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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62部分

小说: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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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君子言的身影离去,完颜亦夕对段慕恼言:“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不是说想游湖吗?还能怎么办,那就游吧!”段慕失笑,故作嘲讽。

    “你哼!”完颜亦夕气结,昂着脖子随那女子而去,臭木头,烂木头。

    段慕再此摇头无奈跟上!

    进了内厢,紫衣女子恭敬退下,将厢门顺带拴上。

    画航静谧的内厢中,陈设简洁,一屏一桌一凳一琴,然,却仍难掩内厢所塑造的大气豪雅。

    矮几上百孔铜炉熏烟旖旎,是一种似茶非茶的香气。

    君子言浅笑微扬,只觉这香气散发的味道特别不一样,既不是花香,也不是木香,而是一种茶香,比任何一种茶都要香醇,恐怕就是天子专用的‘龙诞’都不及它三分。

    对于这香气,君子言倒是有些印象,这几日在无聊时曾借过夙煞绝的医籍翻看,书上曾有形容过一种草,它不能入味作药,只能当熏香所用,若无猜错,这香气应该是“诸荆”。

    两眸顾盼,清一色的黄梨木色泽哑黄,雅中蕴贵,披着云锦的圆桌摆放着青花瓷壶,和青花瓷杯,但,却无一人在内。

    君子言颦眉疑惑,手中的梅花折扇未张启,轻敲掌心,疑惑不明。

    上前伸手一握那泛着透寒色泽的青花瓷壶子,温烫合宜,显然在这里有呆了半盏茶之余,但,人呢?

    眉宇间轻狂顿扬,不拘不羁,润泽的唇角牵扬一笑!

    玩猜迷她可没那雅兴,君子言环视淡睨厢内,对空无一人的内厢正颜淡道:“看来月关公子似乎不在,或者不便,那,子言告退。”

    言毕转身,蓦然间君子言只觉唇触一物柔软,被眼前突然放大的绝美轮廓所惊,不禁惊呼倒退数步,却发现后面是桌子,刹时间,无路可退。

    见眼前的男子面擒笑意,眸中戏谑邪肆,君子言眉宇显恼,冷言:“月公子这是何意?故弄玄虚?不觉得这戏码有些无聊吗?”

    这一吓,倒是把她对眼前男子是‘天子’身份的拘谨一扫而空,nnd,这人,有病!

    见她显然已被激恼,夙孤冷唇扬深到难以想象的弧度,眸子邪侫一闪,伸手轻抚方才被人无意侵犯的唇角,笑得一脸促狭,眸色加深。

    君子言被他盯得只觉头皮发麻,被他抚唇角时那既搧情又优雅、既暧昧又肆谑的动作惊出一层冷汗,倒后仰身,将两人近在尺尺的距离拉开好几公分,急道:“你想什么啊,那是意外,谁叫你突然间像鬼一样飘过来,月公子真是闲得让人发指。”

    听此驳言,夙孤冷眸中的狡侫一掠,两手撑桌,对她微微俯身:“看来君公子的身体已无大碍,那月关就放心了,这几日去‘玉轩枫’却没有见到君茶师,真是觉得无趣得很,你可知,这几日月关对君公子你”

    君子言俊雅的面容瞬间化作苍色,男子醇厚的慵懒声线扑面而来,热气灼灼,一种被侵犯的念头一闪,如泉清眸恼瞪眼前的男子:“你”

    “的茶魂牵梦绕。”夙孤冷在她骂出口前脱口而出,眉宇的邪肆彰显,引人犯罪。

    君子言要骂的话即时刹车收住,如同在快跌下时被人狠拉一把,心有余悸的冷言干笑:“月兄言重了,不过是一杯茶而已,何必记挂至今。”

    “那要看什么‘茶’,好茶当然得记住,也许,‘好’的层度,足以让月关‘怀思一生”!”夙孤冷说得云淡风轻,眸中谑侫意味颇深,难以湍测。

    黑眸细睨,她好像清减这些,面容稍有苍色,但眉宇间的轻狂却还是如此张扬,总能勾起他的驯服欲。

    然,君子言却被眼前男子那暧昧不明,含意不清的话所愣住,嘴角抽抽,直接无视:“月关公子,可以劳烦你起身吗?你这样的‘近距离’让子言甚感费力,劳烦,劳烦!”

