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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捕不快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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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牧努力敛去笑容,正色道:“劳烦岚姑娘了。”
    “你不必如此客气,若是不介意,可叫我青萍。”她说着,袅袅婷婷地向前走去,许杜二人互看一眼,跟了上去。
    到了正厅,风溯果然备好了酒菜。许牧进厅后便盯上了桌前的酒坛,坛口泥封已开,虽然蒙了布,厅中还是缭绕了阵阵酒香。
    这酒的香气与昨日所喝还有些不同,初闻辛辣,再闻又变得清香寥寥,若有若无。她走近那酒坛子,疑惑道:“奇了怪了,这酒究竟烈不烈,我竟然闻不出来。”
    风溯从屏风后走出,内着翠蓝细褶裙,肩绕白纱披帛,袅袅身姿真如仙人。她拂开身前长发,将酒坛上的红布揭开,不作声地倒了一杯,递予许牧。
    许牧发觉自己进了个奇怪的境地——无论她与风溯怎样,她都拒绝不了风溯所藏的美酒。
    她一面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一面接过酒杯。浅酌一口后,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风女侠的藏酒果然不一般,样样都这般好喝!”
    “这是江州产的酒,十年一坛,名为细雨吟。酒同蒙蒙细雨,喝的越多,越有感触。”
    听闻这又是坛难得一见的好酒,许牧面上带了犹豫,“你我并不相熟,却以这等极品相待,我喝后心里有愧。”
    “这七日你只当我为酒友,莫要思虑江湖之事。”风溯放下酒坛,道:“杜姑娘也不用客气,菜已齐全,尽可坐下用膳。”
    四人落座,许牧既不想挨着风溯,又不想和她面对面相坐,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按着昨天坐的位置坐了下去。
    好菜好酒,再加上杜婴对风溯颇为崇敬,四人喝得也算热闹。许牧偶尔在杜婴说话后接上一句,其余时间都是喝酒吃菜。岚青萍打量她片刻,在上一话题结束后,忽然将话头引向了她:“许捕快似乎是江州人,不知为何要来到标县呢?”

☆、第11章 殊途

许牧夹菜的筷子一顿,随后收回筷子,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风溯,“我办了桩案子,县令大人给了我半月时间休整,闲来无事就来了镜湖。”
    “看来这就是缘分,前有因,”风溯笑着看向许牧,意有所指地道:“后有果。”
    是了,若不是风溯犯下命案,也轮不到她办案,更由不得她休整。
    许牧抿了口酒,道:“风女侠说的有理。”
    岚青萍看了眼二人,淡淡道:“许捕快和溯溯看来是旧相识,不如讲讲你二人是如何结识的?”
    杜婴的眼睛亮了,“这个好!小牧,你既认识这等人物,先前都不和我说,真是小气。”
    “我……”许牧觉得她和许牧的初识实在说不得,说她被淋了一身血水?还是说她在井里捡了个人头?
    风溯暗暗看着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喝着酒。许牧憋了半天,才道:“不如由风女侠先说。”
    “许捕快叫的好生客气,”风溯笑了,“只是我眼下并不想说。”
    岚青萍本就是为了打探许牧,看她是否记得儿时与风溯的相识。现在两人都已看出她不曾记得,便见好地打住了这个话头:“两位身份毕竟有碍,看来是我唐突了。许捕快,失礼了。”
    杜婴怏怏地喝了口酒,“真是无趣。”
    风溯扫了一眼低头的许牧,举起酒杯,“近日我们四人能够同桌共饮,也是有缘。两位贵客,我再敬你们一杯。”
    她这么热情,许牧当真不知这位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四个人喝了个痛快,杜婴喝到中途就醉了,被送回了房间。岚青萍见时机差不多,也找了个机会离开,诺大的正厅,顷刻间只剩下了风、许二人。
    许牧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风女侠所留的匕首还在我这里,稍后我……我便将它还给你。”
    “不急,”风溯纤细白嫩的胳膊支在了桌子上,玉手撑住下巴,道:“说起来,你怎知那是我的匕首?”
    “曾有幸见过你丢失的长剑,见识过上面的风字。”许牧想着此事并非秘密,便道了出来。
    风溯想了想,“我两年前确实丢了束天剑……啧,原来那时你便关注了我。”
    她的语气中似是有几分戏弄的意思,许牧莫名地开始紧张,忙解释道:“不,那时是师父想让我多了解些江湖之事,免得出去给她丢人。”
    终于谈到了风溯想谈的话题,她放下手臂,身子向前微探,“那……你师父是如何说我的?”
    许牧一五一十地同她说了,她听罢叹口气——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气氛尴尬起来,风溯坐正身子,拢了拢头发,道:“话说回来,你拿走我木簪后,我已有四、五日未曾束发。”
    “为何?”许牧奇怪道,“我见你这里簪子不少,晨间那两位婢女都戴着不错的簪子。”
    风溯又是叹气,这姑娘怎就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
    对于许牧这种不解风情之人,风溯只得直说道:“那些簪子同我的兰花木簪自是不同,不知许捕快会不会雕木簪,再还我一支?”
