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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68部分

小说: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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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在远处已然见到从峰岭下来的墨色神驹,马上那抹蓝影使夙煞绝眼前一亮。

    “驾——”夙煞绝马鞭再挥,被君子言摇摇欲坠的身子惊得煞白,喝道:“子言,抱着马脖,等我——别让自己摔下去。”

    浑厚的声线在峰岭盘旎回荡,生起阵阵回音,皆是男子内心从所未有的寒悸惊慌。

    原本处于颠颇的君子言闻声望眸,摇曳间见到远处朝自己奔来的褐色马驹上的玄衣男子,瞬间,惊恐的心即刻变得微不可见,清丽的脸上扬起淡雅的笑意,她就知道,他定会来救她,如每一次一般,在她遇难时,他便会伸出援手,就如冬日里的那缕曙光。

    马蹄狂驰,陡岭中一墨一褐两匹马就快要擦身而过,狂风呼啸,惊险万分,稍一不慎也许便会摔下峰岭,粉身碎骨。

    暗处,一柄弓箭此时正对准陡岭中,黑色神驹上的蓝衫女子,箭尖杀气森然,拉箭之人待在两人快要擦身子际,拉弓一射。

    咻——

    冷冽的陡岭寒风中,那箭直逼袭来,两匹俊驹擦身之时,夙煞绝潭眸霍然惊膛,神色惧变,下一刻,谪雅的身形离马一纵,箭已直穿后肩而过。

    马儿狂奔,两人擦眸而过,君子言两眸睁膛,亲眼看着夙煞绝为自己挡下一箭,“煞绝——”声线枯怮,如孤雁血鸿满心的凄戚。

    窄岭陡峰,险峻惊魂,‘苍魄’上君子言伸手想要将夙煞绝抓住,却无奈只是陡劳,这一刻,君子言被从未有过的惊慌袭然,万念惧灰。

    身中箭伤的夙煞绝从马上跌落,急速的下跌中身子失控翻滚,眼看要坠落陡岭,只听迸折一响,箭柄被他折断,即时插土撑住,在千钧一发之际抽出腰间连环刃,使出所有内力将其挥出。

    陡峰上一棵树猝然被砍落坠下,挡住‘苍魄’去路。

    刹时间,‘苍魄’扬蹄嘶鸣,最后终于停止奔行,君子言从马上跌落,一身跌痕,然,此时她已经无瑕顾及。

    见君子言已然平安无事,跌跌撞撞的朝自己奔来,夙煞绝心头一震,俊逸的脸上扬起一抹欣然,胸前大量血汩迸出,渗透一向清贵尊雅的玄衣袭襟。

    “煞绝,煞绝——”君子言连滚带爬走到他面前,即刻趴下,紧抓着夙煞绝沾血的手,慌道:“撑住,为了我,别掉下去。”

    他是她第一次想要倾心相囊之人,她不要两人还未倾身相许便已然天人永隔,他既然已经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她便不允许她抛下自己。

    一滴滴咸涩的泪水滴溅在他的脸上,夙煞绝惶然震撼,两眸惊膛,她的话如一根根荆刺针刃扎进他的心。

    喘重的声音迸出,笑道:“子言,相信我,就算我掉下去,我们定会终有一日再见,别管我了,再拉我,你也会掉下来的——”

    身中一箭再加上方才使出内力挥刃,心脉被箭封住,他已经无力施展轻功。

    “夙煞绝,你不想娶我了吗?不想要我了吗?我们在雪杏樱前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还有三个月我们就要去桃花谷了,你舍得扔下我吗?舍得吗?”沾血的手微滑,君子言用尽力气死命抓住,对夙煞绝撕吼道,声线里皆是绝望,若他真掉下去,她知道自己会变得如何?

    “不舍得,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如何舍得?所以——我不会死,子言,放手吧!”夙煞绝心痛迸言,幽深的潭眸一层层浮雾渐生,滚烫的泪水从他绝逸的脸庞滑落,他的子言他怎会舍得不要,怎么舍得让她落泪。

    “我不放,放手的话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煞绝,我求你,为了我,为了轩瀚,别掉下去。”被插入箭的岩石渐渐龟裂,君子言却仍然紧攥着夙煞绝的手不放,摇头痛泣的凄吼。

    “子言,快松手。”感觉到岭石快要龟裂,夙煞绝大惊,对君子言喝道。

    “我不——”渗血的手腕在君子言不断泌出汗的手中渐渐滑落,然君子言仍然紧抓不放,身子已一点点有往下倾滑之势。

    “我不会死的,相信我,我夙煞绝这一生,非你君子言不娶,等我!”浑身的声线里带着他一贯的柔情,这一句话是他对她的白首承诺。

    指尖两滑,手中挥空,“不——煞绝。”

    声声淬血,三个字道尽悲怮凄绝,那是她毫无保留的绝望干枯。

    山峦百集的云雾中,君子言凄怮的声线震动山脉,身形不断下坠的夙煞绝枯怮一笑,手腕上仍残留着她方才的余温,看着自己指缝间凝涸的血迹,她和他之间的承诺已经凝固,如同他的爱从此尘封。

