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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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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一直这样沉默吧,算了,聊别的话题:“你妹妹还在读书吧?”
  “读小学五年级。”
  她说我性格像她妹妹,而她妹妹却是小学五年级的,你他妈的,那不就是在损我吗?我发现跟她聊天,我很容易火大。但是冷静想想,她现在二十几岁了,可是妹妹才读小五,俩人年纪相差甚远,不太可能吧!
  她发呆的看着杯子里的茶,眼神流露出一丝悲伤。种种迹象暗示:她妹妹已不在人世。都不晓得是不是肚子太饿了,我看什么都觉得很忧郁。
  我叹了一口气,以示惋惜:“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吧。”
  她极之惊诧的眼神看着我,又好笑又好气的说:“你咒我妹死?”
  “没死吗?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手心直冒汗,我嘴巴是坏,但是从不会诅咒别人死于非命,因为害怕对方死后成鬼并向我索命。
  她说得淡然,可是我却感觉到当中的绝望。“我妹她是读小学五年级失踪的,至今生死未卜。”
  按这样的故事逻辑推理,我说不定就是她失踪多年的妹妹!不行不行,绝不能如此妄自揣测的,否则就是对爸妈其中一方持不信任态度。我叹气:“那她今年多少岁了?”
  “十六岁。”
  那一定不可能是我了。都失踪几年了,生还机会很微。
  正当我为这事默哀时,她突然大笑,笑声之大引来旁桌好奇的目光。她这莫明一笑,使我恍然大悟,我受骗了!
  我脸涨红的。
  我要不要抡她几拳,然后冲出餐馆呢?不行,这顿饭是她请客的,我不吃倒便宜了她。基于这样的理由,我沉住气,但是仍无法收起愤怒的杀气。

  第五章

  雷思茗的一句话终结了彼此短暂的冷战:“婕,你能否不要用这种眼神瞟着我啊?你这透露着饥渴的双眼,正用眼神强奸我呢。”
  我望着她的眼神透露着饥渴?是饥饿吧。点的菜这么久都没端上来,饿得出现幻觉了,怎么她的脑袋越看越像沙拉包?糟了,口水快要流出来了,幸好及时吸回去了。“就算要强奸,也是奸杀!”
  “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啊?”她嘴角微微浮出几丝笑意。
  “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那就是奸尸啰?”
  毒火攻心!假使我现在身处北极,便会导致那里的气温急速上升,大量冰块融解为水。波及全球变暖冻土融解,阿尔卑斯山滑雪危机四伏。请告知媒体,那绝不是温室效应的错!要怪就怪雷思茗惹怒我,她才是罪魁祸首。
  在我饥饿得胡思乱想时,两菜两汤两饭终于陆续摆上餐桌了!
  我顾不上怄气,掰开一次性筷子就把最大那块鸡肉块夹到口里,竟忘了咀嚼,直把它咽下肚子去。天啊,好像被卡住了,吐不出吞不下。我右手拍打胸膛,左手仍不停的把食物送到嘴里。我相信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鸡肉块一定会往下掉的。再塞几块进去,就不信它不被压下去!
  她傻愣的望着我吃,自己却一口都没动过。
  “看什么看,没见人吃饭吗?”她准是被眼前狼吞虎咽的我吓愣了。这是我第一次吃相如此失仪态,而且还是在她面前。这不能怪我嘛,谁叫这餐馆上菜这么慢啊,饿死了都不知道那道菜是什么样的!
  “是没见过饥民在我眼前吃饭而已。你到底几天没吃饭啊?”她慢悠悠的掰开筷子,又瞄了瞄我拿筷子的左手:“你也是左撇子?!”
  “也?你也有朋友是左撇子的吗?”
  “不是,我认他们,但是他们不识我。”原来她暗恋爱的人都是左撇子,看来我在劫难逃了。“你知道吗?克林顿和拉登也左撇子的。”
  克林顿和拉登?汗!“我只知道比尔盖茨和玛丽莲梦露是左撇子。”
  “呵呵,我也知道他们是,但是我难以要你比尔盖茨相比较,就像硬要一颗沙去跟地球拍合照。如果硬要拿你去跟玛丽莲梦露比,西西伯利亚平原就只能对着珠穆朗玛峰望洋兴叹了。”
  “那你拿我跟克林顿和拉登比是什么意思?”莫非我有成为总统的特质?不行,我不懂睁着眼睛说谎的。那拉登呢?我更没有本事策划第二次9·11,顶多是11·9那天去美国游玩一下而已。
  “我本来想说王楠和赵本山的,但是想到你长得并不爱国,只好说国外的例子啰。 ”
  “你知道阿拉法特是怎样死的吗?”
