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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部分

唯一法神-第754部分

小说: 唯一法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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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色的广袖忽然张开了,白银色的加特林枪管直愣愣地对准了那位天选者女生,就在枪管中紫光弥漫,即将喷出大量的弹丸的那一刹那,银尘的身体上,燃烧起火焰。

    那火焰仿佛将因为周围天选者聚聚而浓郁起来的某种水雾力场通了个窟窿,一股和天选者力量相近,但相互对冲的力量从银尘身上毫无节制第爆发出来,银尘的脚下,皑皑白雪立刻化为遍布红莲的焦黑地面,地面上之上,红莲的根系直接就是橙红色的裂纹,仿佛即将冲破地面的熔岩。银尘周围一丈以内的地方,也就是结界笼罩起来的地方,瞬间翻滚起红色的半透明云层,将蓝色的战流水雾抵挡开去,红蓝交界之处,金色的光丝化为闪电,噼啪作响,预示着火焰与寒水对冲产生的巨大力量。

    一股如同地狱般恐怖的,强大无比的魂气波动,带着不可思议的酸蚀般的热浪扩散开来,银尘的身后,那原本应该是战魂出现的地方,慢慢徐帆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她看起来十六七岁,正是可爱着的年纪,她的容貌美艳得就像一个虚妄的梦,她身姿在裁剪得十分合身的“礼装”的衬托下,显得无比诱人,丰胸,翘臀,童颜,加上那乌黑亮丽,如同瀑布敢垂下的长发,真的就是世间所有肥宅梦中最标准的女神。

    她在一片真实的,属性相当诡异的魂气波动中浮现出来,脚下的红莲瞬间绽放,在这冰天雪地中花开六朵,组成六芒星一样的聚魂式,烈火化为风暴,正如战流化为风压,在她周身旋转着,慢慢地,那火焰变成了惨烈的绿色,如同燃烧着的阿瓦达索命,绿火慢慢燃烧着,最终化为一股诅咒般的黑暗毒雾,在女孩身边旋转了三周,最后吸入她的身体。

    “他是我的。”林绚尘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她空灵的声音在空中散开,让周围所有天选者都放下了武器,正面对着银尘的女生有点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却将原本变大了许多的拳头松开,手也变成了正常大小,放弃了争斗。

    “看好你自己的东西,建州奴儿的异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敌意,但是大面上,或者说表面上还算客气,至少语气软化了下来:“你们想必是乱用空蝉才到这里的吧?那我建议你们到村子里稍微歇息一下,不过,你最好不要秉持什么建州的习惯,尤其不要在村子里祷告,毕竟长老们都认为建州是异端呢!”

    “我不是建州奴儿。”林绚尘争辩道:“我只不过是被他们抓到之后恰好觉醒了而已。”

    “你不是建州奴儿那些异端?”女生的声音立刻变得有些好奇,语气更加友善了,银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围上来的这些人眼中冷漠轻蔑的神情,就压下了想要问话的念头,同时老老实实退到了林绚尘身后。

    “当然不是,我可是南国的官宦人家呢!”林绚尘甜甜笑着,似乎毫无防备地朝那女子走去,她身上的“斩风燕破”礼装,金色的代码符文流动起来,如同一团团字母形状的火焰。

    “那你这身礼装?”天选者女生稍微警惕地问道。

    “是建州奴儿给的,她们其实想把我转变成她们中的一员,但是失败了。我在仪式上自己觉醒了力量,先假意欺骗她们,然后趁着她们放松警惕的时候跑出来”

    “我知道了。”女生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你们乱使用空蝉,就是想逃吧?结果空蝉被更高明的人逆转,向南成了向北,而这个人。”女生很不客气地指了一下银尘:“是来救你的人?”

    “没错!”林绚尘立刻默认了她的话,尽管天选者女生的猜测和事实相去甚远,但此时,林绚尘已经在飞速思考着要怎么根据这个说法来编造自己和银尘的来历身份了。

    “最好如此。”天选者女生的声音又变得冷漠傲慢,还带着一丝比较明显的敌意:“建州奴儿那都是些该死的异端”

    “她们的教义确实很扭曲的。”林绚尘顺着话往下说。

    “不对!”女生的声音突然提高:“他们的教义没什么问题,他们有问题的是将神圣的天选者之血污染,培养出来假的,低贱的杂种!普通人,那些修炼罡风的贱民,怎么可以通过一个狗屁仪式就轻轻松松获得使用战流的特权?!天选天选,那必然是长生天的选择啊!人为的力量怎么可能算是天选?”她正说着,忽然一道沉凝的男子声音传来:“这位姑娘,你得证明你是自己觉醒了力量才行,我们不能凭着你一面之词就”

    说话的男子,就是最先堵在银尘背后的那个人,也就是不让女生废话的那个人。

    “怎么证明?”林绚尘有点茫然了:“天选者不都是一样的吗?”

