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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据说没人想出来应该取什么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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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怎么问你?”白帆也有些恼怒了,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白衫还要如何?“问你是不是想和我滚床单,问你是不是要得到我身子,问你是不是会爱我一辈子,问你敢不敢和舅舅舅妈说,她的亲女儿和亲外甥女有不伦之恋,问你会不会结婚,问你什么时候结婚?”白衫猛得将自己的十指从白衫的指缝中抽了出来,一把推开白衫,双手抱胸倨傲的问,“还是我要问,你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吻我究竟是为什么?或者是问你每天只想着爬上我的床究竟是为什么?更或者是问你无数次偷窥我洗澡是为什么?”
  被白帆推开的白衫愣住了,她被白帆的问题问得愣住了。这一长串的问题砸得她一阵头晕。
  “你回答的出来么?”白帆一脸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也很想问。如果你只是想要这个身体,那么我给你就好。如果你想要我的心,那么我给你就好。如果你想要我躲在你身后一辈子,做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那么我给你就好。但是你不要再问我,我知道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的一生中究竟有多少选择是由我自己做主的?”
  “帆……”白衫讷讷,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你不用回答。”白帆依然一副防备的姿态,“我知道我一直都不聪明,我也一直不懂得你是怎么想的。你说我要哪所学校,我就要上哪所学校,你要我不许谈恋爱。我就要拒绝所有的爱慕者。你要我去哪里工作,我就要去哪里工作。你要我在游戏里高调的站在你身边,我就要高调的站在你身边。你要我低调的藏起来,我就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白衫,我到底是你的宠物,是你的私有物品还是你的爱人?”也许是因为压抑的太久,白帆突然一下子爆发了起来。她站起身,在客厅里一面烦躁的转着圈子一面说:“白衫,你总觉得我不懂你,我不了解你,我不理解你,你是否低下你高傲的头,看一眼你身后的我?”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就应该怎么样?你觉得我应该笑,我就应该对你端出一张笑脸,你觉得我应该哭,我就应该在你面前梨花带雨?白衫,我也是一个人,不是你手中的提线木偶。你想过一点我们的将来么?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半点这样的想法?”白帆越说越激动,伸手指了指厚实的防盗门,“你知道在我看来,这是什么吗?这是囚禁了我的牢门。因为你要,所以我就要搬出来和你一起住?因为我说要和你分房睡,你就可以对我甩了一个月的脸色?你想过没有如果让舅舅或者舅妈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什么?白衫,你是天之骄女,你有一个好爸爸,但是我呢?我只是一个父不详的孤女。在我懂事后,多少人告诫过我,让我谨记我的身份,让我不要痴心妄想,让我不要缘木求鱼,让我安安份份的过一辈子?让我不要像我母亲一样给你,给你的父母丢脸?”
  白帆越说情绪越激动,右手手指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将双手揣进浴袍的兜里,但是口中依然没有停:“你知道多少人说,是因为我带坏了你,所以你才不结婚,你才搬出来自己住?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希望攀上高枝,抱得你这个美人归?你觉得你无所不能,你不怕一切困难,可是在我眼里,在舅舅和舅妈的眼里,你只是一只羽翼都还没丰满的雏鸟,就已经妄图在蓝天上翱翔,醒醒吧,白衫!”
