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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75部分

小说: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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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那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君子言脸色煞白地喃喃自语,全身冷不防地颤抖着,那个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君子言努力平复不安的情绪,将脸埋进膝盖,只觉此时全身冰冷得吓人。

    身为现代人,她从不信这些神鬼之说,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有些事她想不信都难。

    煞绝真的是被人关起来吗?

    君子言猛烈摇头,告诉自己,那是梦,绝对是梦,绝对不是真的。

    想到有那样的可能性,泪水夺眶而出,泣道:“煞绝,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翌日。

    烟波亭。

    “你的气色不太好。”完颜澈撩袂坐下,刚下朝一听夕儿说她气色不好,便急奔夙王府。

    “昨晚睡得不好,没事。”君子言将沏好的茶端到他面前,淡淡解释。素蓝纱裙淡雅脱俗,眉宇间比起昨日更多了几分郁然,平静的眸子暗淡失泽,脸上的笑意稍显敷衍。

    完颜澈心顿然一疼,手覆盖住她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大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言儿你是不是又病了。”

    君子言淡笑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起身望着烟庭湖叹息道:“不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清细的声线透着浓浓的思念,十日分离如隔世。

    完颜澈眸子一暗,起身朝她走近,按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言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煞绝找出来的,你别急,别慌。也许他身不由已,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想办法回来的。”

    闻言,君子言泉眸一怔,回头看着完颜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完颜澈俊容一僵,避开君子言探究的眼色,解释道:“这还用说吗?煞绝此时定是被人获救了,否则怎么可能舍得你挂念而不回来,定是身体尚未痊愈,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可能吗?”

    “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被人困住?所以回不来。”君子言攥紧完颜澈的袖子,问得惶然忐忑。

    闻言,完颜澈鹰眸颤然一膛,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别忘了,他可是皇上的五哥,谁敢困住他。”

    “可是我梦到了,真的梦到了,梦到煞绝在一间暗厢里,浑身动弹不得,他,他全身——我,我好怕。”说到最后,君子言浑身寒颤不止,语无伦次,慌不泽言。

    “好了好了,别想了,什么都别想了。”完颜澈心疼地将君子言拥进怀,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那是梦,不可信的,你放心吧,卧潜阁已经在帮助我们搜索全城,他的人脉比起朝廷有过之无不及,相信过几天定有办法的。”

    听此,君子言惶然的情绪这才慢慢平复不少,突然意识到他此时正抱着自己,立即将他推开,尴尬道:“完颜澈,谢谢你帮我。”

    佳人离怀,完颜澈心里一阵失落,眸子一暗,嘲道:“不需要谢我,于公开私,我都会尽全力将煞绝找出来,而且,我也想弥补曾经对你的亏欠。”

    心,似被什么撕扯着,这样如将她推给别人有何区别,然,为了她好,他只能如此,尽管自己的心会痛,会裂,他也得咬牙撑着。

    “你不需要这么想,而且我已经对你说过了,顾兮言已经原谅你了,你不必终日内疚。”君子言负身而立,淡笑劝道,眸中一抹释然。

    完颜澈眸子轻颤,激动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回到以前,既然原谅了又为何要离我离得远远的。”

    闻言,君子言缄默一阵,只是淡淡一笑:“不是离得远远的,只是有些事已经回不去了,即使我站在你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从未拉近。”

    面对她同样如以前淡漠疏离的执着,完颜澈再一次感到无力,笑得苍白苦涩:“是啊,明明还是夫妻,却要分隔两居,明明是将军夫人,却更像是夙王妃,罢了,罢了,只要是你决定的,我完颜澈决不会勉强,太奶奶说过,即使今生我和你夫妻无缘,我也要为下一辈子积缘。”言尽于此,完颜澈已然凛身离去,烟波亭内,茶未品,醇香久留不散

    君子言头未回,眸闭阂,烟眉轻颦,一抹幽然。

    顾兮言,如果下一辈子,你还会嫁给完颜澈吗?

    完颜澈刚一走,不一会儿夙管事的身影便出现在烟波亭,似是遇见什么难题一般两眉揪结,对君子言忧道:“君姑娘,德明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第251章() 
第251章

    行杖刑八十,给本宫立刻执行

    完颜澈刚一走,不一会儿夙管事的身影便出现在烟波亭,似是遇见什么难题一般两眉揪结,对君子言忧道:“君姑娘,德明太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明德太皇贵妃?”君子言被夙管事说出的人物头衔一愣,疑惑不解,谁啊?

