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修道三年穿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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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第三个任务是:在幻境中寻找‘御剑术’的修炼方法。”
这件事应该算是大条,因为乱真派目前把“御剑术”的招牌都挂出去了,到时候要是门派内还没掌握这个技术的话,多尴尬?
“这三条我可没一条能保证,毕竟我只去过一次【洛书】,次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所谓修炼我也不知道方法和途径,春秋时期,那片我不太熟,御剑术就更是可遇不可求了。”
三位长辈眼神交流了一番,卢昊道:“那就量力而行吧……”++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36回 求仙问药 一()
大道上,春阳艳艳,一列车马徐徐而行。这车的帘幕严严实实,里面显然是女眷。
“车夫,再平稳一些。”车里的女声淡淡说道。
“哎。”胡子拉碴的车夫应了声,右手毛巾擦了把汗,左手缰绳轻轻往回勒一些,那马更是闲庭信步一样在路上磨蹭着。
不规律,但不显得吵闹的马蹄声中,掺杂着一个低沉、粗犷,从而显得嘈杂的男声。
“想当年,老子混江湖那会儿,从没想过会从军从良。跑江湖的人,都是从不了良才干刀口活儿,谁成想落草之后过得还快活些。虽说是过一天算一天,但想吃就吃、想走就走,渴了饮、乏了睡,醉了跟人放浑话,恼了还能骂他娘。这么快活的日子,要不是官兵逼得紧了,怎么会想到从良?”
这人是一个粗鲁的兵痞,他的马术一般,但身段很魁梧,犹如一头黑熊一样,光是骑在马上,颇有几分先锋官的形象。但他那一副“老子想当年”的口吻,却显示出他本就不入流的水平,以及无赖本性。
萧远悠身着行功羽衣,坐在车后沿,望着天边儿用不大的声音悄悄嘀咕一句:“小人物。”
至于他为什么会跟随他们一道,那是因为……半个小时前萧远悠行功之后,就发现自己处身于一条荒芜的马路上。显然在古代,穿着一身白衣服羽衣抱着一个比痰盂大点的骨灰坛堵在路上的确很晦气,堵了人家路人家都不敢打你。
那兵痞看萧远悠挡着道就来骂,骂得很不好听。比骂人,古代人怎么会有现代人下流,萧远悠酝酿好了唾沫星子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那车里的女眷却心好,问了他目的地,便出声让他搭个顺风车。
贪点小便宜的萧远悠从顺入流,于是至于现在——
“想不明白了,江湖里出身的人,还天天妄想着金盘洗手?老子当兵是迫于无奈,指望安生呐?”这人真烦,而且他作为护卫,马是和车并行的,在旁边嘟嘟囔囔,“还不如老子那两年落草为寇。找着机会,老子还上山去,做什么劳什子官兵!抽着下签还要给人当不要钱的护卫!妈的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了霉了!”
他这种不折不扣的梁山精神十分适合在动乱的古代寻找生存环境,但他这话太刺耳了——对于车里的女眷来说。
因为她是一名歌妓。
萧远悠看不下去了:“大哥,小声点吧。”
“怎么着?”他那凶恶的模样和李逵般的土匪气息实在不好惹,搞不好他拔刀给你宰了然后如愿以偿地落草为寇也说不定。
萧远悠叹了口气:“俺正在给先人念经呢!兵哥您这样我怕惊扰了先人的遗骨啊!”
那军汉不说话了,往旁边吐了口唾沫,纵马往前开路:“呸!真他妈晦气!”
死者为大是句实话,无论死者招不招人喜欢,但死人总归不招人待见。
萧远悠抱着丹炉得意一笑:“哼!”
不一会儿,车里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浅笑,和一缕柔声:“谢谢……”
不知道这名歌妓的长相,但不愧是职业级的,声音轻柔婉转娓娓动听。要不是立场已经定了,萧远悠说不定会跟那大兵一起:“妞,给大爷来一段啊~”
还好也不亏。
不甘不愿的歌怎么也不会比心甘情愿的谢好听。
萧远悠心情很好,靠在车缘边上,取出黄纸朱笔准备请符。他画符的手法还不熟练,画错了两张符纸才请符完毕。
乱真化虚法启动,阵风袭来,灵符随风而起——
【额外目标一:归还伏火炉;道气:8。】
萧远悠这才知道这玩意叫伏火炉,喃喃道:“物归原主啊……分值不高,倒也简单,可以先不急。可是那个三个任务……”
对萧远悠来说,这个丹炉上面的信息已经足够他确认其主人了,这第一个目标不成问题,但主要是自己此行的目的。要说修为,萧远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在书中修行,给他点线索让他去解谜还成,但要说让他在书里面自创九什么经、降什么掌,他也的确是没那本事。
另说那御剑术,这个得找人教,更是看缘分了。要知道古代修道术、风水术、阴阳术……之类的东西很发达没错,但熟练掌握这门技巧的前辈高人别的不爱干,就是喜欢往不发达的地方跑,山高不怕累,林深不怕死,比野人还野人,比猴头还猴头。真是本事越大越变态,正常人谁找他们去——
正是想着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在一个小山坡上。
“是要休息吗……”萧远悠正打算看一眼前面,只见马车夫连滚带爬地跑了。
“不!不关我事啊!”那人应该是用逃命的姿态向着阳光奔跑着,萧远悠反正只觉没他跑得快。
“兄弟你这是无故旷工啊……”
萧远悠正说到一半!
