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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被偷走的那五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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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一个大拇指给她以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洗澡睡觉了,这时又有一条评论冒出,看到那个名字,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是梁笙。

    “不接受就是不知道。”

    因为不想接受那个女孩,所以男孩永远都会选择“不知道”。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没有回复梁笙,因为我不知道能回什么,身上似乎还带着他的香味,时有时无,梁笙这种大忙人,一般不会玩这些社交软件,除非工作需要,或者是和楚靳和秦诸仁他们,难得看到他有动静,我自然有些惊讶。&#

    这一句话,简单里透着深意,是梁笙在表明心意吗?他知道那照片的事?我打开梁笙的主页,左右上下地翻来翻去,除了寥寥几条青蛇的宣传转发之外,早已没有那张和蔚蓝的背影照片,是被删了。

    我心里滋味复杂,退出了主页以后,我甩甩头去洗澡去了,还得把那件撕坏的衣服处理掉,我爸在工商局做了那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找漏洞

    我躺在浴缸里,看着满浴缸的泡泡,无聊地用手捧起来又吹散,不经意间,我忽然想起我似乎加了蔚蓝,那么我刚才的动态蔚蓝也会看到,而且十有**她还会看到梁笙的回复,她会是什么表情?

    大概是想这个问题太入神了,我洗好以后跨出浴缸,却没料到脚下一滑,我连惨叫都来不及就摔了个狗吃屎,脚踝处一阵剧痛瞬间将我四分五裂,我妈听到浴室的动静以后,在外面问我:“怎么了?”

    我哭丧着脸:“妈,快给我打120吧,我的脚好像断了”

    随后我就听到了妈打电话的声音,和我爸在外面啰嗦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的声音,我勉强够得着被我带落在地上的衣服,挣扎着套在了身上,总不能摔一跤就裸奔。

    我成了我们这个小区里的名人,洗个澡把脚摔骨折了,还被救护车连夜送到了医院,我听着我妈带来“我红了”的消息,哭笑不得,看着包得厚实的左脚,我都心疼我自己这么蠢。

    “我今天还有个会议,你老实在这里养伤,有事叫护士。”我妈看着我吃完了早餐以后,说道。

    “你女儿腿都残疾了,你还去参加会议,亲妈吗?”我故意埋怨。

    我妈淡定地说:“如果你妈我不去参加会议,以后我女儿又残疾了,连医药费都没有。”

    我挥挥手:“你走吧。”

    然后我妈就真的走了,我拿起手机无聊地刷新闻,看电视,青蛇已经上映有段时间了,各大视频网站也能看到,只是要或者会员,我还是第一次为了在网上看个电影开会员,因为我以前确实没有无聊到这个地步。

    “言言!”我才刚开始看,就听到了萱萱的声音,我昨晚刚把骨头接上就打电话告诉了她,她本来大晚上的就想过来,我叫楚靳拉住了她,没想打这一大早她立马就赶来了,我心里有些感动,楚靳提着一堆水果,无奈地看着我:“沈小姐,我发现我在医院里看到你的次数,也是比较多的,这医院堪称你第二个家呀。”

    “这都是意外,意外懂吗?”我翻了个白眼,拉着萱萱的手问:“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我担心你啊,你这脚看起来很严重啊,怎么还能骨折呢?”萱萱看着我的脚,问得一本正经,确实,人家摔一跤最多崴了,皮外伤,我却实打实地骨折了,真是有点郁闷。

    楚靳盯着我的脚,看他那要笑不笑的脸就知道没好话,果然,他伸手戳戳石膏:“你去坐公家车可以光明正大地坐老幼病残孕专座了。”

    “啧啧,要是梁总看到了,得多心疼啊!”萱萱咋舌道。

    这两人估计是来唱二人转的,楚靳看到我手机上在放着电影,他拿起来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梁老板投资的电影就是不一样,听说票房很好。”

    我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关注电影方面,也就不知道这些,看到楚靳,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情,我将手机要了回来,翻出一张照片给楚靳看,正是袁玉珊和那个****的男人谈话的画面。

    楚靳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问:“什么时候拍的?”