    “天选者和人造的杂种怎么可能一样。”女生冷笑一声:“那些异端,通过外物强行植入战魂,因此血脉也被污染,我们村子里有试血石,你去将血滴在上面就好了。反正这里荒郊野岭的,你也无处可去,从我们村子出发,向任意一个方向走,一个月之内不会见到人烟,半年到不了市集,而茫茫荒野,食物匮乏,随便走只能随便饿死在野外。”

    “何况。”男子也来帮腔:“这荒郊野外,魔物比人多,被魔物缠上,那就没救了,我们村子里最好的猎人,也要三四个人才能对付一只魔物,遇到魔物群只能逃跑。”

    

第一千〇三十一章 初接触() 
这两人一唱一和,其实都表达了一个意思,就是林绚尘只能跟着他们回到村子里接受检查。林绚尘转头看了一眼银尘,两人只用眼神交流了一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好吧。我和你们一起去村子,我叫林绚尘,还没请教——”

    “你现在还没有解除嫌疑,不能知道我叫什么。”天选者女生依旧冷漠。林绚尘有点不满地扁扁嘴,只能沉默地跟着他们走。

    ……

    村子离这里可真不远,一行四十多个人只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那并非银尘一开始看到的馒头状的冰屋,而是在东边小山背面的一处避风山坳里的小小村落。

    小山坳周围的山,也和银尘刚刚观察过的山差不多,都是低矮平缓的的,毛茸茸的雪山,小山坳的缺口在东南方向,一行人饶了点路才到了村口。那小小的村庄,就建立在毛茸茸的小小盆地上。

    即便是村子里,地面依然覆盖着毛茸茸的雪。村落之中,几乎没有任何种植作物,只有一根根巨大的青铜支架上,倒挂着许许多多的肉块,远远地从形状结构上看,那些肉块,居然是……

    是人。

    还有一些,像是变异的人,几人到达村口的时候,银尘只从那些倒挂着的,被冰雪覆盖了半截的肉中,勉强辨认出来两头牛,它们挂在村子里最高的铜架上,与它们并列的,是一排类似海豹的圆滚滚的鲜肉。那些肉和下面的人肉一样,暴露在寒风中,整个冻成硬邦邦的冰块,腐烂之类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个地方,晚上的温度能像医用冰柜里最冷的超导恒温仓一样可怕,真菌之类的生物很难存活下来。

    小村子的每一户人家,就建有窄小阴暗的哥特式尖顶石头房子,整个村子从外面看过去根本找不出几块木料,而尖尖的房顶,比较容易让雪滑下来,不会在房顶上累积,加上尖角结构承重力集中,就不太容易让雪压塌房顶了。

    银尘隔着村口的青铜围栏,看到村子里这些精致又显出些许凝重色彩的黑色小尖顶房子都沿着山坳排成一个环形,每一家都十分独立,相互之间离得很远,看上去疏疏落落的,大概又四十户人家,这些小尖顶房子的前后都似乎没有院子,也没有任何可以称为牲畜的动物存在,显得空旷,寂寥,如同一座已经废弃了的村庄。村庄的中间是大片的空地,白色的雪地中,很奇怪地划出了黑色的巨大格子,在横平竖直的粗大黑线的某个焦点上,放着几乎是村子里唯一一块可见的木头——一块应该是从远处搬过来的,被切削得很规整的树桩。

    树桩之上,枕着一块石板,石板的中心有一点凹陷,大概像个小小的碗。

    当银尘走近青铜栅栏的时候,村里慢慢出现了一些人影,这些人都是统一着装,但许多人的着装都有修补的痕迹,银尘很敏锐地看到有些人的后腰上隆起很大一块,在慢慢升起的冰冷阳光下反射着青铜色的光晕,如同一具具青铜腰靠。银尘的视野中立刻出现金色的透明界面,那里显示出一条信息“使用天选之枪后,用一张活人的皮肤覆盖后背并点燃,念动咒语,可以重新长出脊椎,但是必须用礼装加固,这些人的腰部比常人更加脆弱。”银尘了然点头,正要绕过栅栏,却被那个曾经堵在他背门死路里的男子阻挡下来。

    “你是奴隶,从那进去——”男子冷冰冰地说着,伸手指了指村口围栏后面的一个圆形的大洞,大洞的边缘一侧开凿着一圈圈半圆形的阶梯。

    银尘的视野中再次浮现出一条信息“地下奴隶穴。”

    银尘停住了,就在村外停住“我不进去了,你们带着她进去检查一下,顺便看看建州奴儿们有没有给她下了什么暗手(隐藏的罩门)。”

    “你是奴隶!”那男子的语气凶恶起来。

    “但我不是你的什么人。”银尘冷冷说完,转头就朝村外走,最后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块高高的石头上。

    整个队伍都停下来看着他。领头的天选者女生转头看了一眼林绚尘“他从来都这么没规矩吗?”

