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武侠梦-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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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渊笑而不答,他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前面他一语道破,乃是猜测,但要再继续说下去,估计主神就要请他去喝茶了,他向来识相,自然知道适可而止。
司马梗同样是个标准的军人,在谈完了正事后,便起身告辞。
“很不错的孩子啊。”白起道。
司马梗的年纪,按说还比他这具身体大了几岁,被白起称为孩子,实在是有些让梦渊尴尬,不过一个身居高位的年轻人能如此不焦不燥,见到一个比他年轻的人而保持正确的应对,实在已经是有了相当的资质了,可惜在历史上,因为白起的牵连,让这颗将星过早的陨落了,但也正是如此,这人对梦渊的计划,有着莫大的价值。
他使用求道卷轴,到这个世界中来,是有相当的限制的,在整个过程中间,他不能从剧情中得到任何精元点数和命运情节,不仅如此,他还不得对七八年后将要发生的那部剧情,做任何人为的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七八年后那部剧情是怎么回事,那他就得要保持他所产生的影响,不得对那部剧情产生根本性的影响。所以什么鹿公,蒙骜,王陵,王翦等一干人众,他现在是不能去真正结交的。那么,在原著中没有出现的司马梗,就是他计划中的关键人物了。毕竟现在白起“抱病”在家,范雎,秦王等人可都是看着的。如果他一个没悠着点,把范雎秦王一众给干掉了,那主神可能就会直接让他去领便当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也许是梦渊的敲山震虎之计起了点作用,范雎很是老实了一阵子,梦渊闲来无事,便向白起请教兵法和排兵布阵之道。梦渊同样熟读兵法,但他却并没有真正地统率过大军,所以让他出出鬼点子是绰绰有余,让他领兵作战,战而胜之,却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这一点上他就不如项少龙了,毕竟人家是真正的特种兵出身,系统地学过军学,而不像他那样是一个半宅系生物。
“嗯,没想到阿梦你在孙子兵法中,倒是这始计篇学得最好。”白起将梦渊杀得溃不成军,大笑道。
梦渊咧了咧嘴,白起这话,以他的理解来说,就是除了始计篇,其他的都不及格!
他们在玩的,是一种早期的将棋,在抽取地形后,在对应的地形上分别列出排兵布阵的方式,有些类似于现代的军棋,却更复杂多变一些,这棋是白起发明的,流传于秦**营之中。
战神之名,名不虚传。玩了几个月,梦渊竟是一盘都没有胜过,这还是在每一局后,白起指点了他的不足之后。这是因为梦渊的布局终究有迹可循,而白起的布局,却有如天马行空一般,每每陷梦渊于死地而不自知,不仅如此,白起在调兵合围上的功力别有一功,即使在某一区域吃了点小亏,也总能在整个棋局上扳回来,而一旦占了上风,就是步步紧逼,攻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守如铜墙铁壁,水泼不进。
“孙子兵法中,始计篇为根本,你已经学得很好了,但你虽然深明虚实诡变之道,却在基本常识上差了太远,如果遇到久经沙场的老将,只消稳扎稳打,徐徐推进,你便要吃亏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古怪的战争()
“奇有余而正不足”,这正是梦渊在兵学上的最大弊病,他在布局时,常先隐藏自己的主帅位置,然后好用奇袭一决胜负,但白起这些天里也已经对他有所了解,结果每每以主帅为饵,将计就计,总能在关键时刻完成逆转。(手打小说)更重要的是,白起对战局似乎有着一种先知般的直觉,总能在最关键的位置,设下最致命的一击,到得结局时,经常是白起拉开大网,把梦渊的主帅从某个旮旯里挖出来,枭首示众。
