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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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里屋一道森白的影子破檐而出,完颜亦夕的声音兀然入耳:“大哥,慕,救我。”
段慕面容顿变,扬手对身后的精兵喝令:“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是!”将兵气势如洪,待势蓄发。
千圴一发间,完颜澈凌空一跃,手擒起一块碎瓦,狠冽的朝银具男子的手腕挥空一掷。
飞掷若虹,力道狠绝,准确无误地击中银具男子的手腕,使他收力不慎,被挟持的完颜亦夕身形突然坠落而下,惊声鸣呼。
底下的段慕倏然腾起,伸手将完颜亦夕抱怀稳稳接住,完颜亦夕身形倾贴,面容展颜笑开,段慕眸中温柔乍现,四眸对望中情意绵绵,两人衣袂翻飞,一副唯美养眼的英雄求美图宛若画作般显现众人,使人忘乎所以,底下精兵个个皆是一脸哇然。
可见段侍卫救美的位置与动作如何训练有素,等脚尖踮地,完颜亦夕仍然厚脸皮地紧揽着段慕腰身不放,娇声启言:“慕,我好怕!”
闻言,段慕额鬓抽疼,眸中略过复杂,想推开却又于心不忍,周遭下属的眼神令他甚感不自在,涨赤着俊脸喝言:“愣着作甚?还不快前去协助将军揖拿‘铁扇无名’。”
众人即刻得令闪人,溜之大吉。
第200章()
第200章
滚烫的茶水喷溅在她的手上,丁芊容却浑然不知,刹时间花容失色
“孙小姐,你,你能不能松手。”段慕抬起僵硬的手轻拍怀中佳人的弱肩,尴尬迸言。
听到段慕又叫自己‘孙小姐’,完颜亦夕分开两人的距离,钻眸圆瞪,鼓腮骂道:“慕,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在无人的时候你要唤我夕儿的吗?慕你又忘了?”如此气魄,哪有几分像被惊吓过的样子。
刹时间,段慕冷俊的面容红霞布满,上一次两人的情景袭然浮现,距上次天尹府之后,他便已是对她魂牵梦绕,经她这样一提起,更是不自在,尴尬地别过脸,唤到:“夕,夕儿。”
一向处敌不惊的段侍卫对女子竟是如此扭捏,对心仪之人更是闷骚极至。
“好听!”完颜亦夕得逞,即刻展颜若花,把段慕看得两眸发愣,心跳若鼓,眸中的温柔彰显无疑。
“夕儿,你袖口怎么有血迹,是不是哪里受伤?”段慕这才注意到她手上,两边的衣袖上沾有血渍,惊得他心咯噔悬起,眸中杀气四溢。
“是那个人逼我帮他拔箭时沾上的,你别担心。”见他如此紧张,完颜亦夕得逞地勾缠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问道:“慕,你是担心我吗?”
好不容易才歹到这个机会,她可不能放过他,要知道,她孙小姐去一趟夙王府有多不容易。要有借口,够合理的理由更是想破她头壳也只能凑合一个月见他两三次,她容易嘛,若他再不开窍,那她就来硬的。
听此羞人问题,段慕当即窒语,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毕竟他们二人身份悬殊,她是孙小姐,而他不过是个贴身侍卫,但他,就是没办法做到不去在意她。
“慕,你不担心夕儿吗?”完颜亦夕见他犹豫不决,咬字再问,钻眸已然泛红,勾缠住他脖颈的手欲松,欲泣又止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蓦然,段慕心头处只觉一阵钝钝闷疼,情不自禁地揽紧她的腰身,僵硬回言:“慕自然是担心,夕儿,你别哭,我只是,不会表达。”
他喜欢见她笑,干净纯真的笑容总是能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样的她他怎么舍得让她皱一下眉头。
闻言,完颜亦夕先是一怔,随之如花的娇颜红若赤玉,心若捣鼓。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顷刻间,完颜亦夕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轻吻一记,而后迅速地把红艳艳的脸埋在他胸前,用力吸吮着他身上的青郁香气,此时此刻,她只想可以直到永远。
瞬间,段慕已完全处于痴愣状态,由震惊变成呆滞,手情不自禁地抚上方才被人侵犯的脸颊愣愣发滞,如魂游太空,然,心头却滑过丝丝甜蜜,似盛绽的花儿一般。
“咳”
突然间,一阵沉稳的咳嗽声线突然扬起,原本还贴着的两人即刻迅速分开,一个抬头望天,一个纠指盯地,然,两人的脸上皆是可疑的遍布红霞,让人不禁浮想连篇。
折返而回的完颜澈蹙眉看了一眼妹妹,又把目光放在段慕身上打转,直把两人盯得浑身发颤,好不心虚。
段慕被大将军盯着一阵心虚寒蝉,眸中的涵义无法湍漠,怕他斥责孙小姐,立即作揖僵硬扬言:“不知大将军可是抓住‘铁扇无名’?”