  “嗯,有人说是病逝的,亦有人说是被谋杀的,众说纷纭,却莫衷一是。”
  “他是被我杀死的!”我又夹了一块鸡肉到嘴里,狠狠的咀嚼,“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惊愕的看着我,一会儿后就笑了,说:“洗耳恭听。”
  “他曾不屑的看着小平。”
  “小平?哦,你说小平爷爷啊。据新闻媒体报道,小平爷爷跟阿拉法特关系不错啊,这不会有错啊,又不是娱乐新闻。”她已经知道我说的此小平非彼小平,却在装没听懂。
  “我明示暗示都是在指你,你别给我扯到新闻媒体报道去!”
  她一脸受委屈的样子看着我:“那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阿拉法特,被你杀死啊?”
  “绝对会!”我把筷子直插入一块凤梨中,并把它送入我的虎口。牙齿像刀片,把它分尸再尸,脑子在想象它就是雷思茗的脑袋!
  她咽了下口水,“我们还是别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喝盅苦瓜排骨汤吧,挺清甜的。”
  这是她最后的晚餐!
  听说人生气时会感觉特别饥饿,我觉得这话特有道理。就算跟她吃完饭,我肚子还是处于饥饿状态。
  走出餐馆,她问我,这我离家那远不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吧。她这么问我,莫非想载我一程?嗯,太好了,又可以省下车费了。我问道:“还蛮远的,你有车吗?有车就载我一程吧。”
  “你想坐什么样的车?”
  天啊,她居然问我想坐什么样车,难道她特有钱,什么样的汽车都有?东风雪铁龙、上海大众、美人豹、宝马?“有轮子,能载人的就行了。”
  “那就好了,我还怕你不坐两个轮子的车呢?”她走到安放在餐馆前的一台自行车旁,拍了拍那车的尾坐,转身对我说:“上车吧!”
  这破损不堪的自行车也能载人?坐这台车回去,恐怕明天都没回到家呢。“呃嗯……我还是想坐公交车回家。”
  “干嘛你?扭扭捏捏的,别不好意思嘛,大家都这么熟了。”她懒热情的把我拉过去,硬逼迫我坐上她的自行车尾坐,“我告诉你哦,我还是第一次搭载别人哦。第一次可重要呢,你可要轻一点来哦,我有点害怕……害怕这尾坐会被你坐坏!”她刻意用暧昧的口吻说。
  这破尾坐坏掉是迟早的事情,跟我体重无关。瞧他穿着像一白领似的,居然踩这破自行车,画面不堪入目。
  我很不甘愿的坐上尾坐,而她却说把钥匙留在餐馆里,于是独自走了回去。
  她前脚一伸进餐馆,一黑呼呼瘦巴巴的男人就朝我走了过来。他盯着我看,眼神是那么的猥琐。可恶,瞧什么瞧,别以为我是那种弱质女流,会怕你啊!我狠狠瞪着他——
  他果真胆怯的微微低下头,猥琐的眼神中带点无奈。无奈?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小姐,我……”
  小姐?他妈的,我可是一大学生,国家未来的栋梁。可不是做些肮脏见不得人的事,他叫我小姐,敢情是把我当成那种人了!“你他妈的,你再叫我小姐,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啊!”
  “我、我……先生,我可不可以要回我的自行车啊?我要去工地工作了。”
  先生?他的自行车?我望了望那破自行车,又瞄了瞄他,再看下餐馆门口。我发现了雷思茗,她正挨在门口那隔岸观火,淫笑不已。
  我连连向那男人道歉,只是他好像很害怕我,一开那车锁就飞快的消失在面前。
  “雷思茗!!!”我歇斯底里的朝她吼叫:“我给两条死路你选,一是你自杀,二是我杀你!你自己挑。”
  “既然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那随便你好了。”
  我喷了喷气直往她冲过去,活像一头斗牛场里的牛,而她将会是被我当场挑翻的斗牛士。
  “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她看见我朝她冲去,发现不对劲,就喊着逃开:“救命啊——”
  想逃?没门,也不想想我高中曾经是校里的“百米飞人”,虽然是之一。我原以为胜券在握,但是没料到她也跑得蛮快,我追不上她,她也甩不掉我。跑了一百米后,我的步速逐渐均减速。谁会知道二百米就是我的极限呢?!
  都怪老姐,为什么每次追打我时都跑不过一百米?让我习惯性的飞速跑过一百米,第二百米应付她卓卓有余。现在可惨了,形成了“二百米气不足,一百米有余力”的悬殊状况。
  雷思茗跑得很快,渐渐的抛离了我。
  我停止了追捕,叉起腰气喘喘的站在那,望着跑了大老远的她。“雷思茗,有种你就给我回来!”一般人这样说,对方一定不会回来的,我这激帐法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殊不知,她真的跑了回来,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得意的笑了,还哼起了歌。见我不吭声,她连连向我道歉。
  我不愿意再理睬她,一个劲地走到路边,截的士。才刚扬起手,一辆的士立即开到我身前。“司机,立即马上赶快火速载我到蕾华路。”我才不要被雷思茗追上来呢。
  “好!”司机一接收命令,头就转了回去。
  我刚打开那车门,的士立即就往前冲出,三米后才停下来。
  司机探出头,对站在三米外的我问:“小姐,你干嘛不上车?”
