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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第一皇女-第16部分

小说: 重生第一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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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歌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直觉这人不太好相处。

    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也正是宁远行会找此人结盟的原因,因为罗城城主安子雁生性孤僻,待人冷淡,其他人想要拉拢他经常吃闭门羹,久而久之,众人也就知道,这人不好拉拢。

    “安城主久违了。”宁远行拱了拱手,说道。

    安子雁也拱了拱手,道:“久违。”然后他就把视线落在挽歌身上,那锐利得像带了把刀子似的目光扫在挽歌身上,就像盯着一个犯,让她浑身不舒服,她眨了眨眼,道:“安城主,你可知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孤,是一种不敬?不。。。。。。不管是谁,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都会感到不自在,你觉得呢?”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安子雁的凝在挽歌身上的目光稍微久了点,剑锋般的眉皱了皱,道:“甄宁公主果然与传闻般与众不同。”

    这大概是在骂人吧。

    谁不知道甄宁公主名声狼藉,遭天下人唾骂与不耻,可这个安子雁却偏偏这么说,是自视甚高,还是不畏王权?

    无论是哪个理由,挽歌对此人已经没了好感。

    她皮笑肉不笑回敬道:“彼此彼此,安城主也非一般人。”

    宁远行在一旁忍不住抚上太阳穴,他的本意是让这两人打好关系,多一个同盟,怎么一上来就水火不容?

    还有这安子雁,态度的确嚣张了些,且不说甄宁的名声怎么样,可他明显含讥带讽的语气却是对皇室的一种挑衅。

    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一次来罗城是否正确。

    几人被带到大厅,挽歌再一次被其中的豪华程度所惊讶,这里所有的物品,从上而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我很贵”的信息,就连椅子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椅背还镶嵌着细小圆润的大理石,下面是驼绒软垫。

    连她广华宫的椅子也没这么讲究啊!

    安子雁毫不客气地坐在正席上,挽歌和宁远行坐在偏侧。

    挽歌轻手轻脚地坐在椅子上,生怕弄坏了这些昂贵的玩意儿,不一会儿,就有侍女端着茶上来,光从茶杯上的成色来看,也知道不是凡品,好吧,这里的东西就没有一个是便宜货。

    “不知两位到我罗城来有何贵干。”安子雁开门见山地问道。

    宁远行正要说话,就听到挽歌先一步说道:“你的罗城?城主不会忘记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虽然皇室给了你自治权,可不代表这罗城就是你的,安城主,有些事要慎言啊。”

    说完,挽歌还漫不经心地小酌了一口茶,态度比之安子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话一出,宁远行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动静,可挽歌此举显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或者说,挽歌本来就不是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

    而安子雁却皱起眉来,沉声问道:“甄宁公主到安某这儿来是特意给安某找不顺的吧。”

    “安城主这是哪里话?孤只是想让城主懂得尊卑主次,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嚣张,那么她就要比他更嚣张。

    反正甄宁在外的传言也是嚣张跋扈,强抢民男的货,她也不怕会在安子雁面前露了马脚。

    而且,这个安子雁显然就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家伙,给他点颜色,他就能给你开几家染坊,对这样的人,决不能示弱,否则只能被压着打。

    可她显然低估了安子雁的脾气,在他冷冽外表下有一颗一点就爆的火热的心,她刚才的话,直接点燃了安子雁的牛脾气,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就说道:“送。。。。。。”

    后面那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一个粉色团子跑了进来。

    “爹爹。。。。。。”软糯的童音几乎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要酥了。

    挽歌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女童,就像是粉妆玉砌的雪团子,挽歌的眼睛自从女童出现,就像黏在女童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这个小女童不像她父亲,软糯有余,叫人看了就心生疼爱。

    她有些好奇,安子雁这个家伙怎么就能生出这么可爱的雪团子?

    “爹爹!”在女童出现那一刻,安子雁的眼神就柔软下来,他蹲下身,张开双臂,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来,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着温柔些,道:“阿宝乖,到爹爹这来。”

    阿宝定定地看了安子雁一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接着指着他道:“爹爹!”

    “对!是爹爹,到爹爹这儿来。”安子雁继续保持僵硬笑容,诱哄着女童,那滑稽的模样几乎要把挽歌笑抽了。

    谁知道冷峻孤僻的安城主,竟然会在自己女儿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阿宝向着安子雁走了几步,在即将靠近他时,又一个转身,指着宁远行道:“爹爹!”

