,还是不要谈论我的事了。”
父女俩陷入沉默,足有三分钟,姬芸老爸有几次欲言又止,姬芸两次想开车门下车,但是看看老爸脑后已经花白的头发,又把开门的手收住了。
终于,姬芸老爸递过一张支票:“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家,我也不强求你,这二十万你拿去,不够随时给我打电话,这段时间我始终打不通你电话,知道是你不想接,我……”
姬芸把老爸的手推了回去:“我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你的钱还是留着给你们的儿子吧!”
姬芸在开门下车的时候,忽然看见老爸的眼睛有些湿了,拿着支票的手有些发抖,姬芸心一软,伸手接过支票:“好了,我拿着,你要是有事发个短信给我吧,要是没事……没事就不要打电话给我了,我很忙的。”
看着姬芸关门离去,把手里的西瓜刀丢进了垃圾箱,姬芸老爸一行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姬芸小时候缠着自己骑脖颈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姬芸回到公司办公室,一进门,屋里就三个人,大姐火凤凰,二姐花凤凰,三姐水凤凰。
姬芸笑道:“人挺齐呀,大姐你不忙么,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火凤凰“哼”了一声,指了指身边的沙发,姬芸坐了下来,火凤凰说:“小芸,你二姐不听话可以,她是愣头青,没头脑,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怎么也跟着犯浑?”
姬芸看看二姐,火凤凰一端肩,一瞪眼,一脸无奈。
火凤凰又说:“你们去砍阿戚有没有想过后果,要是砍他一顿就能解决的话还用得着你们动手么?现在不是惹事生非的时候,你们知道么?”
姬芸和花凤凰低着脑袋被大姐一顿臭训,姬芸心里还感觉大姐小题大做了,第二天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第二天,姬芸持刀袭警的视频都上了电视新闻了,商场门口的摄像头把她拿刀砍警察的经过全都录下来了,而且她追砍阿戚时所路过的街口,凡是有监控的地方都记录下了她的影子。这一回姬芸可出名了,一大早,记者把公司都围上了,都说要见一见姬芸,水凤凰和两个部门经理连哄带劝,把记者们领到偏厅,口都说干了才算是打发掉头一批,下午第二批第三批又上来了。
警方抓了阿戚,然后对火凤凰公司展开调查,这件事都惊动了市委领导,定性为黑社会性质斗殴事件,市长下令,一定要严查此事,以正市风!
火凤凰把姬芸叫到家里,说:“妹子,现在这种情况你得出去躲一下了,避避风头,我给你拿五万,你要是不够就打电话给我。”
姬芸也知道祸惹大了,说:“那好吧,大姐,我正好在东北有一段心愿未了,很想念那边的朋友,我就先回东北,等风头过了我再回来看你们。”
火凤凰等三姐妹也舍不得姬芸,叮嘱她半天,最后不得不依依惜别。姬芸刚走出火凤凰的别墅,身后追出一个人来,细声细味地说:“姬芸,你要回东北咋不和我说一声,不是说好了哪天回东北时带上我么?”
追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火凤凰跟前告密的小湖南,他是个厨师,手艺极佳,湘菜做的那是一绝,被火凤凰高价聘来做了私人厨子。后来小湖南觉得总这么呆在火凤凰别墅里太局限,有碍于发展,就辞职了,但是期间和这几个凤凰姐妹相处得极为融洽,此人性取向偏差,是个伪娘,所以姐几个也不忌讳他穿堂入室的。尤其是姬芸,俩人经常在一起探讨一些美食制作方式,姬芸也乐于和他学一些湘菜,他这次刚巧来火凤凰这里收拾行李,知道姬芸要回东北,就追了出来。
姬芸和他一聊才知道,他是有意和姬芸一起到东北看看,想在那边发展一下湘菜。姬芸也高兴路上有伴了,一口答应下来。
临走,姬芸去老爸公司和老爸辞了个行,顺便把十七岁生日时老爸卖给自己的保时捷跑车开了出来,那时候因为年龄不够,也没有驾照,一直停在老爸公司的车库里了。手机请访问:
9。第一章:难兄难弟()
要说姬芸在东北那段未了之愿是什么事,那还得从头说起,就得追朔到几年前,也就是九十年代初期的一个夏天。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在东北吉林有个城市叫做隆安,隆安有个东平大桥,桥下桥洞里住着兄弟二人,大哥梁飞二十出头,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兄弟梁跃。
这天早上,一缕朝阳照进东平桥的桥洞里,照在那个大哥的脸上,他睁开眼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俊朗少年,伸出了他的脚丫子。