“嗖!”一支箭羽呼啸而过,正中那车夫后心,扑在地上颤了两下,当即倒毙。
“哈?”正惊讶时,一回头,又一支箭飞过来,正插在萧远悠眼前,刚刚不回头的话就对穿了太阳穴。
萧远悠凝神运气,舌尖爆出一声惊雷:“卧槽!”然后一个旱地拔葱的身法扑进了马车里。
“啊——”
正好扑倒一人,这女孩柳眉珠眸,容色绝姝,白如玉质的肌肤,额前点着梅红。神态凄楚,相当惹人怜爱。
令人惊讶的是……她这看上去才十三、四岁?歌妓?
更可怕的是……她怀里一个婴儿正在哺乳?
“我擦嘞——”萧远悠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晕倒了,不是因为眼前香艳的一幕,而是对古代的未成年人法律体系健全程度:“淦!就算是古代,不是说及笄之年才能婚配吗……说好的十五岁呢!你就是生得出来难道要用这一马平川来喂孩子吗!这伙食还比不上红军过草地那会儿吧!”
看那婴儿卖力地动着嘴,萧远悠满脑子都是失礼话题,回过神来正打算移开视线,那女孩却不把衣服整理好,而是双手齐出抓住了萧远悠的前襟,硬把两人贴在了一起。
“啊?”正在想她为啥这么开放的时候,一支箭落在萧远悠左掌两寸外,萧远悠恍然:“我嘞个擦!”
被当成防弹衣了!
外面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怀里的女孩看箭矢没有再发,把萧远悠推开,坐起转过身把衣肩一抖,已经穿好衣服。
“呃……”
萧远悠还没总结出话来,女孩突然取出一柄两尺来长的匕首看着他。
萧远悠转身欲走:“那啥,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煤气灶没关——”
她把匕首拔出,顺势就丢给了萧远悠:“你想办法脱身!”
这边刚一拿稳,顿觉眼前一花,腹部传来尖锐的疼痛和一阵冰冷的触感。她的左袖里还有一把小刀,刀尖正顶在萧远悠右侧腹,而右手,则从内侧抓住了萧远悠的右手萧远悠的右臂横在自己颈前。
此时,萧远悠的右手正拿着那柄短剑,左手抱着那个女孩,这一连串动作就导致了一个形而上学的结果——
“你是什么人!放开她!否则我们就放箭了!”对面两名神色如铁的军汉正向着这里开弓搭箭。
“淦!干我屁事啦!”看似手持人质,实际上被人劫持的萧远悠满头大汗:“那啥,哇!我的——”
腰间能感觉到痛处,一分一分不断加深的痛处。萧远悠确定,女孩左袖那柄刀再进去一寸,那坚硬挺脱的刀尖就能跟自己柔软鲜嫩的腰子发生关系。
萧远悠倒吸一口气,而且龇牙列嘴双目圆瞪:“别别别!别动手!有有有有话好说!”
对方被突然喝住,没搞清楚主语是谁,自觉停止了前进。
继而,场面陷入了僵持。、++!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第37回 求仙问药 二()
“啊啊啊啊啊啊啊!退后!你们这群混蛋还不退后!”萧远悠很痛、很痛的嘶吼着,仿佛人家再不退后,他的腰子就要破个洞一样。
对方两人一脸方一脸尖,都戴着斗笠,是一身黑衣,外着皮铠甲片,腰间双刀,手开唐弓,相当威武。饶是如此,听见这困兽之勇,顿觉不太好办。
萧远悠刚喘两口气,突然又发疯般嘶吼起来:“啊啊啊啊啊!尼玛的赶紧退后啊!再不滚老子他喵的死给你们看啊!”萧远悠吼得声音都哑了,欲哭而无泪:“你们这是草菅人命!纳税人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你们这也好意思说是人民公仆?赶紧给老子滚啊!我快不行了哇哇哇!”
