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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0部分

唯一法神-第9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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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有一点说得很正确,如今的世界,其实就是好几个虚弱无比的神灵混战的自然世界,也可以称为末法世界,超自然的能力,因为各路大神的混战和消耗,正在远离人间,若没有强力入局者改变现状,整个世界最终将变成三体文明那样的,纯科技的世界。

    不过这都不是纳诺未来要考虑的,他只盯着白龙榜之后的那项伟大工程,因陀罗造神工程,今日的早朝,也只讨论这个议题。

    【潘兴城西贵街·某处府邸】

    第二天,当太阳光真正照在屁股上的时候,龙傲田才睁开眼睛。

    床榻凌乱,被褥湿滑,红罗帐里,软玉温香。这样形容词,是一天前看着自己的妻妾被内务府的太监们用鞭子活活抽死在府邸门前的龙傲田强迫自己幻想着的美好今朝,而如今,那是对龙傲田最恶毒的讽刺。

    床榻凌乱,被褥湿滑,红罗帐里,十三具肥肿的男人身体挤压在一起,白色的黏液涂满了龙傲田的全身,他全身所有能扩张不能扩张的洞洞都被强行扩张了一遍,深刻无比地体会到了何为肉棒之威。纳诺未来赏赐下来的十三嫔妃,并不是什么美女。

    他们实际上是十三头,或者说,十三只,十三台,十三座,总之就是数量为十三的龚邑边。

    如同克隆怪物一样的龚邑边。

    龙傲田的力量何等弱小,邪神降临之后,他的所有能力全部降格为分神一重,他几乎又花了四个月的时间,通过做许许多多的恶心的,繁琐的,甚至是危险的任务,才勉勉强强升级到了合道境界,而他要面对的龚邑边,在雪灾之后,赫然具备着金丹境界的实力。

    在十三金丹的手中,他龙傲田不过是一具充气娃娃而已,他在龚邑边们的眼里真的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使用着。

    而他那些费尽心机搜罗来的妻妾们,早已变成了倒挂在府邸门口的鲜血淋漓的肉串了吧?甚至,已经被宫里养着的秃鹫啄食得差不多了。

    龙傲田缓缓移动着手臂,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破布袋一样,干瘪,虚弱,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肉体上的疲惫空虚和疼痛不算什么,真正让他痛苦的是,那中发自内心的恶心感。

    那感觉让他发狂,他真的想将自己的命交换出去,从系统中兑换出来一架喷火器,狂躁地将自己和这十三头肥猪一起烧成焦炭。

    “爱死你了!”这个时候,一头龚邑边醒了过来,粗壮的手臂勾住龙傲田的脖子,强行让他的脸,贴着另外一张丑爆了的脸。

    油腻腻的脸相互摩擦着,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龙傲田胃里一阵翻腾,一道黄白色的粘稠恶心的液体从口鼻之中喷射而出,洒落在床上,结果他呕吐的声音唤醒了龚邑边们,他们嘿嘿嘿笑起来,挪动起肥肿,油腻,沾满各种不明液体的身躯。

    龙傲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系统啊!救救我啊!”

    他的眼前浮现出积分商城的界面,他强忍着自己身体正在被一群男人舔着的恶心感,看着所持积分那一栏中可怜的数字。“断背”积分,一个月发放一次,要求这个月和男人“游戏”满三十个夜晚,同时必须自始至终感到恶心。

    他看到这里真的绝望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熬得住30天,就肯定疯掉了,他此时分外希望自己能如同传说中的天选者一样拔出脊椎来作战,哪怕疯狂一时,日后变成肥肿的猪肉绦虫,也好过着如同人肉橡皮泥一样的可怕生活。

    “纳诺未来!!”他大吼道,嗓子早就扯破了。

    然而马上,他的嘴被他认为最恶心的东西堵住了。他艰难地吞咽着,翻着白眼。

    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消失,仿佛真的能被这些龚邑边们恶心死。他此时连纳诺未来都顾不上仇恨了,他只是本能地抗拒着仇恨着龚邑边们。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恶心的生物!!”他想不通,可是眼前的浮现出来的积分商城,依然嘲笑着他的无能。

    他崩溃了。

    他疯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被按下了某种开关,忽然之间眼前红光一闪,视野里一片完全彻底的鲜红,他仿佛突然被注入了超人的基因一样,一下子就挣脱了龚邑边们的手臂,他感觉自己浮起来了,在空中悬浮着,浑身上下撒发着杀人的辐射,他本能地挥出了幻想逆天拳,拳风所过,一切皆为脓血。

    龚邑边们开始惨叫着,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他们肥肿的身体里,仿佛出现了一只吞噬血肉的怪物一样,将他们从内向外第吸噬着,无论骨头还是肌肉,内脏还是血管,都从内部开始无限坍缩,直到一息功夫之后,十三龚邑边,居然变成了十三团皱巴巴的人皮。

