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总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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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看见时楚夭和李明在停车场举止亲密么?
阴宓微心底升起一丝焦躁。
就算时楚夭是在向李明献媚,她也不应该觉得奇怪,现在主动向高层示好甚至敢突破下线的女明星多了去了,怎么会介意再多一个时楚夭?
就算她作为总裁能三令五申不得玩火,但其实私底下的交易她又能管得了多少呢?
阴宓微捏了捏方向盘,拐进了到玛利亚慈善会大门前。
阴宓微在玛利亚慈善会免费演奏钢琴的时间是每周三晚上,今天阴宓微临时来访让慈善会长顾云烟有点惊讶。
“今天登门是为了一点私事,”阴宓微开门见山,很有礼貌地将墨镜摘下里拿在手里。
顾云烟笑道:“当然没有问题,阴小姐你早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有帮得上忙得,尽管说就是了。”
阴宓微微微一笑:“我想打听一个人,苍律媛小姐,她在这里听过我的课,我想要她的联系方式。”
顾云烟笑道:“小媛早就想和你探讨乐曲演奏,喏。”顾云烟说着,很快在便签上写下一串数字,递给了阴宓微。想了想又说:“她可是大忙人,估计比你还要忙,要是她接不到电话,就去这里找她。”顾云烟在电话号码后面补充了一个地址。
阴宓微走出玛利亚慈善会,一直到上车之前,都攥着那张小纸条。
阴宓微记得时楚夭说过苍律媛是她的朋友,那日还是苍律媛将她送到家,虽然因为当时形色匆忙而未与苍律媛多说什么,但是至少可以确定的是,苍律媛和时楚夭的关系的确是匪浅的。
“苍苍,有客人叫你!”侍应生小美跑到吧台叫苍律媛的时候,苍律媛正在耐心地装一只果盘。
“嗯?”苍律媛收回放在十字星的柠檬上的专注眼神,抬头看着,眼前出现的人,竟然是阴宓微。
苍律媛一愣,随即面露喜色:“阴老师,你怎么会来?”
阴宓微淡淡一笑:“想找你聊聊,有空吗?”
苍律媛点头:“如果你愿意在吧台点酒的话。”
阴宓微笑笑,顺势坐下来,双手指尖合拢,扫了一遍苍律媛身后的酒架,扬扬嘴角道:“薄荷威士忌,不加冰。”
苍律媛很快将酒送到阴宓微跟前,问道:“你想找我聊什么?”
阴宓微喝了一口威士忌,沉默片刻道:“你认识时楚夭小姐多久了?”
苍律媛说:“不长,不到一年。”
阴宓微摩挲着杯身:“关于时楚夭小姐的事,你可以多告诉我一些么?”
☆、第39章 长腿
时楚夭被施曼柔拉出来的时候样子一点也不美,施曼柔不满道:“好久没有让你出来陪我,不会这么散漫吧。”
时楚夭任由车窗外的风扫在脸上:“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天遭遇了什么?”
施曼柔说:“听说你要重回娱乐圈?勇气可嘉。”
时楚夭看了施曼柔一眼:“有问题么?”
施曼柔顿了顿,拐了个弯道:“虽然你很美,很漂亮,现在也有公司愿意捧你,但是你不怕重蹈覆辙么?对了,你签了哪家公司?”
“还是英澜啊。”时楚夭朝窗外伸出手,夜风从指尖划过,虽然凉,却让她觉得蛮舒服。
施曼柔一下踩了刹车:“你是说阴大小姐家的英澜?”
时楚夭点点头:“没错。”
施曼柔连连叹气:“我说你脑子没坏吧,就算要选择同一个地方爬起来,你也要看看现在英澜的当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时楚夭觉得奇怪,她和阴宓微有什么关系?
施曼柔无奈:“你是不是把季元修完全忘了?”
