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知道她君子言在律师界可是有名的‘酒鬼’,曾有‘千杯不醉’的美称!
见她一副嘴馋的样子,夙煞绝顿时失声朗笑,沉冷的声线是久违的喜悦与舒畅,没想到她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
在皇室,整日勾心斗角,他早已厌烦,曾经的斗志如今也沉甸到只剩一瓢水。
众人以为他夙王爷德高权重,地位稳固皆因他的手段残忍,又有谁知道他要的不过是一份安逸,只想与儿子永享天伦之乐!
只是,往往都是事于愿违!
“梅花酒的后劲很大,你可不要喝得太快!”夙煞绝为她轻倒一杯,提醒道。
清冷幽醇的梅花香气扑鼻而来,在沏间散开,使人不禁垂涏三尺。
“知道,知道!”君子言温笑着端起白瓷玉杯,如品红酒一般轻晃一下,在沏间的灯盏下,酒层散出层层波纹,白玉瓷在灯盏余晖下,泛出清冷的光泽,带给她丝丝的凉意。
轻啜一口,一股幽醇的酒香顺液滑喉,梅花清香在口中晕散开,酒气甘醇浓厚,又回味生甜,尾喉生辣,却又在下咽时转蓦变醇,有一种让你仿若梦中饱足,一睹梅花森的惊艳!
“好酒,真的是好酒,这,可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了!”君子言展颜大赞,如此美酒,实在是人间难得。
“是,这也是我最爱喝的酒,澈也很喜欢。”夙煞绝再为她倒上一杯,淡淡启言,眸光略过探究地看向君子言。
“嗯?你想说什么?”君子言挑眉问道,这梅花酒,看来暗藏玄机!
“做为手足,我自然是希望澈可以如偿所愿,你毕竟现在的身份,还是将军夫人!”夙煞绝恢复淡漠的神色,正色道。
端起玉瓷杯,君子言笑得云淡风轻:“做为男人,他最不该犯了贪欲的念头,做为夫君,他最不该对妻子失去信任,做为顾兮言,他不该原谅,做为君子言,我只想自由,置身事外!”
抑喉畅饮,清明的泉眸闪过一丝恼意,心口只觉一阵堵塞,闷得发慌。
对上君子言毫无杂质的神色,夙煞绝收起方才望她的失神,优雅地提‘置身事外’四个字让夙煞绝身心一震,道出他贵为‘王爷’的心声,他,又何偿不想‘置身事外’!
志座端起白玉壶替她再倒一杯,笑道:“做为男人,他已经对自己的错用心忏悔,做为夫君,他亦在极力地挽回妻子,无论你是顾兮言还是君子言,他都不可能放手,可见他现在悔心不移,那你,又为何不给他一次机会?”
“机会?”君子言握杯一紧,蹙眉不满。
嘲言:“机会他大将军曾经一天拥有一次机会,冷落顾兮方三个月里,顾兮言难道没有隐忍地一天给他一次机会吗?
这么多的机会,他哪一天珍惜了?现在,不过是老天爷剥夺了最后一个机会而已,子言想,不过份吧!”
第181章()
第181章
半边银色铁具的脸,在夜里,迸射出腥寒的杀气!
君子言再次抑脖饮下,只觉喉中一阵辛辣,白皙的脸渐浮起红樱,一身蓝衫男装将她衬如风沙中一朵不沾红尘的蓝鸾尾。
披散的绸丝垂肩,两眸因酒气生雾,潋滟娇媚,从她一言一语的吐呐中尽显风清。
啜酒的动作风雅潇洒,不似一般女子的矜持扭捏,也不似寻常男子那般庸俗,每一动作无不彰显着她君子言独特不凡的轻狂气质!
夙煞绝潭眸轻颤,紧睨着眼前的一身男装的女子,对此时的君子言毫无招架之力。
刹时间,胸口莫名一阵灼热撩然,一向淡定如他,此时也生起平日不曾有过的贪念。
听出她藏愠含怒的话,只觉一阵心虚,待不自在侧首时,督见到身后屏风低下那双流云靴,才猛然收回失魂的心神!
“子言,梅花酒后劲强烈,你,别再喝了!”夙煞绝不想她再喝下酒,按住她欲要斟酒的动作,蹙眉启言。
“王爷何必如此吝啬,不过是几杯薄酒,子言还能撑住!”君子言施之于礼地摊开他的手,却反而被对方反扣握紧,温热的大掌裹住他的冰凉的柔荑,使她心砰一乱,顿然心慌。
此时,夙煞绝幽深孤远的潭子对上她潋滟生媚的泉眸,两两相望,一窒缄默!
灯盏昏黄,梅花生香,酒气醇浓,气息被那酒香晕散得暧昧异常!
如此暧昧一幕被藏在屏风的男子收览无遗,他两手狠掐住屏木上,力痛用到不自知,指甲钳进木屑,疼痛不知。
一股恼妒的火苗在他阴冷的鹰眸中燃烧,紧抿咬唇,却又不敢现身,冷冷地紧睨住眼前的两人,一股杀气从他身上的气息散发而出。
蓦地,君子言狠抽出自己的手,淡定道:“王爷不乐意算了,子言不稀罕!”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夙煞绝心头一阵失落,晓之于礼地颔首淡言:“那你回房好好歇息!”
