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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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妍垂眉低首,却还是能感觉对面之人的探究,隐隐感受道一股压迫感,虽然不知道这压迫感从何而来。
“公子,您确实除了睡眠不好之外,没有其他异样。”诊完脉,阮思妍抬头说道。
“真的没有其他异样?”
为什么感觉这人很想自己有病似得,阮思妍无语,只好重复道:“确实没有,公子是觉得身上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轻咳一声,楚凌寒问道:“不知阮大夫对与那方面。。。”
该怎么套话,楚凌寒其实也想了很久,只是不好宣之于口而已。此刻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虽是易了容,到底还是有些尴尬。
“哪方面?”阮思妍问道。心里却是在纳闷,难道自己医术退步了,明明按脉没有问题啊,可这男人明显忧心忡忡,又不像作假。
于是,阮思妍决定使用灵力,桌下的手便握住了玉葫芦,一边灌注灵力,一边查探对面的男人。一番查探之下,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倒是这男子看着年纪也不小的样子,居然还是个处男!
“就是生育,咳,或者说是阴阳、阴阳调和一途,是否有了解?”楚凌寒在阮思妍一副“我是大夫,什么病症没见过”的鼓励眼神中,终于扭捏着说完了。
阮思妍:“。。。”
生育?阴阳调和?阮思妍呆愣了一瞬,一个处男,问这种问题?等等,处男?看着男人面容长相也不小的样子了,竟还是个处男!莫非这人。。。
阮思妍脑子里浮现了一个想法,而且看着人神色扭捏,欲言又止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就怪不得她和柳意衡都看不出来了,这特么是心理问题啊!
不过,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阮思妍很快又镇静下来。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又问道:“嗯,公子是否有过中意的女子呢?”
楚凌寒问完之后,便一直观察着阮思妍的表情。见她似乎愣了愣,而后又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样子。眼下不知为何反问他这种问题,虽心下纳闷,但为了试探出对方,还是据实以答:“不曾。”
“一次也没有?”
“嗯。”
阮思妍这下终于确定了,这人就是个断袖。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已,或者是自己知道,但不能正确的面对。
自己好歹是死过一回,又穿越过两回的人了,何况她穿越道的那个晋江世界,男男相爱、百合情深什么的,实在是屡见不鲜,甚至合法结婚的也比比皆是。眼下这男人却为了这事难以启齿,甚至觉得自己有病。
医者父母心,阮思妍决定挽救一把这可怜的男人。于是措辞一番,以自己觉得最委婉的言语开解道:“公子,其实这种情况吧,您大可不必如此忧心。虽说自古以来,都是男婚女嫁,阴阳调和,但这都是为了传宗接代。但人活一世,短短数十年,也该多考虑考虑自己。”
“什么?”楚凌寒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阮思妍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白,便继续道:“公子,我的意思是,您大可不必为了传宗接代这种老旧的思想而压抑自己的感情,谁也没规定,男人就必须喜欢女人,女人也就一定要喜欢男人啊,您若是对女子没兴趣,大可……”
“你这大夫,胡说八道什么!”阮思妍没说完,便被楚凌寒打断,他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女人,是把他当断袖了!
第9章 第 9 章()
“简直不知所谓!”楚凌寒当即气的拍案而起,实在不想再看这自以为是的女人一眼,怕他会忍不住将她捏死。
“额,既然公子不是那方面的问题,那要不,给公子抓些安神助眠的药吧?”阮思妍也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人,不过还是好心问道。
“不用!”楚凌寒隐忍着怒气,转身便走。
明明已经着人私下确认过,大夫是看不出,也诊不出一个男人是否处男的。他真是脑子被门挤了,才莫名其妙折腾这么一大圈,还白瞎了这么久的精力!
“公子?”
身后又传来那女人的声音,楚凌寒不耐烦的回身:“还有什么事?”
“您的诊金还没付。”阮思妍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提醒道。
“。。。”
**
这天,一直到晚上关店,都没有其他顾客上门。那个奇怪的公子扔下的一锭银子,就是当天所有的收入,不过毕竟是开业第一天,又赶上赵世杰成婚,阮思妍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接下来几天,药铺都没有什么生意。
还真让半夏给说中了,因为那天义安堂门口闹出的胎死腹中的事,一直没有定论,加上义安堂胡大夫的排挤,柳意衡现在的名声很差。
很多人看到这程氏药铺的坐诊大夫是柳意衡,便问都不问直接就走了。只有偶尔几个不知道情况的人来抓过几次药,但这些收入显然是不能支持一家铺子的。
看着账面上屈指可数的收入,半夏是天天哀声叹气。
柳意衡对此很是歉疚,认为这都是他的错,几次表示自己可以离开药铺,不过都被阮思妍拦了下来。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天街上的事,也就那一会儿的功夫,总不至于搞的尽人皆知吧?
