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美人首(穿越) >

第13部分

美人首(穿越)-第13部分

小说: 美人首(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闫夫人听后,十分高兴,就与老爷商量着,不如择日就去提亲。

    纪老爷也以为这事就这么成了,就把纪寅轩叫到身边来,问什么时候要成亲啊?

    哪知纪寅轩说,这事他还要斟酌斟酌。

    他们问,斟酌什么?

    他只是说,他是觉得那家姑娘才貌俱佳,可也没说要娶她啊,急什么?

    纪老爷与闫夫人就说,陈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人踏破了,既然他喜欢,而且陈家也有意把女儿许给他们家,为什么不早定下这事?再拖下去,那家女儿就要被人娶走了。

    他也只是说,急什么?娶走的话,就说明与他没缘分。

    总之那意思就是,他没想好。反正没想好,谁劝也不会急着娶的。要是他们那头急着定下别家,那就定吧。反正这事也是先下聘者先得,他也不会拦着。

    他还说,若你们觉得这样不清不楚的没交代,不如现在就跟那家说,说不做这亲,他们再另择佳婿吧。

    纪老爷与闫夫人别无他法,只能先由着他去。

    正在想要怎么在陈家那边拖延些时候,朝庭上就宣召纪寅轩去处理一件事。

    他们正好借这个事情作借口,还编了话来对陈老爷说,寅轩对他们家三小姐很认可,可是眼下朝庭把他派到别州去处理事务去了,等他回来再说这事。

    他们心想,多拖些时候,说不定寅轩的心意就回转过来了,觉得想娶那陈三小姐了呢?如果现在就把话跟那家说死了,倘或陈家真定下别家,那到时寅轩后悔了可怎么办。

20。第 20 章() 
朝庭要纪寅轩处理的事是去宋州赈灾。

    宋州在黄河的下游,又被黄河的一条支流——汴水——穿城而过,黄河决堤后,汴水也发水患。加上连日淫雨不断,整座城连同周边村野都被淹了。

    朝廷送去的第一批赈灾款项却不知被谁给私吞了,现在那里乱作一团。

    于是皇上想着,文官怕是不行,还是得派武将去才行。

    于是派了纪寅轩去。

    阮颜畅在纪寅轩临行前,发了一场恶梦,梦见他被水流冲走了,沉在河底黄黄的泥沙中,眼还睁着,极恕�

    她一梦惊醒时,出了一身冷汗,怕那家伙此去有不测,那也太惨了。

    不如自己也跟去,兴许能帮上些小忙的。

    她白天时跟纪寅轩说,她要跟着去。

    纪寅轩颇为好笑地看着她:“呦——不是不睬我的吗?啊?由上回我说了你难听的话,你不是赌着一口气,回程的一路都不大睬我么?怎么又要跟我去了呢?”

    “我还是跟你去吧。我们家祖传的还有几味药,怕是你们军队随行的大夫也研制不出来的,带了去,或许能帮到那些灾区的人呢?不够时,我还能在那里再赶制一些出来。”

    他朝她挨近了些:“不对啊,我分明是觉得是你怕我出什么长短,才说要跟我一起去的。”

    “唉,他们那边都出那么大乱子了,你还有闲情在这里说这些话!”

    “好好,怕了你了,脾气一天大似一天,怪不得长得跟支炮竹似的。”

    “你!”

    于是,就跟着上路了。

    闫夫人再三关照她要照顾好少爷在那里的饮食起居,那边条件极差是肯定的了,可是不能让少爷出什么长短。

    阮颜畅就再三点头保证,一定尽力照顾好。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不过人家这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也能理解的。

    到了宋州边界,纪寅轩督率的赈灾军队在高处驻扎,附近一些民宅也被征用来作军队住处。

    纪寅轩与阮颜畅住的那一户里的人,与隔壁的住户并在一起住了,把这户腾出来专门给军队里的人住。

    这些住宅不是城里的宅子样式的,而只是田舍。

    这一带都在连日阴雨不断,整个房舍显得脆弱不堪,好在在高处,所以水一时半刻地没不到这上面来。

    不过水位连日不断攀升,再过段时间,若这雨再不停,这上面怕是也保不住了。

    白天时,纪寅轩就带着军队的人出去看地形地势去了,看能不能分条渠出来,疏浚水患。

    而阮颜畅在宅子里无事做,只是担心那人在外出什么长短。

    如果出了长短,对夫人实在不好交代。

    她心中仓皇,并不停在盘算,要不要施行巫书上的那项“退涝术”。

    她是想这么做的,可一来怕不奏效,因为这是项大工程,二来又怕被人发现她在施巫法。

    犹疑之际,竟发现隔壁那户的老妪是个神婆。

    其实也不是神婆,就是乡间跳大绳的,哪家有病有灾了,就找她去。一辈子干的都是这个,听说很灵验的。

    她就想着,要不要找那神婆商量商量,借那神婆的手来施“退涝术”。

    这雨下得她心烦,她实在想这一片快些放晴,水退了,纪寅轩他们军队的人也好逮着机会抢修堤坝。

    结果她去找那神婆时,发现和她们暂时合住的那一户已经逃了。

    而这神婆与她两个儿子儿媳也在收拾包袱,准备走路。

    “朱大娘,你怎么也要走呢?”

    “再不走难道等在这里让人来收尸吗?你看那水就要漫到上头来了,我们这地由早到晚都是湿的,我这腿又经不起风雨天,再待下去,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可你是神婆,村里的人驱病除灾不都找你么,你不做点什么吗?”