    “在我成为天选者之前,他是我的丈夫啊。”林绚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微弱的哭腔。

    “成为天选者之后,以前的种种的,一笔勾销。”女生的声音有点软下来,同时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这里面隐藏了莫大的悲伤和无穷的黑暗。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接着道“你要学会适应。”

    “给我点时间好吗?”林绚尘半是撒娇地说道,她清楚地感觉到女生和那个貌似是领头的男子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好吧。”女生干巴巴地说完,拉着林绚尘走进了村庄,那男子留在最后,当着银尘的面将栅栏锁住,同时也不知道在青铜围栏上的什么地方拍了一下,一道薄薄水雾升腾起来,将整个村庄笼罩。

    那青铜围栏,加上村庄里的一应布置,居然形成了一个聚魂式。

    银尘眯起眼睛,白银色的瞳孔瞬间变成紫色,奥术·捕魂之眼发动,透过薄薄的水雾,看到那空旷的方格小广场中,白色的方格中央,有许多微微隆起的白色雪堆,显然那雪堆下面隐藏着一个又一个圆形的铜,那些洞,都应该通向地下的奴隶房。

    “也许那根本不是奴隶房,是藏肉的地窖吧。”银尘这么想着目光冷冽。

    ……

    女生领着林绚尘走到了小村庄中间的广场上,就自顾自地回去了,林绚尘面前,就是一方放在树桩上的石板,石板正中心有个碗大的凹槽。

    石板黑漆漆的,看起来真正平淡无奇。

    林绚尘只低头看了一眼石板,就抬头看人,此时从小村庄几处故意垫高了的房子里走出一些老人,只有一个是女的。

    这些老人都须发洁白,眼睛大都是蓝色或者绿色的,他们个个体型健壮,显然在这真正的苦寒之地中,太胖或者太瘦的人都活不下去,太瘦的人容易冻死,太胖的人跑不快会被魔物吃掉。

    这些人都是真正与大自然抗争着的人,健壮的身体里滚动着强大无比的魂气战流,那庞大的战流力量如同深海暗流,让林绚尘头皮发麻,她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还以为分神境界的战流够用了呢!”她暗自想着,神态越发展现出一个江南小女孩的柔软与谦恭。

    那唯一的女长老自己搬着凳子坐在了她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块石板。其他的长老们都各自坐下,隐隐形成一道包围的弧线。林绚尘知道这不过是为了增加点气势而已,决斗天则之下,一对一的战斗依然是主流。

    女长老坐下没有说话,只是取出了一只小小的青铜酒壶,那酒壶的底面已经黑了,显然常年被炉火煨成了这样的颜色,女长老将酒壶倾斜,从壶嘴中倒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和一股陈年酒特有的芬芳。

    那酒液缓缓落入石板上的凹坑之中,冰天雪地中居然也不冻结。很快,“一碗酒”,就倒好了。

    “滴血吧。”长老的口气出人意料地平静,平静,柔软,正如她蓝眼睛里太息一样的目光,然而林绚尘从她的平静中,听出来一股失去一切之后的死寂。

    那如同青年丧偶的寡妇,语气,神态甚至行为皆为槁木死灰。

    林绚尘没有多问,她知道自己再多问一句也是枉然,绝不可能从那女长老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手掌一翻,掌心里出现了一把细小的暗器,就是从震空座身上掉落下来的羽毛,拿着那根金属羽毛,用锋利的边缘在指尖轻轻一划,一道细细的红线出现在白嫩的小手指上,接着红线之上,凝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殷红血滴。

    血滴滚落,轻轻跃入那“碗”酒中,仿佛有什么魔力在无形中推动一样,那滴血在酒水里忽然化开,几乎连中间过程都没有就将酒水染红。“再滴。”女长老声音平平地命令道,林绚尘依言忍着轻微的刺痛再次滴入一辆滴血,那一“碗”艳红色的液体周围,便慢慢延伸出一根根细密无比的红色丝线。

    那丝线太细太细,几乎只有头发丝的一半,那红线太亮太亮,看起来像被烧红的黑铁,那细细的丝线从灌满血酒的凹陷边缘延伸开来,如同蛛丝般朝黑色的石板蔓延开去,如同从心脏输出到血液系统里的鲜血,渐渐地,石板之上勾勒出一幅非常规整的图案,仿佛一个以血酒为中心的,大体成十字形的复杂徽标,乍看起来,有点像复杂的智能逻辑线路。

    “嗯……”女长老看了一眼那石板上复杂规整的图案,似乎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真不是异端,至少不是建州奴儿的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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