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妖凰天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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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傲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讨厌,但是那又如何这是朝堂的本质。”
陶无殇无奈的笑了笑只听独孤云傲问:“你的志向是什么?”
陶无殇说:“其实我一直想当一个将军,这是母亲的梦想也是我从小的愿望。”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这志向到是不错,可是你懂兵法吗?”
陶无殇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就听独孤云傲继续说下去:“打仗虽说不能死靠兵法但是却也不能丝毫不懂,你也知道以你的身份就算是再不济也能做一个校尉,那么多的兵的性命握在你的手上你就不感到发怵吗?”
陶无殇不再言语稍后就涨红着脸说:“未必只有兵法才靠谱只要我有实战就可以胜过那些读兵书的人百倍甚至是千倍。”
独孤云傲看着他笑了一下:“你是想求孤给你一次机会,一次到军中历练的机会?可是孤的军队从来不收庸才,论武,你的武功只是平平而已,论智谋你也比不上任何一位,如果你想进入孤的军队就必须从小兵做起,你是一个世家公子虽然不受宠但是却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长大的,孤的那些兵犊子们可是从刀山火海中滚下来的你确定你能够从他们的肩头爬上去?”
陶无殇苦笑一下说:“摄政王就这般瞧不起在下吗?”
独孤云傲抬起头来说:“不是看不起,而是你必须证明你的实力,你到西楚防线去吧!”
陶无殇愣了一下,独孤云傲说:“只有战争才能证明你的能力,现在犬戎议和,东晋已败,只有西楚那边最不安分。”
陶无殇没有明白独孤云傲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却也知道这是为了他更好的体现自己的才能。只听独孤云傲说:“只有证明了你的实力孤才会考虑将你收入阵营。”
陶无殇有一些激动正当他准备感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走远。
独孤云傲再一次回到席上,独孤昕正与妃嫔们谈笑风生好不自在。独孤云傲看着众生丑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眸之中划过了一道不屑,而这儿恰到好处的为一直留意着独孤云傲动向的独孤瑱所发现了。
独孤瑱自从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周围一切都改变了不少,他本以为这一次蒋国公再一次挂帅出征会重振蒋家声威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蒋国公不仅全军覆没打了一个败战而且在东晋的军权全被自己这位皇姑姑给正大光明的拿了过来。更可怕的事是这位皇姑姑不仅拿下了东杰十城而且拿下了东晋大名,霸州,崇明三郡直接就将东晋赖以生存的防线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一举动使得东晋防线至少十年不会有大的战事,而如今犬戎议和不再给蒋家养匪自保的机会。只有战争才能体现将领的作用,现在除了西楚防线上会有一些小动作外,北周目前是极为安全的。现在武功已经不行了只能是文治了。对于文治这一块独孤瑱是很有信心但是作为曾经的帝王他很清楚没有军权的支持做得再好也是没有丝毫的作用,而如今掌握军权的就是当今摄政王独孤云傲,而且父皇对于薛家明显是不满已久如今有一个声名赫赫战绩不凡的摄政王,想来薛家在西楚防线上的兵权不日就会被夺回。所以他很明白只有讨得了独孤云傲的欢心才能有问鼎皇位的资格。独孤瑱看到独孤云傲那一抹不屑的眼神心中暗喜,想来自家这位皇姑姑是非常讨厌好色之人,独孤瑱看了一眼那陶醉不已的独孤珩和微微露出痴迷神色的独孤琮露出一丝冷笑。
就在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际,独孤昕看着薛如意和喜笑颜开的独孤珣不由有一阵恍惚,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到了嫁女儿的年龄了。看到薛如意眼角上出现的细纹,独孤昕不由得感叹一下后对全福说:“去将朕的禹龙酒取来给皇后斟上!”
薛如意微微一愣但马上笑容满面,薛如意笑着接过酒盏,谢恩,正准备饮下时,独孤珣见端酒的太监的手有一些微微颤抖眼神也有一些不对立马打翻了酒厉声说:“母后,不要喝,有毒!”
酒落在地板上冒出大量的白泡,发出滋滋的响声。只见地板腐蚀严重,由此毒性可见一斑。
有毒一词一出现,主座上立马出现御林军,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而端酒的太监则见势不好准备咬舌自尽之时却被人擒住一时间动弹不得。
独孤云傲没有再动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说:“皇兄,禹龙酒乃是皇上御酒,只有皇上一人能喝,出现这码事,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独孤昕的眸子危险地一眯怒声说:“查,给朕好好查,这些个脏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朕的饮食之中!”