    白首相约,就算不能相守,也是永恒。

第237章() 
第237章

    “够了,够了,你想烫死自己不成。”

    将军府,兰兮苑,

    “煞绝—”

    “别掉下去—”

    软玉塌上,女子闭阂着双眸摇首呓语,每个字都透着绝望与凄怮——苍白的脸色骇森惊人,三天里未曾醒来,如此反覆呓语梦袭,尝遍一次又一次的失爱之痛。

    梦里,狂风呼啸,如亘古悲戚的哀吼,山峦险脉,陡岭曲折。

    陡岭崖边,男子一身玄衣在云雾叠层中渺如层埃,轻如薄翼,后肩被一箭穿过,清贵的衣襟被血红渗透,然,他却仍然在看到女子平安无事朝他跌奔而来时露出欣然谪雅的笑意。

    一向幽寂沉枯的双瞳此时璀灿若钻,那一笑,足使天地万物失色。

    这一笑,万物仅存二色,白与红并替夺目,

    这一笑穿透万物浮空,置生死于度外不足挂齿,只要佳人无损,对他来说,足矣!

    他渗血的手被蓝衫女子紧攥不放,狂风呼啸,衣袂翻飞,墨丝肆扬。

    箭被他穿透岩石撑住欲欲下坠的身子,在女子不断施力打扯下已隐见龟裂之势,龟裂的声音如同绝望洪洋浸袭全身。

    “子言,快松手。”男子大惊喝道。

    “我不——”渗血的手腕在女子不断泌出汗的手中渐渐滑落,然她仍然紧抓不放,身子已一点点有往下倾滑之势。

    她如何能放开?她做不到,也不能,如果可以她不要他为她挡一刃一箭,她只要他活着。

    可是为何?总是天逆人愿!

    相守相许真那么难吗?

    既然难,为何老天还要把她送到这里?

    “我不会死的,相信我,我夙煞绝这一生,非你君子言不娶,等我!”指尖相离,万声簌寂,只剩下男子这句妄痴苍白的白首之约。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相悦相倾,却需要天人永隔,何其残忍!

    挚爱分割,字字血泪的白首之诺,使万物震荡,洪洋翻涌,苍鹰悲鸣,孤雁落泪。

    “不——煞绝。”指尖两滑,手中挥空,女子悲怮的撕吼震彻山脉,凄比岳山,悲比洪洋。

    “啊——煞绝——”双目睁瞠,君子言原本躺在塌上的身子从梦悲转醒,苍白若纸的娇颜皆是泪痕,眸底尽是梦境余留的惶怮。

    “子言,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原本为她拭汗的完颜澈叫她突然醒来,俊容皆是惊喜,紧攥住女子的柔荑,深怕她会离身而地。

    此时的她弱比白瓷,仿佛一摔便碎。

    三天里,听着她梦呓一字一句煞绝,眼角一滴一坠清泪,他感同身受,如同酷型降至其身,痛极其心。

    直到她安然醒来,那种痛和慌仍然残留余悸,患得患失。

    除了在回府第一天在老太君强硬的态度下略医外伤,三天里他衣解未宽,不离不弃地照看着,俊容青渣未理,憔悴枯黄,哪有三天前的俊隽英气。

    男子的话君子言置若罔闻,如惊弓之兔一般顾盼寻索,眸子里皆是陌生惶恐,似是突然才发现到完颜澈一般,紧攥着他的手慌道:“煞绝呢?怎么他不在,他人呢?”游丝的声线里尽是急迫。

    瞬间,完颜澈的心如被刮割,痛得难言而谕,她的眼里,脑里都没有他的余地,憔悴的脸霎时更显凄楚,腥红的瞳眸闪过一丝逃避,僵硬一笑安慰:“言儿,你身子太虚,必须吃点东西,药膳方才刚换的,还热着,我先喂你用膳吧。”

    因不知她何时会醒,桌席上的膳食皆是一天准备八遍,方才正好换膳,都是热呼着,此时吃正好。

    男子准备起身离去之时,君子言却狠攥着他的袖角不放:“我问你夙煞绝在哪?回答我。”声线略高,皆是急燥恼怒。

    完颜澈身形一僵,对君子言的问题仍然避而不答,按着她瘦削单薄的肩膀,耐心哄骗道:“子言,你吃点东西后我再告诉你,行吗?”

    “不行,我要见到他,见不到他我死也不会进食。”君子言手下使力,毫不妥协。

    “你三天未曾进膳了,你真想饿死不成,我让你进膳你就得进膳,其它的完膳再议。”完颜澈失控怒吼,天知道他听到她的话时是如何的心痛凄楚。

    兴许是完颜澈的口气过于僵硬,君子言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应该暂且妥协,伸袖一搽脸上的泪渍,道:“好,我吃。”

    随之掀开被褥,如叶轻盈的身子没有马上披上外袍便朝桌席奔去,无力的身子险些倒倾,幸而有完颜澈在旁看着,才眼明手快的扶住,免于跌倒。

    见此,完颜澈叹道:“言儿,你别那么慌,你一身跌痕,不要如此鲁莽。”