    “德明太皇贵妃是王爷的生母。”夙管事稍稍迟疑,随之拘谨回答,眸中闪过显然的忧虑。

    闻言,君子言顿时恍然大悟,沉呤会儿才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刚走几步而后折返,对夙管事道:“如果我在晚膳前还未回来,你就让轩瀚进宫接我。”

    夙管事本就心存忧虑,见她如此,自是明白君子言话里有话的玄机,轻轻点头,提防道:“姑娘进宫一定要小心言辞,明德皇贵妃是个利害的人物,你,一定不要让她抓住把柄,不瞒君姑娘,太皇贵妃这次估计是要兴师问罪,免不了对你一番刁难,还请君姑娘谦让忍耐。”

    听夙管事奉言,君子言朝他感激一笑:“子言一定谨守夙管事的良言。”

    清雅的面容依然挂着浅笑。

    既然是如此尊贵的女人,没有技俩和智慧,怎么可能在宫里生存!

    泉眸闪过睿智的精芒,看来这一次‘请者不善’。

    一盏茶后,一辆皇宫的马车从宫外驶进皇宫,也许是那马车有‘慈瑞宫’标治的关系,一路上通行无阻。

    一路上,君子言只是随意地撩起布帘欣赏皇内的景致,看来古人所说的姹紫千红、雕龙画砌、亭台楼阁,美伦美央、也就是如此吧!

    皇宫各处,无不显示着它的尊华贵气,豪奢富丽,无处不在的彰显着它的高人一等!

    只是,这些对君子言来说不过是一眼便闪的烟雾,绸帘放下,愁怅地靠倒在车壁上苦笑,对明德妃的突然昭谕自是心中明白,儿子找不到,自是要找连累他的人算帐训话。

    浅叹一息,烟眉微颦,突然间,她好想现代的‘挂名老哥’,还有那群‘手下’,这些日子她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的‘死’有没有给他们带来困扰或悲伤,唇稍扬,也许她已经在那里被他偿埋入黄土,仅供偶尔的回忆罢了?

    人如戏子,戏如人生,她倒觉得她的人生经历可以写成一本册了。

    袖下的手紧握,如果这个地方连她最在乎的人都必须离开她,那她呆不呆亦就无所谓舍不舍得了。

    车子突然停止行驶,君子言已然知道明德太皇贵妃的寝宫已到。

    “将军夫人请下车!‘慈瑞宫’已到。”宦官尖细的声音半恭敬半傲漫的响起。

    顺着他撩开布帘的姿势,车内的女子优雅妸娜地踩凳下车,双眉紧蹙,对宦官的称呼稍感不悦,却又不能解释什么,只能漠然地回礼颔首:“请公公为子言带路。”

    祥瑞宫

    绛紫色的轻纱帷幔,层叠的垂于屏风之外,初秋的清风,缓缓吹来,扬起了层层涟漪,隐约可见内室躺卧着一个人,却又看不清楚。

    周遭的温度随着软塌那慵懒卧塌的宫装妇女的每一吐呐而慢慢下降,轻纱外随侍的宫婢拘谨屏息地呆在一旁,只觉这慈瑞宫变得甚是阴寒冷冽,让人不由得提心吊胆。

    此时,外头走进一名宫婢,恭敬道:“启禀太皇贵妃,将军夫人已在外候宣。”

    宫女将轻纱拢起,内室里传来暗藏威严的字眼:“喧。”太皇贵妃雍容华贵的身姿端庄坐塌。

    瞬间,寒流如飞刃溢满寝宫,使宫侍惊若寒蝉。

    随着明德太皇贵妃的喧言,一名一身靛绿长裙的女子信步踏入宫内,一身淡绿的纱裙让她本就修长的身形更显清瘦。

    坠地的青丝轻挽新月绾,斜叉碧玉簪,肤若寒凝,粉施未黛,烟眉淡扫,菱唇未沾朱黛,将清丽的五宫衬得雅致三分冷艳七天,缓缓信步朝前止步,颊边的青丝应风淡扬,气质神韵温惋中却透着疏离与冷傲。

    君子言虽不甘于对陌生人下脆,但入乡终得随俗,行了一个自我标准的宫礼,扬声道:“太皇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知道宫里的规矩是不得正视主子,所以,君子言并没有抬眸,腰背挺直,但却未显卑亢,眸中的清凛孤傲冷漠,透着明显疏离与恭敬。

    仅只是第一眼,明德太皇贵妃便厌恶了眼前的女子,犀利深沉的眸子如海般不可湍测,似刀子一般锋锐,眸子闪过浓浓地怨愤。

    带着镌金指套的修长手指轻挑,冷凝的柳眉轻挑,她最讨厌的就是女子拥有这种自命清傲的眸子,让她恨不得想要将它挖掉,儿子就是因为这一双眼睛才会死心踏地横夺他妇吗?真是荒谬。

    唇轻扬,保养妥当的脸泛着深沉的笑,泛着寒意:“都给本宫下去。”因太上皇至宁贤太后死去并没有加封她为皇后,所以她只能称‘本宫’,而非‘哀家’。

    待宫侍退下,半晌,二人都是一坐一跪,太皇贵妃似乎没有让君子言起身的意思,只是用一种过份探究的眸光凝视着她,那样深沉的视线透过君子言的千肢百骼,透至心脉,让她不禁屏息敛息,想起夙管事的话,双鬓不禁溢出汗汗。

    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让她不由心生寒愄,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因为她的注视无不透着怨恨。

    太皇贵妃突然沉声开口,第一句便是震人之势:“将军夫人这样的打扮依照戟晋律例好像不合礼数吧?”