相对比白起和梦渊那平淡如水的日子,范雎这些天的人生却是格外精彩,如同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梦渊的那一番手脚自然是差点把他吓出了个好歹来,但修养了三天,他这把老骨头还是缓过劲来了。知道白起手下有个可怕的刺客在,他明智地放弃了对白起的些许小花招,毕竟年纪大了,再被这么吓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
缓过劲来后,范雎出了个馊主意,把平原君弄来关了两天,敲诈到了城池两座,仇人的人头一颗,这让他好好地满足了一下他的自尊心,在收到这份赎金后,绑匪范雎丞相,挥挥手把平原君放了回去,当然,吃一堑,长一智,这种手段只能用一次,至少平原君是不会再傻乎乎来秦国了。
据说平原君回国后很是发了一番脾气,而赵国半年下来,也缓了口气下来,先前对秦国的恐惧,已经变成了刻骨的仇恨,原本赵人和范雎密谋,是以六城换取秦国退兵,但在这样的情势下,赵国上下,一齐反对赵王履行约定,赵王一咬牙,也翻脸不认帐了,消息传回秦国,范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精彩之极。
秦王赢稷骂人的声音响彻云霄,即使是站在宫门口的卫兵,都能够隐约听到那如滚滚闷雷般的声响。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般双手据案,一张脸涨得通红,探出大半个身子咆哮着,唾沫星子飞扬,一直喷到台前跪着的那个人头上。
范雎不停地磕着头,额头上渗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苍白的须发。得到了赵国毁约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找到了秦王,磕头认罪,便有了上面的那一幕。
秦王足足吼了有个把时辰,直到他的嗓子和破锣一样难听为止,至于范雎,他趴在那里,像条死狗一样已经有一会了。
“呃”秦王喝了口水,润了润发疼的喉咙,有些尴尬地扫视了一圈殿上目瞪口呆的文武大臣,又狠狠地瞪了范雎一眼道:“各位爱卿,赵国背信弃义,谁愿为孤王伐之?”
殿上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将秦王晾在了那里。
秦王一连问了三遍,众将没人理他,武安君就是前车之鉴,为秦王拼生拼死,如今还在榻上躺着呢。
司马梗上前一步道:“大王,范雎丞相能言善辩,我看让他将功折罪,出使赵国,劝说赵王履约,才是上策。”
秦王的鼻子都被他气歪了,好你个司马梗,人范雎已经趴在那里了,有道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这时来说风凉话,不是公开削我面子么。
“大王,小将愿为大王分忧。”
就在秦王犹豫是否要开始第二回合发飙时,一个年轻的将领,上前一步道。
“哦,是王爱卿,好,孤王就委派你为大将,率十万大军,给赵人一个教训。”秦王一看原来是王陵在这时候挺了他一把,大喜道。
王陵面有难色道:“大王,赵人既然敢毁约,必然有所准备,小将只怕十万秦军,尚不足以攻占邯郸。”
他也是没办法,在秦国的将军中,他是唯一一个和范雎较亲密的将领,如今范雎还在那趴着呢,他要不站出来,司马梗一众固然讨不得好,范雎的那颗人头估计也要保不住了。
秦王大手一挥道:“爱卿放心,只管领兵先行,孤王立刻便下令召集援军,必不让爱卿失望。”
王陵跪拜谢道:“大王,范相他多年来兢兢业业,对我大秦也有大功,如今他虽然犯了大罪,小将想恳请大王饶他一命,以显大王恩德。”
秦王看了范雎道:“罢了,看在他也是一片公心的份上,让他下去吧。”
王陵叹了口气,搀扶起血流满面的范雎,退了下去。背后传来一种针刺般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把秦**中的绝大多数势力,给得罪惨了。
朝上发生的这一幕,立刻传到了白起府中。
“没想到那老贼居然能逃得性命,大王对他也太宽容了。”司马梗道。
“老弟,今日朝上之事,你有什么主意。”白起听完,皱起眉头问道。
梦渊撇撇嘴道:“这是范雎的机会,只要运作得当,足可将功折罪,不过,我不认为他能看得清当前的形势,即使他看得清,恐怕大王也会一意孤行。”
白起点头道:“正是如此,如我所料不差,此次我大秦攻赵,赵国方面的主将一定是廉颇,此人用兵,深得沉稳之道,凝重如山。以他的性子,多半会放弃其余城池,而后固守邯郸,以坚城之利,与我军对峙,此时若再有魏,齐,韩,燕等国合围,断我军后路,我军必败。”