    君子言不语挣扎他的搀扶,朝桌席落座,掀开膳盖,根本未看清是什么,便直接用瓷羹勺起直送口中。

    刚刚换来的膳食本就滚烫,送进口中舌头即被烫麻,苍白的唇顿时被烫得红仲,然,她却丝毫未觉一般,依旧狼吞虎咽,囫囵吞枣,看得完颜澈一阵揪心膛目。

    “够了,够了,你想烫死自己不成。”完颜澈见不得她如此自虐,硬抢过她手中的瓷羹,紧攥着她的手腕吼道。

    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面对自己,傲漫的用最犀利的言辞斥责自己,而非如此伤害自己——

    “我已经用过膳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煞绝在哪了吧?”嘴角皆是褐色的药渍,唇内已被烫得生出细粒水泡,舌头已麻,声线枯哑,双眸皆是急切。

    完颜澈听在耳里,胸腔如被巨石击中,痛得无声喊疼,眸瞳泛红,渐渐浮雾。

    将瓷羹放下,伸袖擦着她的嘴角,动作轻柔细腻,手如梳地抚着她的未绾披散的绸发,声音低沉沙哑,稍稍迟疑,道:“皇上已经派人在找,暂时,还未有消息!”

    一句话,如同重棒击中君子言,使她霎时颓然跌座,大脑轰然鸣响,心如被人挖出一个血口,却无血可浸,一种难言而谕的绝望将她的身心撕扯得支离破碎。

    蓦地,女子全身不停颤抖,明明只是初秋,却如处冽冬冰雪,冷得她全身打颤,使她不自禁地环胸抱住自己,明亮清彻的泉眸如枯干的深井,空洞失焦。

第238章() 
第238章

    一声声磕响让完颜澈于心何忍?

    “言儿,你别这样,才三天而已,御锦卫已经在三叉谷地带以及断臂峰崖下搜索,一定会找到煞绝的,而且,而且底下还有‘寒潭’,煞绝从那个位置掉下去,‘寒潭’那么大,也许他掉进潭底也说不定,再等等,一定会有希望的。”

    完颜澈被她不停紧颤冷擞的身子吓住,慌不泽言的失声安慰,紧抱着她狂颤的身子,恨不得掉落崖的人是他而非夙煞绝,也许她就不会如此悲绝吧。

    寒潭!

    君子言原本枯寂死灰的眸子因‘寒潭’二字迸出一缝精芒,挣开他的钳制喃喃惶语:“我要去找他,寒潭太冷了,而且,而且万一他不熟水性怎么办?我要去找他。”

    闻言,完颜澈脸色一变,转蓦喝道:“我不准你胡来,你现在必须乖乖呆在这里,哪都别去。”他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保护范围。

    失去手足,已经痛心疾首,他不可以再失去她,去‘断臂峰’少说也要十个时辰,她如今一身跌伤,哪能经受得住?

    蓦然,‘卟通’一声,完颜澈惊眸后退,俊容皆是震撼,她竟然——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完颜澈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跪下来求他。

    “那你要我如何?坐在这里干等吗?我做不到,完颜澈,算我君子言求你,带我去断臂峰,我要去找他,他答应过我会娶我,承诺过不会死,所以,我要去找他,我求你带我去,我求你。”君子言乞声落泪地对完颜澈响磕,苍白的素额渐渐红肿。

    一声声磕响让完颜澈于心何忍?

    蹲身将君子言狠抱纳怀,用尽足以将对方揉碎的力度:“言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好恨,好恨坠崖的人不是我,或许那样,你就不会如此绝望!”

    多么讥讽,他的妻子,他的枕边人,如今这般痛彻心扉,却不是因为自己!

    这一切全是自己所致,如果不是他伤了言儿,她和夙煞绝就不会相悦相倾,亦不会悲凄至深!

    完颜澈紧抿的薄唇扬起一抹嘲弄的弧度,造物弄人,造物弄人啊!

    十个时辰连夜赶路,君子言木讷地呆在马车里,此行由完颜澈驾驶。

    绸发未束,披肩散开,仍然只是一身蓝衫,虽然在完颜澈的坚持下已披披风,却更显得她弱盈不禁。

    平静的脸上苍白若瓷,眸波无纹,呼吸轻盈得仿佛死寂一般。

    车外,完颜澈驾车挥鞭,枯黄憔悴的脸上双眸死灰,两人仅隔一块单薄的布帘,本近在尺尺,却心隔千里。

    待到‘断臂峰’,已是东方破晓。

    此时夙王府的精兵与段慕仍在崖底搜寻,朝廷所派的御锦卫亦同在此,如此没日没夜搜寻,已近四日,个个双瞳渗血,神情憔悴。

    一听到马车碾奔而来的声线,众人一见到大将军以及披着墨色披风的君子言时,段慕眸中愤怒闪溢,拳头握紧,一想到王爷是因她而死,他已不能如以往一般对待君子言。

    众人一见是大将军,皆是作揖施礼,对君子言直称‘夫人’。

    完颜澈摆手,君子言随他搀扶下车,跄踉来到段慕面前,焦急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闻言,段慕面露悲色,不语摇头,眸中皆是怨恨。

    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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