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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48部分

小说: 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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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暗中操控着海家这上上下下数千口的生死?”

    他冷笑了一声继续道:“我在暗中一直留意着,直到去年,才偶然地从蒋崧的书童嘴里,打听到了一个秘密:姐姐,你道现在的海家,是在谁的手里?”

    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毕露:“姐姐,你可还记得,我是如何来到这汉王府的?不错,就是那个孙家的小杂种!姐姐!那个小杂种不仅将我驱离了家族,还仗着有海磐撑腰,公然插手海家的家务!更一步步将整个海家都收到手中!姐姐,这真的是个人才啊!海家有他在,哪里能有咱们的份儿呢?”

    海宓震惊道:“怎么可能?!祖父怎么会允许一个外人来掌控咱们海家的家业?你的消息准不准确?弟弟,你说这个孙家的小子会不会是九叔的私生子?”

    海药点头沉吟道:“这倒真有可能。不过,这小杂种掌控海家的产业确实是真的,这些年虽然我不在族中,却也没闲着。借助汉王府的力量,我一直留心着那边的事。直到去年我为蒋崧的书童解决了一件大事,他才将许多内幕告诉了我。我这才确定,这小杂种就是这些年海家的幕后大主管!”

    海宓惊讶道:“那小子今年才多大?他能把得住海家这所有的产业?海家的那些管事们哪个不是眼高于顶的?除了老爷子和九叔,他们服过哪个?就是爹爹他们也不买账的,他们会服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还是一个跟海家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异姓小子?”

    海药阴沉了脸:“姐姐你莫小看了那小子,当年若不是我轻视了他,也不会吃了他那么大的亏。姐姐,你不知道,我事后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能布出那么毒辣的一个圈套来!这份手段,哪里是一个孩子应有的?难怪九叔这么看重他,想来他必有非同常人之处。如此想来,他能收服家里的那些管事们也就不足为奇了。”

    海宓皱眉道:“这小子即如此精明,我们该如何是好?”

    海药摇头道:“我今天想说的不是我们该如何对付他的事,也不是如何对付那个黎姑娘的事,而是我觉着,这两个人很可能就是同一人!”

    海宓吃惊地张大了嘴:“这怎么可能?!他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一男一女,除了年龄差不多,其他的哪里有相似之处?”

    海药道:“姐姐,你且听我说。本来我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想到这上面去的。只是我听蒋崧的童儿说了一件事:你可知道咱们近年来都一心在南洋打拼的九叔去年从南洋急匆匆回来了?出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慌了手脚?原来是那个孙家的表少爷不见了!他居然失踪了!听说家里秘密地找了很久都没有踪迹,后来又不知为何又将这事压了下去。所以外面统不知道。现在家中又是九叔在主事,那个小子原先也是一直隐身在暗处,如今不见了外面也不知道,竟是如同春至雪消一般无声无息。而据徐师爷传来的消息道,姐夫身边的那个黎姑娘出现的时间竟然和那个孙家小子失踪的时间是吻合的!只凭这一点我当然是不会想到一起去的,只是你知道姐夫这次一把大火烧了蒙古人的二十万大军,是怎么放的火?据说是严振普献上的计策,用火药炸的城!但是一般的火药哪有这么大的威力?这火药又是从哪儿来的?另外严振普的本事咱们还不知道?他若是有这本事你我在汉王府也掀不起这么大的波浪了!从这我想起了当年的一件事,据说九叔曾经在真腊待过一段时间,就曾经使过一种威力奇大的火药!据说,那孙家的小子是擅长火器的,这般说来,就有一些连上线了罢?”

111,再见() 
他站起来,缓缓在屋里踱步,细细思量着道:“可是这一男一女,如何对的上呢?但是若是那孙家的小子原先就是个女的呢?这不就豁然开朗了吗?姐姐,我们原先就奇怪,为何祖父和九叔会如此宝贝一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外姓小子,可是若是他是个女的,若是姑婆的外孙女儿呢?咱们都以为孙家的那个孙沾衣是应了家里谶语的人,可是你看家中对她的态度,宠爱是宠爱了,却并不看重!这样一来,谁才是谶语中的那个人,能让祖父宁肯要将我重重责打也要讨好的人是谁?九叔贴身带在身边仔细调教、保护的人是谁?海家已经交到了谁的手上?这个人是谁,不是谶语中的那个人,怎么可能?”

    他重重叹了口气:“现在看来,那孙家的小子才是那个真真正正流着海家阴脉的女儿!你可记得她的母亲姓什么吗?她叫黎海珠啊!她姓黎!这个黎姑娘叫什么?黎涵!黎涵黎涵,反过来不就是寒栎吗!他们若不是同一个人哪里还有这么巧的事?!”

