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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70部分

小说: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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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柔怔住。

    沐浴的时候,看见她的身体,消瘦得让他简直恨得想挥剑自尽。她该受了多少苦,才致使这样形销骨立?

    桑柔不安出声:“穆止……”

    “睡吧。明日就要启程回去。”

    “这么快?”

    “嗯,时间紧迫,你的身体再不能耽搁。更何况……”他轻咳了一声,“继续留在这里,估计那小孩会扛着锄头过来找我单挑。”

    说到阿根,桑柔才稍稍忘却烦忧,笑出来。

    “好啊,你们两个就角斗一下呗,谁赢了我跟谁。”

    顾珩说:“那结果有变吗?你注定是我的人,百年之后,归于吾居。”1

    桑柔顿了好一会儿,才又出声:“太子殿下,做人要谦虚,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术业有专攻,他若是找你比一些农家事,只怕你十个夫人都要赔出去。”

    “嗯,那我绝不可能让出题权掌控在他手里。”

    “莫要告诉我你要作弊?你一个大人,跟一小孩比还要靠作弊,你君子之德何在?”

    “不是所有事都要循规蹈矩的,那永远做不成大事。更何况事关你,君子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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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改编自诗经《唐风·葛生》。

    聒噪一句,最初知道诗经,是因为《雎鸠》,谁都知道这首。但《诗经》最初最初打动我的,是这首《葛生》。这本是首妇人悼夫诗。“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顾珩见到桑柔的墓的时候情景与这个相似,只是没有葛条芜杂,荆棘丛生而已。“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意思是说,日月轮转,四季轮回,人生漫长,于她来说,皆是煎熬,只想着百年之后,即死后,与你同穴同葬。

    顾珩突然提起这首诗,有点要传达,若她离去,与他来说,漫漫浮生已无情趣可言,他可以如他对她的承诺那般,继续活着,却再不会快乐,接下来所盼,便是尽快百年死去,去陪她。桑柔顿了那么一下,也是领悟到她的意思了。

    因为行文关系,有些话不好在文中解释,显得拖沓,这里聒噪……好吧,已经不止一句了。

    每次想起这首葛生,我就有点不能自持,容我去墙角哭一场…………

187。白首共栖迟(7):你不用这样,阿柔() 
桑柔笑开:“这情话说得可真溜,你是不是看了那谁写的《情语四十九训》?”

    “什么?”

    “别跟我装傻,谁不知太子你读书涉猎广泛。你们齐国不是有个情圣,年轻时百花丛中,洒然而过。晚年将自己的风流韵事写成一个语录,专门教导别人如何说情话,书名为《情语四十九训》。老实交代你看了几遍?”

    顾珩说:“老实交代我确实没看过,不过你既然提起了,来日让人找来瞧一瞧,好好参看参看。”

    “别别别,你还是别看了,若是你往后对我那样的话,只怕我还得跑。”

    “这次,你恐怕跑不掉了。桑怀音已将十三玦影交给我了我。霰”

    “什么?”桑柔惊讶,“怎么这么快?”

    “她与我说你死了,在……怀儿的墓旁建了你的墓。她说,你的遗愿,是将十三玦影归至我名下。”

    “怀儿?”

    “嗯,我们的孩子,怎么可以没有姓,就叫顾怀吧。回章临之后,我会将他列入我们族谱。”

    “怀儿……”桑柔喃喃重复,脸上笑意顿时烟散。

    欢欣浅薄,苦痛繁多。

    这是他们此生不可忘怀的疼痛。

    顾珩将她抱上来些,枕在枕上,转过去与她对视。

    “阿柔,待你身子好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第二个孩子,我们将他取名怀卿,好吗?”

    “怀卿?”桑柔瞪着大大的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

    “嗯,怀卿。”

    卿卿于心,令我思怀。

    桑柔点点头,扎进他怀里。

    **

    次日,同阿根一家道别,顾珩已备好车马,上路回章临。

    中途于落脚客栈休息时,没想到遇到三叶和鹤枳。

    桑柔自然不会以为这只是巧合,饭后顾珩让她先回房休息。她知道他们要讨论有关她的事,便点了头,起身上楼。

    看着桑柔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几人脸上的忧虑才浮现出来。

    “真的没有雪灵丹吗?”顾珩问。

    “嗯。”鹤枳点头。

    顾珩眸色沉沉。虽本不报希望,但如今希望被否定,难免还是有些失落。

    三叶说:“雪灵丹那种治百病肉白骨的说法,自然是不可能的。医理从来都是基于身理,对症下药,对穴下针,对人施医,哪可能吃一种药,包治百病的,这些纯属胡扯。亏你一国太子,还相信。”

    顾珩没有反驳,是,他确实怀着这样一份希冀,有一种灵丹妙药,免桑柔于苦痛煎熬。

    三叶又开口:“不过,没有雪灵丹,雪崖城倒是有雪灵草。”

    “三叶,你不会真的……”鹤枳讶然。

    雪灵草含剧毒,生长于阴寒之地,是雪崖城特属的灵株。

    三叶点点头:“从前对阿柔身上的毒,只想着用各种药化解起毒性,或者逼出毒,百思不得其解方,如今倒是着雪灵草,让我想到了另一种解毒之法。”

    “前辈的意思是?”

