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妖娆-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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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上披上嫁衣,盖上红盖头,难得温顺的被扶上花轿,皇后娘娘站在高处,流着泪依依不舍的看着花轿远去。
“公主,皇后娘娘的人己全部回宫。”宽大华美的花桥内,宫女放下轻轻掀起的帘子,回身轻轻的对盖着红盖头的五公主道。
“唰”红盖头被扯了下来,露出五公主那张阴狠怨毒中带着几分疯狂的脸,大红的嫁衣下,那张脸恨毒的近乎扭屈。
“让你带的东西都带全了吗?”她看了看外面,凌厉的压低声音问道。
“带……带,带齐了。”宫女哆嗦着从怀里取出一柄匕首,一瓶药,紧张的求道:“公主,您别这样,这可是要出大事的,奴婢,奴婢……”
“闭嘴,再说,就要了你的命!”五公主怒喝道,冷瞪了宫女一眼,顾自接过匕首,把瓷瓶打开,淡淡的香味多瓶里飘出,混在胭脂花粉中,嗅不出半分异常。
她熟练的把匕首去鞘,把小瓷瓶里的药液倒出来,滴在匕首尖上,然后朝宫女冷道:“抹均!”
“是……是!”宫女哆哆嗦嗦的伸手在匕首尖把药液抹开。
“你,快点!”五公主抹着鲜红唇膏的唇冷冷抿着,不奈烦的道,看她如此轻慢的动作早就生了气,“你用力点,它不痛的!”
它是不痛,但是会要命!
只有你上破开一点皮,有一点药液进入,那就会要命,宫女看到过几次,哪里会不知道,可是五公主的催促又不敢违抗,含泪恐惧的把手指动的幅度稍稍加快,锋利的匕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指。
血色瞬间涌上。
“公……公主!”宫女惊恐的看着自己手尖上涌上的血色涌点变成黑色,恐惧的急叫道。
“叫什么!”五公主的注意力全不在她身上,看到冒出的黑血,松了口气,许久没用了,这药看起来还甚上好用。
“公主……”宫女倒在一边,手脚抽搐,眼前发黑,祈求的看着五公主那张打扮精美的脸,己是嘴唇发黑,连话说不出来。
五公主理也没理她,把抹上花液的匕首插入鞘中,放入宽大的新衣袖口,小心翼翼的绑在袖底,等处得完一切,宫女早己脸色发黑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五公主伸脚踢了踢宫女的身子,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伸手从一边的架子上取出一只杯子,把药瓶里的剩下的药液全倒入杯中,晃了晃,依然清澈如水。
拎过宫女的头发,拉过她的头,把杯子里的水倒入她微张着的嘴,大部分落在地上,小半部分流入宫女的嘴里,然后把宫女一推,手中的杯子抓起尖叫一声,猛的往往扔去。
女子尖利的惨叫和着东西破碎的声音,把迎亲队伍吓了一跳。
还没待人反应过来,就听得花轿里女子惨叫的声音:“快,快来人哪,救命…救命啊!”
女子惊惧的声音合着恐慌之极的微微颤音传了出来。
白逸晨第一个反应过来,飞快的从马上跳到花轿所在的马车上,一把扯开眼前的红帘帐,怎奈对上的是一把闪亮的匕首……
燕国迎亲的队伍就这么离开秦国,又一位公主远嫁燕国!
秦燕之间几十年没开过战火,老百姓们也就很不以为然,公主嫁皇子,似乎就是这么天经地义,特别是二十年前,己经嫁过一位,再看今日的盛景,也没有太引起哄动,一起人回忆起二十年前的那场婚礼,才觉得更心潮澎湃。
那时候秦燕之间摩擦不小,时不时的在边关上打些小型的战役,云若长公主的出嫁和亲就有了更不一样的意义。
这些现在看起来跟墨雪瞳没什么大的关系。
她现在正带着墨叶和荷夏在绣宁斋挑选绣宫,再过几天便是她出嫁的时日,这个时候她本不应当亲自出来,只因为荷夏突然送过来的消息,才让她偷偷的扮成寻常小姐模样,带着有武艺的墨叶和有线索的荷夏一起过来。
三个人没有去找掌柜,俱幔纱遮面,慢慢的进投影仪绣宁斋。
店里面的客人还是很多的,大部分都是女子,也有些官家小姐样子的女子,有些跟墨雪瞳一般戴着幔纱,有些没戴。
“小姐,那边。”墨叶暗中扯了扯墨雪瞳的袖子,果然看到刑掌柜和一个人站在楼梯的暗角下说话,那是一个身穿墨色衣衫的人,看不见长相,他那个位置正巧在阴影中,正斜对着众人。
“小姐,就是这个人,奴婢方才盯着他进来的时候,觉得他的身影有些熟,以前夫人让奴婢来对帐,曾经见到过这人,他应当是个侍卫之类的,因为有时候在暗影下,等那个人。”荷夏很肯定的说道。
“小姐这人很强,您别再过去,他站立的位置很好,可以看得清别人,别人却看不清他,显然是个很警惕的人,您若再过去,他就注意到您了。”墨叶拉了拉墨雪瞳的手,假作不经意的拉到一边的绣品前去看,一边轻轻的道。
墨雪瞳假作无意识的眼光从他人的侧脸上滑过,很平常的一张脸,看不出有什么特色,三十几岁的模样,此外便是一片模糊,他选站的地方,仿佛是计算正确的很,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信息,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和刑掌柜说着话。
“小姐,我们要不要过去看清楚一些。”荷夏拿起一块小的绣帕,借着放到墨雪瞳身前,小声的问道。
“不要过去,那个人在看过来。”墨雪瞳脸色有些凝重,绣宁斋里绝对有秘密,这个秘密连娘亲的贴身大丫环都要瞒住,娘亲在隐瞒什么。
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既便娘亲是晋王的女儿,以娘亲的岁数,那时候应当是才出生不久,或者是才出生,之后娘亲便以辅国公府嫡女的身份逃出来,而后此事便没有下文,以娘亲当时的岁数,必不可能一个人逃脱。
若不是一个人逃脱,那个人是谁?在哪?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从未见过!
