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世莲-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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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这里的伙计,或者问我也行。”
锦衣点头。走到百子柜前,看见一列列抽屉有近百只,每个抽屉外面都写着里头存放着的药材的名称,很多抽屉里头还有分格,可以存放好几味药材。
吴铮见吴长生出来,又对他道:“长生叔,她能书会写,到时候可以安排她记记账目什么的。”
“哦?是吗?”吴长生听吴铮这么一说,便道,“这样一来,她即使认不全药材,倒也能帮我记记账。”
“对了,程大夫大概跟你说过了吧,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还请长生叔多照顾着点。”吴铮道。
在交代完后,吴铮又走到柜里面对锦衣道:“慢慢来好了,时间长了自然就熟悉了。”
锦衣向他点了点头。看着吴氏兄妹出门,锦衣收了心神开始留在药铺里学习。九点左右还有一更(。)
第一百八十六章 姐姐你真美()
锦衣虽然不懂药材,可冰雪聪明的她加上领悟力高和百倍的用心,不久之后差不多能将百子柜里面的药材认全了。当然这段时间也少不了吴铮的指点,而吴铮一边在药铺忙一边给锦衣做指导,看着锦衣的进步,心里暗暗赞许。
而吴长生在锦衣认全了药后,又笑着拿过一张程大夫开的药方交给锦衣道:“以后要是查柜的小子走开一回,正好有病人的话,你就帮着按照药方抓药吧。”
锦衣接过药方,自然点头。
看着接过药方的锦衣,吴长生也面露赞赏之色,随手一抬,握住了锦衣的手,笑看着锦衣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才走开。
锦衣对这位掌柜突如其来的轻薄之举大为吃惊,一下涨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站在边上的吴铮却过来低声道:“你别介意,长生叔对谁都这样,没有恶意的。”
时日飞快,转眼就到了年关。当日头下山,吴长生留了一个伙计留守铺子后,和锦衣还有吴铮三人离开了。听着千门万户连绵不绝的爆竹声,三人裹着一身寒意回到了吴宅。吴家的下人也是一脸的喜庆忙碌,准备着除夕的晚餐。
锦衣回到自己屋里,裹着被子暖了一回手,回想进门时候所看到的吴家上下的一团喜气,她不免又陷入了迷茫。自己究竟是谁?家住哪里?或者自己根本就是孤儿也说不定。胡思乱想了一通,坐到镜前的她又想起了脖子上的玉佩,伸手进去将它摸了出来。看着这块雕琢着图案的美玉,看着玉佩边缘的半株秋菊,她莫名地又陷入了沉思。不知为何,心情总会莫名地抑郁伤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此时,门口响起了扣门声,锦衣开门一看,却是吴铮。忙把他让了进来。
“今天是除夕,我娘让我过来请你一道过去用饭。”吴铮一进屋就笑看着锦衣道。
“这怎么行?”锦衣忙摆手道,“今天是公子一家团圆的日子,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夹在中间。”
“你就不要拒绝了,今夜家家团聚,我们又怎么能看着你仍旧独自一人过节呢。”吴铮道,“我娘可是交代了,一定得让你过去。你要是坚持不肯,我可怎么向我娘复命。”她见锦衣仍旧一脸此事不可的表情,说道,“你要是不过去,我没法复命,那我也走不了了,只好跟着你一起待在这里。”
锦衣被吴铮这么一说,倒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犹豫了半晌,只得点下了头。
走进悬着彩灯的暖厅。只见桌上已经备好了满满一桌菜。而吴夫人和吴绮帘也早已经在座。看见两人进去,吴绮帘欢快地道:“,我们可要动筷了!”
锦衣福身见过了吴夫人后,被吴夫人拉着在身边坐了下来道:“今天过节,就不要拘束了,来,也陪我喝上一杯。”
而吴铮此时已经提起了酒壶,替母亲和锦衣斟上了酒,然后又走回座位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吴绮帘身为妹子,自然不能要求兄长替自己斟酒。所以拿过酒壶在自己杯中灌上了酒道:“娘说得对,今天大家开心,可要一醉方休才是。姐姐,你今天可要陪我哦。”她现在已经管锦衣叫姐姐了。
吴铮笑着摇了摇头。朝妹子宠溺地看了一眼道:“看在今天过节的份上,对于你待会儿闹酒疯,我们也只能做好心理准备了。”
吴夫人笑着向锦衣道:“丫头,待会儿你可不要见笑。帘儿素来好酒,可每次醉酒总要大声地唱曲,还要拉着别人一起唱。真是拿她没办法。”
锦衣听吴夫人这么说,不禁向着吴绮帘莞尔一笑。
“谁说的?”吴绮帘小嘴一撅,秀眉一扬道,“娘,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一旁的吴铮笑道:“你自己喝醉了当然不知道,难道娘还能胡说不成?”