    海宓咬牙道:“这个贱人!这倒是巧了,既然是冤家对头,不论他是男是女,也不管他为何要来到这里,我们正好趁着他如今孤立无援的时候将他除去,不是了了心腹大患?”

    海药摇头道:“姐姐,哪能那么轻巧地除去了她?不说她如今并不在这府里,而是在姐夫身边,有几万大军保护着!我们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且如果等她要来这府里了,姐姐你以为凭她的手段,这王府里还能有你的存身之处不成?只怕连王妃都要给她让位了!如今看来,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将她的真实身份告知王爷,这就是给了我们一线生机了!姐姐,如今咱们须得如此如此。。。。。。”

    他低声在海宓耳边说了一番话,听得海宓惊叫起来:“这怎么行!那这整个海家。。。。。。”话说了一半,却是让人捂住了嘴。

    海宓房中的后窗下,一个细巧的身影一直伏在窗下的暗影中,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这时因海药的声音压低了,再也听不清楚,才悄无声息的双膝这地,慢慢爬走,待到离房间远了,才站起来,整整衣裙,左右打量了一番,见无人看见,方一溜烟走了。

    这天正是腊月初十,一队大车缓缓驰进新建边城那崭新的城门。海药抬头打量着这高达三丈的城门,心里想着的却是刚才他特意去绕了一圈儿的老城遗址。他当时曾在老城那几处明显是爆炸的中心伫立了良久,才又快马追上的车队。那几处的大坑,真大啊!

    海药押着车队进了城,却听到接到消息拍马来迎的徐师爷道,王爷和黎姑娘一道,却城外猎狍子去了。

    海药一听,正中下怀,来的早不如来得巧。他正愁该怎样能见着这位神秘的黎姑娘的真面目呢。

    他立马一拨马头:“我去迎迎姐夫去好了,徐师爷你好生看着奴才们卸车,这都是王爷素日里爱吃的东西,我姐姐得知王爷今年不回去过年了,特意赶着让我送过来的,这里又冷又荒凉,要什么没什么,别委屈了王爷。”

    徐师爷点头笑道:“那是,那是!海妃娘娘对王爷,那是贴心贴肺地好啊!这贤良淑德,谁也没法跟她比!”还想再继续大拍马屁下去,却被身边的小厮咳嗽一声,打个眼色,他登时醒过神来,浑身一颤,止住了口。

    他哈哈着送走了海药出城,心中暗自懊悔自己平日里奉承海家姐弟几成本能了,全然忘记了如今在这里却是另一人的天下了,若是被她听到了自己这番奉承海妃的话,恐怕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海药在士卒的带领下,一路向草原驰去,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黎涵到底是什么模样!

    没过多久,士卒凝神静听了一会,笑得:“海将军,王爷他们就在前面了!”

    果然,再走了不到里许,就看到一队人马簇拥着两骑往回走。远远的都听到汉王豪爽的大笑声,显见得他是极快活的。

    海药咬了咬牙,面上换了副欢喜的神色,迎了上去。

    远远的,士卒便扬声报名:“报!海药海将军求见!”

    朱高煦听见了,道:“是海药来了?快传他过来!”

    寒栎也听见了,当下心里乐开了花,这叫什么?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还是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不管怎么说,寒栎可还记得,当年她逃命时的狼狈呢。这个仇,她可还没跟这个末摘花算过呢!

    寒栎带着笑看着那远远飞奔过来的一骑,待到驰进眼前,马上的人滚鞍下马,冲汉王施礼:“姐夫!姐姐打发我过来给您请安了!”

    汉王见了海药十分欣喜:“免礼免礼!小海啊,怎么你亲自来了?你姐姐好么?垹儿还好吗?”

    海药闻言笑开了颜:“承王爷挂念!姐姐很好,垹儿也很好,就是想念王爷的紧。听说王爷今年不回去过年了,怕王爷在这里吃用上受了委屈,所以才打发我给王爷送些东西来。有姐姐亲手做的吃食,还有垹儿给王爷的信,都在车上,等会儿我亲自找给王爷。”

    寒栎不发一言,笑眯眯地冷眼看人家亲戚叙寒温。好一副两地相思、妻贤子孝的表现啊,她眯着眼扫过毫无所知的朱高煦,再一次坚定了要把他打包掳到新大陆的决心。

    寒栎定下心意,便不再恼怒了,转过脸细细打量分别数年的海药少爷。

    唔,这末摘花满脸的痤疮都不见了,白净了许多,倒是个翩翩好儿郎的模样了,这才不丢海家人的脸嘛!

    海药其实第一眼已经看到了跟汉王并排行走马上的这个人。只一眼,他便心中大震,眼前的人仍是一副男儿装扮,鬓似刀裁眉如墨画,面似冠玉眼如流星。望上去竟然雌雄莫辨。

    眼下此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虽然数年过去,眼前人的面容也有变化,可那双眼睛!那双滴溜溜乌黑的眼睛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海药的梦中!

