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丞相的宠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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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冷笑突然飘进宁淑妃耳中,宁淑妃目光瞥向冷笑之人。但见那人静坐在那,一身白衣,风华绝代。
秦潋的凤眸正幽幽的盯着她,他面容妖艳,虽挂着清浅温润的笑,然眸子里却一片淡漠,“贵妃娘娘和静王若想害皇上,用不着在群臣面前对皇上放暗器,给自己戴上谋反的罪名。”
“皇上,臣妾绝无加您之意。”云贵妃红了眼眶道。
静王在元雍帝面前跪下,“父皇,请相信儿臣,古琴中藏有暗器一事,儿臣是真的不知道。”
宁淑妃冷笑,“狡辩!”
就在众人的心神都放在古琴暗器上时,有个不起眼的宫女出现在殿外。
她欲进殿,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她。
“淑妃娘娘让奴婢送衣衫来的”她说道,还拿出一块令牌。
那侍卫一见令牌,立刻放行。
她步履轻盈,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是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外袍。
她没走向宁淑妃,而是走到容侧妃身旁。赫连翊此刻心神皆被那古琴暗器吸了去,没怎么注意到身边的容侧妃。
“容侧妃,你要的外袍奴婢给你送来了。”那侍女道。
容侧妃诧异,她什么时候要过外袍?随后她看到侍女手上露出一截皓腕,腕上画有独特的繁复枝叶暗纹。
她心一惊,风雪楼楼主的信物上也有这样的暗纹,难道这侍女是主上派来的?
她抬头,看到侍女那暗示的眼神,“知道了”她摸上盘中的衣袍。
衣袍下还有东西,她手一顿,随后将手探了进去。
静王望着元雍帝,“父皇,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陷害了儿臣。还请父皇让人彻查此事,还给儿臣一个清白啊。”
“上官桦”不怎么开口的元帝这时候出声道。
“臣在”上官桦从群臣中走出来。
“古琴藏暗器一事交由你去查,尽快给朕查出一个结果来。”元雍帝沉声道。
又一道寒光划过,殿内气氛瞬间凝重。
突然间又发生惊变,群臣们的心瞬间都吊到了嗓子眼。
一直静坐的容侧妃突然站起来,她带着浓浓的煞气,手握匕首,猛地往元雍帝所在的地方冲去。她穿过护在元雍帝身边的侍卫群,抬手,将匕首刺向元雍帝。
她速度快的让赫连翊讶异万分,一看就知道她武功不低。他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什么时候恢复了武功。
看清行刺皇上之人乃是荣王侧妃,群臣哗然。
“狗皇帝,受死吧!”容侧妃狠戾道。
静王也立刻站起身,但还是慢了一些,剑已经碰到了躲闪不及的元雍帝的脖子上。
元雍帝身上穿有金丝软甲,但脖子上可是什么都没有。一旦被容诗诗的剑刺穿,岂还有活命之理?
情急之下,静王徒手抓住容侧妃那一剑,阻止剑进一步刺进元雍帝的脖子,握住剑刃的那只手掌随即流下殷红的血。
元雍帝趁此空档躲到了一边,很快就有人将他重重保护起来,并叫来太医给他看脖子上的伤。
容侧妃欲把剑从静王手中抽走,静王不顾手掌上的疼痛,用力一折,将剑折断。容侧妃将剑弃之,同时把掌风扫向静王,静王也出手与她过招。
众人都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容侧妃,其身手竟是一流的。与静王打的甚是激烈,两人速度快的只剩下幻影。
在旁的侍卫有心想插手帮静王,却又怕误伤了他,就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赫连翊双目盯着那道与静王打斗的翻飞身影,额上急得冒出了冷汗。容侧妃是他的女人,她刺杀了父皇,不管他有无杀害父皇之意,他都难辞其咎。
此刻,他不能旁观,否则刺杀皇上的这条罪名,他难洗脱罪责。
他手撑住桌子站起来,他身上的伤没好,随着他站起来,身上的各处伤口被牵动。剧痛立刻席卷全身,后背冒出的冷汗竟沾湿了衣衫。
他心内忍不住咒骂容诗诗这个贱人,害人精。尽给他惹麻烦,他早就该下狠心除掉她的。他从侍卫手里拿过一把剑,咬牙忍痛冲过去,意图制住容诗诗,可惜有人比他快一步冲过去。
秦潋加入容侧妃与静王的战局,在赫连翊冲过来前将容侧妃拿下。
顿时,赫连翊面色灰白,眸光怨毒的瞪着秦潋。秦潋,竟连他想拿下容侧妃以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毁了!