他想了想道:“若是我领兵,会乘此良机,以攻城拓地为目的,而不去碰邯郸,他爱守,让他守去便是,不过范雎那厮与大王的眼中,恐怕会只有邯郸啊。”
梦渊道:“阿梗这次倒是有些冒失了,不过这样也好,若阿梗这次随军,恐怕范雎还会疑神疑鬼,这次干脆置身事外,但到王陵失利之时,却不妨插上一手。”
司马梗应道:“是,便如老师和先生所言,待王陵失利,梗自当请缨。”
正如白起和梦渊所料的那样,赵人既然敢毁约,正是作了万全的准备,老将廉颇复出,坐镇邯郸,而赵国的另一名绝世名将李牧,也在这次战争中露出了他的獠牙。
赵国人豁出去了,短短数月功夫,赵国举国皆兵,硬是拼出了一支二十多万人的大军,其中大多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十八岁以下的少年,这些士兵的训练虽有所不足,但多是有家人丧于长平一战之中,士气之盛,一时无二。
当王陵连战连胜,到了邯郸城下时,面对的是一支全军缟素的大军。
廉颇充分发挥出了他同样作为绝世名将的实力,他白天固守,夜间突袭,打得王陵苦不堪言,两三个月过去,秦军损兵折将,被死死地拖在了邯郸城下,十万秦兵,竟伤亡过半。
秦王忍不住了,再次调遣二十万大军,前去增援,而让他意外的是,这次司马梗,王翦,蒙骜等一众大秦将士,齐齐请战。
秦王大喜,派司马梗为将,率秦军援王陵。司马梗缓缓而行,每过一城,必将城池掠夺一空,连剩余的房屋建筑,都没有放过,所到之处,尽成一片废墟,赵国放弃的那些个城池,被这支大军几乎尽数毁坏,不仅如此,司马梗等人在秦国的边境所在,筑起了一排要塞,一路掠夺来的辎重,尽数堆积其中。
完成了这些准备后,司马梗留下了蒙骜为将,镇守这座要塞,自己才带了十万大军,轻军简从,直奔邯郸。
司马梗此去,当然不是去帮王陵攻打邯郸的,他的目的,不过是将战局维持在僵持阶段,以及保留秦军的元气罢了,经过司马梗这一番作为,秦军算是挽回了些许颜面,秦国的军队,总算在邯郸城下站稳了阵脚。
王陵屡战屡败,见司马梗到来,方松了口气,他这些日子攻打邯郸,心中也已明白在这样的情势下,要攻下邯郸实际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一场彼此心照不宣的静坐战,就这么一打打了几个月。
秦国二十余万大军整天在邯郸城下操练得不亦乐乎,赵国却缓过劲来了,魏信陵君使门客侯嬴,朱亥,夺魏将晋鄙之军权,将二十万魏军援赵,赵平原君赵胜,在门客毛遂的陪同下使楚,毛遂持剑上殿直叱楚王,陈说利害,硬是让楚王答应了合纵,派将军景阳带兵十万援赵。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司马梗等人和数国援军在邯郸城下上演了一场好戏,秦国“大败”数十万大军井然有序地步步后退,到秦国边境与蒙骜汇合。追得起劲的联军见到这一幕,好歹没被气乐了,敢情你秦国吃饱了撑的,在糊弄傻子啊。
联军诸将当然不会就此撤军,两方在秦国边境对峙起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战神之殇()
在联军大营中,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看着对面戒备森严的秦军要塞沉吟不语,在他的身旁,是平原君赵胜。(手打小说)
“君上,不曾想到秦军之中,竟有如此人物,如今这一路之上,城池尽数毁坏,我军相持下去,补给亦成问题。”楚国将军景阳向那中年人道。
“那秦将司马梗,乃是武安君的弟子,这次秦军行动如此怪异,其中定有那杀神的阴谋。”赵胜道。
那中年人正是魏国信陵君无忌,他想了想道:“秦军虽为我联军所败,奈何他们早有预料,如今攻守变化,我军若强攻,则秦军有坚城要塞为凭,对我军不利,但我军也断无就此撤军之理,以我看来,秦军之所以如此古怪,是因为秦国内部不和,我听闻武安君与秦相范雎不和,这正是我们可以用计的地方,不若派人混入咸阳,与范雎说那司马梗受武安君密令,故意诈败,或可令我军不战而胜。”
“君上言之有理。”众人皆赞同道,“然谁可为此重任?”
赵胜道:“我有门客毛遂,智勇双全,乃此行不二之人。”
信陵君赞同道:“我的门客朱亥是个难得的勇士,便让他陪毛壮士走一遭。”
在信陵君的策划下,那个在历史上最终让秦王杀死白起的计划终于展开了,信陵君带领联军,对秦国要塞发动了一波猛攻,虽然无功而返,却成功地掩护朱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