    被眼前的绝魅男子如此困住,怎么想象,君子言都觉得那画面感甚是暧昧,何况自己又是一身男装,这更让她大大不满,这人,动机可疑,不得不防,根本没有在第一次见面时对他萌生的一种‘知己晚逢’之感!

    被君子言那拘谨的样子逗得失声一笑,夙孤冷站直身形,笑道:“看来君公子身子确实无恙,如此甚好。”随之绕回圆桌,优雅地掀袂坐下,为二人轻倒香茗,动作从容,面容清淡,笑意微扬,看得出他心情甚是轻快。

    君子言轻整衣襟,对眼前男子方才引人发指的行为甚是不满,客气回言:“阁下有心了,没想到这种‘风雅’的地方月关公子也在其内,真是幸会幸会!”

    轻啜茶茗,品之无味,冷嘲热讽,只因心情大不爽,完颜澈说得对,这瘟神绝非善类。

    将茶合盖放下,夙孤冷眉宇间的威严凛生:“是啊,我也没想到,这等‘风雅’的地方,也能与君公子巧遇,真是让月关想起一句话,‘缘定三生’!看来,月关与君公子的缘分非浅,命中注定,得珍惜啊!”

    “咳”君子言啜茶时听言,只觉喉咙不慎呛紧,顿时不雅地繁咳而出,对眼前男子的冷笑话倍感惊悚。

    见此,夙孤冷眸中的狡侫渐深,不禁失声笑出,三日来所有的阴郁都在这一刻顿化云散。

    ‘醉嫣湖’是他未登基前便培养起来的势力组织,以‘温柔乡’的外壳引人嘱目,让朝廷百官防不胜防,为的就是预防朝中高官图谋不轨,官员贪污,亦可以说,这是天子所私设的情报网,一经撒下,与卧潜阁的实力不分伯仲,只是不同的是‘卧潜阁’的皆是男子,而‘醉嫣湖’则皆是女子。

    因茶斗雅会在即,为防临周八国有一部分对戟晋的蠢蠢欲动,为做到万无一失的‘地主之宜’,夙孤冷不得不来一趟,然而,却不曾料到,竟能在这里遇上君子言。

    所以在内厢见到她的身影时便令人前去引领,只因在见到她时,心中那股愉悦狂喜的悸动根本难以掩饰。

    “月公子语出惊人,子言惶恐,既然已巧遇一聚,子言还有事,告辞了!”君子言起身作揖,只想脱离窘境。

    “八月中秋便是戟晋茶典,君公子可会参与?”夙孤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侫笑反问。

    “不会,子言是好茶,但不斗茶,茶是一种人与人之间交流的雅仪,何必要争个输羸。”君子言疏离一笑。

    闻言,夙孤冷墨眸侫敛,对她的话似乎没有感到多少意外,眉宇间蕴藏的威仪毕显:“君公子何必自我独雅,如此好的沏艺不公诸于世岂不可惜!到时五湖四海的茶师都会来参与四年一度的‘茶斗’,那可是能人云集,你既然好茶,为何要错失如此良机,若你茶中高榜,便是戟晋公认的‘茶状元’,难道不心动吗?”

    听此,君子言只是淡然一笑,礼言:“好茶和斗茶是两回事?因为我心不在朝廷?并没有想过要靠茶来给自己光宗明楣,只是单纯的兴趣而已,而且上一次子言就已经眼月公子说了,朝廷是潭浊水,越搅越浊,子言不想沾也不会沾,只想置身事外。

    而且‘茶状元’侍奉的是天子,所谓‘伴君如伴虎’,若子言真高中茶榜,子言岂不得终日惶恐不安!”