无论萧远悠怎么咆哮,那两人也只是犹犹豫豫。唯一一次下定决心,还是准备近程射杀萧远悠的前兆。
这时,萧远悠腰间的痛楚减轻了,但右手被她往内侧拉着。萧远悠知道,剑尖正对准了她的颈中,想往外拉,却发现对面两人的弓箭已经对准了自己脑袋,对面也在等机会。
那女孩已经把剑尖拉到了自己颈上,剑锋触之则破,片刻间血渍顺着剑刃徐徐落下。
“哇……你……”剑很锋利,柄上的触感也很清晰,再进去就刺破了颈动脉,萧远悠惊了,手里半分力也不敢再用,只能由她自己掌握力道。
那尖脸卫士收了弓,把同伴的箭连着弓腰捏住:“别急。”
“臭小子!放开她老子削死你!”方脸卫士丢了弓暴跳如雷,两手按在双刀柄上已经作势要扑。
女孩双手的力道都轻了下来,萧远悠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腰子受了伤没……”
听一个成了婚的老哥说过:男人的肾一旦受伤,就是真实伤害。
没成想她却不给喘息的机会,左袖里的刀又抖了两下,似是催促。
“哎呀卧槽——你们退后!对对。哎呀呀——那个,脱?把刀卸了?日狗——哦,是不是弓,把弓弦挑断!啊啊啊——脱衣服!脱衣服总对了吧……OK,我放弃了,一个肾也能活。”她把萧远悠往右拉了一下示意马车,萧远悠才想到,对着怀里人大叫:“对,婴儿,你!小婊砸!给我去拿那个婴儿,另外你们站着别动!”
等萧远悠挟持着女孩?上了马,萧远悠又想起来一茬:“哦,劳烦了老哥,把那个锅,对就那个锅给我递一下。”因为右手完全不受自己操作,所以萧远悠干脆在马上别过身去,左手把伏火炉接过来:“谢啦老哥,那啥,不错,再见……呃,再也不见。”
等马跑远了,那女孩在萧远悠怀里哈哈大笑:“噗哈哈哈啊!”
她颈中还流着血,却偏偏能衬上开朗的娇笑,犹如红妆,竟显得她富有成熟的美感。
萧远悠在后面看得够了,才想起来捂着腰子骂:“出师不利啊,怎么这么倒霉,出门遇到你这丧门星!是忘了算流年吗我这是?”
“你这人好不会说话!”她说话时一肘撞在萧远悠的腰子上,“不是我救你,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嘎啊啊啊——”萧远悠疼地一个激灵差点栽下去,被那女孩又一把捞了起来,“谢——”谢字刚出口,又怒而接道:“——你祖宗十八代!停车,我不信任女司机,而且你这丫头一看就知道是满的麻烦,休想抓我当挡箭牌。”
她故作娇媚地倚在萧远悠怀里,仰头看着萧远悠:“我头牌的价都委身给你吃了,账都不结却想脱身吗?”
萧远悠扫了一眼她的胸口,讥笑不已:“排骨咯的我牙疼。”
“哼!”
萧远悠闪过一记肘击:“而且,敢请你当头牌的店子,恐怕离关门倒闭不远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讲,这句话很有道理。
她把胸口捂住,嘟着嘴道:“哼!有你这样的道士,才是离亡门灭派不远啦!”
萧远悠并不奇怪她看出来自己是道士,因为羽衣上面的星宿阵法和阴阳八卦象征性很明显,倒是那些一眼把萧远悠看成披麻戴孝的才是该去眼科找个床位。
“牙尖嘴利,难怪圣人也都说小人与女子难养,你这小屁孩是两样全占了。”萧远悠学着刚刚车夫的手势拉动缰绳,那马一仰头,萧远悠抱着伏火炉顺势就从马臀上溜了下来:“我走了,有缘再见。”
结果那女孩却驾着马粘在萧远悠后面,他倒像是牵马的。
萧远悠起初也不管她,等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萧远悠回头问:“我要去找高人隐居的山峰,你往哪走?”
“你只管走你的,何必问我?”
萧远悠闭嘴走路,结果她还是跟在后面,萧远悠饶了一圈回到岔路口:“你这样跟着我也不是办法。”
“路却不是你的,我顺着道走,如何能算是跟着你。”她自觉这话有理有据,俏皮地笑着等萧远悠的反应,却感到一阵令人难受的气氛。
“你叫什么名字?”萧远悠安静地缓缓开口。
“与你又没关系……”她再次顶嘴,却发现对方并不跟她纠缠,只是闭口答案。
这是一种成年人的淡然和从容,小孩对气氛其实很敏锐。严肃的气势让机灵的她知道,再纠缠也只会消耗对方的耐心,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大家都叫我青鸾。”
鲜艳的红色襦裙,开胸衫的领很低,不符年龄的花冠发髻,怀中的婴儿,还有兵刃和那种胆气……
“看来该问的问题还很多,不过这里却没法慢慢聊。”萧远悠考虑完毕,开口道:“既然被缠上了,那也没办法,我这么大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