  “我没有……”白衫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怕这个小自己两岁的女人,她低声反驳,在白帆强大的气场下,不由蜷缩了身子,想要把自己埋进沙发的最深处。
  “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如果没有舅舅和舅妈,你就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你身上的光环那么耀眼,耀眼得让你自己都看不清你自己了!你以为你在游戏里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衫女王,你在现实生活中也是一样的么?你清醒点吧!看看你自己!”白帆似乎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澎湃的怒意,伸手拽住白衫的浴袍领子,将白衫愣是拉起来了一截,“你觉得那些人庸俗,所以你就可以敷衍那些和你同样身份地位的世家子,你觉得你是空谷幽兰,所以你就可以视别人为无物,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到底给自己埋下了多少祸根?白衫,你真不配做舅舅和舅妈的女儿。舅舅和舅妈那么睿智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蠢货?”这是白衫和白帆成年后,白帆第一次对白衫爆发出怒意,澎湃的怒火似乎一下子把整个房间充斥得如同烈焰地狱一般,鄙夷的话一句句得从白帆的口中喷涌而出,将骄傲的白衫整个人吞没。
  “你说你喜欢我,你爱我。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就是这样爱我的?”白帆看着白衫那张苍白的脸越发的暴怒,“白衫,你已经三十一岁了,不是十三岁,不是三岁,不是在地板上打滚,别人就会给你糖。除了爱你的家人,谁都没有义务迎合你,谁也都没有必要去在意你的感受。你想过没有?舅舅也许再过几年就退休了,你现在在单位是怎样的一个评价?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么?眼高于顶,桀骜不驯,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别人?你有什么资格桀骜不驯?你以为单位就像你玩的游戏一样,你可以开红杀了所有你看不顺眼的人么?你幼稚不幼稚?”言罢,白帆突然给了白衫一个耳光,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脸上一片微红的白衫一个人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第 10 章

  甩手进了房间,白帆走进卫生间,解开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看那淡黄色的浴袍从自己的身上滑向铺着瓷砖的浴室地板。站在洗漱台前的是一个苍白削瘦的女人,长发披在身后,脖颈上有一个淡淡的吻痕,左侧锁骨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还微微的渗着血丝。白帆毫不留恋的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脱下衣服,丢地板上后就抬脚踏进了浴缸里,打开挂在墙上的花洒,让温暖的流水滑过自己的身体,锁骨上有些刺痛,可是却比不上她心中疼。
  白帆不想打白衫,但是白衫的日子过得太一帆风顺,没有经受过一点挫折的她被完全宠坏了。为所欲为的她迟早有一天终归会害了自己。挤出一些洗发水在掌心,涂抹在长发上缓慢的揉搓着,白帆闭着眼,十指有节奏的按摩着自己的头皮。她也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可怕的怒火,好像刚才那个人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苛了一点?毕竟她只是一个娇娇女,而不是像自己这样的……白帆一面揉搓着自己的长发一面思索着。
  等到白帆用一块干爽的浴巾将自己整个人裹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帆发现空旷的客厅里,那个硕大的沙发上似乎还蜷缩着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她叹了一口气,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浴袍裹住自己的身体,用一块大毛巾包住自己还在滴水的长发,这才走到那个仿佛像是流浪狗一般的人面前,向着蜷缩成一团的某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啪”的一声脆响,白衫挥开了摊在自己面前的白嫩手掌,带着抽噎的声音说:“我不要你同情我!”
  很不淑女的翻了一个白眼,白衫拉了拉自己的浴袍下摆,在怄气的白衫身旁坐下,伸手把某只张牙舞爪的流浪狗抱在了自己怀里。右手有节奏的拍着小流浪狗的背,耐心的抚慰着:“乖了,乖了,我刚才话说重了点,别生气了好不好?”
  白衫抽噎着,将自己的脑袋埋进白帆的前胸,两只手紧扣着白帆的细腰,白帆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白衫的长发。白衫的长发又细又直,柔滑的如同绸缎一般。白帆可以听到白衫在自己怀里抽噎的声音,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自己的胸口,灼热得仿佛像是要穿过皮肤,直达自己的心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衫趴在白帆的怀里默默的流泪,白帆则是将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后背紧贴着沙发靠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哭泣的白衫。
  她的眼神落在沙发对面的墙上,墙上挂着白衫亲手画的一幅油画,那似乎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作品了?白帆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仔细的看着那副有些失真的油画。好像小时候白衫其实喜欢绘画,而且似乎颇有天分?究竟什么时候起,她放下了画笔,抱起了一本又一本砖头般厚实的书本开始啃读起来?是不是她十六岁那年?似乎当年的衫只是想做一个伟大的画家呢?而当年的自己的理想又是什么呢?好像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
  好半响,白衫抬起脑袋,两只漂亮的狐狸眼哭得红彤彤的,仿佛像是两个发红的小桃子。伸手捏了捏白衫的脸颊,白帆觉得自己其实应该是白衫的姐姐吧?哪个姐姐会这样趴在妹妹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的?连前襟都快全让泪水浸透了,果然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一哭就像是山洪暴发一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白衫将自己的浴袍前襟蹭得乱七八糟,大半个胸脯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白帆很瘦,但是胸前还是比较有料的,胸前的沟壑隐约可见,粉嫩粉嫩的,让同样低下头的白衫看得有些双眼发直。
  有些懊恼的拍了拍呆头鹅状的白衫,白帆有些微愠的问:“非礼勿视知道么?”
  “非礼……勿视……”白衫突然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帆的意思是,我必须勿视,但是可以非礼?”
  白帆真想直拍自己的额头,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生物啊?刚才还在自己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但是这会就又开始满脑子黄色思想了。“你敢!”