    “哦?这是为何?天子又不会吃了你!”夙孤冷邪笑一扬。

    “就怕万一啊!”君子言坦然以对,眸中狂侫,续言:“天子的心思岂是旁人所能猜测得到,子言可不想到时一不小心就成了天子的‘嘴中肉,背中刺’。

    古言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子言既不想食君之奉,亦不想替君分忧,只想做自在逍遥的沏茶人,仅此而已,言尽于此,谢过月兄美意,子言告辞!”

    眼前的蓝衫身影傲然拉厢而去,走得仓促,走得惶恐,亦走得傲然不疑,仿佛内厢的人是洪水猛兽一般,让她避之不及。

    男子绝美的俊脸在光线不全的内厢稍显狰狞,眉宇间的墨痣王者的霸气凛散,眸中的寒蛰一闪而过,优雅地为自己再倒一杯,送于唇端,却无心啜下,只因方才君子言听似无心却有意提醒的话意。

    “天子的心思岂是旁人所能猜测得到,子言可不想到时一不小心就成了天子的‘嘴中肉,背中刺’。”

    “子言不想食君之奉,亦不想替君分忧,只想做自在逍遥的沏茶人,仅此而已!”

    好轻狂傲漫的一句话,字行间巧言推辞,皆在明中暗里宣言不蒙皇恩。

    外面一道马车的碾停声线渗杂入耳,夙孤冷敏锐的耳力过人,黑眸侫敛,起座走向窗格,等看清外面来人面目之时,刹时间,男子眸中迸出一道戾芒。

    半晌,百孔铜炉醉浓的茶香四溢,‘诸荆草’的香气让夙孤冷一时沁生的戾气渐散,嘴忽忽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第227章() 
第227章

    君子言犹如惊弓之兔,煞风景地惊道:“什么?脱了?全脱了?”

    三人划舟离开‘醉嫣湖’画航,君子言一脸淡漠,双眸隐蕴其冽,此时只想离开这‘醉嫣湖’之地。

    完颜亦夕见她一脸沉冷,与段慕相视一眼,接收到段慕禁音的指示,即刻郁闷地抿唇不敢启言,看来这游湖她是做错了!

    忽然,陆岸传来一道马车碾停声线,君子言清冽的泉眸抬间蓦然睁膛,眸底的温润如和风暖意,陆地上,夙煞绝一身玄衣月华,清贵谪雅的身姿兀入眼帘,在灼辉刺目了她的双眸,使她心生灼意。

    “啊木头,是绝哥哥,怎么办?绝哥哥若是知道我们来‘这种’地方,他呆会会不会罚我?会不会告诉太奶奶啊?”完颜亦夕往段慕身边靠了靠,拉着他的灰衫袖口求救问道,好不可怜。

    段慕与君子言闻言不禁摇头无奈一笑,这丫头,现在才知道害怕,不免太晚了些!

    清风习习,湖面波纹圈圈,窄小精致的小叶舟踽踽缓缓朝陆岸前行,迎向陆地上落车的玄衣男子,待看到君子言那润笑薄扬的俊脸时,夙煞绝幽深的潭眸皆是柔情,心中一片清朗,同样回以一笑。

    还好,看来他们并没有多做逗留,心想定是君子言知道那地方不妥,便折返回来了。

    蓦地,夙煞绝笑意一僵,潭眸犀利暗沉,敏锐地觉察到周边暗隐着一股协迫感,只觉画航内似有一道摄人的视线朝他袭来,使他周身一震,然,两眸四望却是顾盼无方,须臾间,夙煞绝幽暗的眸子煞气乍现。

    水天一蓝的天际,清幽湛蓝,湖面平静如镜,倒影相辉成映,然,如此祥和的一幕却有一股暗藏的萧杀涌动。

    突然间,那股敌意渐渐散去,如风消散,夙煞绝袖下的拳头微微紧握,但愿,是他的错觉。

    “王爷,怎么了?”君子言待一上岸,便看到一脸凝重的夙煞绝,浅笑疑惑问道。

    夙煞绝收神一怔,与君子言清俊温玉的面容相视,眸底的煞气已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道:“是不是被我打扰到你的兴致?我只是”