    真是奇了怪了,许牧惊诧,按理来说,风溯应当是说让她再买一支,怎会问她会不会雕木簪?
    难不成,这位知道自己会些雕刻?
    许牧儿时没人陪伴,和家里兄弟姊妹打交道也是被欺凌。一个人久了,她闲的无事,便央杜婴为她带来些木头和雕刀,学起了木雕。
    这些过往她自己很少提起,那风溯又是如何知晓的?
    想了一番,许牧不想骗她,只好道:“确是会上一些,只是手艺实在见不得人……”
    “无妨,那你便雕上一支给我,麻烦许捕快了。”
    许牧:“……”她哪句话说要答应她了?!
    她还不知风溯也是个这般无赖的人,睁大了眼睛愤愤地看她。许牧喝了酒的脸白中透着红,很是娇艳,再配上这副娇嗔不满的样子,惹得风溯也红了脸。
    风女侠为了自己不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匆忙起了身,“你早些休息,今日喝便到这里吧……”话音未落,一名婢女疾步进了正厅,俯身道:“主子,岛中出了事。”
    她说完这句,微微抬头瞥了眼许牧,风溯理了理臂上披帛,“继续说。”
    婢女收回视线,道:“昨日岛上来了一批商人,其中一人昨晚失踪,名为周敬容。刚刚有人在岛边草丛中发现了周敬容的玉佩,料想是他昨晚跌入了湖中,溺死了。”
    风溯鲜少在镜湖居住,并不知这伙商人为何上岛。但她在江州曾听过周敬容大名,其人乃是江州首富,手中商路四通八达,颇有些本事。
    此人生意场上很是吃得开,但据说口碑并不好,龌=。=鹾的勾当也做过不少。
    风溯想着毕竟是岛上之事,便道:“那我去看看。你去取我那套夜间的行头,不要张扬,免得青萍知道又要担心。”
    婢女应诺后退下,许牧起身站到她身边道:“既是命案,那也带上我,好歹我也是个捕快。”
    风溯侧身瞧了她片刻,面上带有笑意,“好。”
    许牧回屋取剑,同时换上包裹里一套轻便的深色衣物。待她出来,风溯已经换好了夜行衣。
    风溯手中拿着两个面巾,丢给许牧一个,“戴上,别暴露了身份。”
    她风溯倒不怕什么,她只是怕有人见了许牧同自己在一起,传出什么传闻。
    许牧身份是捕快,与自己的身份毕竟是殊途。
    风溯沉默地戴上面巾,转身踏地冲出走廊,许牧紧随其后。
    到了案发之处,两人趁天黑躲在了树林边缘,看见一群人在湖边站着,为首的人拿着玉佩,言辞激烈:“我兄长不可能自尽!他来此岛的目的各位都知晓,他怎么可能自己投湖!定然是有奸人所害!”
    看样子,这位就是周敬容的弟弟,天色太暗,许牧看不清各人相貌,只能听声音辨认——这人似乎不是昨日乘船中的某位。
    “周敬仁,我们并非说他自尽。昨晚他喝了那么多酒,谁知他是不是失足掉了下去?”
    这声音她倒熟悉,是吕季。
    周敬仁一听这话,立刻怒叫道:“吕季!定是你害我兄长!昨日他酒宴间取笑了你,你是怀恨在心!”
    吕季不气反笑,“区区几句戏言就值得我杀人?”
    旁边有一人道:“可我昨日还听到你饭后和他在厢房大吵,说是周兄抢了吕兄的财路……”
    周敬仁抓住这点,情绪激动地抓住了吕季的衣襟道:“怪不得!吕季!你真是狠毒,只因为我兄长欲和你做同等生意,你竟下此狠手!”
    暗处的许牧听得糊涂了,在她印象中,吕季向来是清清白白的,他怎么会犯了命案?

☆、第12章 阿溯

可还没由她想清楚,那边一群人已经推搡起来。周敬仁抓着吕季,口口声声地说要抓他见官,吕季自是不肯,一来二去两人就打起来了。
    吕季那个小白脸,许牧是知道的。他哪能打得过人高马大的周敬仁?
    其他人见事情要闹大,纷纷上前拉劝二人,让他们明日等官府来人再做定论。周敬仁面露狰狞地吼道:“我现在就要带他去官府!”
