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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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刚刚——”顾兮言心有余悸地抽泣着,脸色仍然苍白,口齿不清。
“那是假的,你看现在不是什么都不见了吗?那只是电视画面,不是真的。有我在,言言别怕,大哥会保护你的。”君子昊将她按进怀里,紧紧抱住,心头划过心疼和自责。
“真的?”顾兮言质疑反问,刚刚她明明清楚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啊。
“那是电视机显示的画面,都是假的,你的病刚好,很多事都忘了,那个是电视,这是摇控,你刚刚按到摇控上的红色按键,然后电视被你打开了?那只是电视节目,都不是真的。”君子昊指着电视和摇控耐心解释。
第一次,他对电视台抱着揍人的态度,混蛋星空卫视,一大早居然在播放日本鬼片,真够缺德。
“那兮言以后再也不乱碰东西了。”这个房子太怪异了,随便按一下就能看到一个人,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方才差点没给吓破胆。
“没关系,以后你习惯了就不会怕了,餐桌上的早餐都吃了吗?”君子昊鹰眸闪过愧疚,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梳顺着她乱乱的秀发,温柔问道。
“有劳君公子,兮言已经吃过了。”再次意识到两人居然又抱在一起,顾兮言双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对这种兄妹之间的碰触很不习惯。
“怎么又是君公子?难道你又忘了昨晚我对你的吩咐了?”君子昊皱眉,佯怒沉道。
见他似乎真的在生气,顾兮言心中揪结,最终还是一脸为难地赶紧改口:“好吧,子昊!”
这种大逆不道,直呼夫君外他人的名讳一说出口,她只觉心中一阵虚慌,算了,还是入乡随俗吧!
“这样才对。”君子昊满意点头,然后对着被忽视一旁,打扮老实,一脸呆愣的妇女介绍。
“你以后的工作性质我在车上已经说明了,这就是君太——,咳咳,君小姐,以后你负责照顾的人就是她,懂了吗?”
“君先生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君小姐的。”张姐笑容可掬地回答。
君子昊笑着解释:“言言,这是张姐,以后这位就是教你生活料理的女佣,以后你有任何不懂的,问她就行。”
“小姐好!我是张姐,以后是照顾你日常生活的女佣。”张姐在看向顾兮言时,眸光闪过可惜。
哎,这么好看的一个女人,居然因为昏迷了三年而变得弱智,真是可怜,若不是方才她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她看起来挺正常的。
顾兮言这才发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一想起方才自己的窘态和此时自己正被君子昊抱在怀里,大脑一热,条件反身地从他怀里起身。
尴尬地对那个张姐点头一笑后,茫然地反问君子昊:“君,子昊,什么是女佣?”
照顾她?难道张姐是丫环吗?
见她一脸茫然,君子昊耐心解释:“恩,就是,呵呵,就是丫环的意思,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问张姐就行。”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她解释内衣怎么穿,怎么脱吧!
“哦!”顾兮言似懂非似懂的点头,果然是丫环。
心里暗暗深叹,看来,要适应这里的生活她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半个月里,顾兮言如婴儿学爬学走一样,一步一步从头学起。
过程中,难免有些鸡同鸭讲!
张姐的耐心教导和顾兮言的不耻下问,两个大人,却有种幼稚园老师带小孩的感觉。
这一幕在第三者眼里,往往会变成了啼成可非的情景,每当君子昊看到时,总会忍不住憋笑。
而经过那一次顾兮言被电视吓到的事件后,君子昊经过三天考虑,向法院申请休假半年。
有了张姐在,未来的两个星期里,顾兮言一些不敢问不能问的问题也在一点点地迎刃而解。
而期间,律师所的同事也纷纷前来探望,个个对从女干练律师化身为小绵羊的上司有些不习惯,但见她平安无事,还是觉得欣慰。
以前跟君子言的两个助理隔两天来一次,几天下来,顾兮言倒也变得不再那么拘谨。
从她们口中,她知道如今的社会是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
没有男尊女卑之分,夫妻更是一夫一妻制,女人还可以在男人面前大声说话,不用卑谦讨好。
这种观念的世道让她充满好奇,从一开始的排斥,渐渐地变得欣然而安。
周末。
琳琅满目的超市里,君子昊在双休日带着妹妹推着购物车闲逛,俊毅的脸笑意难掩,脸上神采飞扬。
这是顾兮言第一次出来,听君子昊说,这里是超市。
虽然子昊解释为古代市集的意思,却仍然让她感到很新奇。
一路上,顾兮言难得得抛开将军夫人的仪态,吱吱喳喳问东问西。
而君子昊则是不厌其烦地解释着,鹰眸宠溺不少,笑意不改。
“子昊,张姐有交待我们买调味料,是这种吗?”
