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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第一皇女-第22部分

小说: 重生第一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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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也顾不了挽歌的反抗了,从衣袖处撕下一条布条,强行将其捆在挽歌受伤的胳膊上端,防止失血过快,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拦腰将其抱起。

    “放开我!”挽歌用手推着洛延川,挣扎着要下来,因为她动得太厉害,扯动伤口,疼得大脑都快停止思考,简直要人命。

    只听到她冷吸一口气,脸因为疼痛都皱成一团。

    洛延川白色的衣袍都被她的血染上大半,看着触目惊心,他带着怒气吼道:“现在你还耍脾气!你是想全身的血都放干净才甘心吗?”

    挽歌被洛延川吼得一懵,先是一怔,紧接着情绪就失控了。

    “我就算全身的血都放干净了,也用不着你假好心!洛延川,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一边说,一边挣扎,可是却阻止不了洛延川的动作,最后一时失控,张嘴就狠狠地要在洛延川的肩膀上。

    这力道不小,像是夹杂着对洛延川所有的愤怒,将所有的怨气都集结在了这一咬上,几乎要将其肩膀咬个对穿,直接就让洛延川冷吸一口气。

    可是他还是没有放下挽歌的打算,看着那颗毛茸茸地脑袋趴在他的肩上,心中苦涩,声音变得柔和下来,道:“想咬就咬吧,只要你高兴,再咬几口都没关系,但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说着,紧紧将挽歌抱在怀中,运功离开这片修罗场。

    挽歌靠在洛延川的肩头,浑身有些轻微的颤抖,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坚持要恨洛延川,可一听到洛延川温柔的细语,却不争气的鼻尖一酸,心中苦涩难当。

    嘴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想再下嘴,却没有了那股力气。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洛延川调侃般的戏言,“丫头,你是把口水全涂在我的肩膀了吗?”

    丫头,多么熟悉的称呼,曾经,他也只对她一人用过,说是她的专属。

    可现在听来,心里却难受得紧。

    “才不是。。。。。。”挽歌反驳,却觉得这样太像打情骂俏的桥段,于是生生地忍住下面的话。

    她闷着头靠着洛延川,因为刚才那件事,情绪稍微稳定了些,闷闷道:“刚才那几个侍卫可能还有救,我要救他们。”

    洛延川心中微叹,你现在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

    但是这话明显是不能对挽歌说出口的,否则指不定她又要挣扎,敷衍道:“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安分点不要乱动就好。”

    挽歌这一次没说话,算是听话了。

    毕竟乱动的话,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洛延川抱着挽歌,速度极快地向着医馆奔去,而这时,在他们对面,几匹快马想着他们奔来,为首的,竟然是宁远行。

第四十一章 左右为难() 
挽歌看到宁远行的时候,还有些懵,心想着这人不是去会姑娘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可不等她心中多想,宁远行已经翻身下马,朝着她走来。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尤其是在看到她那条染血的胳膊时,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洛延川看着宁远行的眼神也不太友善,他抿唇一笑,道:“丞相大人,你再这样拦着,公主殿下只怕要失血而亡了。”

    洛延川一说出这话时,挽歌就愣住了。

    他竟然认识宁远行!

    他究竟是何时来到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人又有什么关联,她一无所知,在潜意识里,她一直认为洛延川是在她重生在这个世界之后才来的,可现在一看,并非如此。

    宁远行表情淡淡的,上前一步,就要将挽歌接过来,道:“这件事就不劳烦陆公子费心了,公主由我来照顾就行。”

    洛延川轻轻往后一闪,躲开宁远行的手,挑眉道:“这怎么能叫劳烦?皇城里谁不知道我是公主的头号男宠,由我来照顾公主,再自然不过。”

    洛延川这话一出口,挽歌就险些背过气去。

    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承认自己是男宠,听这语气,非但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她抬头看着洛延川,只见他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极为得意。

    这让她更觉得郁卒。

    虽然她以前就知道这人没个正经,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番话,还是将她雷得外焦里嫩。

    不过,她也算明白了,洛延川(陆韩)果然是甄宁公主的头号姘头!

    宁远行眼睛一眯,轻笑了一声,这声音犹如天籁般悦耳,可直叫挽歌浑身发颤,她不用细想都知道,这人是生气了。

    “公主,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他竟然将这么沉重的话题抛给她,挽歌已经感受到宁远行满满的恶意了。

    而洛延川也想变了个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言语中满含柔情,道:“公主肯定会选我,对吧。”

    两方投过来的视线太过灼热,挽歌只觉得背后发麻,她现在可是伤患啊,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上演俗套的二龙戏凤的戏码?

