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容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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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教室拿电话去!”肖容说着回教室。
伍霞跟上,肖容在书包里翻出手机来,塞进自己兜里,就要往外走。
“去哪里?”伍霞拉住她,扫了一眼教室的同学,说道:“就在教室里打吧!他们谁敢去告状,我就跟谁没完!”
“私事让人听见了,总不好!”肖容低声说着出了教室,伍霞跟在后面,两人来到楼梯转角一个相当安静的地方,伍霞放哨,肖容掏了手机。
“卞金玉那人怕是不好说话,”肖容想着,决定先打给田佳木。
占线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田佳木似乎情绪很好,笑道:“你也打电话恭喜我羸了第一局?”
肖容不答,开门见山问道:“你和卞金玉拿我作了赌注?”
田佳木不答,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肖容见他不答,便知道真有作赌注这事儿了!
“你们拿我打了什么赌?”肖容问道。
田佳木却并不答。
肖容等了一会儿,知道他是不会回答了,便皱眉质问道:“我们不是钱财两清了么,你还扯什么事?”
“我扯什么事了?你别自作多情!”田佳木的语气不高兴起来,冷冷说道:“我本来就要参加竞选,搭上你,举手之劳而已!那主席位置,非我莫属,激出卞金玉参加,只不过想增加点儿趣味儿性而已!”
“我也不想自作多情!”肖容没好气说道:“可因为你俩做的好事,人家现在都打骂到我头上了,我总该有个知情权吧?”
“谁?谁来找你麻烦了?”田佳木觉得奇怪。
“你别给我装不知道!你将赌注的事告诉了谁你自己还不清楚么?既然都告诉她了,也应该顺便告诉你我之间的真实关系吧,别让人家误会,来找我算帐啊?”肖容想起方方给自己的那一耳光,气就不打一处来。
第100章 谁泄露了消息?()
在前世,肖容应也算花容月貌,却没见有谁为她吃过醋,偏偏到了现代,长得貌不惊人,那吃醋的一个二个还不少,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这个田佳木,也不知跟卞金玉赌了什么?既然晴儿会吃醋,想来他定是为了报治病之恩与卞金玉做了有利于她的约定余罪。
可她并不希望他报什么恩,她只希望从此与他再无一丝联系,那就是对她最好的报恩了。
好吧,他要求个心安,偏要报什么恩,非要帮她一把,不告诉她也就算了,可他也该给自己的女朋友前前后后解释清楚啊,害得她白白受人指骂,还要挨耳光。
他这哪是报恩,明明就是报仇!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啊!”田佳木却在那边答道。
“那晴儿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肖容冲口问道。
田佳木的性格,她还是大致知道的,既然他说没告诉晴儿,那就一定是没有告诉,那到底是谁跟晴儿说了这事?
肖容很是疑惑。
“这么说是晴儿来找你了?”田佳木问道。
“是啊!”肖容本不想说的,可既然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她皱眉对田佳木说道:“你好好跟她解释一下吧,别让她识会我!她倒是个和气冷静的人,可有那个方方在,就容易造成坏影响了!”说起方方,肖容就来气,她话锋一转,对田佳木说道:“如果你还顾念我替你治好病的情份上,你就别扯出那些事来,别让她们给我添乱了好不好?我就想好好读书而已,你别让我骂你!”
田佳木帮肖容,本是出于一片好心,肖容治好了他的病。他虽然表面上没说,但心底处是感激她的,所以当听到肖容被白可馨欺负时,他便毅然决定冒险与卞金玉打赌。
虽然他不求肖容能感激他,但他总也算是一片好心,可如今却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偏偏这事还由自己这边的人引起,所以他又骂不得,只气恼说道:“你要骂就骂吧!”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肖容拿着电话哭笑不得。心想,他叫人家骂,自己却挂了电话。她骂谁去?
伍霞见她挂了电话,便走过来问道:“问清楚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肖容这才想起自己问了半天,根本没有问到事实真相,她不由叹道:“那田佳木嘴紧得很!算了吧。问了也白问!现在田佳木已经知道晴儿来找我的事了,麻烦丢给他去处理吧!他会跟晴儿说清楚的!”
“要不打电话问问那个金主吧?”伍霞提议道。
“算了,找他那是自找没趣,田佳木都不说,他更是不可能说!”肖容将手机放进兜里,拉着伍霞道:“走吧。快上课了,懒得理这些闲事!”
