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异界行-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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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嘴角微勾,自然知道那老和尚在担心什么,她对他摇摇头,道:“前辈放心,无碍。”说完再次往前走。
其余的佛修大能也不再说话,看着白雪一步一步踏入阵法接近释摩安加,当看见白雪踏进阵法安然无恙并未受到影响时都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白雪踏入阵法后便知道为什么那老和尚要阻止她进入了,虽然她早就已经猜测到了,但是情况远比她想的还要严重些。
因为释摩安加已经入魔,而且还是由心入魔,已经影响到周围的人,这样的情况白雪前一段时间才刚遇见过,那便是在杜若的身上,但很显然,释摩安加要比杜若的情况严重许多,杜若尚能保持理智,但是释摩安加却连神志都已经丧失。
随着白雪的靠近,释摩安加越发躁动,他脸上神色在变换,一时难过,一时憎恨,一时癫狂。他身体疯狂的挣扎,而束缚住他的阵法光芒更甚。白雪深深的凝视着他那猩红的双眼,发现里面一片混沌,再看原本戴在他手上的佛串已经布满了裂痕。除此之外,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似乎被摩羯门的大能刻画上了一些法纹。每当他挣扎的时候,那法纹总会隐隐的发光。
图遥说的没错,释摩安加已经支撑不过七天,因为他已经到了极限,如果摩羯门再不给他医治,那么他可能会由此发狂而性命不保。可若是摩羯门的佛修医治他,释摩安加的根基却会受损,这不是摩羯门那些人所希望看到的,他们要的是一个天才,而不是一个庸才,因此才会拖到现在。
白雪在释摩安加面前不远处站定,随后对阵法外的各佛修道:“各位前辈,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他治疗。”
佛令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与众人离开这个山洞。
白雪没有转身,听着身后的动静消失,嘴里喃喃道:“师傅,你一定想不到,曾经害过你的小人如今竟也会需要我救治他的弟子…”
摩羯门内某间客房中,图遥站在窗口背手而立。零七推门而进,道:“公子,摩羯门的长老已经从那阵法中出来。”
“这么说来,这圣音宫的圣女已经开始为释摩兄治疗了。?”
零七道:“应该没错。”
图遥点点头,不再言语。心里有些担忧,暗想,释摩兄,希望你能挺过来。【就爱中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释摩安加的过去()
【92zw】 画面回到山洞中,白雪看着释摩安加癫狂的模样好一会之后才盘坐了下来。由于释摩安加此时处于神志不清的状况,因此她不能像治疗杜若那样解决他身上的情况,只能用另外一种方法。
她意念微动,黑玄立马从她体内飞出,本体凌空而立,黑玄器灵则安静的站在白雪身旁。
白雪伸手拿过黑玄,看了黑玄的器灵一眼,与白雪心意相通的黑玄便立刻钻入了本体之中。随后,白雪的手指先是轻拉琴弦,琴弦嗡动,眼前一直在挣扎不已的释摩安加刹那之间安静了下来。
他呆呆的望着白雪,白雪睁开不知道何时变换成红色的瞳孔,盯着释摩安加的双眼,在他安静下来且未察觉的时候以迅雷不掩之势取了他额心的一滴血,那血在白雪的手中倏然散去,化为血雾覆盖在黑玄的琴弦上。直到这时,释摩安加似乎才被惊动,开始对白雪龇牙咧嘴起来,模样宛如一副野兽,可见他入魔后连最基本的神志都已经丧失。
白雪用那双变得越来越猩红的眼盯着释摩安加同样通红的眼,手里轻抚琴弦,嘴里同时缓缓的道:“释摩安加,告诉我,告诉我你的故事…”
不知道是琴音安抚了癫狂的释摩安加,还是白雪的话起了作用,释摩安加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他双眼通红,眼眶渐渐溢出雾水。
琴弦上闪过一片红光,白雪眨眼间便似乎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看着自己身上衣服,喃喃道:“这次,又会是怎样的过去呢…”
——
我叫谢茯苓,生于佛谣界中某个凡人国度的一个普通商贩之家。
我家是一个药材商,从第一代祖先到现在为止,祖祖辈辈传承经营着一间店面不大的药材店。
到我父亲这一辈,是谢家的第三十八代,而到我出生时,则已是第三十九代。
我们这一家族,与那些实力强大的大家族比不了,可比起一般普通的家庭,已有三十九代传承的我们根基又要来的深厚些。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个家族有些特殊,我想我们会是一个规模不大但却也不小的家族。
特殊的原因,那便是我们这一家血脉的人,每一代都是男子,且是独子,三十九代以来从未变过。
我的父亲名叫谢元胡,而我,也和我父亲及先辈一样,在一出生的时候便被命以药材的名字。
茯苓,千年之松,下有茯苓,我的父亲说,茯苓是个好名字,因此,我便被命名为谢茯苓。
可惜,我却不如父亲所希冀的那般如茯苓之姿。相反,我从小体弱多病。
这样的我注定无法在我家经营的药材店帮忙。因为没有人会喜欢在店里看见一个病恹恹的人。