不过他仍握紧了剑,做一下挣扎,“贱人,竟敢行刺父皇,受死吧!”
“荣王是想杀人灭口吗?”一支精致的白玉笛挡下赫连翊的剑。
赫连翊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糟糕,情急之下走错了一步。他现在明显感到殿内有众多怀疑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顿觉如坠冰窖。
他不该在这时急着想要杀容诗诗,反倒容易落人话柄,他收住剑,冷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兄自己心里清楚。”静王赫连城淡声道。
“哼,本王知道,你们在怀疑这个贱人刺杀父皇是本王的主意。但本王可以指天发誓,本王绝无谋害父皇之意。”赫连翊转头又在元雍帝面前跪下,“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绝无加害您之意。
都怪儿臣一时糊涂,没能及时发现这个贱人心怀不轨,才让父皇受此惊吓。”
“倘若城儿出手稍慢些,朕受得可不仅仅是惊吓了。”元雍帝寒声道。
“是,是,都怪儿臣糊涂,儿臣甘愿受罚。”赫连翊垂头道。
“皇上,静王若有心想在众人前杀您,刚才容侧妃那一剑,他就没必要挡了。”一个胡子垂的老长的老官员出声道。
“对啊,古琴暗器之事定有人在陷害静王。”又一官员附和道。
“父皇,儿臣绝无害您之意。”静王复又在元雍帝跟前跪下。
元雍帝忙把他扶起,“城儿快起来,父皇信你。”扶起静王后,元雍帝立刻让太医给静王看受了伤的手,并叫退了围在云贵妃身边的侍卫。
赫连翊暗暗恼恨,好不容易才让父皇对静王有些失望。结果因为容诗诗,静王在父皇的心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地位。
第129章 以后你就是我的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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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派你来的,说了,本王可以求父皇给你留个全尸。”赫连翊道。
容侧妃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又缓缓的摇头。此般模样落到众人眼中,众人不禁深思一番。
赫连翊也感到了不妙,顿觉如芒在背,“快说!”
容侧妃这时用不可置信地目光凝望着赫连翊,她的唇动了动,“全尸?”她突然就笑出了声,那笑里含了悲伤,“行刺失败,王爷是不是觉得诗儿已无用,所以要舍弃诗儿?”
此话一出,众人将怀疑的矛头全都指向赫连翊。
青灵正奇怪容诗诗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行刺元雍帝,陷赫连翊于不利的境地。此刻又听到容诗诗这番话,青灵已经肯定容诗诗背叛了赫连翊。
容诗诗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背叛赫连翊,青灵惊讶,便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容诗诗。
一看之下竟发现这个容诗诗脸上竟然有易容的痕迹,这个容诗诗是假的!
尽管容蔷和容诗诗是孪生姐妹,但她们的长相始终是有点差别。
容蔷担心赫连翊会发觉她们的不同,所以她还是在脸上做了点易容。
这个容诗诗会是谁?青灵心里疑惑。
听闻容侧妃所言,赫连翊心一沉,脸色大变,冷厉出声道:“贱人,休得胡言!”
元雍帝寒凉的目光冷飕飕的,直射向赫连翊。
“王爷,你真的要舍弃诗儿了吗?你真的要如此无情?”容侧妃幽怨道。
赫连翊眼皮大跳,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掐死容侧妃,“贱人,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转身对元雍帝跪下,“父皇,你千万别听这个贱妇所言。儿臣一直对父皇敬若神明,是绝对不会害您的,还请父皇明鉴啊!”
“连个女人都管教不好!你还真是朕的好儿子!”元雍帝冷声道。
赫连翊心一颤,头垂的低低地。他似听出了元雍帝的弦外之音是,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又怎么能管好这片江山呢?