“让他给跑了,此人轻功了得,不容小视,本将军已命人严搜不怠。”完颜澈神色凝重,抓不到他就表示拿不到那信函,如此一想,不免有些泄气。
“那既然如此,慕也回去给王府复命,好商量揖拿对策。”段慕作揖迸言,与完颜亦夕眸光碰撞,各自传达着丝丝情意。
岂料,一个大煞风影的高大身形横挡在两人中间,阻隔一切,只听那人沉声扬言:“段侍卫言之有理,不送。”完颜澈口气不善,毫不掩饰。
闻言,段慕作揖施礼后,转身凛然而去。
待段慕走后,被挡在身后的完颜亦夕愤愤不平:“大哥,你对慕的口气就不能好点吗?干嘛一见他就扳着脸,真是老顽固。”
“完颜亦夕,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整天挂着男子的名字到底知不知羞,你看看你,穿成这样就和一个男子搂搂亲亲,成何体统。”完颜澈恼喝斥言,这丫头何时才能让他省心。
“我怎么啦,我就是喜欢慕怎么样?哼,老顽固,难怪大嫂不回来,连我都受不了你何况大嫂。”完颜亦夕呶嘴驳言。
“你个臭丫头。”完颜澈举手作打,恼羞成怒。
然,完颜亦夕早已不吃他那套,抑脸与他四眸怒瞪,十足君子言的翻版,把大将军搞得一头两头。
“哼,你没事就好,这几天好好看府,大哥去夙王府住几天照顾一个你大嫂。”完颜澈此时已是心烦意乱,只想呆在君子言身边。
“大嫂怎么了?”完颜亦夕闻言一怔,忧心问道。
“受伤了,昨晚子夜言儿在玉枫轩遇袭,有人买凶意图杀害言儿。”完颜澈恨恨愤言。
“太可恨了,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杀害将军夫人,真是向天借胆了。”完颜亦夕恼喝骂道,揉拳撮掌,一脸凶恶。
“如果能抓住铁扇无名,拿到有人托他杀人的信函,便能知晓是何人所为。”完颜澈眸中蛰芒一闪。
“信函?”完颜亦夕喃喃自语,刹时间脑中闪出一个画面。
回想起当时与那人交手时的情形,当时好像他怀里有什么东西掉在床塌上被自己压着。
“肯是是信函。”完颜亦夕突然惊声叫道,转而迅速跑步阁内,四处找寻。
完颜澈看得一阵莫名,直到完颜亦夕的声音在阁内再次惊声叫起,跑出来时才发现她手中已多了一封染血的信函。
“哥,你看是不是这封信函,这是我当时和他交手时他从怀里掉下来的,当时屋子太黑,我根本没去注意。”完颜亦夕扬言解释。
闻言,完颜澈当即夺过抽出里面的信件。
此时天色已明朗乾坤,借着青白日光,一张素白宣纸上只有十九个字:京城‘玉枫轩’茶栈,君子言,事成,可再获一百万两。
字体绢秀得体,却是杀机四伏。
刹时间,完颜澈双眸瞬间变得噬血赤红,信件即刻被他揉团紧握,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夙煞绝说得没错,果然是她!
一旁的完颜亦夕只觉周遭瞬间变得寒气逼人,对眼前的兄长略显忌惮,心颤一震,虽然不知那人是谁,但看兄长的眼神,心中明了兄长已知何人所为。
偏厅里,丁芊容优雅地端起茶茗轻啜,突然间身子一阵寒蝉冷凛,使她莫明不安,面容顿变。
此时,杏儿躬身前来禀言:“二夫人,将军让你去书房一趟。”
“砰!”手中一滑,茶瓷滑落坠地。
滚烫的茶水喷溅在她的手上,丁芊容却浑然不知,刹时间花容失色
第201章()
第201章
我完颜澈的子谪,不配从你丁芊容的腹中产下
书房
丁芊容端着完颜澈平日提神的茶茗莲步前来,来之时特地挑了件湖蓝色洒银粉的云纱裙,重新施了胭脂,又挽了一个飞天髻,簪了一朵薄沙赵粉,莲步徐徐中,轻纱淡逸,高贵妩媚,把近日的憔悴用粉黛掩盖。
抵达门槛时,丁芊容步伐一滞,对书暗上的完颜澈远远观望,眸中的痴迷不减。
男子俊隽刚毅的面容在墨色劲装下更衬深邃,只是那样静静坐于书暗观阅公文,就已然给她一种迫人的威严,低垂的眉宇间狂侫不羁,审阅公文的眸子犀利如刃,使她望而生愄。
这是她喜欢已久的男子,是他的夫君,是她的天,然,如此隔距相望却莫名让她有种宛若隔世的错觉。
二十三天了,他都不曾踏进凌风阁,无论是以前拥有过的‘耳绊厮磨’,还是如今她的身怀六甲,他都能视若无物,如此薄情寡义的男子让她爱恨交织,却又不敢扬言其怨。
今日突然传唤,她竟无平日在启盼中所出现的喜悦,而是莫名的胆颤心惊,如今的他令她捉摸不透,尤其他那双在看自己时日渐冰冷,愈发怨恨的眼神更是让她不敢直视。
“二夫人何时变得如此客气,怎么在门口站着?可是有人拦你?”完颜澈头未抬,眸未移,语气是含沙射影的嘲讽,称谓未变,客气疏远。
闻言,丁芊容赶紧收敛起复杂的情绪,含笑莲步上前,将端来的茶搁在书暗上,娇言:“夫君今天怎么没上早朝?”