第三十章 与人争执1() 
正在喝茶的挽歌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她惊讶地看着宁远行,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怎么宁远行也是阿宝的爹了?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时,宁远行镇定自若地递过来一张手帕,面色不变,一副泰山崩于前我岿然不动的架势,淡淡道:“擦擦嘴。”

    挽歌察觉自己失态,赶忙接过手帕,眼睛灰溜溜地在宁远行和安子雁身上打量,越看越觉得心惊胆跳。

    可紧接着,阿宝又指着她,脸上全然一副天真懵懂,“婶婶。”

    挽歌顿时震惊了,如果嘴里还有水,估计又喷出来了。

    什。。。。。。什么?她成了婶婶了?

    她明明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好吗?挽歌觉得自己粉嫩嫩的少女心碎成一片片的,风一吹,全没了。

    下一刻,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阿宝又指着一个花瓶说道:“叔叔。”

    接着,又指着桌子道:“小狗。”

    说着说着,就开始傻笑。

    这孩子。。。。。。

    挽歌心中疑惑,她以眼神向宁远行询问,宁远行轻点一下头,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想,阿宝,应该就是他人口中的智障儿。

    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妆容艳丽的女人急冲冲地跑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看样子也是照顾阿宝的。

    安子雁这时已经将阿宝抱起来了,他冷冷地扫了眼那个女人,“徐娘,你怎么带孩子的?”

    徐娘脸色白了白,唯唯诺诺地站在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声解释道:“我稍微走开了一下,让春桃看着,哪知道这个丫头这么不长心。。。。。。”

    说着,她把后面的春桃拽到前面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春桃的脸煞白,浑身还在发抖,小声辩驳着,“不是的,不是的,是。。。。。。”

    可是当她看到徐娘狠利的一眼时,就后面的话给忍了回去,眼睛红通通的,跪在地上磕头道:“女婢知错了,请城主恕罪。”

    安子雁是个没耐心的,他没多余的同情心,也看不惯女人的哭哭啼啼的模样,冷冷道:“下去领罚吧。”

    春桃的身子明显一抖,紧抿着唇,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徐娘见这事差不多就完了,就笑眯眯地上前,声音娇滴滴地对安子雁说道:“城主,你还有正事要谈,我先带阿宝下去吧。”

    可她一靠近阿宝,阿宝就哇哇大哭起来,她趴在安子雁的肩头上,不愿意与徐娘对视。

    ”哭得真可怜,阿宝可能是饿了。”徐娘不管阿宝的排斥,就要把她从安子雁身上扒下来,可是阿宝却拼命抓着安子雁的衣服,还一个劲儿地哭。

    整个大厅顿时闹哄哄的,安子雁被吵得有些心烦意乱,挥开徐娘的手,道:“没看到孩子哭得厉害吗?算了,我带她回去吧。”转身对宁远行说道:“抱歉,家中有些琐事,二位请自便。”

    说完,就带着阿宝大步离开。

    挽歌在大厅里干瞪眼,有些不悦地对宁远行抱怨道:“你不觉得这个安城主态度很有问题吗?”

    宁远行表情还是淡淡的,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道:“这就是他为何一直保持中立的原因。”

    挽歌想着安子雁刚才的态度,了然一笑,“也是。”

    就凭他嚣张的态度,那些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也不愿意忍这口气。

    临近傍晚,下人带他们去客房用了晚饭,和安子雁相比,这些仆人的态度却是顶好的。

    和气自然不做作,服侍人也很周到。

    用完晚膳,挽歌就和宁远行在城主府中闲逛。

    两人走在碎石小道上,宁远行悠悠说道:“看不出你也是个火爆脾气,和安子雁一言不合就开始争锋相对。”

    如果不是因为阿宝突然出现,他都苦恼怎么收拾烂摊子。

    挽歌认真的踢着脚下的石子儿,一直将其控制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里。

    听到宁远行的话,她像是终于等着了什么一样,对他坏坏一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又要教训我,觉得我做事不分轻重,坏了大事?”

    宁远行无奈摇头,困扰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呵呵,如果你真的是那样的人我就该乐了。”挽歌停步,冲宁远行调皮地笑了笑。

    “能对我说说你的想法吗?”宁远行追问。

    听挽歌刚才的回答,他就知道她对安子雁的态度是有意为之的。

    挽歌神色一凛,嘴中只吐出几个字,“那个人气焰太高了。”

    说着,又专心玩着脚下的小石子儿,好像这比宁远行的谈话还有意思。

    宁远行挑眉,“就因为这个?”