或者说还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墨雪瞳更惊惧!
晋王妃当时莫不是也没有死!
若逃亡中的晋王妃生下娘亲,而后她又去了哪?
脑海中莫名的闪过那个荒败的院子,那个位置虽然荒败,却正对着娘亲的院子,从那里可以看得清娘亲在屋子里的一举一动,是有人监视,还是有人不舍的依窗而望,这个想法强烈的从脑海里泛起,竟如同生根一般的诱惑。
晋王妃,自己真正的外祖母莫不是当时也没死,而是被外祖母藏了起来!
因为娘亲的事,墨雪瞳曾偷偷打听过,当年晋王谋反,被先王处决之时,晋王妃和晋王的一个尚在幼龄的女儿一起处斩,据说当时晋王妃是怀有身孕,既将临盆的,那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娘亲吗!
娘亲能够活下来,是不是说明当时晋王妃也偷偷逃走了,那晋王呢?
眼角看过侍卫的脸,心底蓦的升起一片寒意,抓着的帕子忽然一紧,二舅舅给自己看的那个玉牌是什么意思,当今皇上宗文帝还在追查他叔叔那件谋逆案吗?这才是上一世,辅国公府败落的根源?
宗文帝是个有作为的君皇,为什么对一件三十年前的旧案念念不忘,连主谋都己伏法,又没有子嗣逃脱,为什么到现在提起,宗文帝依然在意,为此上一世,外祖家才受到牵边,才因为从玉花中找出那玉牌吗?
一条思路缓缓生成。
先帝知道晋王妃逃脱,以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子,想斩草处根!
可是这样也不对,听娘亲的意思,分明己受人怀疑,生活在惶恐之中,那就说明当年的事,有人追寻,而且最后还查到了娘的身上,那娘明明是个女儿身,对现在的皇朝也没有什么威胁性,为什么还隐隐有不放过的意思!
头乱成一团,思维一片混乱,怎么理也理不清,到底遗漏了什么,才使得整件事没有丝毫的条路可言。
“小姐,那人要走了!”荷夏拉了拉她的衣袖,急道。
果然,那个人和刑掌柜说了两句话后,拎出一袋子铜币递给刑掌柜,刑掌柜也笑着从柜台里拿出个布包,递了过去。
一切显得正常,没有半点突兀的地方,寻常的买卖而己。
那个人目光稍稍环视了一下店里的人,见没人理会他,顺手接过布包,笑着跟刑掌柜点点头便大步往外走。
“跟上。”墨雪瞳看着那人走过自己身边,对墨叶使了个眼色,无声的道。
墨叶点点头,跟了下去。
刑掌柜象个普通生意人一样,掂了掂手里的钱袋,扔到一边的帐房先生手里,转身就要离开,忽尔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子,抬头,眼眸微缩,幔纱下看不清长相,只看到一双明媚如水的眸子。
“刑掌柜可忙,有没有什么好的绣品,我想过来挑些新的绣品,不知道可不可以?”清甜的声音带着些温柔,传入刑掌柜的耳中。
刑掌柜的身子不由的绷紧,眼底轻忽的闪过一丝凌烈,随既堆起笑脸,急走两步行礼道:“原来是郡主,郡主这边请,正有些新进的货品,想送进府里让郡主品评一番,郡主正巧出行,那可是省得小人再跑一趟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 一份己经被销毁的婚约()
与刑掌柜的谈话,果然找不到点的蛛丝马迹,刑掌柜自然的解释,不流出一丝痕迹,完全自然,既便墨雪瞳有意无意的提起方才那个黑衣人,刑掌柜的脸上也没有半点惊疑,只笑笑说是个路人,跟自己讨价还价买了几件物品而己。
这种事无迹可寻!
