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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重生相府千金-第94部分

小说: 重生相府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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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狐狸精,那个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有人谏言了妖媚惑主之人不得长留,按例理当问斩,可这一阵阵的指摘却很快消散了开去。

    在未央宫的暖阁里,淮王已经等了好久,茶水已经上了两拨,可想见的人却依旧见不得。他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起身亲自过去看看。

    可一旁的石常侍却笑盈盈的将他拦了下来,“王爷,现在怕是不合啊。”

    “怎么不合了?”淮王皱着眉,视线绕过石常侍,落在了寝宫的方向。

    石常侍却是不答,只是好生的劝慰道:“王爷,皇上说了会见了您,您又何必着急呢?”

    说了见?他们之前见了多少次,可有什么好果子吗?

    淮王面露不悦,促声问他,“是不是她出什么事了?”

    他当然知道她在那里头,当然知道他这么久不出来一定是为了她。

    她出了什么事了?

    淮王只知道,年下那日再次见到蝶熙,她已经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本该赶紧将她救出来,可凤修筠却什么都没有做。

    他是愤慨的,那一天他差点砸了睿王府的大门。可却什么回应都没有,他依旧是那个置身事外,对她毫不理会的睿王,他有了新的王妃,哪里还听得到故人的苦。

    所以,淮王怒了,想要亲自动手,他带着自己的府兵想要出门的时候,却被金吾卫给挡在了自己府门口。

    他们说不准出去,拿出的却是皇上的诏书。

    父皇?父皇怎么可能插手了这种事情。

    他不信。可又不得抗旨。在自己的府门前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可是后来他听闻轻衣卫里出了事,听说曹真被人暗杀,听说是衡王领了铁骑想要举兵造反,听说他本人就在轻衣卫里。

    他居然出现在了轻衣卫里。他居然想要走父皇的老路。

    那一刻。淮王真的以为是永嘉帝龙颜震怒。真的以为是衡王的不谙世事。

    可是后来才知道,那轻衣卫里头没有一个人听从他的命令,所有的人。轻衣卫里所有的人都将矛头对准了衡王和他带去的人。

    衡王说着那些永嘉帝用过的陈词滥调,想要鼓动了轻衣卫造反替他卖命,可是他收买了去的玄武却被朱雀当成射杀,衡王怕了,他一介书生当然会怕,这种场面哪里是他一个文臣能够撑得住的。身边的卫兵们见着自己的领首慌了神,一个两个的想要逃。

    可衡王毕竟是亲王,纵使是意图谋反,纵使是违逆朝纲,可到底是亲王。

    没有人敢真的对他怎么样,他也知道,即使是惊慌,衡王却没有大乱阵脚。

    可是,是皇上亲自到了,凤修筠穿着龙袍出现在轻衣卫的正殿时,所有人都万分震惊。可他手里拿着的,是皇上亲自下的退位诏书和传位的诏文。

    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原来睿王真的早就登上了那把龙椅,只是他在等,等一个能除去所有障碍的机会。

    衡王输的一败涂地,听说他没有被当成斩杀,像是被关进了天字号的大牢里,却没有了后文。

    淮王有些怔怔,听到了这些,他的内心是拒绝的,他也是努力过了的,可是结果,却不如他轻轻松松的四两拨千斤。

    输了皇位,他以为还有她,他想要去衡王府找她,可是凤修筠已经将她带进了这堵深墙。

    她在这里,就在这里面,可是他再也见不到了。

    石常侍来不及回他,入眼一席明黄色龙袍的凤修筠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衣领上还沾满了血渍,凤修筠冲石常侍挥了挥手,让他先行退下,这才指了指一边的凳子,慢慢的坐上了主座。

    淮王撩过袍角,急忙问道:“她怎么样?”

    凤修筠揉了揉眼,疲倦极了一般怠怠回他,“应该……快过了。”

    快过了,什么快过了?淮王想问,可也知道他绝不会这么乖乖的回他,只得绕开了先问道:“那皇上之后打算怎么做?”

    “她上了汨罗香的瘾,你知道汨罗香吗?”

    凤修筠抬起头看向淮王,眼中有一丝含着冷意的精光一闪而过。

    汨罗香?汨罗香!

    淮王当然知道,杜承喆也好,空也好,都是提及过这种南境的异香的,“那……难道!”