  雷思茗的声音愈来愈近:“程婕,能不能给你的手机号我?”
  “给了你,我用什么手机号啊?”我快速跑过的士那,坐上车。
  可是司机这时偏没踩油门。
  “你误会了,我是叫你告诉我,你的手机号多少?”她抵在车门外。
  “司机开车啊!”
  “抱歉,我忘了你刚说要去哪里了。”
  “蕾华路啊——”我几乎是吆喝司机。
  话一出,的士像一火箭似的飞出。车窗外的事物几乎看不清,感觉路灯跟人都唰唰的往后跑。我深感不安,合拢上双手祈祷,嘴里默默呢喃:耶和华上帝、玉皇大帝,请保佑我的小命不要栽倒在这司机手上。如今全球一体化,西方上帝跟东方玉帝凑在一起说,应该不相悖吧?
  回到蕾华路前,司机总共问了我六次要载去哪里?我仔细的打量他,付钱后下车又瞧了瞧士的车牌号码,我保证下次打的时是他开车的话就拒不上车。
  回到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
  他们都去哪了?家中没有人在时,我会习惯性的走到饭桌那,一张淡黄色的留言贴在饭桌上。留言无非是说爸她今晚不回家晚饭,晚饭自办。把留言搓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隐约听到楼上传来声响,东西被搬动的声音。
  我放轻脚步,走上去,见一身影在我房间翻箱倒柜。不是贼,而是我老姐。
  “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哎!”我打开灯。
  老姐瞪大双眼:“你说我是家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要不是干嘛黑着灯在我房间翻箱倒柜呢,贼似的。”
  “才六点多,光线不会太暗,不开灯省电费嘛。再说我找东西,能不翻箱倒柜么?”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在我房间找她的东西,什么道理啊?
  “没错啊。”
  我一屁股坐到床边,看着乱糟糟的房间,火气又上涨了。但我知道不能随便骂她,因为她是那种有拳头代替说话的暴力女人。我纯粹是语言暴力,说穿了就是只有嘴巴硬,自问无法与她匹敌。“不管你有没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但是你走前一定要把我的房间恢复原貌。”
  “好,那你也是哦,在我给你房间恢复原貌前还我三十块钱。”
  “三十块钱?我什么时候欠你三十块钱啊?”
  “你高三时问我借了三十块钱买相册都还没完哎。”
  拜托这事也差不多一年了,她还记?那天,她恰巧经过我学校门口,问要不要载我一程。我说不要,想去文具店买点东西,突然想买本相册专门收藏高中时代的相片,那时我身上的钱不够,就问她借了。她一直没追我还钱,我以为她忘了,就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一年后,她竟然还催我还!
  “你还是不是我亲姐姐啊,这点小钱竟要我还?”
  “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她边找东西边说,“钱可重要呢,耶酥就是因三十块(金条)而被犹大出卖的。”
  那三十块可不是人民币哦。

  第六章

  “老姐,我可不可以还三十块日圆你啊?”
  “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给你三十块越南盾。”
  三十块越南盾?汗,买格厕纸都不能。“当我没说过吧,那三十块钱可不可以分期付款啊?”
  老姐抬头,明明是生气的一张脸,却硬撑起一个牵强的笑容,说:“可以啊,不过要交100%滞纳金。”
  “我现在就还你!”我从抽屉拿钱,零钱又凑不够三十块,只好拿五十块钱给她:“找赎哦。”
  老姐把五十块收入口袋就没下文了。
  “你选择性失聪啊?我叫你找赎啊。”
  “吵什么吵啊?你也不算算迟还一年的滞纳金是多少,收你二十块钱便宜你了!”
  “你刚才明明叫我还三十块钱,没说要交滞纳金啊。”
  “我刚才叫你还钱也没说不要交滞纳金啊。”
  我顿然无语,老姐是我见过最有权威的女人,拳手就是权威的标志。我身上经常打上她权威的烙印,迟早会成为国家免检产品。她有三大优点,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优点算不算优点:宁死不屈,宁愿一死都不肯屈服于真理;能言善辩,很会说话、善于狡辩;克勤克俭,喜欢李克勤、不喜欢节俭。
  钱下了她袋子,是绝不可能有命逃出来的。一辈子两姐妹,这点小钱还是算了吧。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抽痛呢?“老姐,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尸首。”
  “尸、尸首?你、你——”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房间里藏有尸首呢?快惊作一团时,冷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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