    “就昨天,你说会不会以前的事,并不只有陈舒蕾指使这么简单?”我也担忧起来,比起陈舒蕾,我更防备的袁玉珊,一个和你无比熟悉,对你无比了解的人,她甚至熟知你的弱点和秘密,随时能给你致命一击,这种感觉很恐怖,我和袁玉珊,并不是势均力敌。

    “嗯,这件事我会去查,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尤其是那个什么刘楠皓,不要再与他有接触了。”楚靳说道。

    我点点头,心有点沉。

    萱萱不认识袁玉珊,却知道袁玉珊,从我的口中,楚靳和秦诸仁的口中,她都能了解到我是怎么被自己的好闺蜜背后捅刀的,所以说起袁玉珊,她比我还气愤:“这女人真是脑子有毛病,抢了你的人渣前男友,已经得手了,却还要再三设计,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

    我也觉得袁玉珊是心理有问题,她抢走刘楠皓,设计我,也许源头是她心中的自卑,我对她的帮助和付出,她觉得是同情和嘲讽,用我的富裕来衬托她的贫穷,用我的自信来打击她的自卑,当一个人心里有鬼的时候,你放一尊菩萨在她面前,她都觉得是地狱的恶鬼化身而来。

    “无所谓了,琢磨来琢磨去,也没什么用。”我淡淡地笑了笑。

    有了萱萱的到来,我总算不用看电影打发时间了,楚靳时不时会接到工作的电话,一些it方面的术语我们也听不懂,后来萱萱干脆烦了,将楚靳打发走:“去去去去,忙你的去,周末还叫不叫人休息了?”

    “唉,谁叫你老公我是那么的不可或缺呢?”楚靳腆着脸刷新无耻下限,萱萱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楚靳没趣地垮着脸:“那么本少还是去忙男人该忙的事情吧,你们女人家这些八卦我就不掺和了,对了萱萱,等下要是梁老板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萱萱满脸的默契笑容,我真是对这两个活宝无语了。

    不过也好,楚靳走了,我还有点事要问萱萱。

    “萱萱,”楚靳离开了以后,我拉着萱萱的手,认真地看着她:“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样?”

    “什么问题这么严肃,问吧,我知无不言!”萱萱拍着胸口保证道,我看着她充满笑容的脸,她真的每天都是这么开心吗?为什么我觉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在金总身边的那个她,害怕,脆弱,才是真正的她。

    我问:“那天你去了楚靳家里,他父母说的话,你都告诉他了吗?他是怎么回答的?”

    尽管我与楚靳算是好友了,楚靳的人确实不错,但是一个男人再好,如果不能为你遮风挡雨,无法为你分忧解难,遇到事情时甚至都不考虑去面对,那么这种好,真的不足以撑起两个人的未来,萱萱是我如今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萱萱的笑容淡了下去,在她的眼睛里,我第二次看到了迷茫,第一次是在那一次她跟我说楚靳不像梁笙,遇到事情似乎都吊儿郎当不去想的时候。

    我知道,我问到了此时萱萱心里最害怕,也最想逃避的问题,她低下了头,语气虚无缥缈:“我没有告诉他那天他父母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回去问。”

    原来楚靳并不与父母住在一起,也是,他和萱萱住在一起,怎么可能再回天裕那里住,可是不管怎么样,怎么能连问都不问他的父母呢?那些话对萱萱来说,是多大的伤害,难道他不知道吗?

    萱萱又抬起了头,她强颜欢笑地看着我,说的话甚至带着一丝无奈:“言言,没有未来的爱情,你会坚持吗?”

第三百章 我想离开元晟,撤股() 
我怔怔地看着萱萱,病房里静得悄无声息,这个问题不仅是萱萱应该回答的,也是对我的质问,和梁笙之间,原本明朗的蓝图,早就开始雾霾弥漫,我不知道我和他能否迈过上一代的坎,尽管我不知道那道坎到底是什么,但是从双方父母的态度中,能判定绝对不是小事。&#

    “言言,和楚靳在一起我很开心,不论这种开心能持续多久,我都会享受,如果注定要失去,那我此时我会更加珍惜,我早就知道爱情与婚姻的字典里,是不存在‘永恒’两个字的,终有一天会改变,这也是,我父母教给我的。”萱萱说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她提到了她的父母。

    那个令萱萱觉得丢脸的父亲,那个令萱萱牵挂却又鲜有的母亲,在我和楚靳他们的脑海里,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形象,萱萱的父亲我想楚靳和梁笙他们见过,但是我没有,想象不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将其他的女孩子一个一个送上一条不归路,却又有一个如此善良直爽的女儿,上帝的安排,真的充满了诡异。

    我拉着萱萱的手,又紧了几分,越是缺少爱的人,越想抓住那些一瞬即逝的快乐,她们更加懂得取舍,萱萱是如此,我呢?我不知道。

    不知道何时,梁笙站在了病房门口,我的余光看到他之后,有些吓了一跳,萱萱随着我的视线回头,看到了梁笙之后,她又笑了起来:“梁总来啦,来看言言的吧?|”

    “嗯,你什么时候来的?”梁笙走了进来,他穿得非常正式,温度不低的今天,他还穿着西装外套,领带一丝不苟,从头到脚都没有任何瑕疵,穿上西装的他,气场强大而从容,仿佛是主控一切的霸主,以前我特别喜欢在电视里看着他西装革履地出席发布会,或者接受采访,举手投足间都是王者风范,他的刻薄和不近人情,反而添加了他的魅力。