    三叶看着他:“以毒攻毒。”

    顾珩面色一凛。

    三叶说:“于正常人来说,雪灵草是剧毒之物,但对这个身中剧毒的人来说,它或许是良药。冰焰虽名为冰,却是至阳之物,但雪灵草身于极寒之地,乃是至阴之物。物极两态,阴阳相克,相抵相消。在你去雪崖城之前,我和鹤枳两人也去过雪崖,目的便在于这雪灵草。”

    “那前辈取得雪灵草了?”

    三叶脸色凝重,摇头:“千方百计取得一株,拿回来做了试验,已无剩。雪灵草是雪崖城圣灵之物,并不好取。”

    顾珩眸光一定:“若真能解阿柔身上的毒,再难我也可以取回来。”

    鹤枳说道:“你上次贸贸然欲闯雪崖城,已给雪崖城中民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原先还可以借一国之储君的名义讨得一些,如今他们恐怕不会卖你这个人情。雪崖城历来自恃其巫蛊之力,不屑于权威。而你自然也不可能拔兵攻城,此番只会让天下诟病。你怎么取得雪灵草回来?”

    顾珩没有直答,只是默了一会儿,面向三叶:“阿柔的身体,前辈有没有办法再拖一段时日?”

    三叶说:“她身体已损伤严重,再用药强力续命,不仅会催动毒素,对身体本身亦是不利。”

    “那她……还可以撑多久?”

    三叶摇摇头:“不知道,她能活到现在亦是奇迹中的奇迹,冰焰本不是见血封喉一秒致命的毒物,却至伤至毒,无药可解,潜伏在她体内多年,已将她身体侵蚀得厉害。方才给她把脉,之前给她服用得压制毒性得药已完全起不来作用。如今,所能拼的,唯有天意。”

    顾珩一手攒得极紧,说:“前辈能否帮忙想想办法,再拖一段时日,我亲自再去趟雪崖城,取雪灵草回来。”

    鹤枳看向他:“且不说

    雪灵草生长于深谷之底,周遭奇虫异灵遍布,单单雪崖城城主这一关你就很难过。你之前冒犯在先,如今他们定然会百般刁难。纵使雪崖城主会顾及你齐国太子的身份不杀你,但也不会手下留情。我们上次也是百般蒙骗才接触到他们宫城的药房,窃得一点,而桑柔此次所需的量不会少,你怎么取?”

    顾珩说:“雪崖城主既是人,必然有所爱有所憎,有汲汲欲取而求之不得的东西,届时对症下药即可。我现在不能确定,但方法一定会有,简单与麻烦之分而已。只是,我要亲自去一趟,恐怕没法那么快回来,东西到手之后,我会托人立即拿回来给你们。你们先不要告诉阿柔,她聪明,定然会猜测,我会半真半假同她有一道说辞,你们则不用多说。”

    三叶鹤枳对视一眼,点点头。

    顾珩回到客栈房间时,桑柔已然入睡。她侧卧着,双手交叠枕在脸下,长发垂下几缕,覆住她一只眼睛,从鼻尖处挂下来,随着微弱的呼吸,微微拂动着。顾珩动作轻缓地坐到床侧,伸手将她发丝撩起,置于身后枕上。

    许是有些热了,她有些踢被子,丝绸软被只盖到她腰侧,一只脚还露在外头。他伸手力道微小地握了握,有些凉。皱了皱眉,顾珩将拿了条薄一些的被子将她盖好,人却坐到与她相对的床另一头,手伸到被子下面,将她两只小脚裹在掌中,而他自己就这样,靠坐在床尾,一双惯常冷漠的眸子溢满柔情深意,将她望着。

    不知多久,再度醒来,却觉身前有柔软物什满满地充盈着他的怀抱。

    顾珩愣了愣,低头一看,目睹一水青丝如瀑,垂散在他胸前臂上,散发淡淡清新好闻的气味。那绒绒的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而她的身子扭动着,双手抱在他腰上,好似在找寻更舒服安稳的姿势入睡,被子一半被她压在身下,一半只堪堪遮住他们半个身子。她扒住他身子,以他为床,依赖乖顺得不像话。