说明如果真的无事,就是刑掌柜实在老奸巨滑,墨雪瞳更觉得偏重于后面这点。
和刑掌柜意似随意的说了几句话,在店里转了转,墨雪瞳又在店里拿了几件新的绣品,才带着荷夏两个人出了店门。
马车停在外面,墨雪瞳一边思索着,抬腿才想上去,忽然听得耳边有人问道:“前面的可是安平郡主?”
“你是……”墨雪瞳抬头看向眼前白净利落的小厮。
“我家公子就在前面的茶馆里,有请郡主过去一叙,他带了些伤药,或者可以让郡主的手恢复的更快一些。”小厮有礼的回道,笑着指了指一边的茶馆,左上边的窗口露出白逸昊俊美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意,冲墨雪瞳点首。
若是以前,墨雪瞳必假装看不到,自个带人上马车走,但是发生了上次的事,白逸昊抱着她一起落入悬崖,山崖下,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先帮自己包扎,等力气恢复带自己上去……无论哪一件,她现在都不能把他当成陌生人。
虽然这时候与他相见极不合时宜,但是有些话,墨雪瞳还是希望能说清楚,上辈子,这辈子,两个人仿佛有缘,又仿佛无缘,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纠缠,那纸婚约不过也是一叶戏谈,娘亲签下的人尚不以为意,又有何人在意。
大婚在既,她不愿意带着这种纠缠嫁入轩王府,也不希望自己和风珏染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有些事说开既好,所以既便有些不合乎规范,墨雪瞳也愿意见见白逸昊,当面说清。
跟着小厮走入茶馆,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处,推开门,白逸昊坐在那里,俊美如月般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翩然雅致,拿扇子指了指边上的座位,意态潇洒的笑道:“这个风景极佳,坐此甚好!”
他仿佛是个昨日才见到的朋友,举止之间没有半点滞缓,雪白的长袖行云流水般的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俊逸飘然的脸上,容色淡淡温和,有着天生的高远和俊美,既然墨雪瞳一向对白逸昊警惕,也不得不真心赞叹,果然是传说中比同仙人一般俊美的人物。
墨雪瞳也不客气,走进包厢,在位置上坐下,往窗外看了看,果然是个极佳的位置,望出去大街上的行人,看的清清楚楚,人来的,人往的,漂亮的女子们清丽的笑脸也看得一清二楚,从这个位置望去,分明就是自家的马车。
这位置是白逸昊方才的位置!
“你们都下去吧。”白逸昊悠然自若的挥了挥手,站起来亲手替墨雪瞳倒了杯茶,送到她面前。
小厮应声退了下去,荷夏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墨雪瞳,一时不知道这人是谁,需不需要下去。
墨雪瞳轻声道:“下去吧!”
有些事,她必须跟白逸昊说清楚,索性趁着这次机会。
见墨雪瞳吩咐,荷夏退了下去,并把门稍稍掩上,看小姐的意思,分明是有话跟这人说,荷夏是洛霞身边的大丫环,很能看人眼色。
“这瓶药膏,比之上次随意放在身边的那瓶好的多了,你回去试试,手上那伤,可以好的更快些。”白逸昊俊眸微挑,看了看墨雪瞳,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悠然的推到墨雪瞳身前笑道。
窗外射入的光线,落在玉瓶上,散发着淡淡的莹润的光泽,不用看里面的,就知道这玉瓶的价值就己珍贵无比。
“谢谢白公子,救命之恩,尚不能谢,又如何敢收下公子如此重礼。”墨雪瞳微微一笑,推出包裹的严实的手指,把玉瓶又推向了白逸昊这边。
她今天来不是为了承恩,救命之恩,她会努力还报,不能再欠他的情了。
“我娘与你娘情同姐妹,又定下婚约,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是份药膏可以理会的。”白逸昊淡淡笑着,又把玉瓶推了过来。
这话说的墨雪瞳稍稍有些晃神,这份婚约说起来真的是奇奇怪怪的很,莫名其妙定的娃娃亲,又莫名其妙的把决定权留给男方,唯一的作用便是让女方守到及笄,十五岁,而后再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今,白逸昊这么苦苦追索也是因为自己未到十五便嫁人了吗!
墨雪瞳百心中叹了口气,抬起头,嫩白的脸上露出几分歉然之意,不管如何说,白逸昊那张可以要挟自己婚约的纸是被风珏染偷来的,而后又被自己愤怒烧掉的,说起来或者也担误了他某些事的行程,但墨雪瞳相信以他的智谋,必然可以安然度过。
况且,她也想不明白让自己等到十五岁和白逸昊的宏图大业有什么关系!
上辈子了,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