“你啊”伍霞摇头说道:“难道就白白让她们欺负不成?”
“哪会!若不是我没有防备,方方她也打不到我!”肖容正色说道:“以后见着她们都得留个心眼儿才成!”
“什么?刚才你还被打了啊?”伍霞这才知道肖容吃了亏。气愤不已:“那天才被白可馨打,今天又被方方打,她们把你当什么了?我去找她们算帐!”说着,她便要走。
肖容忙一把拉住她,说道:“不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才我也还了方方一巴掌。估计比她打我还痛。”
“怪不得她一直捂着脸!”伍霞说道:“不过,要是我在,定还她两巴掌!”
肖容笑笑,她倒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前世虽没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夫,但跟着师父,救死扶伤的思想,她还是多少感染到了一些网游之巅峰召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肖容只要不是触犯到她原则的东西,她一般还是不会斤斤计较的。
更何况她还亲眼见了杨贵妃的死亡,自己又亲身经历生死,有些东西她便自然看得淡了,放得下了。
“你就是太无所谓,所以她们才一再地来欺负你!”伍霞不满说道。
“有所谓又怎样?”肖容一边向教室走去,一边叹息说道:“难不成我就为了这点儿小事,用我宝贵的时间和生命去与她们斗来斗去?”
“你呀,跟个**十岁的老太婆似的!”伍霞笑着摇头。
两人谈笑着回到教室。
却说田佳木挂了肖容的电话,便去找卞金玉。他们的教室隔得不远,过了两间教室便走到。
教室里,卞金玉并不在,不知跑哪儿去了。
田佳木随手抓住个同学说道:“麻烦你告诉卞金玉一声,就说我找他有事!”
那被抓的同学受宠若惊,直到田佳木走远,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田冰山找你说了什么?”旁边一大堆同学围过来,好奇地拉着他问。
“他说要找金主!”那同学怔怔回答。
“他找金主干什么?”有人疑惑问道:“他们两人现在不是正竞争么?是想谈判?还是想和好?”
“谈什么判?”有人回答,“田冰山不是已羸了第一局么?他有必要谈么?”
“那他为何要主动来找金主?”
没人回答,有人又拉着被问话的同学问道:“田冰山还跟你说了什么?”
那同学愣了愣,摇了摇头。
“那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那同学想了想,还是摇头。
“你个傻逼!”问话的人愤怒了,仿佛人家耽误了他多大的事似的,骂道:“你也不多问两句,或仔细看看田冰山的表情,猜猜他想干什么!”
那同学被骂得傻愣傻愣的,脸上现出愧色,仿佛他真做了多傻的事情似的。
“走吧!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有人说了一句,于是大家失望地散去了,留下那被问的同学怅然地低头进教室去。
但很快。他想到自己还要将田佳木说的话带给金主时,他的精神又振奋起来,能成为两大名人的信息传递者,是多么的荣幸,所以他一定要做好这事情。
因此,他如猎犬一般警惕地盯着教室门口,以确保在金主进教室的第一时间里,他能将田佳木的话及时送到金主的耳朵里。
可惜教室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却始终没有金主的身影。
眼看上课预备响了,金主才慢悠悠晃进教室里来。丁幸和诗人也跟着他。
这位同学忙“腾”地站起来,冲到卞金玉的面前,一口气说道:“金主。田冰山不,田佳木让我带信给你,他有事要找你!”
“哦?”卞金玉偏着头看向他,疑惑问道:“他找我干什么?”
这同学答不上来,他窘迫地站着异能古董商。脑门儿上似乎在微微出汗,他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傻逼,他刚才怎么就不多问一句!
“好吧,他也不可能跟你说,我知道了!”卞金玉替他解了围,说完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了下来。
那同学总算松了一口气。回到位置上坐了下来,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两军对垒的关键时刻,田冰山找你干什么?”诗人不解问卞金玉道。
“不知道!”卞金玉摇头。
“要不。我去问问?”丁幸说道。
卞金玉点了点头,丁幸快步走出教室。
卞金玉正在猜想着田佳木的意图时,他却皱着眉和丁幸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亲自来了?