直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赵世柔,上门来嘲笑,阮思妍这才明白过来。
“呦,这不是我前嫂嫂么?你还真的开了药铺啊?不过这生意看上去不怎么行啊!”熟悉的嘲弄声传来,赵世柔依旧是一副恨不得把所有首饰都戴在身上的打扮,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首饰盒,珠光宝气的,一如以前那般趾高气昂。
后面还跟着一脸担忧的赵月琴:“阮姐姐。”
“月琴,你可是伯府贵女,叫一个弃妇做姐姐,也不怕人笑话。”
赵世柔纠正道,用词却是不堪入耳。
给了满脸歉意的赵月琴一个安抚的眼神,阮思妍方抬头向赵世柔,道:“赵姑娘是来问诊,还是抓药呢?”
赵世柔嗤笑一声,脸上的肉也跟着颤了颤,道:“摆什么东家的样子啊,我看你这铺子也支撑不了几天了吧?离了我们伯府,看来你的日子并不好过呢。”
“赵姑娘此言差矣,这些日子,我吃的好,睡得好,比在伯府的时候还胖了不少呢!”阮思妍回道。
赵世柔是听不得胖字的,她狠狠瞪了一眼阮思妍,却发现,这阮思妍似乎真的比在伯府的时候漂亮了些。皮肤变白了,气色红润了,身上确实长了一些肉,但看上去却更健康了。
这个发现令赵世柔更是气愤,不过面上仍是嘲笑道:“哼,死鸭子嘴硬。听说你被阮家给赶出来了?可别到时候走投无路来我们伯府求救。”
“赵小姐放心,你是不会看到这一天的。”阮思妍淡淡道:“若是赵小姐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吧,我们店小,容不得赵小姐这尊大佛。”
她故意在“大”字上加重了音,赵世柔果然气的不轻,临走放了狠话:“义安堂不要的大夫当做宝,活该你没生意。哼,你就等着关门吧,倒时我定然放鞭炮庆贺。”
看着赵世柔气呼呼的离开的背影,阮思妍知道了,这事跟赵家二房脱不了干系。
“阮姐姐?你的药铺要不要紧?”见赵世柔离开,赵月琴才有机会跟阮思妍说话:“我是在家听到小姑姑说你开了药铺,要来找你麻烦,便跟着一起出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事,这事我能解决。”阮思妍感激她的好意。
“嗯,那我就放心了。”赵月琴道:“看你最近气色都比以前好多了,应该是过得不错。”
阮思妍笑道:“吃得好,睡得好,总之,比之以前的那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对了,你母亲的身体怎么样?如今也快有三个月了吧,这段时间可一定要小心。”
“母亲这些时日一直都小心谨慎,丫鬟婆子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月琴!回家了,你还跟她废什么话!”赵世柔的声音传来。
赵月琴撇撇嘴,无奈道:“那阮姐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行。”想了想,阮思妍又叮嘱道:“还是那句话,若是遇到什么麻烦,记得一定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
赵月琴走后,阮思妍陷入思考。从刚才赵世柔的话中,她知道,这事绝对跟赵家二房脱不了干系。真是够毒,侵占了她的药铺不算,现在连她新开的药铺也要赶尽杀绝么?
“小姐小姐,刚刚夫人身边的高嬷嬷让我给您传话了。”
阮思妍正思考着铺子的事,半夏倒是带来一个好消息。
说是她母亲那边终于决定分家了,不过阮家那边似乎不愿意,阮母派了身边的高嬷嬷来告诉她一声。
阮思妍点头:“嗯,跟我预想的差不多。阮家定是不舍母亲手中那些田产。”
“可那是老爷用命挣来的啊,难道还能被他们给扣下不成?”半夏问道。
阮思妍冷笑:“阮家那一家字你又不是不知道,雁过拔毛的,若是不能捞到好处,定然不会那么好分家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们占便宜不成?”