就这样,在我五岁以前,我便都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喝着药,数着日子度日。
但在我六岁的那一年,我们家迎来了一个人,往后的多年里,我都在想,也许遇见的这个人,才是我谢茯苓人生转折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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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静若霜华,笑若春花()
六岁那一年,我家的院子闯进了一个浑身是血的道士。
我的父母亲拿出家中积存多年的珍贵药材,夜以继日的照顾这位闯入我家中的陌生人。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的向来以利为上的父亲为什么会花这么大力气救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位道士是一位修者。
修者,我并不陌生,哪怕我这一家祖辈都未能出现过一位修者,但只要是出生在佛谣界的人都明白修者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在我六岁前数着日子度日的时候,便曾常抬头望着天空,望见那偶尔从天空中飞过的修者。
父母亲告诉我,那些修者,有大本领,大神通,有毁天灭地之能,不可得罪。
也许修者的生命比较顽强,在我父母亲看来几乎不可能救活他的时候,在某一天,这位道士睁开了眼。
我站在角落中,望着这位道士,心里本能有些害怕,这位道士面容很年轻,但是眼神却很沧桑,即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何为沧桑。
那人醒来,他说:你们想要什么?
我的父母亲跪下,说:求仙师救救吾儿。
说罢,我的父母亲把我拉过来跪在这位仙师面前。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并不是像父母亲说的那样只是体弱才多病,原来在我出生时便已被告知得了一种绝症。
此种绝症凡间无法,唯有仙长才可以救活。
那道士看着我,说:你们家世代可是一代单传?
我的父母亲愣住,随后说:是。
道士指着我说:你们家,受了诅咒,哪怕我把这小娃身上的病治好,不过二十年,他依旧会死去。你们家到了这一代,已是到了头,不可能再有子嗣。
也许是这一番话太过出乎意料,愣了许久,我的父母亲才大哭,双头磕地,不停的说:仙长,求求您,救救吾儿,求求您,救救吾儿
我跪在一旁看着父亲与母亲向那道士磕头,那一年我才六岁,心里对于那道士说的话仍懵懂不知,但看见父母亲这般模样心里却也难过非常。
那道士望着我的父母亲叹息一声,说:受恩于人,不可不为。你们救了我一命,那我便破例再动手算上一卦。
他转头看我,看了许久,眼中似隐隐有八卦图像显现,那时候我还小,只是被这一幕震慑,呐呐不敢言,也不懂这代表着什么。
随后,那道士指着一个方向,说:弃商从文,往那个方向去吧,在那个方向有一劫,度过去,往后则权势滔天,富贵荣华不在话下,若度不过,二十年后,你必死无疑。
那道士说这话的时候望着我,我虽小,但这段话却也死死的印刻在我心间。
随后,那道士不再多言,在我们眼前消失。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如那道士所言,弃商从文,父母亲叫上城中最好的夫子教导于我,而我除了身子骨不好,在文学中的作为却令人刮目相看。
日子一年年过去,我便这样从一个懵懂不知的稚儿成长为偏偏青少年。
和父母面貌平平不同,越是长大,我的面容越是英俊,早年来提亲的姑娘家不少,可是都一一被我父母亲拒绝。
又是一年,秋风簌簌,我学有所成准备进京赶考。
那位道士让我弃商从文,那我便考取功名利禄,夺取富贵繁华,不管是我自己内心的意愿也好,还是那道士所言也罢,此行都不可避免。
临行前,我的父亲说:茯苓,此行不管功名不管利禄,只管平安归来。
我微微躬身应是,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多年来的病痛早就造就了我稳重的性子。
也许对于那些在另一个世界的修者而言,在凡间称皇呼帝算不得什么,但对于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修真界的凡人,凡间的功名利禄却是毕生的追求。
也许就连那位道士也不知道,儿时他那番话不但改变了我一生,更改变了我的性情。也许就连他也不知道,我内心对于命运是有多么不甘。
因为那道士是一位修者,我无法不相信他的话,所以如他所言,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往东而去。
我带着我唯一的书童,千里迢迢往东行,只为了活下去。
前行的路途太遥远,也太过艰苦,我的身体很疲惫,我不得不数次停下休息。
那一日,我坐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我望着那路途遥遥的东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羸弱。然后,我听到了那一道声音,
那声音说:喂,病秧子,你怎么了?