吴绮帘听兄长这么一说,只好不甘心地闭了嘴,然后举起酒杯道:“来,娘,姐姐,哥,我们干了!”她说完,一仰脖子就灌了一杯。
吴夫人也端起了酒杯道:“来,我们也来干一杯吧。”
见吴夫人和吴铮两人都已举杯,锦衣也拿起了眼前的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哪知道这一口下去坏事了,吞是吞下去了,可紧接而来的却是不住的咳嗽,这酒的味道可实在让人不好受。
看着锦衣皱着眉头掩着嘴不住咳嗽的样子,吴绮帘却哈哈大笑起来。
“绮帘,人家呛到了你还笑?”吴铮向妹子投去了责怪的一眼。
“不是啊,哥,我是在想,姐姐该不是不会喝酒吧?”吴绮帘依旧笑道。
锦衣止住了咳,眼见吴家三口都地看着自己,不禁抱歉道:“真对不住,我好像……不会喝酒。”
“是吧?我就说姐姐不会喝酒。”吴绮帘为自己准确无误地猜到了结果而自鸣得意。
“既然不会喝酒,那就吃菜吧。”吴夫人转而对锦衣笑着道。
锦衣点了点头,在近处夹了一小筷子菜。
吴绮帘看着锦衣只吞了一口酒就霞飞双颊的模样,不禁感叹道:“我第一次看见姐姐的时候,就觉得姐姐是个美人,只不过当时太瘦了,而且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跟现在完全没法比了。现在姐姐脸上可明显好看多了,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娘,可还没见过像姐姐这么美的女子!”
吴铮见妹子如此**裸地夸赞,不由向锦衣看去。只见锦衣粉颊生晕,原本精致的眉目被这么一衬,更是格外令人赏心悦目。想到吴长生对自己说过的关于锦衣在药铺的种种聪慧勤快,由不得他不对锦衣心动。只是想到自己救了她后再对她有所表示的话,岂不是让她以为自己本就对她居心不良,或者趁人之危。
正当吴铮这头心事萌动,那边的锦衣却在听了吴绮帘的一番话后,垂着眼帘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一头歪倒在了桌面上。
吴家人在初时的愣怔过后,随即意识到锦衣是喝醉了。吴绮帘眼见锦衣只喝了一口酒便醉得不省人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没想到姐姐居然这么容易醉,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像她这样的人。”
看着歪在桌上的锦衣,吴夫人和吴铮两人却是为难了,得送她回房啊,不说以吴夫人长辈的身份不便送锦衣过去,就算行,估计连同吴绮帘两个人也是做不到将锦衣稳稳当当送回去的。吴铮倒是可以,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如何使得。于是吴夫人向身边的丫头道:“小晴,你去把长生请来。”
小晴得了吩咐,出门去喊吴长生。去了一时回来道:“夫人,吴大叔喝得快站不住脚了,估计不成了。”
这么一来,可就真难办了。可毕竟难办还是要办的,所以吴夫人对儿子道:“罢了,也顾不得许多了,铮儿,你送她回房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过来瞧美人()
吴绮帘听兄长这么一说,只好不甘心地闭了嘴,然后举起酒杯道:“来,娘,姐姐,哥,我们干了!”她说完,一仰脖子就灌了一杯。
吴夫人也端起了酒杯道:“来,我们也来干一杯吧。”
见吴夫人和吴铮两人都已举杯,锦衣也拿起了眼前的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哪知道这一口下去坏事了,吞是吞下去了,可紧接而来的却是不住的咳嗽,这酒的味道可实在让人不好受。
看着锦衣皱着眉头掩着嘴不住咳嗽的样子,吴绮帘却哈哈大笑起来。
“绮帘,人家呛到了你还笑?”吴铮向妹子投去了责怪的一眼。
“不是啊,哥,我是在想,姐姐该不是不会喝酒吧?”吴绮帘依旧笑道。
锦衣止住了咳,眼见吴家三口都地看着自己,不禁抱歉道:“真对不住,我好像……不会喝酒。”
“是吧?我就说姐姐不会喝酒。”吴绮帘为自己准确无误地猜到了结果而自鸣得意。
“既然不会喝酒,那就吃菜吧。”吴夫人转而对锦衣笑着道。
锦衣点了点头,在近处夹了一小筷子菜。
吴绮帘看着锦衣只吞了一口酒就霞飞双颊的模样,不禁感叹道:“我第一次看见姐姐的时候,就觉得姐姐是个美人,只不过当时太瘦了,而且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跟现在完全没法比了。现在姐姐脸上可明显好看多了,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娘,可还没见过像姐姐这么美的女子!”