    选宁远行吧,感觉洛延川会直接把她摔在地上。

    选洛延川吧,宁远行的眼神就能把她戳成刺猬。

    她深吸一口气,心想,此时不昏迷,更待何时?

    于是,她眼睛一闭,华丽丽的忽视掉两人火辣的视线,晕了过去。

    挽歌在睡梦中,有一座大山死死地压着她,她努力想要爬出来,可那座大山就像活了一样,她往哪儿走,大山就往哪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她憋得没法,从梦中惊醒时,只见一个像雪团子一样的女童出现在自己面前,和她靠得极近,流着口水的小嘴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啊!”

    挽歌本能地大叫一声,将雪团子挥开,雪团子大概也吓了一跳,重心不稳,就顺着被子滑了下去,在和大地亲密接触前一刻,衣领被轻轻一提,又回到了床上。

    “怎么一个小孩子都能把你吓成这样?”说话的人是洛延川,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不过依旧是白色锦袍,加上如玉一般的面容,挽歌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玉树临风。

    这人的相貌与前世相差甚远,却依旧是个极为少见的美男子,称得上蓝颜祸水了。

    挽歌看得有些痴了,她前一世也就是个中上之姿,和绝世美女毫不沾边,这一世的甄宁公主,也是个美人坯子,不过也达不到一见倾城,二见倾国的程度。

    为什么她总要低他一截?挽歌闷闷地想着。

    洛延川瞧她出神,无奈一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道:“我知道我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不过你也别直勾勾地盯着我吧,对小孩子的影响不好,如果你真想看,私底下我给你看个够又有何妨?”

    挽歌回神,直接忽视掉洛延川的话。

    她动了动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胳膊,心中叹气。

    这只手已经使不上劲儿了,可为何要伤在右臂上,以后做事情都不方便,吃饭她该怎么夹菜呢?

    呃,感觉关注的重点错了。

    这时,雪团子阿宝又滚了两圈,慢吞吞地往挽歌身上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挽歌受伤的手臂,道:“婶婶痛痛飞飞。”

    软糯的童音几乎要让人的心都跟着化了,挽歌露出浅浅地微笑,拉着阿宝的一只小手,对洛延川说道:“她怎么会在我这儿?”

    洛延川摊了摊手,道:“我见她被个女人欺负,一时看不过去,就把女人敲晕,将她带过来了。”

    事实上是阿宝一见到洛延川就像牛皮糖一样不撒手了,他无奈之下,只能将她一起带过来。

    “欺负?”挽歌一愣,转念一想,立马就将来龙去脉理清楚了。

    敢在城主府欺负大小姐的,除了那个徐娘,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她一早就看那个徐娘不是好人,就冲阿宝看到她的反应就能知道一二,没想到今天欺负阿宝时,被洛延川撞了个正着。

    不过,把对方敲晕,再将小孩子带到这里来,似乎也不合常理吧。

    挽歌甚至已经想象到城主府此刻的动乱了。

    一想到安子雁冷漠的面孔,她就忍不住揉着太阳穴,不知道那人又会说些什么刻薄的话,心想宁远行别把这件事情怪在她的头上就好。

    想到宁远行,挽歌一愣,为何她没看到宁远行的身影,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反而是洛延川?

    她想问一下宁远行的去处,可又觉得问洛延川也得不出什么结果,就没多问。

    可洛延川就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笑容淡去几分,道:“宁远行正和安城主谈事,再加上阳城的白家大小姐,事情可不太妙。”

    挽歌一愣,“白大小姐?”

    “相当精明的一个女人。”洛延川简要的回答,可挽歌却读出了棘手的味道。

    宁远行晚上要见的,也就是那个白大小姐,这个女子,想必是个极特殊的存在。

    但更令她在意的一点,还是洛延川对这个世界究竟了解多少。

    “你似乎很了解这里的人?”挽歌试探性地问道。

    洛延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让她极不自在,只见他露出一丝苦笑,“我们何时,变得这么疏远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有所忌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挽歌微垂着眼睑,刻意忽视掉洛延川含着忧伤的面容。

    她从以前开始,就最见不得这人伤感的样子。

第四十二章 贼喊捉贼() 
洛延川双眸淡淡地扫了眼挽歌,轻笑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对这里的人这么了解吗?因为我能看到陆韩眼中所看到的一切。”

