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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穿越之家和万事兴-第31部分

小说: 穿越之家和万事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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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这个人不但是女人,还是一个有着小人性子的女人。

    “四姐姐真要去告诉我娘?”看了半天戏地杏娘,再也忍不住了,问道,“现在去?”

    三太太爱嚼舌根,大太太不敢惹,喜欢跟二太太叫板儿,俞定书对这个二伯母的脾气略有了解,这会儿见俞承晟和杏娘一个接着一个跟她搭话儿,自以为拿住了他们的把柄,志得意满:“那是肯定的。”

    杏娘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做出好奇宝宝状:“可是四姐姐,你刚刚不是告诉我娘,说身子不好,先去厢房歇着,怎么跑五妹妹这儿来了?”说完这句,还很认真地打量了直挺挺站着的俞定书,啧啧有声:“四姐姐,你不是连站都站不直了吗?我看你现在挺好的呀,说话也有力气……”

    俞定书的脸一阵青白相交,她陡然想起了自个儿在祖宗牌位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娘常说,二伯母是出了名的死脑筋,规矩磕得比谁都狠,认理不认人,她这会子去找二伯母告黑状,简直是自寻死路。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僵在那里。

    俞定妍又在边上说起了风凉话:“那肯定是我的功劳了,四姐姐见着我,开心得连自个儿身子不好都忘记了。四哥,六妹妹,回头可别忘了把这事告诉祖母和我母亲,特别是三伯母……”

    “咳咳……”俞承晟看俞定书眼睛里头闪闪的,眼泪真要下来了,这回看着倒不似以往那种哄人装出来的,估计俞定妍再这么说下去,她就真的要嚎啕大哭了,连忙出声阻止,“四妹妹,五妹妹跟你说笑的,别往心里去。你下了车在外头吐了那么多东西,这会儿肯定饿了,让人张罗些吃的,垫垫肚子,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候。”

    翠袖和翠屏是老太太那里出来的,自然比丛绣桃叶什么的野路子丫鬟有眼力有脑子多了,来之前就被告知四小姐不省事,没想到比三小姐还能折腾人,现在闹成这样,俞承晟还肯主动出来示好,也实在是难得了,再不识相,就是标准的傻子了。

    翠屏唯恐俞定书嘴巴里又嚼出什么难听话来,抢着谢了俞承晟:“四少爷说的是,四小姐方才吐了那么久,身子还虚着,是该先吃些东西。”边说边和翠袖轻轻推了推俞定书。

    俞定书起初还不大肯动,翠袖想到吴嬷嬷的嘱托,灵机一动,凑到她耳朵边上,轻轻嘀咕了一句:“四小姐,中午庙里头是吃斋的……”

    俞定书用眼角去瞄了瞄她,啥也没说,让翠屏搀着,一步一步挪了出去。

    她们几个人影刚消失,俞定妍就嗤了一声:“以往碰上这种事情,没理儿也要跟我们缠上半天,搅得人跟她道歉才肯罢休,今天真是少见,四哥才说了一句,就跑得没影了,难不成是真饿得架都吵不动了?”

    俞承晟拉着杏娘进了屋子里头,找了椅子很随意地坐下来。

    荷香和青菱几个帮着一块儿收拾俞定书落下的残局,俞承晟听到俞定妍的话,不禁笑了起来:“五妹妹说啥呢,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好说话了?没见着翠袖在她边上一个劲催她,肯定是翠袖使了法子,才把她给弄走了。”

    俞定妍觉得有道理,看了看俞承晟和杏娘,又忍不住埋怨道:“我盼了你们几个月,今天是二叔忌日,好不容易把你们盼来了,晓得我跟她不好,还把她寻来找我晦气,真真是想气我。”

    杏娘辩解道:“不是的,五姐姐……”

    “什么不是!”俞定妍瞪了她一眼,还真生起气来,“说的就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走的时候,还说什么一定求了祖母把我接回去,我在这里等了许久,上来送米送银子的人倒是见了几回,也没看到你给我捎带啥东西上来,平日里白对你好了。以后看俞定琴俞定书欺负你,看我还傻愣愣地来帮你!一边去,我这里不要你来……”

    杏娘被她一席话说得哭笑不得,俞家这个五小姐可真有脾气,一阵一阵的,要不是先前俞承晟跟她说,两个人关系好,她真怀疑俞定妍是个天生刺猬,逮着谁刺谁。

    “五妹妹快别说杏娘了,”俞承晟倒是挺习惯自家五妹妹的说话方式,听她扯到这几个月来的事情,一时感慨万千,“你才走没多久,杏娘就掉池子里了,病了好些日子,又养了一段时间……”

    “好好的怎么会掉池子里头去?”俞定妍眉头一皱,猛地一拍桌子,“是俞定琴还是俞定书?我找她们算账去,大冷的天,居然把妹妹折腾到冷水里去,她们被猪油蒙了心了……”