    一般穿得如此正式,应该是刚有会议,我收回视线,不再在他身上流连。

    “我啊,来了好一会儿了,对了我还要去找楚靳呢!我走了啊!”萱萱果然遵守和楚靳的约定,她胡乱找了个借口就溜之大吉了,经过梁笙身边时,还嗅了嗅梁笙怀里带来的薰衣草,**地笑了几声,然后留下我尴尬地对着梁笙。

    梁笙将薰衣草放在了病**前的柜子上,上面有一个花瓶,里面光秃秃的没有花,薰衣草插上以后,病房里添了几分色彩,还有几分香气,我看着那瓶薰衣草,心里微微悸动。

    “怎么这么不小心?”梁笙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面对着我,我今天不施粉黛,素颜朝天,状态有些不好,不想被梁笙看到,于是刻意地偏头看着薰衣草,只留下一个侧脸给他,他忽然长手一伸,把那瓶花放在了自己腿上:“看着我。”

    我被梁笙的行为惊呆了,还真幼稚,我看着花,他就把花抱在自己怀里。

    “你怎么有时间来?”我淡淡地问,并不回答梁笙的问题。

    “今天只是一个临时的紧急会议。”梁笙一手抱着薰衣草,一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像他那么爱整齐的人,却将自己的领带扯成这样,我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无奈地说:“热就把外套脱了。”

    梁笙顿了顿,露出一抹玩味,然后摇摇头:“算了,等下还有事。”

    我的心情刚刚好一点,听到他这句话,瞬间沉了下去,我伤得这么严重,他却只是来看一眼就要走,我们之前的那些莫名的矛盾,莫名的冷战,难道他都不当一回事吗?还是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所有的不愉快,到最后来一个顺其自然地和好,不需要任何地沟通,解释,和示好。

    “哦,那你走吧。”我语调清冷,没有太多情绪,这一刻我有点信我爸说的话了,梁笙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无奈的事情也很多,并不可能世界里只有我,很多时候,他甚至都会顾不到我,而我还不能任性,因为害了他,就等于害了无数人的利益。

    渐渐领悟的感觉,真的很痛,我的心一阵阵地拧起来,仿佛将里面的血液都抽干了一般,我感觉鼻子有些发酸,只能拼命地忍着不掉泪,如果因为我哭了,梁笙留了下来,我就是一个笑话,我是多么地可怜啊,哭着求自己男朋友抛下工作来陪受伤的我。

    梁笙看着我,眼眸里的情绪我看不懂,微弱得几乎没有,他俯下身子,近在咫尺的脸完美无瑕,那瓶薰衣草几乎是贴在了我和他中间,他的皮肤出奇地好,足够让女人嫉妒,身上不变的玫瑰冷香与薰衣草的香味纠缠着,像遥不可及的梦,我与他对视着,两人就像猎物与猎手的对峙,很快他就直起了身子,将薰衣草摆好:“沈言,你为什么不可以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处理,选择相信我?”

    “那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反问,我怎么去相信一个身边总是有其他女人的男人?

    梁笙听完的话,他的眉眼里流露出一丝疲惫,捏了捏眉心之后,他转身离开,我将视线放在了窗台上的阳光中,不想去看梁笙离开的背影,可是很快,我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偏头望去,梁笙还站在门口,背对着我,而何非墨与他面对面地站在那里,两人没有任何言语,谁也没有动。

    我跟何非墨这几天压根没有,他怎么会知道我住院了?我内心除了惊讶,就是无奈,真是孽缘,我真害怕梁笙像上次一样失控,何非墨那天受了伤,我都没有询问过人家,梁笙和蔚蓝的事情虽然我觉得他对不起我,可是我无法因为这样,就真的跟其他男人故意**,报复梁笙。

    就好像袁玉珊处处想办法设计我,我还是无法跟她一样,去主动攻击。

    最后梁笙只是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话,绕过了何非墨离开,随着梁笙背影的消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也空了一些,黯然地看着石膏板,说:“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方莹说的。”何非墨的声音还是少有起伏,沉闷而简单,他带了一些营养品,看不出还是挺用心的一个人,因为那营养品都是补钙补骨头的

    肯定是萱萱跟方莹说了,方莹又跟何非墨说了,这人际关系真是环环相扣啊,我不禁感叹,何非墨坐在了刚才梁笙坐过的椅子上,靠近一看,他嘴角还有着很淡的伤痕,似乎是嘴角有些微微撕裂的伤痕,应该是梁笙害的,我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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