君子言轻睨一扫眼前的男子,似乎多了平日不曾有过的心悸,听到他的话,更想逃之夭夭。
即刻撑桌猛烈起座,却没料到头似被棒子猛敲一般,只觉一阵晕头转向,视野颠转。
“子言!”夙煞绝惊膛一呼,想要将她扶住,却两手一空。
一直藏在屏风后面的完颜澈此时突然现身,将倾斜的君子言及时撑住揽怀,伸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焦虑一唤:“言儿!”
无奈,君子言已然陷入一阵晕呼里,在最后的意识里只是奇怪为何一向千杯不醉的她,怎么连几杯薄酒都承受不住。
然,她却忘了,就算她是魂身附体,但,这身子至终自终都只能是顾兮言,醉酒纯属正常。
“你到底罐了她多少梅花酒,不知道这酒后劲很大吗?言儿她身子一向娇弱,如何能受得了!”完颜澈失控地对夙煞绝恼斥训道,天知道方才看着他们似乎‘两情脉脉’的那一幕时,他有多火大。
明明是夫妻,他却沦落到必须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才能见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喝酒言谈,只有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妒忌,然,却只能旁观,只因怕她生厌,怕她逃离!
这种感觉简直比凌迟刀刮还让他受不了!
听此恼言,夙煞绝面无表情,恢复以往的孤冷,冷道:“快送她回房,记住,不许胡来,否则,本王定不饶你!”愠冷的声线蕴藏煞杀,警告味颇足!
“你”完颜澈气结一窒,这小子,真够讨厌!
怀中的君子言此时低咕一声,似是有些恼怒耳畔的嗡嗡声响,脸不自觉地往那温热的胸膛挨了挨,没有平日的张牙舞爪,模样甚是温顺可人,让看在眼里的两个男子一阵心神荡样!
伸手抚了抚君子言的睡颜,完颜澈即刻宠溺一笑,方才的忧郁一扫顿散,将她横抱,对夙煞绝冷哼一声步出沏间。
重新坐回桌子,为自己斟倒一杯梅花酒,听着身后的步伐渐远渐隐,夙煞绝握紧手中的玉瓷杯,潭眸闭阂,抑脖饮下!
待潭眸睁阂时,恢复以往的平淡无波,那是一贯未掀波澜的孤冷晦暗,仿若什么事都不能掀起他的情绪一般。
凌风阁。
“砰”
一声声刺耳的声线在寝阁回响着,突兀刺耳。
地上一片狼籍,只到丁芊容发泄完毕,才缓缓静下心来,一听到丫环说大将军尚未回府,此时正在玉枫轩陪夙王爷饮酒,更是恼恨!
君子言,顾兮言!
好啊,这两个人居然把她耍得够呛!当她是傻子!
丁芊容美艳的娇容因怨恨的眼神更显得扭曲狰狞,面目可僧,白细粉藕紧握成拳,迸现出一条条青筋突起。
一窒压抑,一寝怨寒,使外面的丫环不敢靠近!
今天娘家的丫环向她禀报,说是娘家有大事发生,让她回去一趟,没想到一去便是替弟弟‘送行’!
没想到自己一向疼爱的弟弟,居然胆大到奸杀女子,此事已牵动天尹府,以及夙王爷。
爹爹瞒不住亦遮不住,找不出一个替死鬼,最终还是被一个小小讼师查出实情,掀出内幕,使弟弟判监十年,流放二十年。
娘亲为了弟弟哭得肝肠寸短,更被爹的三姨四妾耻笑。
丁家本就香火虚盛,如此一来,丁家就等于无后,早已年迈的爹爹要如何受得得住晕失子之痛?
再加上他本是朝中二品官员,官位显赫,朝中一向受人敬愄,如此羞人之事现今被传得众所周知,皆是骂丁家的流言蜚语,丁家的地位在朝中今后还要如何立足?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君讼师君子言’,竟然就是那贱女人顾兮言。
好好的一个娘家,好好的一个弟弟,如今竟然在顾兮言的手中变得如此狼狈不堪,受人嘲骂,成为戟晋上下的笑柄,让她如何不恼!
怨如枝滕缠生而起,使丁芊容狰狞的面容,眼神愈发森寒冷冽,抬眸间恢复平静,朝外传唤道:“准备一下,我要去一个地方!”
马车驶到一处偏僻的地段,凉风生起阵阵寒风,刺骨生冷,使紧随女子的两名丫环惊若寒蝉,面容溢出层层冷汗,却不敢吱声!
直到来到一户庄家,马车碾停,带着白纱斗笠女子踩凳下车!
这地段的气息寒蛰森冷,风吹瑟瑟,枝头上的黑鹰两眸寒亮,不时发生怪异的声线,更使这夜变得阴寒骇人。
白纱斗笠女子伸出颤抖的手敲叩着门抵,轻叩三下后,门自行敞开。
原本漆黑的屋子瞬间畅亮通明,白纱斗笠女子心惊顿呼,瞬间面若纸色!