声音来自头上,宛如莺啼般清脆悦耳充满活力。
我抬起头,头上不远处的枝丫坐着一个女孩,
那是一个眉目如画,艳丽非常的美少女。
哪怕沉稳如我也不禁看呆了眼。
那女孩噗嗤一笑,说:呆子。
我望着她的笑容,脑海突然出现一句话,
有女妖且媚,静若霜华,笑若春花。
这是个极其美丽的女人,艳丽而又充满生机,与我截然相反。
第四百三十三章 茯苓与茯灵,初遇()
我的人生,也许只有在六岁那一年以及二十岁的那一年才格外不同。没有那位道士,也许我就会在二十年后死去,没有那位道士的指引,我也许就不会在我二十岁的时候遇见她。
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幕,过了许多年我依旧无法忘记,
她坐在枝丫上,晃着腿,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容,说:“呆子,你怎么还在发呆?”
“呆子,你怎么这么弱?”
“呆子,你要去哪?”
“呆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连续问了我好几个问题,随后从树枝上跳跃而下,眼里没有对陌生人的疏离以及防备。
她身姿窈窕,笑容满面,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让我的心刹那间为之快速跳动。
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少女,美丽的令我我晃了神,
从未想过,一个陌生人,只是几句话就能牵动我的心神。
也从未想过,我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子产生心悸。
这样的心悸,对于身体羸弱的我是一个负荷。
我回过神,压下跳动的心脏,回归平静,我说,“我叫谢茯苓,要往东进京而去。”
她说:“嗯?好巧,我也叫茯灵呢,我也要往东而去,不若我们一起同行?”
我望着她笑意满满的面容,带着一丝审视,本该拒绝,却保持了沉默。
就这样,这个突兀出现在我眼前的女子,莫名其妙的跟在我的身边。
她就像一个活力无限的黄莺,整日在我耳边说着话。她的身体比我好,但是却也顾及我的身体时不时停下休息。
陪着我一天又一天,以缓慢的速度往东而去。
她说:“呆子,你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差?”
我说:“我生了一场小病。”
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随后笑的安心,拥有着艳丽容貌的她,却拥有一双清澈温和的眼。
她说:“放心,你会好起来的。”
我笑了笑应声:“嗯。”
我没有告诉她我身患绝症,也没有告诉她,我的病若非有机缘,难以痊愈。
我与她只是萍水相逢,终有一天要分开,又何必扫兴。
可不知为何,自那一日起,我的身体竟真的在好转。我望着东方,想到,也许正如那道士所言,只有去了东方,我才可以活下去。
随后,我转过头望向旁边的艳丽少女,心里却有一刻在想,如果目的地再远一些,那也挺好。
她感受到我的目光,笑嘻嘻的看着我:“茯苓,你在看什么?”
我垂下眉目,随后望向前方,轻声说:“我在看最美的风景。”
她闻言亦把目光放在前方,说:“嗯,这一处风景的确很美呢。”
“茯苓,你进京后,要做什么?”
“我要进京赶考。”
“哦那你岂不是要在孟冬前到达?”
“嗯。”
“哦那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
“嗯。”
“那你看,还有这么长的时间,不若我们到别处走走?你放心,孟冬之前,你定是能到达京城。”
我望着她,明明我的身体不适宜奔波,明明我该拒绝,可是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且在心间,还隐隐的升起一丝喜悦。
我说,“好。”
话音落下,看着她那突然布满笑容的脸庞,忽然觉得,考取功名算什么,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