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总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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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已将阴宓微的外衣拿过来替阴宓微穿上,阴宓微对薛一礼貌道谢,临出门前回身对阴执说道:“桂圆鸡很好吃,谢谢您。”
阴宓微坐进驾驶室,驶出宅子大门的时候,季元修气喘吁吁地跑到阴宓微车窗前,使劲拍着车窗。
阴宓微摇下车窗,冷冷地看着他。
季元修指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说道:“微微,你到底怎么了,刚才在爷爷面前拒绝礼物,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阴宓微说:“那是我母亲的礼物,我有权利做任何决定。”
季元修继续追问:“那我送你的礼物,那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屋么,你现在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一眼?”
“季元修,”阴宓微收回注视前方的冷静眼神,偏头对车窗外的男人说道,“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尤其是你。”
阴宓微说完,顾自踩油门绝尘而去。
手机就放在方便架里,一直到开到自己的公寓,季元修也没有再打来过。
阴宓微从停车场的电梯径直回公寓楼层,在打开门看到房间里只属于自己的一切时,心底轻松不少。
“你回来了?”阴雨随裹着浴巾,从冰箱拿出冰饮,在阴宓微面前晃了一下,“要喝么?”
阴宓微看了看阴雨随,眼神往阴雨随的房间斜了一下:“就你自己?”
阴雨随点头,喝着饮料含糊不清:“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阴宓微不语,将外套搭在椅背,高跟鞋也来不及脱就将自己甩在沙发里,用手轻摁着太阳穴。
阴雨随盘腿坐到她旁边:“就知道应付完祖父会这个样子,所以我能躲就躲。”
阴雨随说着,伸手帮阴宓微揉着太阳穴,阴宓微本能一偏头,目光冷淡:“你做什么?”
“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阴宓微笑着,“老爷子跟前只要有一个人跟着他就可以了,辛苦你了。”
“并不辛苦。”阴宓微冷冷地说。
“你就是嘴硬,你不记得小时候那个眼泪汪汪跟我说想出去玩,不想听约翰老师念经的人是谁了么?”阴雨随说着二十前的事,并不陌生。
阴宓微却几乎忘记了还有那样的往事。
“你啊,就是不知道为自己争取,”阴雨随满不在乎地说着,“不当乖孩子又怎样,不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优秀又怎样?”
阴宓微微闭着眼睛,看了阴雨随一眼:“所以你就是带着这种念头离家出走,然后把一切都扔给我?”
“当然不是,我怎么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阴雨随淡淡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要不辞而别,现在为什么要突然出现?”阴宓微问道,阴雨随虽然是表面随性,但绝对不是会胡来的人。
阴雨随做出思考的样子,想了一小会儿,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门铃声。
“哎呀,时小姐来了。”阴雨随跳起来,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阴宓微道,“千万不要告诉时小姐我已经跟你说过是她,千万不要。”
阴宓微不理她,起身回到书房。
阴宓微扭亮房间台灯的同时,听见高跟鞋踩上地板的声音,时楚夭的声音同时也出现在阴雨随的声音之后。
阴宓微忽然觉得心猛烈的跳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想,待会儿见到时楚夭该说些什么,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明明和时楚夭有过那么多可称作过招的来往,但这一刻,阴宓微却觉得像是第一次认识时楚夭,即将面临的见面,也似是第一次见面。
可就算是跟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交谈,无论她的身份背景,也无论她的文化环境,阴宓微总能进退自如,从容不迫。
唯有这一次,阴宓微觉得有点恍神,她要面对的时楚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看似已非常熟悉,阴宓微却觉得她对时楚夭仍然是一无所知的。
“阴总,打扰了!”姜帆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朝阴宓微鞠了120度的躬。
阴宓微看了看姜帆,走到门边,抱肘看着门外时楚夭若隐若现的身影,说道:“打扰什么?”
姜帆支支吾吾,正要开口,时楚夭却突然走过来,一手搭在姜帆肩上,一边对阴宓微扬扬眉:“阴总不会在意的,因为我要打扰的人不是她啦,是雨随小姐。”
姜帆暗暗吐吐舌头,悄然从时楚夭跟前溜走。
时楚夭勾嘴角对阴宓微道:“你不介意的吧?我……”
“我介意有用么?”阴宓微定了定心神,她看到时楚夭肆无忌惮的笑容就觉得心下会被一下又一下敲击。
和时楚夭这样放肆无忌的女人比起来,她正是阴雨随嘴里说的那位,乖孩子。
行为永远不会出轨,笑容永远得体,决定绝不会出错。
一切完美而圆满。
然而这份完美的代价,是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看不见的,也从未被意识到的残缺。
“我不会吵到你,”时楚夭依然笑得明艳动人,好似诡计得逞的小孩,顾自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物递给阴宓微,“送给你的。”
阴宓微并不接,只盯着时楚夭看。
时楚夭神色一滞:“我脸上有东西?”