    “没事,恰好要走,而且,多留无益。”君子言心领神会,对于他对自己的重视暗喜生暖,手中的冰凉与他的温热相贴,君子言毫不避讳,似无意似有意地承受他给予的温柔。

    完颜亦夕原先还怕夙煞绝会训斥她,但一看到他竟然如此正大光明勾搭着自家大嫂,两人似乎还一副你浓我浓的样子,不禁大生恼起,刚要张口,便被段慕捂住嘴巴,便听到他对夙煞绝禀道:“王爷,你和君公子同坐一辆,我和孙小姐同坐一辆便好。”

    “唔唔”完颜亦夕不从地挣扎,对木头的做法甚是不满,这臭木头定是故意的,但不管心里再恼,无奈段慕的立场坚定,摆明要把她这个灯盏拖走。

    “也好,你们先回府吧,本王呆会要和子言去一个地方!”夙煞绝愠淡冷言,威言冷肆。

    “唔唔唔”完颜亦夕一听,顿时膛眸哼叫得利害,无奈全尽徒劳,大哥离京期间,可是嘱咐她要好生看着嫂子,怎么可以才三天就让她和绝哥哥独处呢?而且还是在外面,在她不知道的眼皮底下,不可以

    “是,王爷,段慕先行一步,孙小姐,你,你方才不是说要回将军府看老太君吗?段慕这就送你一程!”随之,段侍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孙小姐勇狠果断拖上马车,只听马车顿时碾转启程,扬长而去,不一会儿便已失了车影,只留下滚滚尘埃,渐隐的碾车声线。

    君子言清雅的俊容扑哧一笑,对那两个活宝简直是到了无语汗颜的地步。

    夙煞绝手中的力道渐紧,对君子言无意中的展颜一笑只觉清泉注心,凉透周身,将心里的燥气一扫即散。

    感觉到身侧男子灼热的目光,君子言坦然面对,侃言:“王爷方才对段侍卫说要带子言一个地方,去哪?”

    闻言,夙煞绝即刻俊容一窘,命侍卫将马车上的其中一辆雪驹解开,待侍卫走后,夙煞绝一个优雅妙哉地翻身上马,对君子言伸出一手,正颜扬道:“一个只属于我和你才能去的地方!”

    闻言,君子言被他那正经的神色和含情的眸子给怔摄住,一抹笑意浮扬,泉眸皆是对他全然的信任,递出蓝袖下的柔荑相贴。

    两人一蓝一玄的身姿策马绝尘而去,却不知‘醉嫣湖’内厢那暗隐四伏难掩的戾息。

    半个时辰后,天轰隆作声,原本湛蓝的天色突然变得阴沉压抑。

    不稍一会,大雨倾盆而下,天地间一片模糊苍芒。

    一匹马儿嘶叫划破深山苍寂,雪驹四只健蹄在狂奔间尾后地上溅起阵阵晶莹的水珠。

    君子言坐在前头,冒雨埋首,腰间被身后的夙煞绝紧紧揽住,雨水狂洒,两人早在大雨倾斜时已狼狈淋湿。

    如此突变的天气,两人本该离去,然,在君子言在远远未到时,便看到那遍白色苍然,刹时间被这深山如冬日飘雪澄静的世界所迷住。

    使她不顾夙煞绝的劝阻,执意要冒雨抵达。

    “驾”夙煞绝牵绳一抖,手中的马鞭一挥,如风一般的雷疾迅速奔驰。

    待离那白色奇景的深林靠近,头上的雨水仿佛被屋檐挡住一般,滴水未坠,暖气拂面。

    深林里,高大奇异的树上结满白色的杏樱,藤枝曼廷,白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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