    “定妍,好了,都过去了。”俞定妍是说一不二的人,俞承晟怕她这会儿真又冲出去找俞定书,忙岔开话题,“你别老是俞定琴、俞定书的乱喊,到底是你姐姐,定书也就罢了,你老这样对定琴,大伯母心里能舒坦吗?不要老逞强,你嘴上占了便宜,背地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俞定妍埋下头:“不舒服就不舒服呗,反正她对我和三哥……也不是第一回了,左右我还喊她一声‘母亲’,她再有本事,也不能因为我跟她嫡亲女儿不好,就弄死我……”

    杏娘听说过,俞定妍的生母死得早,她虽记在大太太穆氏名下,却是由三少爷俞承翼的亲娘秦姨娘养大的。庶出的孩子,在嫡母面前,总是不会太受待见的。

    “你又来了,”俞承晟摇头,“不要老把‘死’字挂嘴上。你看看大姐姐……这次抄经,按道理说,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你才识几个字,好好的没事跑去跟三妹妹去拌嘴。你来净月寺这些天,秦姨娘和三哥急得饭都吃不下,尽顾着担心你了!回去之后,可得好好听他们的话,再不能鲁莽了……”

    “回去?”俞定妍冷笑,“我想,也要看谁她们什么时候才能准我回去!”

    俞承晟和杏娘对视一眼,杏娘疑惑道:“五姐姐,没人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

    “难怪你才儿要怨我们把四妹妹带上来了,”俞承晟道,“原来你还什么都不晓得啊!”

    俞定妍看他取笑自己,恼得红了脸,赌气道:“爱说不说。”

    俞承晟懂得适可而止,本来他也不是存心想吊俞定妍胃口,遂清了清嗓子,宣布道:“五妹妹,四妹妹今天上山,不是我们要带她来的,是祖母的意思。祖母说,让她代你抄经。”

    俞定妍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沉默,隔了一会儿,才问道:“这是真的吗?”

    俞承晟点头:“自然是真的,骗你做啥?”

    俞定妍笑了起来,脸胀得红红的,对拿着笤帚扫地的丫鬟道:“绿芜,别扫了,没点眼力劲儿,还不去给四少爷、六小姐沏茶。”

    这下连杏娘都忍俊不禁了,道:“五姐姐,敢情我和四哥要是不跟你说这事儿,还连口水都不给我们喝了?”

    俞定妍伸出了手指,作势要去戳她:“才多少日子不见,你倒是越发能说了!我道哪里奇怪呢,刚才跟你四姐姐说话,没被吓到,怎么都不打结了?”

    “五妹妹还不知道,”说到这件事,俞承晟可是一脸得意,在他看来,“杏娘自从跟了我一起念书,说话不利索的毛病,一点一点就改过来了。不然你以为,四妹妹怎么会被送到这边来替你?”

    “这难不成……也是杏娘的功劳?”

    俞承晟道:“四妹妹派了丫鬟去杏娘那里撒泼要东西,杏娘没给她,她去大伯母那里编了个理由告状,祖母一问起杏娘,杏娘如实说了,她就穿帮了。祖母气得不轻,这才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她活该!告黑状这种事,像是俞定书会干的,”俞定妍对杏娘的做法表示了高度的肯定,赞道,“杏娘,干得好!我早就跟你说过,别怕她们,俞定琴、俞定书就是看起来厉害,特别是俞定书,你别看她嘴硬,说来说去就只会那么几句话,真闹起来,她比谁都缩得快……”说到一半,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俞承晟和杏娘道:“你们说,四姐姐平日里吃得忒精,山上的素斋,她能吃得惯吗?”

    俞承晟想了想,道:“净月寺的斋菜是出了名的好吃,四妹妹再挑,也不会拿这个来说事吧?”

    俞定妍哼了一声:“再好吃的斋菜,要你每天青菜豆腐换着法的咽,也会腻的,何况是四姐姐那种燕窝漱口,没有肉就下不了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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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了解的你的人,是你的敌人。

    不得不说,俞定妍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即使所有人都猜到了俞定书在山上熬不了多久,可是谁也没想过,不到三天,她就会让人给三太太发回SOS信号。

    三太太不识字,俞定书特地托人捎了口信回来。也不晓得那个人是怎么形容俞定书的惨况的,反正第三天,三太太就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跑到老太太面前去哭诉了。

    “老太太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定书打小身子骨不好,一直在进补。那净月寺在山上,本就同山下面不一样,且不说定书体弱住不惯,单就论那个吃食,成天只有斋菜,青菜豆腐那些东西,哪是我们俞家小姐该吃的?我苦命地定书啊……”

    彼时又正好是早上各员工打卡时间。

    俞定妍站在杏娘边上,抬高了下巴用眼角斜瞥了哭天抢地的三太太一眼,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道:“敢情只有她俞定书吃不得苦,我就是皮糙肉厚活该去了。青菜豆腐哪里吃不得了,我吃了几个月,还不是好好的!好像俞家就她俞定书一个是小姐,其他人都是草一样。”

    这下,连一向喜欢帮着三太太的大太太,心里也不爽了。

    倒不是为了给俞定妍鸣不平,实在是三太太说话太不看场合,触到她的逆鳞了。

    俞定妍是大太太的庶女,被她派到净月寺去抄了几个月的经,三太太一个劲批评净月寺不好,把那里说得一无是处,这不是在变相地暗示所有人,先前大太太送俞定妍去那里,是在虐待庶女吗?