吴铮见妹子如此**裸地夸赞,不由向锦衣看去。只见锦衣粉颊生晕,原本精致的眉目被这么一衬,更是格外令人赏心悦目。想到吴长生对自己说过的关于锦衣在药铺的种种聪慧勤快,由不得他不对锦衣心动。只是想到自己救了她后再对她有所表示的话,岂不是让她以为自己本就对她居心不良,或者趁人之危。
正当吴铮这头心事萌动。那边的锦衣却在听了吴绮帘的一番话后,垂着眼帘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一头歪倒在了桌面上。
吴家人在初时的愣怔过后,随即意识到锦衣是喝醉了。吴绮帘眼见锦衣只喝了一口酒便醉得不省人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没想到姐姐居然这么容易醉,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像她这样的人。”
看着歪在桌上的锦衣,吴夫人和吴铮两人却是为难了。得送她回房啊,不说以吴夫人长辈的身份不便送锦衣过去,就算行,估计连同吴绮帘两个人也是做不到将锦衣稳稳当当送回去的。吴铮倒是可以,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如何使得。于是吴夫人向身边的丫头道:“小晴,你去把长生请来。”
小晴得了吩咐,出门去喊吴长生。去了一时回来道:“夫人,吴大叔喝得快站不住脚了,估计不成了。”
这么一来。可就真难办了。可毕竟难办还是要办的,所以吴夫人对儿子道:“罢了,也顾不得许多了,铮儿,你送她回房吧。”
吴铮虽是得了母亲吩咐把锦衣送回房,只是他何曾近距离接触过女子,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佳人,一时走到锦衣身旁,竟陡然心生怯意,踌躇着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旁的吴绮帘幸灾乐祸地瞅着兄长调笑道:“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送姐姐回房去?”
吴铮瞪了调皮的妹子一眼,不去理她,打横抱起了锦衣。将她送回了房间。帮她褪下了鞋子后,和衣放在了床上,然后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双颊泛着红晕熟睡着的锦衣,他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一笑。正准备回身离开,却见桌上放着一块玉佩,他当时救起锦衣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是锦衣系在脖子上的那块。
锦衣看清楚玉佩上的图案,以便让自己能够想起点什么,所以她这天早上起来后,就一时兴起从脖子上摘了下来,细细地翻看琢磨了一回。虽说她这些日子以来回想从前的事头痛的感觉也已经好多,可对前尘往事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对这块玉佩更是毫无印象,失望之余,她也忘记重新戴回去了。
吴铮从桌上拿起玉佩,看着这块凝脂美玉,上面雕刻着的图案残缺不全,明显只是半幅。只是想到自己一个外人,如何参得透其中道理,遂将玉佩重新放回了桌上,回头又看了锦衣一眼,见她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遂转身出了门。
次日年初一,锦衣在药铺忙了一天,回到吴家走到自己的房门外时,只见吴绮帘早已经守候在那里了。两人进屋后,吴绮帘便向锦衣发起了牢骚:“我真是想不通,长生叔为什么对待我跟我哥的差别就那么大?真是离谱!对我哥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我看就差点把我哥给供起来了。可是对我呢?老是说我不懂事没规矩,尽拿大话压我,迟早有一天我趁他喝醉的时候拔光他的头发。”
锦衣见她吃起兄长的醋来,抿嘴微笑不语。吴绮帘见锦衣对自己的话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认真地道:“姐姐,你别不信。我跟你说,虽然我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直觉还是有的,我严重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吴绮帘的话音刚落,只听得隐隐传来一阵笛声。锦衣细听之下,只觉那笛声宛转悠扬,却又似乎带着些许呜咽。
吴绮帘见锦衣细听笛声,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我哥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会吹笛,以后你就知道了。”
锦衣缓缓点头,却也不便过问吴铮究竟为何事心情不好。等到夜深时,坐在屋里,想起吴绮帘说过吴铮借吹笛来排遣心事的话,不禁触动心绪。想着吴家公子纵然心情不佳借着吹曲来排遣,毕竟也是因为回忆起了从前的事,而自己却是连从前曾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什么事情,通通忘得一干二净,就是想要回忆也不成,心念至此,不禁心里郁闷不已。
这天,吴铮来了母亲屋里,向母亲说了最近店铺的情况,吴夫人听后不由皱了眉头。
“娘,”吴绮帘进来看见母亲的脸色,忙问道:“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吴夫人坐了下来道:“刚才铮儿跟我说最近铺子里总有些人借着抓药为名来瞧那丫头,虽说那些人倒也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只是这么一来,总是不太好,我是在想,平常的人倒也罢了,就怕到时候遇上些痞子无赖什么的,料理起来终究麻烦。”
吴铮正沉思间,一旁的吴绮帘听母亲这么一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