    君子言见她没有唤自己起身而是用质问的口气问自己,不禁冷笑,这就是所谓的皇家礼仪,没有得到允许,便可以让人长跪不起,而他们,却以此为荣!

    眸未抬,唇轻抿,对方的话确实让她略感底气不足,这就是古期最烦人的地方,无论是未及笄的女子,还是已嫁人的妇女,亦或是被休弃的妇嬬都有指定的发绾与装扮色调。

    曾经她在戟晋律例阅过,凡是未及笄的女子身上的衣纱颜色可以鲜艳光彩,发素更是可以精致随意,

    而已嫁人的妇女便一定要绾成高贵典雅的云鬓,着装要以华丽的颜色为主;

    然而被休弃的妇嬬或是寡妇便只能简单地绾个老气的发圃,着装只能用粗麻衣料,颜色只有灰与墨,

    凡违例都,一经发现,轻则杖则三十,重则被削发为尼,常守青灯古佛。

    所以,一般的女子是什么身份凭打扮装束便能一眼辩明。

    而她不过是自行休夫,这样的打扮也是随性之举,未曾多想,却没料到会被眼前的妇人一眼抓住所柄,而以此用冠冕堂皇地质问她,若有心,她自然逃不了今天的一番惩治。

    一时间君子言确实词穷,只能恭敬回道:“回太皇贵妃的话,民女知罪。”然眉宇间的傲漫显曾削减半分。

    见她如此温驯,太皇贵妃再次斥言:“身为女子,戟律所制的礼仪着装本宫便不说了,但‘三从四德’‘妇道廉耻’难道,将军夫人也不懂吗?

    大将军更是可笑至极,居然可以让将军夫人以为人之妻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居住在夙王府,而且还是在夙亲王的主阁,本宫不禁想问将军夫人到底居心何在?你到底视妇道廉耻以及三从四德何在?

    像你这样的女子我儿居然会为了救你而下落下明,本宫真是开眼了。”深沉的声线略高,皆是摄人心魄的威严。

    羞人的话刺膜入耳,霎时,君子言云纱袖下的粉拳紧握,双眸冰冽若刃,眸子已在愠怒中慢慢抬起,唇紧抿,屏息道:“回太皇贵妃的话,在民女所认为的三从四德,妇道廉耻便是一夫一妻,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德’字在于守,守夫道,守妻则,‘三从’在于心,从夫,从婆,从已,但,若夫妻情缘不在便也就仅剩下一张‘休书’。这就是民女所认为的‘三从四德’‘妇道廉耻’。

    而我此时的身份既是‘玉枫轩’的茶师,亦是与夙王爷相心相许相倾暮之人,他会救我,皆在情理之中,若是再发生一次,民女希望坠崖的人是我。

    而民女此时为何居住在墨呤阁,这,还得待王爷回来后,才能为太皇贵妃解答,剩下的,民女无可奉告,若有不敬的地方,还请太皇贵妃恕罪。”

    啪——

    抚卧托肘的锦案被太皇贵妃一拍,声线震得外头的宫侍一阵寒颤。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视本宫,竟敢顶撞本宫,如此言辞凿凿,大言不惭真是放肆,来人,把这个不识抬举,不知羞耻的女子给我拿下,行杖刑八十,给本宫立刻执行。”

    如此威摄魄力的话一出,外头即刻走进数名男宦,二人一手举着两米长的粗棍,一人端来长板凳,个个一脸肃杀,窒息的寒流在内宫漫廷,真透心脾。

    君子言袖下的粉拳紧握,恼懊之间却是不吐不快的痛快,既然横竖都是挨棍,那她为何要忍气吞声,淡扫一眼周遭的阵势,冷嘲一笑,眉宇的傲漫皆是不羁狂侫。

    这样的态度在高高在上的太皇贵妃面前自然是大不敬,画得精致的眉轻扬,冷问:“你笑什么?”手按在锦案上,尾后带着镌金指套三指愠怒地屈起。

第252章() 
第252章

    还不快给本宫行刑,本宫今日非打到她求饶不可

    夙王府

    酉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如泼墨。

    “夙管事,准备马车,我要进宫。”夙轩瀚握着扶椅的手一紧,熤熤星辰闪过冽芒,稚气未脱的脸上沉如铁。

    如此严肃的神色夙管事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敢劝,也知道劝不得,躬身应道:“是,老夙这就是去备马车。”

    夙管事走后,身后的李郁白已然启言:“少主,那个人,会不会有事?”一想到太皇贵妃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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