“小跃,起床啦,太阳都照腚啦!”梁飞一脚差点把梁跃从桥洞里踹出去。
梁跃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翻了个身,虽然睡意未消,但还是坐了起来,因为他怕梁飞还踹他。
梁飞和梁跃都是孤儿,而且非常的孤,一个亲人也没有。梁跃是梁飞从街上捡来的,在四岁那年。而捡他的时候梁飞才十二岁。现在梁跃以前的事什么也不记得,父母是谁,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捡破烂的爷爷死了,没人管他了,正哭得鼻涕挺长的时候,梁飞出现了,梁飞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身世,感到这孩子挺可怜,给了他半个面包就把他领走了,还给他起了个和自己挺配的名字。这一领就是十一年,这十一年兄弟俩形影不离,四处流浪。日子过得虽然苦一点,但无拘无束挺快乐的。
这时,梁飞的烦恼突然来了,因为他饿了。把梁跃踹起来后,他就先爬出了桥洞,跳下去在下边接着梁跃。他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身材瘦小,也就一米七出头,比梁跃也高不了多少,倒是梁跃长得挺壮实。梁飞常因此和梁跃这样说“哥为了养你都不长个了,你将来长大可要报恩那!”梁跃就会这样回答“哥你放心,等我大了,你小了,我就养着你!”
梁跃踩着梁飞的肩膀下了桥洞,问:“哥,今天咱哪就餐?”这是梁飞教的明用语,说“咱虽然穷但素质不能低!”梁跃有时就会问“那咱们偷东西算不算有素质啊?”换来的不是一巴掌就是一脚。
梁飞提了提大裤衩子说:“走,市里转转去。”领着梁跃就奔隆安市区走去。
刚才两人下榻的桥洞是隆安市的东平大桥,是隆安的东大门,属于是城乡交界处,左右没有人家,很偏僻,过了桥就算出了城了。兄弟俩在这住了有几天了,每天早上进城,晚上就来睡桥洞。其实也不是住不起旅馆,但梁飞感觉这大三伏天的,桥洞里比较凉快。省下住旅馆的钱干什么不好,这几年他无时不在想要攒够钱就买一处房子,那样自己就可以有一个真正的家了,平时苦点就苦点吧!其实他的想法也是传统的国人的想法,就是老死也得死在属于自己的家里。这很正常,毕竟他也受了国传统教育上了三四年学呢。
兄弟俩到了离“家”最近的东街市场,说是市场,实际都是小商贩们自己成立的,一清早谁来得早谁就能在马路边抢一好地儿摆摊儿。放到现在肯定不行,因为现在有威慑力很强的城管综合执法大队。开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都不一定挨收拾,可你摆路边摊肯定是要挨收拾的。可在九十年代初城管还没有这个权利,那时也没有人骂城管,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时候城管大队的具体工作是干什么,很多时候看到他们和市容环卫工人混在一起,就是不知他们用不用干活。
那时候市场小贩都归工商管,他们管得也比较松,只要你交管理费,他们一般不管你。随便摆摊儿,只要不摆到大道间就行。有位大妈拎了一兜黄瓜走,遇见熟人说“这黄瓜可新鲜啦,在市委门前推车上买的。”估计现在多少钱也买不到了。不过现在的卫生条件可比过去强得多了,看不到满大街的菜叶烂瓜了。梁跃还是挺留恋那一段光阴的,因为小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他是靠捡烂瓜来充饥的。
俩人在市场里转悠了一会儿,想找个机会弄点吃的。梁飞的原则是但凡能弄到的东西就不花钱买。来到一个包子摊前,这里就一个老头在看摊儿,因为他俩起得晚,都过了早餐的点了,包子也不多了就十几个,摆在大簸箕里用白屉布罩着。
梁跃一个跟头跌倒在老头身旁,“哎哟,哎哟”地爬不起来,老头一见忙把他扶了起来。梁跃说了声谢谢,假装崴了脚,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了。老头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过身,簸箕里的包子已经就剩俩了,连白屉布都没了。
哥俩饱餐了一顿肉包子之后又回到了市场,人不能一天就图个吃饱不饿就得了,还得有点事业啊!梁飞的事业就是在市场顺手牵羊,见什么顺手就偷什么。一般混市场的小偷都不偷小贩的,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说时间长了小贩都认识他们了,在他们行窃时就是看见也没人出声,小偷也有一点义气在,人家不破坏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