    大太太顶着一张调色盘脸对三太太道:“三弟妹定是太担心四丫头了,虽然四丫头在净月寺只能吃斋念佛,到底也是我们家正经的家庙,不会亏了她的。”

    三太太的回应是直接把手绢哭成了洗脸毛巾:“大嫂你有所不知,我们家定书前儿个刚到净月寺,身子就不好了,听说把早上吃的全吐了个干净。在那里住了一宿,第二天起来,嘴巴里生了泡,连米饭都嚼不了了,喝水都痛。净月寺的那群姑子,非但不给她请大夫,还每天早上拉她起来做什么早课,这不是存心折腾我们定书那是什么?可怜我家定书,哪吃过这等苦!”

    “三弟妹,休要胡说!”大太太听三太太把那净月寺说得越来越离谱,程度直逼难民营,真恨不得找块棉花把她嘴给堵上,一边担心老太太误会自己,一边还愁自己苦心经营的贤名儿毁于一旦,当场把眼睛给瞠圆实了,喝道,“慈心师太是德高望重之人,哪会做出什么故意为难定书的事来?早课我们五丫头抄经的时候也做,怎么到了定书这里就成了存心要跟她一个孩子过不去了?不是在家里,起初几天,住不惯、吃不惯总是有点的,三弟妹再这么说下去,明理的知道你是在心疼定书,不清楚的人,要把净月寺想成什么样了?慈心师太是方外之人,你如此对她,岂不是亵渎佛祖?”

    大太太从小事出发,以俞府为立足点,一点一点深入,最后给三太太套上了一个“亵渎佛祖”的帽子,直把三太太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翻白眼昏死过去。

    杏娘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大太太真不愧是俞府里头除老太太以外最强悍的人。人家老娘抱怨一下住宿条件、伙食情况和服务态度,都能被引申成对佛祖有意见,这简直比文字狱还文字狱。偏偏你心里头一琢磨,还觉得她说三太太说得忒有道理,一点把柄也揪不住她。

    古人最是迷信,等三太太回过神来,发现自个儿变成了“宗教异端”,连忙收了眼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老太太喊了起来:“老太太,我没有想要对佛祖不敬,我只是怕定书……”

    老太太的神经也被三房夫妻两个锻炼得粗比麻绳了,以往遇上这样的情况,她肯定要头疼胸闷上好一阵子,现在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先是很淡定地吩咐了边上的人:“把三太太扶起来。”

    三太太对着老太太欲言又止,又不敢再死犟着不起来,在丫鬟的搀扶下,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

    接着,老太太又长叹了一口气:“哎……老三媳妇啊,你也是做了娘的人了,泽哥儿如今也有十三了,再过几年,定一门亲事,你也要做婆婆了,见天跑我老婆子这来抹眼泪,实在是看得人闹心啊!”

    “老太太,可是定书她……”三太太提到女儿,猛地意识到老太太刚才说了什么,想起儿子也要快娶媳妇的事情,脸上一阵臊红。

    俞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很直白,告诉她,总不能将来儿媳妇进了门,你做了婆婆,还天天当着儿媳的面,跑到自己婆婆这里来哭吧?

    老太太被她一口一个“定书”弄得烦了,截住了她的话头:“老三媳妇,定书也不是我们俞家第一个去抄经的姑娘,前头不是还有个五丫头吗?五丫头去了几个月,没有说过一声净月寺的不好,定书才去了三天,就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我要是没老糊涂,没记错的话,定书比五丫头还大上半岁吧?”

    大太太笑着应了老太太的话:“母亲,你记得一点都不差,我们家定妍丫头就是比定书小了整半岁。”

    对内,大太太不喜欢俞定妍,但这并不妨碍俞定妍帮她们大房长脸。关键时刻,内斗外站,得分开来算。

    “嗯,”老太太点头表示高度满意,“五丫头这一趟去了净月寺,倒是沉稳了不少。”

    “定妍丫头能有今天,全是老太太教得好,”大太太一个劲地奉承老太太,“要是没有老太太,她哪有今天。”

    三太太被这对一唱一和的婆媳完全撂到了一边,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她恨得咬牙切齿,心道,五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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