    凤修筠点了点头,“她在除,可是很难。”

    所以说,快过了。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似乎每每遇到如此情境的时候,两人都会默声无语。

    “皇上……何必要这么对她。”淮王的手在袖里隐隐的发着抖,像是极度的隐忍着怒气,却又像是生着自己的闷气。

    “你想知道的,朕已经告诉你了,再问,就是越矩了。”凤修筠坐直了些身子,强打起一些精神来继续说道:“等她好了,朕要封她为妃。”

    淮王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嘲弄之情,“封妃?皇上真是……有趣。”他带着血丝的眼眸直直的对上凤修筠去,“她应该是皇后!”

    她本该是皇后。

    两人心里都不约而同的说了一遍,只是一人坚定,一人却是无可奈何。

    “那是过去的事情。”凤修筠抖了抖衣袍,起身想要离开了。

    淮王却一步上前挡在他的前头,若不是如今地位悬殊,他握紧的一拳真想直呼上他的脸去,他想要指责,想要咒骂,一双喷火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可是,他却慢慢的松下了身形,是凤修筠眼眸中无尽无边的悲切,是他脖颈间密密麻麻的咬痕。

    他也在承受,登基之后的日子,他也在承受着。

    “皇上……”淮王慢慢往后退了一步,已经平息了心气,“皇上打算……封她什么?”

    “她是朕的妻子,是朕的皇贵妃。”

    “即使满朝文武都要反对?”即使这会让本就不稳的帝位再起波澜?(。)

第二一三章 才不要理你() 
“朕是皇上。”凤修筠的眼中像是不屑,像是鄙夷,尽是坚定,“做朕的臣子,就得听得用得。”

    他不再多说什么,甚至不等淮王的跪安,又匆匆的离了开去。

    就像永嘉帝曾经说过的那样,做得臣子,先讲忠心,心若不诚,还要作甚。

    只是这么个道理却不是随便谁人都能懂得。

    蝶熙的念瘾慢慢的消除,带走的她所有的心神,她不再被那蚀骨之痛折磨的日不能眠夜不能寐,可她却再也起不了一丝波澜。

    凤修筠不允许她随意的出了未央宫,甚至不许她出了寝殿。她似乎也没有想要出去看一看这个偌大皇城的意思,整天整天的坐在榻上,目光蔼蔼的看向那一方的天空。

    凤修筠越来越忙,回来的时候也越来越晚。

    进了酷暑,蝶熙身上的厚衣服还是不敢褪去。她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依旧得要好生的上药伺候。

    宛儿担心她中了暑热,特地放凉了一些才要端去,却被小若给接了过来,“宛儿姑娘,还是让奴婢去伺候了姑娘吧。”

    宛儿知道小若曾经伺候过她一阵的事情,知道她的心思,便也点了点头递了过去,“不烫了,趁着还热,快端去吧。”

    小若说好,刚想要走,又被宛儿给“诶”了一声,“姑娘心里不爽,要多宽慰她几句。”

    蝶熙的药都是皇上亲手喂的,只是现在皇上忙了。才轮的到她伺候。

    小若赶紧点头称好,小心的端着食盘走了进去。

    蝶熙依旧毫无神采的看着那方天空,偶尔吹起的清风吹散了她鬓边的碎发,若要是眼神中带些光彩,那绝对会是一副美艳绝伦的仕女图,可惜了现在,只剩下黑漆漆的眼,却再也参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不会再动了心思了吧。

    小若摇了摇头,那时候在李家村里,她还会出了主意。还会谨慎小心。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主子。”小若轻声唤了她一声,依旧是恭恭敬敬的小步来到蝶熙身侧,“该喝药了。”

    蝶熙全然没有理会。连眼都为眨一下。像是没听见。像是故意屏蔽了外界,像是……丢了心。

    “主子?”小若将食盘放在凭几上,伸手想要推一推蝶熙。

    可手还未碰着她。蝶熙已经一把将凭几上的食盘给扫了开去。食盘里的汤碗应声碎裂,汤药和蜜饯洒的到处都是。

    小若“啊”的一声下意识的惊呼了起来,顿觉失礼的有些无措。门外的人听着这动静,纷纷往里头跑了进来。

    先一步进来的小若见了散落一地的惨景,也是心头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姑娘可有受伤?”

    她想要赶前几步去看看蝶熙有没有事,可蝶熙早已漠然的重新转过了头去,完全没有想要理会她们的意思。

    里头还熙熙攘攘的手势着,门外已经传来了通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一室的药味都没来得及散去一分一毫,要是龙颜震怒,这可怎么是好?

    凤修筠才踏进屋里,立即就被这冲鼻的药味给呛到,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怎么回事?”

    小若已经瑟瑟的发着抖,怕是再也受不得一点刺激。

    宛儿也是脸色发白,却好过小若,强装镇定的深吸了口气,这才回话,“回皇上,方才奴婢备了药要端来伺候,却……不小心,打翻了。”

    不小心……打翻了?