这时御医院首判李院判很快来到了主座上一一检查着独孤昕的饮食终于说:“陛下,你的禹龙酒中银壶中没有任何毒物有毒的只有皇后娘娘的杯子。”
薛如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眼神中露出一丝后怕:“皇上,臣妾…”
薛如意与独孤昕相伴已有二十余年,虽没有什么爱意但是多年的夫妻情分还是在那里摆着的,再者薛如意在后宫一向不以柔弱示人,如今看到自己的妻子露出此等柔弱的神态,独孤昕再硬的心肠也得柔软起来。于是柔声安慰说:“朕在这儿,不要怕!”独孤昕柔声安慰道。
这时容嫔身边的一个宫女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容嫔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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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傲:“你这是给独孤珣找幸福的节奏。”
小妖:“我这是挖坑埋她的节奏好不?”
第二十四章 容嫔之死(下)()
容嫔看此情景,头脑立时“轰”地一声,心中叫苦道: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嫔的贴身侍女绿芷。
独孤云傲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角余光看向独孤珏,只见独孤珏一直面不改色,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独孤云傲勾唇冷笑,容嫔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连亲生儿子都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这样的母亲做得还真是悲哀。
薛如意见到这样的场景如何还不能明白有人想要设计容氏,容氏有一个皇子傍身而且这个皇子最讨皇上喜欢已经是对二皇子独孤琮产生了威胁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她岂会不推波助澜垂下眸子只是柔柔轻轻地说:“皇上,这是臣妾的不是,平白的惹人厌弃,还将妹妹的接风洗尘宴弄得这般不愉快。”
这不提还好,这一提独孤昕的脸就可以滴出墨汁出来了,独孤瑱看到这般情形心下了然,但是他乐得坐山观虎斗,不管是谁,在后宫之中李贤妃少一个对手比什么都好。而且他看到独孤昕这般脸色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善了,要知道独孤云傲是皇上的心尖儿,容嫔只一句顶撞就被从一品贵妃打落到嫔位,现在又有人扰了这独孤昕十分重视的洗尘宴?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独孤云傲没有吱声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独孤昕皱着眉头大声斥问:“这是怎么了?”
绿芷一听皇上如此凶狠的语气,身子抖得比筛糠还厉害,只是颤微微地说:“陛下……陛下,这毒药……跟奴婢无关呀!”
容嫔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厉声呵斥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滚下去!”随后她赶紧回头道,“陛下,这丫头最近心神不宁,可能是被什么魇着了——”
只听刘德妃慢声细语地说:“容嫔,这宫女是你身边的人,莫不是有话要说吧!”
容嫔矍然变色,怒意浮上眉间,只得强压了怒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这毒是我做下的吗?”
刘德妃说:“容嫔,本宫可是什么也没说但是这洗尘宴是我和李贤妃辛辛苦苦操持了好久才办下的,如今除了这档子事,本宫责不可待自然是要查清楚这件事,你迫不及待的否认,难道是心虚了?”
容嫔怒声说:“德妃,你话里话外都是说这下毒一事与我有关不是么?”
刘德妃说:“容嫔,本宫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这般紧张又是为何?”
独孤昕不耐烦用眼神制止了刘德妃然后冷眼望着容嫔道:“住口!让这个宫女说下去!”
刘德妃亦是冷眼瞧着那叫绿芷的宫女,一字一句道:“刚才你殿前失仪,早可以乱棍打死,若再不实话实说,就等着宫规处置吧。”
“奴婢——奴婢,奴婢求皇上饶命!”绿芷突然直起身子,咬紧牙关大声道。
容嫔几乎在这一瞬间跳了起来,厉声道:“你这丫头疯了不成,还不滚下去!”
“你到底想要说一些什么?”独孤昕的眼睛冷冷的看着绿芷说。
“奴婢,奴婢昨日听到了娘娘吩咐的事情。”绿芷颤抖着声音说,“陛下,奴婢真是害怕极了”
“什么事?”独孤昕阴沉下脸来说。
绿芷颤抖但是却又像是全都豁出去了一样大声地说:“奴婢全都知道,是容嫔娘娘收买了太监总管张涛,让他安排人在酒盏中抹一层毒物!”
被点到名的张涛大怒:“胡说八道!”
绿芷终于抑制住颤抖的声音说:“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这种毒药只有在酒中才会溶解,酒性越烈溶解越快一般人都难以察觉,想来皇后娘娘其实已经中毒了吧!”
独孤昕有一些慌张:“李院判!”