看着周遭无人空荡的屋子,白纱斗笠女子将准备好的银两以及信封搁在桌上,随之匆匆走人!
直到外头的马车碾走,声线渐远,屋里白影一闪,那人淡扫一眼那少说也有一百万的银票,抽出信封,冷森的声线启出:“君子言!”
半边银色铁具的脸,在夜里,迸射出腥寒的杀气!
第182章()
第182章
这小子还不知足?真当她君子言是摇钱树不成?
朝堂上
一张正大光明金匾高挂明黄中殿,庄重肃穆,朝下百官参拜,跪膝叩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线如洪,响彻云霄。
戟晋帝夙孤冷威仪肃严地坐在龙椅上,气宇轩昂的挺拔姿态散发着锯傲独尊的气质,神色犀利地俯视着朝下百官,剑眉微挑,声音低沉惑魅:“众卿家平身”。
百官叩谢:“谢万岁。”
龙殿下一身宫装的宦官抑首高喝,尖细的声音在朝堂响起:“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百官众人纹丝未动,无人意欲参奏!
见状,龙椅上的夙孤冷剑眉轻挑,黑眸邪佞一督众人,慵懒磁性的声音在朝堂突兀响起:“无本?朕倒是有一本,意欲与众爱卿讨论一番!”
此言一出,除了位于首位的夙王爷夙煞绝和武将完颜澈一脸平静无波外,百官皆是忐忑不安,神色拘谨,静待龙言!
夙孤冷黑眸扫掠众百官,懒懒启音:“丁尚书今日怎么没来上朝?”慵懒的声线帝威彰显皆露。
龙殿下一身宫装的宦官躬身闻言恭敬回道:“回皇上,丁尚书今日身体不适,请朝假一日!”
龙椅上夙孤冷闻言剑眉轻挑,黑眸邪佞一督:“哦,原来是身体欠安!”
慵懒磁性的声线携带着明显的讽刺,听得朝下的百官一阵心颤惊蝉。
“刑掌官钱朱忠何在?”夙孤冷把玩着手中雕饰着龙腾纹的玉扳指,突然扬声点名!
刑部三品刑掌官被天子一点名,顿时一机灵出列,作揖回言:“臣在!”钱大人虎目闪过明显的慌措,多少知晓天子所要讨论是为‘何事’。
“朕听说戟晋最近出现一桩命案,天尹府不过三日破案,真是功不可没啊!”夙孤冷阴眸一敛,慵懒的声线带着让人深不可测的意味。
如此不温不火,喜怒无波,阴侫不定的帝君,百官闻言皆是一阵胆寒,据以往经验,这可是龙威大怒的前兆。
“臣不敢居功!”钱朱忠即刻颤音回言。
“不敢居功?那你想领罚了?”夙孤冷黑眸转蓦阴敛,把玩玉扳指的动作一顿,冷言。
“臣,臣知罪,请吾皇开恩!”钱朱忠二说不说既然下跪求饶,对‘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早已领略颇高。
夙孤冷扬声斥言:“身为刑掌官,你察人不精,让一小小仵作混水摸鱼敷衍了事,若不是苦主得幸找到一名正气凛然的讼师,朕看如此下去,戟晋定是民怨成城,钱大人还真是‘功不可没’!”
“臣知罪,臣知罪!”钱朱忠再次颤声再饶,面如土色,悔不可及!
“身为刑掌官,既然朕给了你特权,便是信任你。天尹府除了扬显着天子威不可侵犯外,还须卫护着百姓的安危。你头上的刑掌官官帽可不是让你钱朱忠带来显威风摆好看的!”
“你若是能力不足,给朕提前说出来,死了一个钱朱忠,整个戟晋还有千千万万个钱朱忠等着朕把他扶起来,朕看,你还是早死早超生吧!”帝王威迫摄人,在朝殿响彻,朝下百官闻斥丧胆!
“皇上开恩,皇上请开恩啊!请皇上再给臣一次机会!”钱朱忠被龙威惊吓出一层冷汗,一听到最后,直欲形象大出窘态地跪地求饶
帝王发威,雷霆大怒,朝下百官屏紧呼吸,惊若寒蝉!
夙孤冷睨扫众百官,喝道:“百姓,何为百姓?有百姓,才有天下。朝中每一年的税是谁上缴的?是百姓,没有百姓,能有戟晋王朝,能有如今的昌盛千秋?”
“身为父母官,若不能做到以百姓为子,那你们头上的官帽,算是带到头了!你们的子女便是子女,难道百姓的子女便不是子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身边任何谪亲犯罪都必须依照戟晋律法处制,严惩不怠,‘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道理众爱卿还不懂吗?”
““万岁英明!臣自当悔思彻悟!望皇上息怒!”百官顿时作揖躬言。
“钱朱忠听令,破刘夏儿冤案一事虽有功,但也有过,天尹府的开销朝廷停发一年,再有下次,朕定严惩不怠!”阴侫的黑眸淡扫一眼那没出息的臣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