    “这是什么意思?”挽歌抬头,一头雾水。

    洛延川刚开启薄唇,外边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只见一脸阴沉的安子雁大跨步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表情淡然的宁远行。

    宁远行一进屋,就看到挽歌和洛延川在一起,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在和挽歌对视时,视线明显移开了。

    这倒是让挽歌察觉到其中一丝微妙。

    紧接着,就一个哭啼声由远及近,徐娘迈着小步子跑了进来,看到在挽歌床上的阿宝时,哭得更厉害,厉声指控道:“城主,你瞧,阿宝在这里!她果然居心不良,想对阿宝图谋不轨。”

    徐娘一进屋,本来还算安静的屋子一下子就变得闹哄哄的。

    安子雁只是冷冷地扫了徐娘一眼,就让她浑身一颤,徐娘偷瞄了安子雁一眼,哭声小了不少。

    但是她也没闲着,快步走上去就想将阿宝带回来,可阿宝一见到她,就皱着个小脸,往洛延川身边挪,这明显反抗的架势,让徐娘脸色一黑。

    安子雁就站在原地,冷声问道:“希望公主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挽歌刚醒,就碰上这么个事儿,不免有些头疼,她将目光落在宁远行身上,他的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与白子筝有些相似,却有着不似凡人的惊人美貌。

    这让挽歌小小的惊艳了一把,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人。

    白皙胜雪的肌肤带着一点朱红,那双杏仁儿般的眼含着水光般,显得莹莹动人,赤红水纹锦绣包裹全身,一条丝带散散系带腰间,颇有盈盈一握之感。

    此女大概就是那位白大小姐白子茹,和宁远行站在一起,果真是一对璧人。

    挽歌看着宁远行,心中颇不是滋味,昨日还对她关怀备至,今日就如同陌生人一般冷眼旁观,果然是见色忘义!

    她收回视线,看向安子雁,淡淡道:“该解释的,该是她吧。”

    说着,她轻瞥了徐娘一眼。

    徐娘被挽歌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毛,道:“我?为什么要我解释?”

    挽歌冷笑,“阿宝一见你就躲,你不该解释下?”

    “阿宝年纪小,脑子又不好使,哪知道什么是非?”徐娘说着,又哭了起来,跑到安子雁身边诉苦,道:“城主,我与夫人情同姐妹,她临死前亲口说要将阿宝托付给我,我为了阿宝能有份母爱,迟迟未嫁,将一个女子最宝贵的光阴都奉献给了她,难道这还不够吗?”

    安子雁听着,脸有些黑,似乎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而徐娘见状,继续道:“因为阿宝年纪小,脑子又出了毛病,有些危险的事儿她也分不清,为了让她知道哪些该碰,哪些不该碰,有些法子是严厉了些,但这都是为了阿宝啊!她分不清好坏,难道城主还不知道徐娘的良苦用心吗?”

    徐娘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连挽歌都快被她的话打动,说实话,徐娘的话说得不错,阿宝脑子不好使,不知道哪些危险,哪些不危险,要让她记住,在不得已的情况,的确会用些偏激的法子。

    小孩子单纯,谁对她好就粘着,对她不好就躲着。

    徐娘的做法偏激,让阿宝害怕也能理解。

    她这时也有些迷惑,究竟洛延川今天看到的是不是真如徐娘所说,只是为了教小孩子而用了“强硬”的手段?

    洛延川却冷笑了一声。

    真是为了教小孩子辨别是非,会揪孩子头发?用簪子扎孩子?

    而且全是往平常看不到的地方扎,这么阴损的法子,哪像在教小孩子?

    他路过时,就看到阿宝抽泣着,连大声哭都不敢,只能小声喊着疼,可徐娘充耳不闻,只顾着扎人,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

    徐娘眼尖地发现洛延川看他的眼神不对,今天她被人敲晕过去,所以并未看到那人的脸,但是身影模糊还记得,与这人差不多,所以她敢断言,今天敲晕她的人,肯定就是这个男人!

    真是这个男子,那么他肯定看到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了,只见徐娘脸上突然露出一道狠利,指着洛延川控诉道:“城主,是他!就是这个人敲晕我,把阿宝拐走的!”

    安子雁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洛延川。

    良久,才说道:“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徐娘,你带阿宝回去休息吧。”

    “城主!”徐娘一惊,没想到她哭了这么久,就得了这么个结果。

    “下去。”安子雁态度强硬,甚至还夹着淡淡的寒意,徐娘也见好就收,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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