“恩,言言真聪明。”
“子昊子昊,这种东西好奇怪,是什么,真的能吃?怎么放在水果推里?”
“那是榴莲,有点臭,你以前很喜欢吃,要不要买一个回去试试?”
“臭!那还是不要了!”某人摇摇头,水果都臭了还能吃吗?
“子昊,这个跟我们家的那个,那个——”某人蹙紧眉头,那个张姐经常放肉进去烧的电器名字她又给忘了。
“烤箱!”君子昊拍拍她的头笑着解释。
“对对对,跟烤箱好像!”
君子昊失笑,这明明就是同一个款式。
指腹习惯性地梳弄着她的秀发,怎么感觉有点带孩子一样!
只是不头的是,他的心头却是甜滋滋的,没有半分嫌燥。
由其是她叫自己‘子昊’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觉得愉悦轻快。
“君子昊,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突然一声轻细的声音刺耳响起。
看到女人的脸时,君子昊眉头一皱,双眸闪过一丝嫌恶:“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女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顾兮言第一次看到君子昊露出如此不耐烦的表情,顿时疑惑地探出脑袋望去。
女人衣着时尚,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一袭粉紫色的joejules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再搭配一条嫩黄色el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pinkyrose高筒靴,娇媚十足!
当顾兮言看到那女人的脸时,她的双眸瞳仁收缩,惊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神情僵硬。
她,她怎么会跟丁,丁芊容那么像!
回想起在将军府丁芊容与夫君相携恩爱的画面,顾兮言尘封的伤疤欲欲待掀,心头划过一丝凄凉。
“君子昊,你可以抽空带她出来闲晃,怎么就不能见我?别忘了,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欧阳思肜柔细动听的声量略高,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高傲扬起,咬牙看着君子昊,眸光落在他身侧的女人时,闪过显见的妒忌。
女人的声量略高,不时引来许多顾客频频回头,眸光好奇,个个似懂非懂的眸光纷纷砸来。
这样的情形让君子昊皱紧眉头,顾忌地看了一眼顾兮言。
果然见她神情不对地低垂着头。
心针刺般扎痛,男人眸光一冷,对无理取闹的欧阳思肜冷哼道:“欧阳思肜,我和你不过是学长学妹的关系,仅此而已,别自作多情!”对于不入眼的女人,他一向如此!
然后,不顾欧阳思肜僵硬的表情对神情不对的顾兮言道:“言言,东西也买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
他并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和这另一个女人撕破脸皮地纠缠。
仿佛神智突然回来,顾兮言猛然一醒,对上君子昊那双熟悉的鹰眸,心虚地别过脸,僵硬点点头。
欧阳思肜?原来她真的不是丁芊容,也许只是长得像罢了,但她那双犀利妒恨的眼神确实和丁芊容很相似,让她有些急促不安!
可是她和子昊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纷纷砸来,她的手紧紧捂住胸口,只觉郁闷虚慌,心头酸酸地。
心爱的男人揽着其它女人无视自己擦肩而过是什么滋味?
她欧阳思肜今天算是尝到了,自尊心不容妨被贱踏,心痛到滴血!
自从那晚过后,他竟然嫌恶自己到如此地步!
双手紧握,细长的眉一挑,美眸狠辣一眯,她不甘心!