时楚夭哦了一声,笑笑道:“他最近好像在忙什么融资项目,很久没有到我那里去了。”
施曼柔白了时楚夭一眼:“就算他人没去,钱可是按时去了,你难道想在季元修眼皮子底下和他老婆共事吗?万一一个不小心被好事的人撞见什么,你还不被季元修捏死,不,阴宓微会先捏死你。”
时楚夭当然明白施曼柔在担心什么,但是她现在更在乎的是,为什么在停车场的时候,阴宓微的车径直从她面前驶过,连停都没有停一下。
阴宓微能够忍耐她放肆,也能对她故意挑衅晏雪池视而不见,难道不是因为阴宓微觉得她利于英澜才这样做的么,如果阴宓微果真是个为公忘私的人,阴宓微不是应该处处对她友好礼让吗,怎么会驾车擦身而过呢?太没有礼貌了。时楚夭这样想着,觉得阴宓微真是让人非常生气。
“不跟你说了,总之哪里危险你就喜欢往哪里去。”施曼柔觉得自己还算是了解时楚夭,当初时楚夭与季元修认识之时,时楚夭便故意在季元修面前惹恼了聚会的主人,季元修替时楚夭买下这个人情单,两人便顺理成章一来二往,即便时楚夭知道季元修有妻室,而且是娘家非常有权势的妻室。
如果说时楚夭只是在低谷需要这样一个人为自己买单,那么完全犯不着去招惹如此危险的男人,可时楚夭毫不在意,只笑着说我又不破坏他的家庭,反而能让他们的家庭保持和睦,诸如此类厚脸的话,所幸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出过问题。
施曼柔决定转移话题,在手机上搜了时楚夭的名字。
“是这个么?”施曼柔走进酒吧大厅的时候,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问时楚夭:“看起来很有卖相,我都快要爱上你了。”时楚夭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是她女扮男装的原俊扮相,时楚夭笑起来:“你的苍律媛小姐可比我要美上一百倍。”施曼柔扬起眉:“要是她抛弃我,你就当我的下一任好了。”
“我可不属于任何人。”时楚夭毫不留情地将施曼柔的邀请驳了回去。
时间还早,酒吧里人并不多,三五几个人围着桌子喝酒,施曼柔抬眼就看到苍律媛在吧台,撇下时楚夭就要走过去,时楚夭一把拉住她:“你没看见她面前有个女人么?”
经过时楚夭的提醒施曼柔才发现,苍律媛的确跟坐在吧台的女人交谈,施曼柔两眼放白光,径直走过去坐在吧台另一端,镇静地向苍律媛道:“一杯加勒比,不加冰。”
苍律媛闻言愣了愣,抬头才发现是施曼柔,她走过来,微微一笑:“你来怎么没有告诉我?”
施曼柔不理她:“我的酒呢?”
苍律媛笑笑:“稍等。”
苍律媛离开的时候,施曼柔这才斜眼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女人,施曼柔忽然觉得她有点眼熟。
因为她的一双长腿,实在是非常美丽,就算在高教凳上坐着,也是优雅地斜在一边,只用高跟鞋尖轻轻扣在支撑栏上,这样看过去,仿佛腰部以下,就全是这双又笔直又美丽的长腿了。
不要说施曼柔,此刻酒吧里的客人,十个便有九个盯着这双长腿看的。
“你在干什么,也帮我点酒了吗?”时楚夭走到施曼柔旁边坐下,却发现施曼柔在盯着不远处的女人看。
时楚夭顺着施曼柔的眼神望去,发现在那里安安静静坐着的长腿美女,竟是阴宓微。
“你的酒好了。”苍律媛适时出现,把酒放在施曼柔跟前,看到时楚夭的时候愣了一愣,眼神不由得向阴宓微的位置偏了偏。
适时阴宓微也转过身,瞧着时楚夭,脸上并无笑容,只平静地扫了时楚夭一眼:“时小姐也在这里,很巧。”
时楚夭起身走到阴宓微身边坐下:“你在这里做什么?”时楚夭觉得阴宓微不会主动出现在酒吧,阴宓微本身就和这样灯红酒绿的地方格格不入,她怎么会对这样的气氛感兴趣呢?
如果不是想来,那么就是为了什么事而来,她就在吧台入住,而今天恰巧就是苍律媛当班,这一切都是巧合么?
时楚夭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一切巧合,都是由你看不见的人精密安排而显得顺理成章而已。
阴宓微和苍律媛并无私交,阴宓微会来找苍律媛,唯一的原因,是为了她。
时楚夭这么想着,心里稍微平静了些,拿过阴宓微手里的酒杯,瞧了一眼:“你来这里不会就想喝这种饮料级别的酒吧?”
阴宓微并不看时楚夭,只直视前方前微微一笑,拿过来又喝一口:“这样清淡的口味也不错。”
时楚夭招呼苍律媛过来,吩咐了几句,苍律媛应着走了,时楚夭这才说:“上次没有让你好好喝酒,这一次当我赔罪,待会儿让你尝尝真正好喝的味道。”
“是吗,谢谢。”阴宓微看了时楚夭一眼,眼神深邃而沉静。
时楚夭不知怎么地心就跳了起来,在印象中,阴宓微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今天的阴宓微,不止是奇怪,是非常奇怪。
苍律媛把酒递到时楚夭跟前,时楚夭攥着杯脚看了苍律媛一眼,苍律媛只耸了耸肩就滑到施曼柔身边去了,时楚夭暗暗觉得情势不对,她从未预料过阴宓微会亲自来找苍律媛,施曼柔若是平时将关于她的事情都告之了苍律媛,而苍律媛就这样全盘托出,那此刻阴宓微,还会如此镇定自若吗?