112,确定() 
这双眼睛每次都出现在他的噩梦中。每次他都远远地看着被铺天盖地的巨树砸中的海药冷笑。人会长大,这双妖孽般的眼睛却依然不变!这就是他!确定了心中的怀疑,海药却心中一慌,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他急着想确定她的身份,可是却忘了他和“她”可是有仇的!自己这送上门来的仇人,她岂有放过之理?

    寒栎淡淡提醒汉王:“王爷还是回去再叙旧吧,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位是?”

    汉王蓦然想起还有寒栎在身边,有些尴尬,不由搓着手讪笑道:“这是我那侧妃海氏的兄弟。。。。。。来送。。。。。。”

    一语未完,被寒栎凉凉地打断:“我听见了,来给你送梯己的,既然你这么思念家人,不如回去过年岂不是好?何苦这么千里迢迢地辛苦来去?”

    朱高煦终于听出寒栎话中的酸意,连忙道:“不回不回!这里建城的事千头万绪,我哪里还有时间回去?”

    寒栎不理他,回头对海药笑道:“这位将军年少有为,为何我却未在军中见过?将军隶属哪一营治下?”

    海药心中警讯大起,打起精神滴水不漏地回答:“我乃王府卫队侍卫长,王爷行前,吩咐我照管王府,保卫好王妃与诸位世子、郡王爷的安全。”

    寒栎笑对汉王道:“王爷您真是太屈才了!这么一位年少高才的青年才俊,竟然不让人上阵杀敌卫国建功,而是窝在王府里头给您巡逻守门,这不是耽搁了人家的青云之路嘛!”

    海药心中大恨,上阵杀敌卫国建功?她是想让他上前线送死呢!他看汉王明显有些意动,急忙道:“都是一样为王爷出力,谈何委屈?况且垹哥儿一刻也离不得我,这次要不是说是来给他最爱的父王送东西,他还不会放我走呢。临行还吩咐我一定要赶在年前回去陪他放烟花呢。”

    朱高煦想起最爱的幺儿,不由得笑起来:“这小子,还会写信了?他可又长高了?学了什么书?”

    海药连忙一一作答,两人对答中渐渐将寒栎落在了身后。

    海药回到城中,将东西一一分派了,将海宓等人的书信也一一交代给朱高煦后,连夜都不过,说是怕海妃和小郡王挂念,连夜返回了。

    寒栎心中暗道可惜,算这小子乖觉,又躲过了一次。她却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发现了。

    转瞬间新年就已经过去了,接着正月也已经过去。漠上春迟,待到青草都已经返青,已是四月中了。这时节,在江南,早该是桃李花谢,二十四番花信都过了的,而在这北疆草原,才不过是春草冒尖,初露春意。

    寒栎蓦然发觉,距自己在守城之战已经过了半年多了,海磐舅舅不管如何也该得到了消息,这种炸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必然会推算出她的下落,家里人该会循迹找来才是,可是为何这么迟迟不见动静?

    寒栎心中疑惑,却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不安,一则因为朱高煦对她实在很好,日日将她带在身边,使得她有心想传出消息都找不着机会。二则她即对朱高煦动了心,想逃走的心就渐渐淡了,与朱高煦日日相伴纵马草原,两情相悦甜在心头,如何还会想到分离之事?

    转眼间已是七月,这一日天色昏暗,黑云压城,眼见得就要有一场暴雨落下。果然刚过午后,一声霹雳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从天而落。便在这时,只听得一骑马蹄促响,一人一马冒雨飞奔而来,喊道:“速报王爷!宫中急报!”

    寒栎目送着瓢泼大雨中而去的朱高煦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淹没在茫茫如线的雨幕中,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慌乱。似乎从此就有些什么不同了。她定一定神,暗中嘲笑自己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这一旦爱了就如此心神不宁了。真是没有出息。她模糊记得,好像永乐大帝是在一次北征的途中去世的,这一世她与朱高煦将蒙古人给提前打残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北征这回事儿。这次宫中来信说是皇帝病重,宣汉王回京,是皇帝要死了吗?寒栎无比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去多看些历史书呢?这会儿也不会为朱高煦提心吊胆了。

    朱高煦走后的第十天,寒栎受到了他的一封来信,说是皇帝不过是感染了一场风寒,引发了心疾。经过太医治疗,现已无大碍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仍是日夕在跟前伺疾,一时半会儿还回来不了,让寒栎耐心等待,待皇帝痊愈心情好的时候,他就给寒栎讨个封诰回来。

    但是自从这封信后,就再无消息了,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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