啪——
超市里突然响起两声响亮的掴掌声,事情发生得太快,顾客们都来不及反应,个个哇然一片。
被掴一巴掌的顾兮言此时呆愣着,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左颊巴掌印在超市的灯光里显然突兀醒目。
“我允许你动她了吗,你最好掂清楚自己的份量!”君子昊赤红着眼对欧阳思肜喝道。
“你竟然敢打我。”欧阳思肜捂着脸恨恨地看着君子昊,他居然为一个与自己没有半份血缘关系的妹妹打她,哽咽的字眼溢出,这一刻,恨,一点点侵噬身心。
“是你欺人太甚,我警告你,再对言言做出过份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君子昊冰冷的话撂下,然后握紧顾兮言的手离开超市。
欧阳思肜看着心爱的男人牵着其它女人离开的背影,美眸赤红,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滑落。
君子言,我不会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结局后续之二十二()
结局后续之二十二
“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公寓
两人两手空空回到公寓,君子昊顾不得像张姐解释,吩咐她准备好冰块和毛巾,便将顾兮言连拖带攥地塞进房间。
“子昊,我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当裹着毛巾的冰块敷在脸上时,顾兮言皱紧眉头地解释着。
“你别动,那个女人的指甲涂着指甲油,有化学成份,不马上处理怎么行。”君子昊将她按住,口气不爽,脸色难看,眼色阴沉,周身散着寒气。
对于欧阳思肜的出现和举止,他除了觉得厌烦外便是嫌恶。
这一笔账,早晚会向那女人讨回来。
也许君子昊的表情太臭,顿时,顾兮言选择识时务的闭嘴,温顺地让自家兄长为她处理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冰块隔着毛巾敷在脸上,原本还辣辣的感觉马上削弱一大半,顾兮言舒服地闭上眼,唇角微跷。
看着莫名其妙被打一耳光还能置身事外的继妹,君子昊有些无语,伸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女人打你,你干嘛傻傻地站在一边发呆啊,不会打回她吗?”
一想起她在超市老实巴交地站在那里发呆挨掴,他就来气,换作以前的妹妹,欧阳思肜不被言言削层皮才怪,现在的言言老实得他想拍死。
“你就因为这个生气吗?”顾兮言双眼眨巴地盯着莫名朝她大吼的兄长,问道。
“你在我身边被人打,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君子昊再一次伸指撮撮她的眉头,凶煞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打我啊,而且你当时不是已经马上打了她了吗!我干嘛还要打她啊?而且,我又没有学过甩人家耳光。”顾兮言摸着被虐待的眉心,憋屈解释。
虽然被人平白无故掴一巴掌很丢脸很委屈,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已经打了那个女人帮自己出气,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生气的。
虽然这样想,心里却心虚暗嗔:而且,谁叫那女人跟丁芊容长得一副德性,她一时没反方过来嘛,这能怪她吗?
君子昊被傻气的妹妹搞得有气无处发,狠瞪了她一眼,怒道:“反击这种东西是靠本能反应,这还要人教啊,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儒弱思想,你要气死我吗?”
君大法医气得头顶冒烟,真想把她的脑袋劈开研究一下那些强势的脑细胞到底跑哪去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不过,子昊,她干嘛突然间打我啊。”顾兮言一脸为难地保证,却还是没能搞清楚那个女人怎么跟兄长一言不合,遭殃的人却是她,真够冤枉。
闻言,君子昊顿时俊颜一憋,眼光心虚地别过去,眉梢复杂揪结,心里头盘算着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辞藻解释,她现在变得愚钝的脑子才会听得懂。
揪结有几分钟后,君子昊深呼吸,清清嗓门,一副视死如归豁出去的态度严谨问道:“我问你,如果你看见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会不会很生气?”
啊?
“搞,搞在一起?怎么搞啊?”顾兮言蹙眉挠头,不解反问。
君子昊拳头紧握,咬字:“就是,一男一女的搞在一起,鬼混,厮混,胡搞瞎搞,甚至,甚至还在床上做,做那种夫妻间才会做的那种事,你,你如果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你会不会生气。”
说到最后,男人的脸已红得怪异,却两眼赤红地紧盯着顾兮言,不肯放过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个表情。
从言言醒来已经有半个月了,他几乎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打破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又不会吓到现在变得迷糊单纯的她。
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兄妹’关系,即使中间有个‘继’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以她现在的思想,会被吓到那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处理才行。
以前,他和言言就像隔着一条沟,只能以兄妹相称,兄妹模式相处,让他将对她的感情选择压抑,隐藏,半步横跨不得。
可是现在,他等不了了!
他们既然没有任何血缘,就构不成‘乱伦’,那他为何不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她?
而且,他如果再不挑明,早晚会被迟钝的她给气死。
顾兮言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莫名,听到最后才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说的是胡搞瞎搞就是现在所说的和女人交往。
“我干嘛生气?你虽然是我的兄长,可是我总不能永远要你照顾啊,而且,你还没成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