    顾珩心头瞬即化成一汪水。

    他将她往身上抱,以解救被她蹂。躏在身下的被子。可才刚刚一动,桑柔就醒了,抬起头,睁开眼睛,懵懂地看着他,眼底仍倦意十足。

    四目相对。

    几乎是无意识的动作,顾珩垂首吻住她。

    这样的吻,绵长而细致,恍若吹丝拉扯的三月春风四月雨,撩得人心沉身醉,不知云梦几何。

    结束时,两人已变换了姿势,桑柔被他压在身下,身上笼着他健硕身影。

    她眼里的惺忪睡意已经褪去,转变成水雾迷蒙的模样,脸颊白得似雪,双唇却红得如焰,一手搭在他领上,另一只,抓着身下的软衾,模样无辜却娇媚,无害却魅惑。

    纵使知道不该,也不能,顾珩还是产生了欲念。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欲起身下床。

    可支起身子的时候,脖上一紧,他怔愣一下,垂眸却见桑柔将他的衣襟抓得更紧,五指纤纤,柔弱无骨。

    顾珩静默,只是盯着他,眼中毫无遮掩地传达浓烈的欲。望,还有几分警告。

    桑柔有些心骇地撇开眼,一会儿,转回,与他对视,表情认真而执着。

    顾珩叹口气,说:“阿柔,乖,放开。”

    桑柔摇头:“不放。”

    顾珩低头在她唇角碰了碰,蜻蜓点水,以作安抚,一刻不敢多加逗留。

    他说:“你不用这样,阿柔。我没事。”声音却听得出有几分紧绷隐忍。

    桑柔微微起身,手改成环在她脖上,轻声说:“其实……嗯……我……也没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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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白首共栖迟(8):你……难不难受?() 
分明在这方面,那般羞怯害怕,可此刻她却近乎固执地抱紧他不放。

    顾珩无可奈何地将她从身上拔下,猛地又吻住她,桑柔还没反应过来,紧密热烈的亲吻排山倒海而来,她闭了眼。

    这种事情上,她总敌不过他,三两下被他折腾得意识散乱,最终迷迷蒙蒙间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待顾珩重又归来时,已换了一身衣装,身上清清凉凉,鬓发微湿,该是沐浴过了。

    桑柔气恼地不理会他,声音很大地哼了一声,卷了被子,滚到床里头去睡询。

    顾珩失笑,为了她自己忍得险些焚身,回头来她还生起气来了。

    她是心疼他,他又怎会不懂霰。

    顾珩脱鞋,正欲上床,可人还未沾到床,一个软枕就直直朝他飞了过来,他轻松抓住,下一刻就听到桑柔怒气十足的声音:“不许上来,以后都不许上我的床。客栈里房间那么多,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顾珩将枕头往床尾一扔,不紧不慢地提醒道:“阿柔,客栈是我花钱包的,说来这床也不是你的。”

    桑柔气结,一下坐起来,说:“那我走。”说着就往床下钻。

    顾珩三两下就将她整个人提回床上,自己顺势跟着上去,扯了被子将两人盖住。

    桑柔挣扎,他将她牢牢箍在怀中。她手脚被擒,没办法,就张嘴咬他,下嘴却没什么力道,只是嘴巴呼呼地出着气,好像真有多生气似的。

    顾珩只觉得她恢复这般生龙活虎的模样可爱地不行,一点不觉得烦,于是松了她双手。

    桑柔立即捏起拳头咚咚咚在敲在他胸口。

    打了一会儿,他却至始至终笑意盈盈,她觉得没劲了,又逃不开他,只得一头扎进他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咒骂。

    顾珩将她拉起来,笑着说:“真那么想要?我不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

    桑柔一愣,而后脸上大热,双手又敲鼓打锣似的捶打他,拳头密密麻麻地落下,身上一点都不疼,只是胸口下方那颗心,紧疼得厉害,一波接一波,不曾休止。

    桑柔手口并用:“流氓流氓混蛋混蛋!”

    顾珩呵呵哈哈地笑着,一边继续逞口舌调戏她。

    “对对对,我们家阿柔一点都不流氓,只是想要我而已……”

    “啊啊啊!你闭嘴!”

    她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两眼点火似的,冒着热气,慢慢地,竟蒸出了水汽,越聚越浓。

    顾珩笑意一敛,忙抱过她:“怎么了?好了,我错了,我道歉。”

    桑柔噙着泪水瞪他:“错哪儿了?”

    顾珩浅浅勾唇:“错在夫人有需求,为夫没能竭力满足。”

    桑柔气得连哭都不能干脆,又冲过去咬他,而后埋在他肩头不动了。

    顾珩拍着她的背,一边哄着:“好啦好啦,别生气了。”落在帐顶的双眼全是心疼。

    吾之所爱,何以遣其痛?

    而桑柔埋在她肩头,牙齿紧紧咬着唇,竭力忍着眼泪。

    吾之所爱,何以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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