被点到名的李院判立马出来为皇后薛如意诊脉仔细一探终于点了点头说道:“皇后娘娘确实是中了少量的慢毒,索性中毒不深还是可以清出来的。”
独孤昕冷冰冰地对容嫔说:“容嫔,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嫔妾是被冤枉的啊,嫔妾跟随你十余年了,您相信嫔妾是这样的人么?”容嫔悲戚的说道。
独孤昕一脸失望的看着她说:“朕也不想相信,但是自从你跟泼妇一样打云儿的时候,朕就知道你不过是披了一层虚伪的外皮而已,现在还想来毒害朕的皇后你是何居心?”
容嫔跪了下来说:“陛下,你就听信一个卑微宫女的话也不相信嫔妾吗?”
独孤昕冷冷的说:“容嫔,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绿芷是你的陪嫁丫鬟吧!她跟了你最久,对你是最忠心这是整座后宫都知道的事,连最忠心的婢女都指认你你让朕如何信你?”
容嫔跌坐在地上,虽然她不聪明但是她知道已经有一个人为她挖好了一个局,这个局她无论如何也是避不了,不用多久她的寝殿就会被搜宫那里面一定会有毒药。接着就是一系列证据确凿的指认。
独孤珏站起身来,独孤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孽子,要为你那恶毒的母亲求情吗?”
独孤珏跪了下来说:“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想说如果母妃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收买张涛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且众人皆知张涛跟随父皇十余年,并且是由母后一手提拔,忠心耿耿岂会被轻易收买!”
绿芷悲号了一声:“殿下,您别想要强词夺理,奴婢若非是逼不得已岂会指认自己的主子。”正说着她也不害臊的将自己的衣襟扯开,只见左边的肩膀上肩膀上或青或紫,伴着无数伤口,直至肌理深处,如被野兽挠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字字泣血地说:“若不是您的母亲存着收买张涛的心思我岂会被送做张涛的对食,如果不是过分的话,奴婢至死也不会说出来,但是张涛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他百般虐待折磨我,这样的日子就过了四年,现在奴婢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娘娘,若非为了您自己的私欲,您何至于要将我赐给他!您自诩宽容慈和,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对您忠心耿耿的丫头呢?奴婢自小就是跟着您长大的啊!”
独孤云傲看着这场作俱佳的表演,眼睛划过一丝戏谑,这出戏还真是极为好看。
独孤珏没有看绿芷一眼只是说:“父皇,就算是判案也要人证物证俱在吧。再者如果母妃真的犯下如此大错,儿臣愿…”
还未说出愿代为受罚这句话时就被独孤昕打断了,只听独孤昕说:“珏儿,朕一向是是非分明的人,朕不会牵连无辜。”
独孤瑱十分明白,就算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容嫔也不会牵扯到独孤珏,但是这样做不是会牵连到容婕妤这一位正受宠的妃嫔吗?容家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
就在众人关注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声惊呼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只见容婕妤嘴角含血的倒了下去。李院判在独孤昕的示意下飞快的走到了容悦那儿,迅速诊脉,然后用银针封住了容悦的几处大穴后。李院判开口说:“陛下,婕妤娘娘所中的毒与皇后娘娘是一样的,不过所中的毒更深。”
独孤昕的眼睛像冰雪一般扎在容露身上说:“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容露你连你自己的亲妹妹都害。”
容嫔惨然一笑说:“陛下,如果真的是这么想嫔妾无话可说。”
独孤昕冷声说:“容露,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清白,朕自当还你一个清白,来人把张涛绿芷全部带下去,分开关押,不允许他们串供,等宴会结束,着刑部尚书亲自审问!定要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容露此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对独孤昕磕了一个响头后,跟随着来押她的太监走了。
独孤云傲看着这一幕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看了看这混乱的局面露出倦怠的神色,此时的殿内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众位大臣面上都是十分的惶恐,独孤昕冷冷说:“也许臣卿感觉到今日之事突然,其实不然。朕感觉到德妃暗中兴风作浪已有很久,而她为祸后宫也有时日。今日不过一起爆发出来而已,这样也好,不管是后宫的钉子,还是前朝的奸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说着,他若有若无地停顿了一下,观察大臣们的反应。但是只见大臣们都微低着头独孤昕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任何表情不禁有一些失落。虽然他很清楚这件事是有人设计容露的但是到底是谁他也不清楚,这后宫之中心心念念致容露于死地的人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独孤昕的眼睛在刘德妃,皇后,陶淑妃,李贤妃的脸上扫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于是他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