“时小姐,过来一下,”阴雨随从自己房间伸出半个身子,朝时楚夭喊道。
时楚夭对阴宓微浅浅一笑,转身朝阴雨随房间走去,阴宓微看到阴雨随背对着时楚夭,勾着嘴角用口型对她说了几个字。
阴宓微一愣,她认出那几个字是,坏女孩。
坏女孩?
在她面前,阴雨随无疑是坏女孩,她敢做一切被祖父禁止的事,敢抛下一切离家出走,敢……
敢去爱仅仅见过几次面的时楚夭。
时楚夭一向没有什么是非观,她对阴雨随……
就算阴雨随不对她表达好感,时楚夭自己也会对阴雨随这样又有气质又个性的美人做些有趣的事吧。
阴宓微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心里沉不住气了。
客厅外姜帆还在忙着收拾,阴宓微站在自己房间门背后,咬了咬唇,拿出手机给时楚夭发了一条消息:怎么回事。
等了一会儿,时楚夭并没有回复。
阴宓微坐在书桌前,迫使自己看着眼前翻过一页的书,却不自禁想象阴雨随房间正在发生的事。
时楚夭和阴雨随单独待在一起,会干些什么呢?
难道她们会听着音乐,看着书,一本正经地讨论古典乐和现代乐的区别么?
想想就觉得好笑,这怎么可能。
“砰砰。”阴宓微忽然听到敲门声,偏头一看,进来的人是时楚夭。
“你找我?”时楚夭平静地说着,顺手把房间门锁上了。
阴宓微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时楚夭走到阴宓微跟前,垂下眼睛,“我并不觉得我今天做的事能对你产生什么影响,也不指望你对我的看法会有改变,但是……”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的眼睛,顿了顿,对阴宓微说:“如果我向你道歉,你会不会……”
“时楚夭,”阴宓微站起身,走近时楚夭,“你对被你玩弄过的心总是这么无所谓么,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所有你做过的事?”
阴宓微的眼神深邃而涵义不明,时楚夭看着阴宓微,觉得阴宓微话中有话,心里摸不透阴宓微的底线,不自觉就往后退了一步。
“我……”时楚夭抿了抿嘴唇,觉得嗓子有点紧。
“你要接受的惩罚,会比道歉残酷一千倍。”阴宓微说着,逼近时楚夭,一把捏住了时楚夭的手腕将她扣在门上。
“什么惩罚?”时楚夭忽然觉得眼前的阴宓微变得陌生,她从未见过阴宓微有过这样认真而深沉的神情。
阴宓微定定地看着时楚夭,只觉得被阴雨随刻在身体上的乖孩子三个字挣脱锁链飞了出来。
她不必再做阴宓微。
阴宓微摁住时楚夭,偏头吮住时楚夭的脖颈,时楚夭措不及防,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身后的门板上。
阴宓微稍微用力咬啮,时楚夭紧张得紧抓住阴宓微的手臂,洗着冷气脱口而出:“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阴宓微换了一处更为柔嫩的地方。
“我介入你的家庭,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时楚夭横下心,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继续。”阴宓微冷静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并不妨碍她听时楚夭的忏悔。
时楚夭只觉得疼痛点渐渐往下,却不能不按照阴宓微的指示继续道:“我会很得意自己很有魅力,并且因此自信,嘲笑那些拜倒在我裙下的人……啊!”
时楚夭忽觉得小腹钻心的痛,好似被割开一般,她知道一切皆为阴宓微所为,去根本不敢低头去看。
☆、第71章 惩罚
时楚夭突然觉得眼前的阴宓微让她觉得格外陌生,阴宓微的一举一动她都无法预测,当阴宓微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时候,她甚至无法反应。
可是在不久之前并不是这样的。
阴宓微冷静又高雅,时楚夭会情不自禁想要让阴宓微动容,生气甚至是发火,每当看到阴宓微在自己的设计之下情绪波动的时候,时楚夭就会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走到阴宓微心里了。
然而现在,阴宓微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强压在门上,不顾外面还有姜帆和阴雨随,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疼痛的烙印,并且口口声声地说要“惩罚她”,对阴宓微来说,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你走神了。”阴宓微的声音在她身体不远处传来,低沉又冷冽。
时楚夭定了定神:“我没有。”
“是吗?”阴宓微的声音似乎有一点生气,她直起身子,看着时楚夭道,“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都听进去了么?”