“你去告诉高嬷嬷一声,让母亲哭穷,就说弟弟上学要银子,还要说我现在开的药铺也是血本无归,先假意争取那些田产。他们定然不同意,最后再让母亲说除了西郊山下那几亩田,别的都给他们。至于弟弟上学的事,我自有办法,现在关键是母亲他们先分出家来。”
“西郊山下那几亩田?可都是最差的田了,便是种些果树都不结果的。”半夏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嗯,”阮思妍点头:“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分家,那些个田产他们要便给他们去。西郊山下那几亩田地他们看不上,对我可是有大用处。”
这些她早就预料到了,虽然西郊山下的那几亩田,种不了粮食和果树,可用来种植她玉葫芦里那些珍稀的药材是最适合不过的。
一切果如阮思妍所料,阮家因为她母亲的妥协,果然愿意分家,且生怕她们反悔似得,速度那叫一个快。原本他们还打上了阮思妍新开的药铺的主意,结果见药铺根本没什么生意,眼看着便要倒闭,更是巴不得马上和她们一家划清界限。
不出三日,分家的事便已经办完。阮思妍早已将母亲和弟弟的住处给备好,待分家这日,亲自去接了母亲和弟弟。
终于将母亲和弟弟接了出来,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就是可惜了那些田产了,那可都是你父亲拼着性命给挣下的,现在全便宜了那家人。”阮母抹着泪道,心里很是不舍。
阮思妍牵着弟弟,安抚道:“母亲,就算不给他们,往日那些田产的进项您又能得多少?还不是全被他们给分了去。如今那些田产您不要了,就让他们大房三房争去!”
“你这倒是没说错。”阮母难得幸灾乐祸得道:“今日出来时,我还听到你大伯和三叔,在老太太面前为那些田产争个不休呢!”
他们阮家有三房,大房三房都是阮老太太,也就是阮思妍的嫡祖母所出,她父亲是庶出的二房。大房虽然是嫡长子,却是至今没有儿子,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室,却都是生的女儿。
三房仗着一个嫡出的儿子,自然被老太太当眼珠子般疼爱。也是仗着这嫡出的孙儿,平日没少占他们二房的便宜。如今她们二房从那家里分出来了,以后就让他们两房相争去吧!
“什么大伯三叔啊,今后可跟咱们没关系了。如今虽然损了些银子,但还歹将您和弟弟接出来了,今后咱们只管过咱们自己的舒心日子。”阮思妍道。
阮母却是放心不下:“如今你那药铺到底怎么样了?不是说都快血本无归了么?”
“母亲,那定是姐姐故意那样说的,不然祖母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放咱们分家。”阮思妍的弟弟,阮元清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却是说到了点上。
“说得对,弟弟倒是比母亲看的通透。”阮思妍称赞道。
阮母不无感叹道:“这回分家的事,还是你弟弟提醒的我。说是听到你三叔私下跟你祖母说,不让元清上学了,要把这银子省下来给元正打点去鹿鸣书院上面,还要我把这些年攒下的银子给上交到公中去。我这才急了要分家的,后来你托周嬷嬷说的那些话,我原本是不同意的,也是元清说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才下定决心的。”
阮思妍很是意外,弟弟平时看上去话不多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有主意的。她还纳闷怎么这次母亲这么听她的话,那么坚定的分家呢,原来里面还有弟弟的功劳。当下也是高兴的拉住阮元清道:
“咱们元清这么聪明,姐姐定会让你上最好的书院。咱们好好读书,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嗯。我会好好读书的,让姐姐和母亲都过上好日子。”阮元清高兴道。想是离开了阮家的缘故,看上去都比平日活泼些了。
阮母破涕为笑,想到什么又叹气道:“你那铺子如今真的没问题吗?我可是听半夏说这都大半个月了,连十两银子都没挣到呢!”
“放心吧,药铺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阮思妍道。
*
第二日,阮思妍照例来药铺帮忙。
“小姐,您过来了。”钱叔笑着问候。
阮思妍:“是啊,这几日药铺生意怎么样?”
“比之刚开始的时候好了不少,不少以前在咱们程氏药铺的老主顾们听说咱们药铺重新开张,来买过药的都道咱们药铺的药材比之前更是好了,一传十十传百,现在生意还算过得去。就是这上门问诊的。。。”
钱叔没说完,阮思妍自然知道,没说什么只问道:“柳大夫呢?”
“在后院帮忙炮制药材呢,说是不能白领工钱,帮忙制些药材也是好的。”
药铺开张后,除了钱叔、柳意衡之外,就只另外招了一个帮忙制药的伙计,小张。
从一开始,阮思妍就打算在药材的质量上做出名堂出来,所以,几乎所有的药材原料从药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