卞金玉也皱起眉头,到底什么事,让他如此重视?下意识。他快步向教室外走去。
教室里的同学都很好奇这两大竞争对手的会面,有人本想趁着假意上厕所的机会出去偷听一下。上课铃却拉响了。
“找我做什么?”卞金玉皱眉问田佳木道。
田佳木不答,避开回教室的同学,向前走去,卞金玉和丁幸跟上,回教室的人都一边回教室一边盯着他俩看。
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田佳木开口便不友善地问道:“我们打赌的事,你透露给谁了?”
卞金玉一愣,说道:“这事儿你倒有可能讲出去,我怎么会讲?”说完,他又问道:“怎么了?”
田佳木看了他一眼,说道:“晴儿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消息,跑去找肖容的麻烦了!”
“哈哈”卞金玉愣了两秒,却开心笑了起来,幸灾乐祸说道:“上次白可馨找她麻烦,你把我骂得够惨,这次轮到你了!”
田佳木面色很不好看:“你存心将消息透露出去,就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我说了,我没有透露消息!”卞金玉收起笑容,不满说道:“那赌约让肖容知道了,对我百害无一利,我干嘛要传出去?”
田佳木盯着他看了一阵,抬眼看到老师已向教室走去,他看了丁幸一眼,说道:“当时并不止我们两人在场,你该好好问一下你的两个手下,别自己的人也管不好!”说完,他便不再理卞金玉,自己快步回教室了。
“他什么意思?!”丁幸不满说道:“他是怀疑我和诗人嘴巴不牢?”
卞金玉不答,沉吟面色很不好看,然后一言不发向教室走去。
“金主,这事儿我可从来没有向外说!”丁幸追上他表白道。
卞金玉回头看了他一眼,才慢慢答道:“知道了!”便又向前走,丁幸忙跟上。
教室里,漂亮的语文老师已站在讲台上了,卞金玉象征性地抬了一下手,报告也懒得喊,便向教室里走,老师正要发作,丁幸适时地大声补上了一句报告,老师愣了愣,想了想也就算了,点了点头,让他们进来。
卞金玉一坐到座位上,便向诗人那边看去,田佳木的话他信,丁幸的话他也信,现在就剩诗人了,但他又想不通诗人为什么会把消息透露给晴儿?
他不会背叛自己吧?卞金玉想。
第101章 栽赃陷害()
诗人也正关心着田佳木找卞金玉的事,刚才他也想跟着出去瞧瞧,但上课铃却响了,这堂课是他最喜欢的语文课,语文老师长得娇小美丽,温柔多才,诗人很喜欢上她的课,他甚至认为自己有暗恋她的倾向。
所以他总不想在她面前留下坏印象,无论其他科他学得多烂,无论他心情有多糟糕,他上语文课都规矩得如幼儿园的学生,作业也认真得一丝不苟,作文更是花整夜整夜的时间来写和修改。
他就喜欢看语文老师在他的作业本上记下的那一个个娟秀的“优”字,他就喜欢语文老师用她柔美的声调把他的作文当成范文来念。
虽然卞金玉和胖子老是骂他变态,但他就是乐此不疲。
所以他刚才没有跟着出去,他怕上语文课迟到。
但他还是记挂着卞金玉的事,所以见卞金玉脸色不好进教室时,他便也询问似的看向他。
卞金玉与他对视着,很是专注,仿佛要在他眼里瞧见什么似的,诗人正纳闷,卞金玉却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了。
诗人很是奇怪,卞金玉那种表情,他从来没看见过,到底怎么了?他想。
他顾不得这是在上语文课了,又探询地看向胖子那边。
丁幸也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
诗人看了一眼老师,见她正背着大家板书课题,他忙趁机用口型无声问道:“怎么了?”
丁幸不答,看了一眼卞金玉那边,见那边面无表情地翻着书,他低下头去,开始在书包里翻找,很快掏出一个本子来,撒下一溜儿纸来。拿出笔在上面快速地写着字。
诗人松一口气,知道丁幸在给自己定纸条,他耐心地等着。
诗人焦急地等着,上课的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
不一会儿,胖子那边果然趁老师不注意让人传了一个纸条过来,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金主和田冰山打赌的事,你跟人透露过没有?”
诗人脑里“轰”地一下,白可馨缠着他问打赌事情的情景一下子浮现他眼前。
捏着纸条,诗人矛盾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这件事说出来。
他看向坐前面的白可馨,真想站起来问一问她,那消息是不是她透露出去的?
但若是她透露出去的又怎么样?这一阵子她正和金主在闹矛盾。如果让金主知道消息是她透露出去的,他们两人肯定就完了,想到这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