闻言,完颜澈依然低眸未抬,冷道:“你是在管制为夫吗?”
听出他的不悦,丁芊容面容一僵,心头划过一丝钝痛,喜不形于色地娇笑言道:“为妾哪敢?夫君,这是芊容刚沏的‘苦井’,你尝尝看有没有退步,好些天了,你都不理我,芊容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个人呢。”
意谕‘苦井’,是想让他明白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如何‘心酸凄凉’,娇嗔的声线无一丝斥责之心,把娇与媚运用到位,聪明女人不会错过失不再来的讨好机会,要懂重知进退,言酸楚,才能引发男人的怜惜。
闻言,完颜澈合上公文,冰眸的眸子对上丁芊容盈盈若水的眸子,冷笑一扬:“茶就不必了,为夫眼前有一个难题需要二夫人解决,不知道,二夫人可愿意当这个帮手?”俊隽的表情戏谑的意味颇重,每一句二夫人都让丁芊容听得甚是刺耳。
“夫君,你就不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唤我‘芊容’吗?一定要这样冷言讽语的待我,难道你折磨芊容的时日还不够吗?难道,芊容的诚意与悔愧你都看不见吗?”话音落间,丁芊容盈盈若水的眸子清泪如断线的珠帘般涌出,柳叶眉似蹙非颦,眼眶泛红,每一个吐呐都是我见犹怜得使人为之动容。
若是以前,完颜澈定会吃这一套,也愿意吃这一套,但,此时已是对他毫无作用,只会更看清她是一个如何运用心计与巧舌之妇人。
她懂知退,巧言辞,能在契机恰好之下运用技俩来达到她的目的,更能随时抓住男人的弱点,但今非昔比,他完颜澈可没有一辈子都做二愣子的天份。
鹰眸狠冽微眯,如观戏一般紧睨着丁芊容,眸中戏谑颇明,起座伸手轻抚丁芊容脸上的泪痕,薄唇迸言:“好了好了,芊容别哭了,为夫不是还正在气头上嘛!”修长的铁臂一伸,丁芊容已被纳入对方的怀里。
突然的转变使丁芊容意外,泪眸疑惑一怔,但听到他的话更多的欣喜,借着他给予的温度,丁芊容紧抱着他不放,更是娇泣得利害:“夫君,你和姐姐就原谅我吧,是芊容不懂事,不知分寸。你惩罚芊容是应当的,今日听刘管事说姐姐遇袭,芊容亦是听得惊吓出一身冷汗,夫君你把姐姐接回府吧,让芊容日夜侍候,以表芊容的愧意。”
如此虚伪之言入耳,完颜澈眸中阴蛰愈甚,隐忍着心里的嫌恶轻笑启言:“为夫就是为此事发愁。”
“夫君,是不是姐姐不肯原谅你?”丁芊容颦眉问道,眸中竟是羞愧,哽咽自责:“芊容现在只求姐姐能够原谅夫君,若能,芊容做什么都可以。”
完颜澈眸中狠冽更浓,启唇迸言:“既然如此,芊容给为夫执信一封如何?也好了表芊容的愧疚,不知芊容可愿意?”
听此建议,丁芊容泣容一僵,挪揄道:“这样,姐姐就会原谅夫君和芊容了吗?”
“怎么?芊容觉得很为难?”完颜澈鹰眸一蛰,掐住她的手腕问道。
转变如此阴晴不定的完颜澈,使丁芊容不禁身心一颤,脸色蓦然苍白,颔首回言:“夫君曲解了,芊容照做便是。”
“既然如此那便执笔起书,我念一句,你写一句。”完颜澈松开丁芊容的手冷言,仿佛方才的柔情从未出现。
对于现在的完颜澈,丁芊容是从所未有的愄惧,猛颤不止的手执起狼毫,额鬓冷汗溢起,忐忑不安的等完颜澈启言书写。
完颜澈见她眸中惊慌显然,眸中的火焰蓄势待燃,半晌,冷冷迸言:“京城‘玉枫轩’茶栈,君子言,事成,可再获一百万两!”
话音一落,只听到丁芊容手中狼毫笔松手掉落的声音,狼毫中的浓墨沾上素白的宣纸,顿时污溃不堪。
瞬间,书房的气息似被人注入无数道冷流,使人只觉周身刺骨。
丁芊容强作镇定,倔强地不让自己掉出一滴泪,望向完颜澈缓缓启言:”夫君,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芊容所为?”
完颜澈鹰眸一敛,眸中寒气更甚,俯身倾言:““芊容不明白?那好,为夫让人给二夫人好好解说,也省得为夫说得费力,你听得吃力。”突然,完颜澈朝外沉言一喝:“来人,把二夫人的贴身侍脾拖进来。”
刹时间,丁芊容表情变得难看至极,倒抽一气。
随着四名将领步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