    龙傲田呼出一口浊气,从空中慢慢落下来,他身上的血色雾气慢慢收敛起来,终于凝缩成一团粘稠的血浆,从腿间落下,砸在地板上,氤氲出一副卑贱肮脏的画作。龙傲田发出一声悲呼,踉跄扑倒在地,肉体的疼痛和内心之中泛起的滔天耻辱,几乎将他的灵魂粉碎。

    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或者说在十三龚邑边的夹击之下,没有选择地选择了充值兑换,他用他男人的尊严,兑换出了一招将龚邑边们彻底灭绝的禁术。

    挥刀自宫,500积分,而复活一次要10000积分。500积分,只能兑换一个技能,他就选择了灭绝龚邑边的“血术”。

    而剩下的100积分,他想了想,忽然笑起来。

    “皇上啊!您想试探出臣的忠心,臣就真的忠诚给您看啊!”他说着,手中再次亮起一道血红色的光束。

    “血脉潜伏”,算是系统能给出的最具备性价比的“巫术”了,这种类似于精神魔法加上易容术的技术,可以方便地让龙傲田在不改变名字的情况下,轻易地以另外一个身份融入进任何一个组织之中,不过,发动这种巫术的时候,必须将系统详细报备的。

    血红的光芒慢慢扩散开来,笼罩住龙傲田,龙傲田在血光之中也十分配合地发出一阵阵被剥皮器削骨的惨叫。同时,那血光之中荡漾起一圈血色的波纹,无声无息地扩散开来,血色的波纹如同血海之上的反光,寂静又不可抗拒地扫过整个潘兴城,天则变动,神意降临,每个龙傲田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超级巫术,就这样引动着天则,将整个城市里关于他的记忆彻底抹除。

    血光消失了,而龙傲田,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一位风格细腻柔美的十六岁小太监。

    “皇上!奴才来伺候您咯!”他大喊着,拍着手走出了府邸,与此同时,在潘兴城中的另外一个角落里,另外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人,正在施展一招绝对不可能的巫术。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灭亡微兆() 
那是用三十三张新鲜的少女的头盖皮发动的血脉秘术,甚至是和某些上古人体改造技术结合起来的号称所向无敌的力量,那也是建州奴儿部族中,最强大最神秘的能力了。

    那些可怜的少女,可都是正黄旗的尊贵公主呢。

    头盖皮在小铁锅里慢慢炖着,惨白色的皮肤上慢慢浮起白色的火苗,那火苗上空,飘起蓝色的寒雾,整间地下牢房里,满是森寒的冰晶。纳诺玄天看着自己的妹妹纳诺无双,满脸都是焦急的期待。

    他这个妹妹的身份从来没有公开过,当然实际上纳诺无双以前并不叫纳诺无双,而叫田无双。

    她其实是田万载最小的妹妹,只不过,田家如今早已二次覆灭了。

    “看到什么了吗?我们还有没有机会?”他的语气也是十分急切的。

    “龙傲田,找到这个人,我们能翻盘,否则,哥哥还是和我远遁西洋,参加盎格鲁帝国的侵略军比较好……”纳诺无双声音嘶哑,仿佛幼年时被剧毒损坏了声带,她身材矮胖,一头乌发显出少女的柔顺亮丽,而她的脸,据说某次被婢女嘲笑长得丑之后,就一直藏在一副鬼面具之下了。

    “你不是说——秋后不过秋后蚂蚱吗?”

    “【王爵】到来之前,他们还是春天的蚂蚱,而我们,若是不能在登基周年之前逃走,那就是一对儿油炸蚂蚱了。”纳诺无双的语气中满是自嘲,以及对纳诺未来的愤怒。

    “王爵……”纳诺玄天咀嚼着这两个字,背后慢慢泌出一层乳白色的冷汗。

    “王爵会回来吗?世界不是被邪神统治了吗?”纳诺玄天决定多问一句。

    “我们不可能去测算王爵,不可能的,从来都不可能。我能测算出邪神,是因为我知道了它必将败在王爵的手上,所以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大天王,只能是王爵。”纳诺无双的嗓音变得更加沙哑了:“我已经没有第二块父亲的头皮,来测算这些大人物了……”

    “王爵在那?!”纳诺玄天提高了声音,但很快,声音就衰弱下去了:“对不起,小妹,我,我说错话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说错话,那么这几天就装病不上朝好了。盎格鲁那边,我来替你联系。”纳诺无双的绳艺都快裂开了。

    忽然之间,小锅里的火焰高高窜起,晃动了一下就完全熄灭了。此时小屋里结出了一层无比厚重的寒霜。

    寒霜由白转蓝,肃杀如同灭绝的凛冬。纳诺无双尖叫一声,双手小指的轰然炸裂,血雾弥漫间,指骨燃烧起苍古色的鬼火。

    “不好!王爵行动了!审判之剑即将落下!哥!想个办法出城!”