    “对,就因为这个。”挽歌回答得一本正经,“我们不需要一个气焰嚣张,不受控制的同盟,安子雁连皇室的人都不放在眼中,这样的人对我们而言弊大于利。”

    “可你一开场就和他杠上了,连迂回的余地都不留。”宁远行摇头。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挽歌一惊,摇头摊手,一脸无奈,“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呢。”

    宁远行哭笑不得,轻轻敲了一下她脑袋,“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试探他吗?”

    挽歌眯着眼笑,也不在乎宁远行那蚊子叮一样的敲打,继续说道:“我的态度强硬,咄咄逼人,目的有二。”

    她举着一只手指,又道:“其一,我是抱着结盟的前提,想尽可能地压下他的气焰,否则就算结盟也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对我们日后行动不利。”

    ”其二呢?“宁远行瞧她说得头头是道,摇头笑问。

    挽歌又竖起一个手指,道:“其二,若结不了盟,我更不需要表现得唯唯诺诺,甄宁公主在世人面前的形象就是嚣张跋扈,若不是盟友,就让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印象好了。”

    “那你得出的结论呢?”

    挽歌遗憾摇头,“这人用不得。”

    “哦?”

    “正如我刚才说的,这安子雁气焰嚣张,不好驾驭,我们虽说的是要结盟,可说到底在皇权面前,他还是一个臣子。”说到这,挽歌顿了顿,微笑着反问道:“说句难听的,你觉得上位者会要一个比他还要嚣张的奴才吗?”

    宁远行顺着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挽歌眼睛一眯,露出危险的神情,“我们即使不能让他变成盟友,可也不能让他变成我们的敌人。”

    说到这里,宁远行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你是打算。。。。。。”

    可这时挽歌话锋一转,表情也比较之前轻松许多,“本来。。。。。。我是这么想的。”

    “怎么?你又变卦了?”宁远行也笑了起来。

    “我觉得可以在阿宝身上下下功夫。”挽歌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

    “你想打阿宝的主意?”宁远行皱了皱眉,不赞同说道:“阿宝是安子雁的逆鳞,一碰就真的什么余地都没有了。”

第三十一章 与人争执2() 
“这么严重?”挽歌一惊。

    宁远行点头,“安子雁一生挚爱的女子,也就是阿宝的娘,在生阿宝的时候难产而死,所以安子雁很在乎他们两人结合诞下的女儿,哪怕只是个傻子。”

    在乎吗?挽歌想到刚才的情况,安子雁的模样分明就是很不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而且阿宝生活的环境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好,那个徐娘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安子雁却依旧安排徐娘照顾阿宝,如果不是因为人太蠢,就是并没有真的在乎这个孩子。

    不过,安家的事情她也不了解,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以前是不是有人拿阿宝威胁过安子雁?”

    “恩。”

    没想到还真有,挽歌好奇问道:“都怎么样了?”

    “死的很惨。”

    宁远行说话语气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挽歌却生生地打了个冷战。

    仅仅四字,就让她联想到当时的画面,她干笑道:“似乎能够想象。”

    宁远行吁了口气,“所以我不是说了,不要动阿宝吗?”

    挽歌赞同点头,她虽然觉得阿宝会成为一个突破口,可也没有天真的以为一切都能如她所想,万一惹怒了安子雁,别说不可能变成同盟,因此结仇也是极有可能的。

    那么就只能在防止他与别人结盟上下下功夫了。

    这是下下策,可也别无他法。

    挽歌想着想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想了半天,才惊觉,宁远行似乎这件事的态度太过平淡了些,根本感觉不出他是有意结盟的。

    “我怎么感觉你对结盟的事情不怎么放在心上?”

    “有吗?”宁远行淡淡一笑。

    挽歌极为肯定地点点头,道:“有!”

    说来也奇怪,宁远行这么淡定地看着她与安子雁交涉,而他从头到尾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情,这非常不合理。

    在她的眼中,他是无论做什么都是两手准备,以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她只想到一个可能性!

    挽歌眼睛一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哦?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对这件事情的发展太放任自流了。”

    宁远行凝视着挽歌,良久才笑了一声,他看了看天色,琢磨片刻,道:“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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