时楚夭一愣:“你说了什么?”
阴宓微微微一笑,一下子扭住时楚夭的手腕,时楚夭疼得眯起了眼睛,不由得咬住嘴唇,阴宓微伸手扶住时楚夭的嘴唇,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把时楚夭紧闭的嘴唇展开,轻轻揉着嘴唇上细微的纹路,淡淡地说道:“你就喜欢用这张嘴,去做你喜欢的事吧?”
时楚夭还没来得及答话,阴宓微就扣着她的下巴,一下子咬住了她的下唇,时楚夭吃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该怎么说呢?
这个时候,也许就算是疼死了,她也不愿意挣脱开吧。
这可是阴宓微第一次,带着明显的欲念,亲吻她。
虽然时楚夭到现在为止也不太懂阴宓微的欲念从何而来,抑或,阴宓微是想以这一个残酷的吻开始,还是以这一个残酷的吻结束,时楚夭都不得而知。但是阴宓微强烈而又明确的欲念同时传递给时楚夭后燃起的是不可阻挡的能量,以及几乎在同时出现的,她在内心深处升腾起对阴宓微同样强烈的渴望。
阴宓微越是弄痛她,她就越能感觉到阴宓微对她的念想,越能感觉到她在阴宓微心里所占的分量,阴宓微的手越用力捏紧她,她就越想要亲吻那带给她疼痛的手。
因为这一切都是阴宓微带给她的,阴宓微绝对不会对除了她以外的人这么做,她在阴宓微的心里,一定占据一个特殊而又隐蔽的位置。
该怎么定义呢?
“啊……疼……”时楚夭仍能感觉到清晰的疼痛,阴宓微在她下巴,在她手腕,以及在她腰部留下的力道都足以让她接连不断地喊疼,但是时楚夭却没有一直这样做,她怕阴宓微对此信以为真,在某个时刻就突然抽身离去。
在彻底弄清楚阴宓微的心意之前,她需要抛弃自己的触觉,去体验这种痛感下隐藏的提示。
“疼么?”阴宓微捏着时楚夭的脸,眼神平静地问道。
时楚夭如实点头。
阴宓微眼神泛起一点光:“你既然还有力气点头,我觉得你也许没有你说的那么疼。”
“那就尽管弄痛我啊。”时楚夭扬了扬眉,其实嘴唇那里已经很痛了,她的嘴唇很薄也很敏感,只要稍微用力一下就会疼得不疼了,阴宓微虽然应该能够看到她的嘴唇红起来了,但其实并不知道她会有这么疼吧。
“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阴宓微扬嘴角笑了一下,眼神从时楚夭的眼睛移动到时楚夭泛红的嘴角,再次伸出指腹轻轻揉着那红肿的柔嫩,“我很想知道,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是从哪里练出来的。”
“你真的想知道么?”时楚夭问道。
“洗耳恭听。”阴宓微语气平和。
时楚夭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在知道季元修有家室还和他约会的时候,刚开始我也很忐忑,不过后来听说他的家室是一位贤淑的大小姐,我的心就放下了。大小姐一向有教养,又有礼貌,对我绝对不可能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阴宓微紧了紧扣在时楚夭腰上的力度,微微一笑:“说得不错。”时楚夭这句话对她来说,算是赞美,可是听起来,却一点儿也不悦耳动听。
时楚夭暗暗咬牙,又说道:“当我第一次看到你,并且知道你就是季元修妻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可能扯我的头发,扇我耳光,我就继续和季元修约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阴宓微挑了挑眉,等着时楚夭说下文。
其实时楚夭说这些是让她很不舒服的,但是时楚夭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时楚夭是对她坦诚相待,那么她就要承受接受这种坦诚之下的轻微不适。
毕竟她并不爱季元修,体会不到因为季元修而产生的强烈情感关联,比如嫉妒,吃醋之类的情绪。
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阴宓微都觉得,女人会有吃醋和嫉妒这种有损形象的情绪实在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
“我的确不怕你发现我和季元修之间的关系,一点都不,”时楚夭说着,直视阴宓微的眼睛,“不过我真正怕的是你会再也不理我,突然搬走也好,彻底把我拉黑也好,任何一样我都受不了,就算你讨厌我,对我冷淡,对我不屑,我也并不想离你太远。只要你……啊……”
时楚夭又觉得脖颈上一阵疼痛,阴宓微这次是用了力道的,时楚夭觉得伤口快要出血了。
时楚夭疼痛得异常清醒,清醒到她似乎能看到阴宓微想要说什么,心里在想什么,甚至阴宓微将要做什么,她似乎也能猜到一二。
“这么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