    旁人劝吕季随他走,说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但他始终不肯。他既然没有杀人,便不会主动去什么官府,万一真惹上了官司,他吃不起。
    在场的十人,除了周敬仁,都是欲结成同一商会的商人。利益为上,谁都不敢得罪其中一方。
    吕季做的是当铺生意,手中当真有些好货,而周敬仁又是江州首富的弟弟,在镜湖做的生意都称得上红火。
    此事众人难办,最后,芩州的商人做了个和事佬:他花高价请了船家,派出周家两名小厮,叫他们上岸后直接跑去报官。
    周敬仁怕有人破坏现场,要求所有人必须留在这里。许牧对吕季之事虽有好奇,但也不想缩在林子里等上一夜。再加上她酒劲有些上来,头脑不太清楚,便拽了风溯先行回去。
    回了小筑,许牧摘下面巾,心里仍存疑惑。吕季做事一向小心,就算是真杀了人——比如她,相信他之后也能做成没有破绽的自杀。
    不过,依她对他的了解,这人现在还没动那些歪心思,凶手不应是他。
    可那又如何,她巴不得他现在就遭报应……
    许牧迷迷糊糊地想着事,没有注意窗外有人站着。那人站了许久,实在忍不住了,才轻咳两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跑到木窗前,轻轻推开窗子,看见了换回常服的风溯。
    “夜深了,你怎么不回去睡觉?”
    许牧微有些头晕,说的话也是软糯糯的,风溯听了一笑,“我带些东西给你。”说罢,她拿出了袖中的一只木盒,递给许牧。
    接过木盒,许牧掂了掂,里面传来清脆的撞击声。她打开木盒,看见了一块紫檀木,以及三把雕刀。
    “我不知你习惯用什么样式的刀,便派人买了三种。你瞧着哪个用的顺手,就用哪个吧。”风溯说完,才发现自己这句话说的格外唠叨。
    许牧盖上木盒,道:“风女侠出手实在大方,区区木簪便用上了难得一见的檀木。”
    风溯淡笑道:“小捕快,我们这般称呼实在是客套,不如我们换个称呼?”
    她话刚说完,许牧的后背就一阵发凉。白日里岚青萍唤她“溯溯”的样子已经是渗人,若唤此名字的人是她许牧……
    那场面……怎一个恐怖了得?!
    她想像着风溯叫她“小牧”、她叫着“溯溯”的场景,酒意都散了几分。
    “今后我便叫你全名,你可叫我阿溯。”风溯顿了一下,补充道:“我师父就是这般叫我的。”
    阿……溯……
    许牧拿着盒子的手抖了抖,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好的,阿……阿溯。”
    风溯这才极为满意地道:“今日这桩案子你可要插手?那吕季并非凶手,你我皆知。”
    前几日岚青萍调查许牧之时,其中就提到了吕季这人。风溯知晓她并不想嫁给此人,此番吕季若是出了事,自然没了许牧的烦恼。可是许牧还是个心善的人,恐怕见不得他被冤枉。
    “那又如何?我并非镜湖的捕快,就算我有心,也插不进这只手。”许牧心想,更何况,她也不知凶手究竟是谁。
    “你想插,我就能助你插得进。”
    许牧一愣,“此案与你无关,你为何……”
    吕季有错,也是今后才做的错事,现下里他并未做错什么,她似乎不应该因此摒弃了自己心中的道义。不,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她更想知道风溯的动机。
    风溯看她的神色,心下已经明了,于是道:“你不必再多说,明日凌晨,你我共赴凶案之处,我助你破案。”
    言罢,她不等许牧说话,转身轻步离开。屋内的许牧放下手中盒子,站在窗前吹了好一阵的风,才关窗去睡了觉。
    这个江湖中亦正亦邪的风女侠,做事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次日寅时。
    外面的天蒙蒙亮了些,许牧睡醒了,闭着眼睛,心里盘算一会儿穿什么衣服。
    她这一夜梦见了不少往事,但她睡的很是踏实,好像娘亲还在,还会拉着她的手安抚她,叫她不要怕。
    许牧翻了个身,然后舒舒服服地睁了眼,迷蒙间瞧见自己床边似乎坐了一个人。她复又眨眨眼睛,确认那里的确坐了一人后,整晚的舒适瞬间吓得散去,忙起身拽住被子道:“何人?!”
    那人束着华丽发冠,穿着青蓝窄袖锦衣,鼻下胡须隐现,分明是一名陌生男子!
    可他一开口,情况好像就不大对劲了。
    “许牧,几个时辰不见,你竟认不出我了。”
    “……”这、这人的声音同风溯一模一样!
    许牧刚睡醒的智商略低,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被褥道:“你怎么打扮成这般模样,天色尚早,我都没看出是你。”
    “你且起来收拾一下自己,稍后随我去吃些东西。”风溯从她床边站起来,走到了梳妆镜旁,“水还没凉,过来洗罢。”
    “……”许牧呆愣地坐在那里,瞧着铜盆中的水,只觉得人生甚是奇妙。
    上一周,她同风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这眼下,她和风溯的关系似乎又成了多年的好友。
    可她什么都没做,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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