    小若低着头,微微侧目看向宛儿,像是感激,又像是不解。

    凤修筠环视了一圈,已经了然,“赶紧收拾了,重新备一碗药来。”

    众人得了恩赦,纷纷磕头谢恩,赶紧收拾了之后,弓着身子退出去了。

    屋子里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安静,重新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凤修筠依旧没有坐在蝶熙的身侧,在她的对面坐下,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神情。刚才的一切好似都与她无关一般,明明她才是始作俑者。

    凤修筠有些期待的问她,“蝶熙,如果刚才我罚了她们,你会替他们求情吗?”

    会吗?蝶熙,你会吗?

    自从蝶熙的念瘾过了之后,他们之间似乎还没有好好的说过一句话,她****夜夜就这么看着天,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者,她已经想不来是什么了。

    会吗?蝶熙,你会吗?

    你会来骂我吗?会来恼我吗?就像曾经发生过的那样,你会吗?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冷寒至极的无声,她依旧这么静静的看着天空,毫不关心身侧的人在说些什么。

    果然是不会回的。

    凤修筠有些无奈的动了动嘴角,明明是意料之中的情景,却依旧有些失落。

    “蝶熙,今天朝中的大臣又开始启奏了奇哒的事情,奇哒和曼罗交好太过,边境的守兵都担心他们会不会随时策反了。”

    他顿了顿,看着她毫无反应的小脸,继续说道:“那运河如今即将疏浚完工,往后这通商之事会方便了许多。”

    他笑了笑,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仍是有些期待她能有些反应。

    可那脚步声到了门口,蝶熙却依旧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石常侍端来一碗新的汤药,躬身小心的递将了过来,低声回话,“皇上,是刚熬的,还有些烫。”

    凤修筠点了点头,示意着让他退下。

    石常侍皱着眉,悄悄的抬头瞟了眼软榻上的蝶熙,这才有些惴惴不安的退了出去。

    凤修筠端起那碗汤药,走去蝶熙身侧坐下,端药的手伸开了些,他另一只手才伸去想要锢住蝶熙,却被她厌弃的一把给挡了开去。

    她手上缠着的纱布里已经印出了些血色,理应是很痛的,可蝶熙的脸上却连皱都没舍得皱一下,慢慢的又转头看去了天际。

    “蝶熙……我们……喝一点吧。”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可对着她,却是低声下气,极尽哀求。

    她从来没有喝过一口药,从来都不愿意喝一口他端去的药。(。)

第二一四章 救赎() 
“蝶熙。”凤修筠不甘心的又唤了一声,“你要气要恼,得先有治了病才行啊。”

    蝶熙慢慢的转过头来,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情绪,就这么平平的看着凤修筠,没有疑问,也没有好奇。她的视线慢慢的移到他的另一只手上,那碗汤药还冒着热气,他的手指都被掐出了红印,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压的。

    他也曾经端着汤碗来喂过蝶熙,在奇哒回京的路上,她身子不爽,他自然而然,没有推脱,她乖乖的在他怀里。

    药是烫的,可现在,她的心却是冰的。

    蝶熙动了动身子,凤修筠却快一步拦腰截住了她,见着她的眼中迸发出的一闪而过的火气,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她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漠然的神情。

    她想要砸了那碗汤,就这么想要求死。

    刚才的一下用力,汤药洒出了些在他手上,滚烫的汤药立即在手上烫出了个红印,他却毫不在意,眼中尽是他的蝶熙,她有没有被烫着,有没有被伤着,有没有……又心痛了。

    他不知道,蝶熙丝毫不在乎,她扭动着身子挣脱开了他的束缚,转过头重新看向看空。

    没有人知道,蝶熙从清醒之后就没有喝过汤药,即使是他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没能说动她喝上一口。

    那碗药他就这么一直守着,凤修筠不会强迫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去她的对面。他很忙,有堆叠成小山的奏折,还有那么多隐晦的暗事,可他却时不时的要抬头看一看她。

    窗外的天依旧,偶尔飞过一只鸟儿,偶尔飘过一片云彩,可在蝶熙眼中,却都熟若无睹。不需要想了,也没有人可以再去想了。

    那碗汤药终于慢慢的失了热气,凤修筠无奈的又倒去一碗。对着冷漠的人儿。有些生着闷气,他也想要敞开去心扉,想要和她好好的说说话,可就这么小的一个要求。却也难以实现。

    “蝶熙。”他重新试着唤她一声。“过几日。待一切安稳之后,我要封你为妃。”

    他说的很没有底气,听着尾声都有些听不清。她本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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