    “出城?”纳诺玄天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城里的布置正是关键时候……”

    “快走吧!潘兴城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你若是真想活命,就去联系城外大营驻扎着的那些将军……看在你保住田家血脉的份儿上,我助你一臂之力!”纳诺玄天一脚踹飞了早就冻成一整块的锅,陀螺一样收拾起行李来。

    “哦,哎哎!好的!我明白了!”纳诺玄天终于反应过来,以更加忙乱的身影在小屋中穿梭。

    而同一时间,龙傲田已经轻轻松松地混进了皇宫。

    【金陵皇城】

    银尘并不知道圣器君权神授被毁掉了,他甚至不知道这君权神授是假的。

    他从孔雀台出来的时候,用令牌骗走了长公主留下的车驾。很奇怪,黑暗梦魇的效果似乎好过头了,包括孔雀台里暗藏着的管家在内,所有人似乎对他这个胡编名号的新晋亲王没感到任何意外。

    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位已经存在了很久的亲王。

    银尘对这个结果心存疑虑,却也无法可想,毕竟他原计划里就是武装强攻,拿到那件“备用的东西”正面破开君权神授。事态发展到如今,银尘已经失去耐心了。

    他没有做任何前期准备,连谋略都没有。来孔雀台也不过是为了吃饱,上战场有精神而已。

    现在,在接近午时三刻的某个瞬间,他的车队穿过了皇宫的侧门。除了纳诺未来,南国皇朝的正宫大门从来不因为某人开放,越皇自己也不走正门。

    “连自家正门都不敢走的皇帝,真不知道能在国策制定上有什么样的气魄。”银尘在座驾穿过厚厚的红色木板门的瞬间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原本想作为长公主的侍从回宫办急差,这样可以很低调地单人穿过角门,然后在皇宫里玩秘密潜入,而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以亲王身份求见越皇,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借口混进宫去。

    南国在腐朽,皇宫禁卫的警戒也还称得上森严,不做假身份进去而采用翻墙战术的话,其实并无多少隐藏的希望。

    皇宫大内遭到翻墙潜入,这是千年来的老问题,一千年过去了,不可能一点儿针对性的措施都没有。

    “比起翻墙潜入,这种堂而皇之走正门的方式也不算差了。”

    银尘如此安慰着自己,坐在十六抬的软轿子中一动不动,心里万分哀愁地思考着究竟以什么借口来面见那个也同样年轻的皇上。银尘对越皇的评价并不高,却也没有将他当成愚蠢小儿,依然以一位皇帝的标准来衡量他。银尘知道但凡是这种名为皇帝的生物,大都日夜担忧着自己的皇宫和基业被旁啊边的人抢去,因此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人,对手下的防范一层又一层森严地如同这座刚刚建立好的皇宫。

    软轿停下了,自始至终都没怎么晃动。银尘看到帘子被掀起来,才知道已经到了养心殿。

    白龙榜之后,越皇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对待朝政已不如从前那般上心。世人并不知道,越皇的转变是从魔威阁被宣布消亡时开始的。

    这个17岁的少年,已经失去了重振祖业的雄心。

    “北静王前来觐见!”一声如同刚出壳的小鸡崽儿般的声音响起,几乎让银尘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声音可能来自于一位刚刚阉割过的小太监。

    长公主的侍从开道,养心殿里几位答应出来迎接,一般繁琐的几乎让人崩溃的礼仪过后,银尘以跪坟头的态度匍匐在越皇的脚下。

    他不用看,就能发现越皇一脸纵欲过度的病容,这位年轻而富有权势的皇帝,皮肤苍白得如同血族,娴静如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文弱得像个小女孩。银尘毫不怀疑,将整个民族的重担托付给那一双软绵绵的肩膀,绝对可以将这个软骨头压趴下。

    银尘匍匐着,他的姿势和黑暗魔法师发动瘟疫魔法时的姿势一样,以负罪者的姿态跪下。灯火幽暗的养心殿里,一圈暗影以银尘的双手为中心,涟漪般波动起来。杀意充斥着大殿,却无法为修炼罡风的人感觉到,似乎不同元素间的能量波动被隔离了。

    养心殿里一片沉默,越皇没有让银尘起来,银尘也就不起来。仿佛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怪亲王,。对这个莫名其妙夺得大位年轻皇帝,秉持着无可替代的忠诚。

    越皇低头看着他,幽绿色的眼睛里,杀机一闪而逝,接着滚动起放弃整个世界的颓废。皇帝在一瞬间很想破口大骂,身上的罡风都因为愤怒而翻滚起来,可一瞬间后,从他嘴里传来的只有一声叹息。

    身为皇帝,他早已看出跪着的人对他的敷衍,那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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