  “我想好了。我明天就去和爸和妈去坦白。”白衫握拳,一副我会承担起责任来的样子。
  神呐……白帆忍不住在心中哀嚎起来,这家伙是单细胞生物么?自己今晚给她说了那么多,居然她就只听进去一件最不重要的事情?白帆又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一巴掌又拍在白衫高挺的鼻梁上,将那缠人的家伙轻轻的推开,脸上尽是嫌弃。
  “那不然要怎么办?”白衫一脸白痴样,整个身子在沙发打了个滚,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一双莹润的眼眸无辜的盯着白帆那张快要暴走的脸。
  “唉……”白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上白衫的前额。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白衫郁闷,她觉得今晚的白帆让她觉得很陌生,完全不像是那个淡漠的白帆,反倒有些自己娘亲大人一般。
  “你先去洗澡吧。今晚我陪你睡觉。”白帆伸手推了推还趴在自己大腿上的白衫,有些溺宠的说。
  “哦了……”白衫不敢逆抚白帆的意愿,从沙发上连滚带爬的钻了下来,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那个用掌心抵着自己前额的白帆。
  “去吧,去吧……”白帆的右手在空气中挥了挥,眼角瞟见白衫灰溜溜的钻进浴室之后才站了起来,走到书房直接关掉了电脑,至于游戏中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去头疼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什么就来什么吧。拐进白衫的房间,顺道关上了白衫的电脑,白帆这才伸手解开抱着自己长发的毛巾,坐到梳妆台前,一手木梳一手电吹风,开始打理自己还湿漉漉的长发。等到白帆吹干了自己的长发,白衫已经搂着自己的身子,披着一件宽大的浴袍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坐吧,我给你吹头发。”白帆手中还捏着浅褐色的木梳,透过梳妆镜看着蹑手蹑走走进房间的白衫。
  忐忑的坐在梳妆台前,感受着白帆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穿行,暖暖的风吹拂这自己的脸庞,让白衫有些昏昏欲睡,她眯着眼,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颇有几分孩子般的稚气。白帆小心的梳理着白衫的长发,小心翼翼的打理着那细柔的长发,好半响才拍拍白衫的脑袋。“衫,好了,睡觉去吧。”
  白衫被白帆轻拍了几下脑袋,这才从瞌睡中醒过来,看了一眼双眸黝黑的白帆,她觉得今晚好像要发生点什么超出自己意料的事情,不由背后汗毛倒立。
  将电吹风和木梳搁在梳妆台上,白帆瞥了一眼有些惊悚的白衫,“你不睡?”
  “额……”
  “那我睡了,你慢慢发呆吧。”白帆的眼眸流转,欲言又止。
  “我和你一起睡。”白衫这个时候又突然伸手敏捷了,飞快的扒下自己的浴袍,咻的一声已经钻进了被窝。
  有些无奈的弯腰拾起白衫丢在地板上的浴袍,将它挂在衣帽架上,又转过身子,缓慢的扯开自己的浴袍系带,白衫侧着脑袋看着白帆背对着自己,缓慢的褪下披在自己身上的浴袍。随着浴袍缓缓下滑,白衫不由吞了一口唾沫,白帆的身材虽然不算丰满,削瘦的好像是纸片一样,可是白衫觉得自己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身上也慢慢有了潮意。
  “衫,帮我开一下台灯。”白帆的声音有点黯哑,似乎是藏了一点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里面,白衫哦了一身,伸手摁亮了昏黄的台灯。
  白帆将自己的浴袍挂在衣帽钩上,然后关掉了房间的顶灯,就这样毫不掩饰面对白衫有些发直的目光。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白帆有些迟疑,伸手抚上台灯的按钮,却没有关掉台灯。
  “怎么不关灯?”白衫问道。
  “……”白帆转头看到白衫那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将自己的手收回了被窝里。“暂时先不关了。”
  “你还想看一会书么?”侧着身子,白衫有些不解。
  “不,我今晚想做一点别的事情。”白帆伸手抚过白衫的双眸,强迫她闭上双眼,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去,含住了白衫的双唇。
  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一抹温润覆盖,白衫有些诧异,但是随着诧异之后便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狂喜,第一次白帆这样深深的吻着自己,舌尖舔抵着自己的唇,撬开自己的牙,温柔的扫过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舌尖紧紧的纠缠着。半响,有些憋气的白帆这才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自己有些微肿的双唇。白衫双目眨也不眨的看着白帆泛着红晕的脸,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那双因为深吻而显得格外红艳的唇上拂过,而后又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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