“你有没有意图谋害朕之事,朕自会让人查明。”元雍帝道,接着让人把容侧妃带下去。
“接下去的三个月里,你就好好待在府里反思吧。”
元雍帝算是禁足了赫连翊。
“是”赫连翊低声回道,被禁足三个月,朝中还在观望的官员们估计都要倒到静王那边去了。
他心里无比的失落,只盼着父皇经过今日之事后,立太子一事可以缓缓。
“丢人!”元雍帝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元雍帝一离开,赫连翊立刻黑沉了脸。父皇真是太过偏心,刚刚古琴暗器一事,父皇对静王什么重话都没说。到他这就不一样了,不止当众说他丢人,还禁足了他。
出了大殿,青灵寻机找到秦潋。
“殿内的容诗诗是假的”青灵道。
秦潋看着她,道:“她是我安排的人”
“那真正的容诗诗呢?”上次听他说处置了容诗诗,但处置地怎样了她倒没有细问。
“死了”他道。
次日,元雍帝突然回宫。群臣见之,也不好继续留在天照山里,故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灵儿,这次我们一起回府吧。”叶昙道。
青灵收拾好东西,笑道:“二哥你先回去,秦潋说有事找我。”
叶昙望着她,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灵儿,秦潋此人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是个凶残之人,他……他或许不适合你。”他一想到秦潋眼睛眨也不眨的,便削掉赫连翊身上的肉,心就一阵胆寒。
青灵浅浅一笑,“二哥,我不管和他在一起适不适合,只知道他是我今生唯一认定的人。”
叶昙又道:“他是个凶残之人,死后免不了入地狱……”
“那我便随他入地狱”青灵果断的道,“今世,生死都随他,他若不离,我便不离。”他若弃我,那我便杀了他。
叶昙叹息一声,“只怕你杀不了他”
“二哥,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我信他,他是绝不会负我的。”青灵笃定道。
“也罢,既是你喜欢的,二哥也就不拦着你。”叶昙道。
秦潋在天照山的一处僻静的地方等青灵,他旁边停了一辆马车。
青灵到来时,看到秦潋站在树底下。一眼望去,满目苍绿,却唯有那一抹白映入她的眼低。
此处风景很好,但有那白衣胜雪,静雅如莲的人在,那些美好的风景全都成了点缀。
“夫人,你让为夫等了好久。”听到身后有动静,秦潋转过身来,口气幽怨的道。
她无视他幽怨的眼神,走过去嗔道:“怕冷就好好在马车里等着,干嘛还跑下来。”
“想早点看到夫人呀”他低声道。
“你说有事找我,究竟是何事?”她问。
“带你去个地方”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抱住她,“怎穿这么少?”
她搂着他脖子嘀咕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怕冷啊”
他拿过她的两手放到怀里捂着,她想抽出来,却被他固执的捂着。
这个傻瓜,明明那么怕冷,还把她凉凉的手捂在怀里。
将她的手捂热后,他抱紧了她,用雪白的狐裘将她裹在怀里。
他把脸噌到她脸上,“夫人的脸好冰,为夫给你热热。”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脖子上,迫使她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不……”她刚要拒绝,他的吻已如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脸上。
这厮趁机吃她豆腐哇!
“为夫给夫人暖了脸,夫人要拿什么来答谢为夫?”他声音低沉嘶哑,透着难言的魅惑。
替她暖脸,说得好听,他明明是在吃她豆腐啊!这厮忒无耻。
她给他翻了一个大白眼,飞快的在他脸上咬一口,然后嗔道:“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你搂着我,让我怎么走?”把脑袋埋到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心不由地放松。把眼睛闭着,将身子都挨到他身上。
“啊”她惊呼出声,他忽然将她抱上马车。
“把这衣裳换上”秦潋拿出一套衣衫给她。
她接过那套衣裳,发现是女子的衣衫。
“今日起你不再是叶昙,而是我的秦夫人。”他笑吟吟道。
她本就打算从天照山回去后就恢复叶青灵的身份,是以她答应的也干脆,“好”
她拿起衣衫刚要换,却发现这厮没有把头转过一边的意思,她瞪他一眼,“你把头转过去”
“好”这厮答应的干脆,然她背对着他,把衣衫换到一半时就察觉有道火热的目光凝在她后背上。她猛地转头并侧过身子,发现这厮居然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而她此刻衣衫尚未穿好,该遮掩的地方还未遮掩好。她一侧身,他的眸光就移到了她身前。
他咽了咽口水,盯着她的眸光深邃如海。他动了动,身子朝她倾来。
“你……你要干嘛?”她隐有不妙的感觉,急忙拉好胸前的衣衫,正要往后缩去,然这时他猛地向她扑来。
他热烈如火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往下,两手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身子渐渐无力,软成春水,任他肆意索取,“你混蛋,又欺负我。”她无力扯了扯他的一缕发丝,他则轻咬了她一口作为回应。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放过了她。
“许久不曾见夫人穿回女装了”他给自己的夫人穿好衣衫后,细细的打量着。
冰蓝色的衣衫素雅,用料极佳。裹在她身上,衬得她身姿娇小玲珑,看得他又一阵心猿意马。
他将她束住发丝的缎带拿下,倾刻间,乌黑的发丝全部垂落,映得那张小脸洁白而又精致。
他把她抱出马车,落在了地上。
她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后问道:“要去哪儿?不坐马车吗?”
“不坐,且要去的地方也不远。”秦潋低头温柔道:“为夫抱你去,夫人累了就先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