时楚夭将酒送到阴宓微跟前,笑笑道:“尝尝,味道很好。”
阴宓微果然很配合地接过来喝了一口气,回味片刻道:“味道很浓郁,香气也很持久,不过酒精度应该比较高。”
“当然,它的名字就叫酒精马六甲。”时楚夭微微一笑,拿过酒杯,就着阴宓微喝过的再喝一口,又往里加了三片火龙果,等果肉遇酒精融开,时楚夭便将酒杯推到阴宓微跟前:“再尝尝看,这个酒每喝一口就会变一个味道。”
阴宓微仍然接过来按照时楚夭吩咐的饮下。
两人如此饮完两杯酒的时候,阴宓微看了看时楚夭,说:“时小姐,你的唇膏,好像淡了许多。”
时楚夭笑笑,拿起包起身道:“我去补一补,稍等。”
时楚夭在洗手间补完妆,听到洗手间有两个人在议论时差。
“哎呀,烦死了啦,他就会在这里时间打电话来,他是睡醒啦,我玩得正开心呢,身边一个男生也不敢叫过来了。”
“你不接不就行了?”
“不接怎么可以,你想一晚上都被连环call追杀吗……”
时楚夭忽然想起来,季元修昨日,也是这个时间打来电话问她安好,但是手机并不在身上。
时楚夭猛然想起来,刚才和阴宓微喝酒之时,顺手把手机放在吧台上了。
如果季元修恰巧打了电话来,那么……
时楚夭赶紧走出洗手间,踩着高跟鞋来到吧台的时候果然看到手机屏幕亮着。
阴宓微目不斜视,只看了时楚夭一眼:“电话,已经响了两遍了。”
时楚夭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接起了电话。
幸好并没有存季元修的名字。
☆、第40章 夫人高贵
时楚夭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想接季元修的电话,季元修虽然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但是让季元修听见这样的声音,他一定会多问上一两句。
但阴宓微似乎有意催促她接,时楚夭不想多生事端,便微微一笑,捂着话筒,轻声接了起来。
“喂,我在和朋友聚会。”时楚夭压抑住心里的不快,仍是细声细气,该做到分寸她还是会做到。
“这么晚了,你要早点休息。”季元修说道,声音很清朗。
时楚夭暗笑季元修搞不清楚状况,压了压声音,故意问道:“这句话不是应该问候你的夫人么?”
季元修沉默半晌,说道:“她的电话转到家里座机,是佣人接的。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你害怕她背叛你?”时楚夭看了坐在不远处的阴宓微,问道。
“不,”季元修很快说道,定了定神道,“我还有工作,先挂了。”
季元修果然只是例行询问之类,时楚夭一直放柔声音熟练敷衍,不知为什么,时楚夭总感觉得到阴宓微的眼神在向她这边瞟。时楚夭自然会忐忑,她此刻和阴宓微之间间隔距离不过半米,而她却在和阴宓微的老公讲电话,阴宓微固然不知道事实为何,时楚夭却再清楚不过。
三两句挂了电话,时楚夭重新坐下,吩咐苍律媛拿些冰块来。不过阴宓微不带手机倒是让人觉得奇怪,她是故意不想要人找到她么。
“难得见你接电话这样谨慎。”阴宓微看了时楚夭一眼,嘴角微扬。
时楚夭食指在桌缘边轻点:“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阴宓微笑笑,没再说话。
不远处施曼柔吃着坚果,拖着脑袋往这边看,斜了眼睛看苍律媛:“那个阴小姐来很久了么?”
苍律媛点点头。
施曼柔问:“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
苍律媛奇怪:“这是很寻常的事,谁都会来酒吧,我都要和你说一声么?”
施曼柔说:“阴小姐来这里可一点都不寻常……她来找你的么?”
苍律媛给施曼柔添了一点冰块,并不回答。
施曼柔便知道阴宓微确是来找苍律媛的了。施曼柔一下拉着苍律媛的手臂道:“她是不是问你什么了,你都说了些什么?”
苍律媛拍了拍施曼柔的手,示意她平静,又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喝酒的阴宓微和时楚夭,这才对施曼柔道:“我说了真话,也编了谎话,你要听哪一个?”
施曼柔问:“谎话是什么?”
苍律媛想了想,说:“时楚夭小姐自幼身世凄凉,惨遭父母抛弃…”
“那真话呢?”施曼柔听到这里便知苍律媛不会将时楚夭的事情全盘托出,稍微松了一口气。
苍律媛浅浅一笑:“我说,时楚夭小姐很缺乏爱,因此在爱与被爱之间会非常迷惘,常常把不正当的行为当成爱,也不乏会有些违背伦常的举动。”
苍律媛说的虽然有点抽象,可是放在时楚夭身上,似乎也有那么些不悬不着的影子。
施曼柔缓了半晌,真不知道这话在阴宓微听来会变成什么样的诠释。
可是奇怪的事何止这一件呢,时楚夭对阴宓微并不忌惮,反而明着暗着往阴宓微身边凑,这一点,才是让施曼柔更觉得奇怪。
时楚夭是活腻了吗?
她难道不知道距离阴宓微越近,她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她所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大么?
最危险的地方始终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个简单的道理,时楚夭难道不懂么?
时楚夭根本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