    那朱大娘转过身来,颇为奇怪地看着她:“姑娘,你是在开老身的玩笑是吧?这是天灾,不是驱个病魔,赶个恶鬼什么的,这是天灾,是神做出的人间灾患,我一个驱魔赶鬼的,你让我去驱神?”

    又转过身去收拾包袱。

    “不是,大娘,是这样的,我其实……其实以前我乡下也常发水患,我们村那个神婆就会退涝,很灵的,我至今都记得她用的方法。只是我也没做过一天神婆,不会通灵退鬼的,倒不如你来……你看怎样?”

    朱大娘闻言转过身来。

    “真有这法子?”

    “真有。”

    朱大娘心想,要是真能求晴退涝,就是最好的,自己也不用弃家逃亡了。

    “怎么弄?”

    “先得弄来两只野猪牙,悬于大门东侧。”

    “好。”

    朱大娘转身出去叫住她两个儿子:“你们上山打头野猪回来。”

    “啊?娘?这都要走路了,还打什么野猪?”

    “叫你们去就去!快去快回,等着呢!”

    “哦,是的,娘。”

    背了弓箭就走了。

    之后,阮颜畅又跟朱大娘说了具体怎么弄,

    朱大娘就让儿媳去找来了苕与千里香。好在如今是深秋,这两样东西倒是易找。

    可是有一样东西难找,就是锥底的陶罐。

    朱大娘让儿媳去看看村里那个会做器皿的走没走,要是没走,就赶紧做一个出来。

    哪知那人走了,但他家里现有一个没破损的锥底的陶罐,平时是用来作平衡器用的。

    她儿媳就给拿了回来。

    她们就一起把苕与千里香,就着炭火烘干。

    然后放在陶罐底部。

    再把陶罐躺放在桌子上。

    这时,那两个打野猪的也回来了。

    说没打着野猪,倒是捡了只现成的,死了的。

    闻那气味,应该是死了没多久的。

    朱大娘怒:“你两个没用的东西,让你们新鲜打一只的,竟然捡了个死的回来,是想对神灵不敬吗!”

    阮颜畅制止,说:“没事的,只要是野猪牙就行,没说现打的还是已死的。”

    “哦,那行。”

    转头又让她两个儿子把那獠牙锯下,悬于正门东侧。

    又找了石灰来,拿手拍了,印在那牙中间。竟然在暴雨之中,那手印都清晰可见,没被冲刷掉,那一块地方一直干干的。

    所有人回到房中,将窗户紧闭,只将大门开一条小口。

    等了三刻钟,就见那桌上的锥底陶罐慢慢立起。

    朱大娘不动声色地将那陶罐的口塞严实了。

    亲自拿了出去,由一个媳妇陪着,走到汴河边上,把那陶罐放下去,让它随水漂了。

    据说,刚刚是把路过的雨神与河神请到了陶罐里,现在随水漂走了,几时那罐子裂了,两个神就会出来,直接上天庭去报告事务的,不会再惩罚人间了。

    即时,天就放睛了。

    第二天起,那水患真的就一点点消下去了。

    到了第三天,水全都退了。

    全城还留守的百姓一片欢呼声。

    朱大娘被奉为英雄一样的人物,带着鸡鸭上门来感谢的人络绎不绝。

    朱大娘想说这也不是她的奇功,是向阮姓姑娘家乡的神婆学的,可是阮颜畅一直用眼神制止她,叫她不要声张,别说是她告诉她的。

    她也没办法,只能不言语,笑着收下乡亲们送来的肥鸡肥鸭。吃不完的就叫儿子杀好了送到隔壁阮颜畅他们住的地方去,那农舍里住的兵卒多,吃起来也快的。

    而纪寅轩他们的军队一时还走不得,一来,他本人得留下来彻查那款项落在谁人手里;二来,军队还得抢筑一道更坚固的堤坝,以及修一条疏洪的渠。耗时怎么的也得一个月吧。

    阮颜畅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到纪寅轩还健在,没被水流冲走,她对夫人也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她自己却病了,前段时间,连日阴雨,她得了风寒,数日不见好。

    随军来的大夫给她开了药,她吃了也不见好。

    一天晚上,纪寅轩回来宅子,去敲她的门,想问问她看病好了点没有的,却见她面青口白地躺在床上,连动都不能动了。

21。第 21 章() 
“哇!你没事吧。”三脚两步走上前,点着她肩膀使劲晃了晃。

    她蒙蒙睁开眼。

    “我……好像有事……”

    “怎么了这是?大夫开的方子没按方煎服吗?我明明让他们煎了药给你再去堤坝的啊!”

    “煎了,喝了,不见好。”

    “你不是有什么祖传的药的么,怎么不做几味来吃吃?”

    “吃了……无效……”

    她吁了口气,把被头向上扯了扯,转侧向内,说:“让我睡会儿吧,过几天应该会没事的。”

    “那你先睡会儿。”转头出去了,合上了她的房门前,还忧心地向内瞥了一眼。

    晚上大夫一回这田舍,他就让大夫快些煎药,让她服用。

    大夫也奇怪,只觉得她这是普通风寒,怎么就是不见好。

    纪寅轩这晚上睡到半夜,又觉得独留隔壁的病人在房中不妥。

    万一有个长短……

    于是披衣趿鞋,就朝隔壁房去了。

    直接推门,发现那人病到连门闩子也没力气下来放上,门是没闩上的,所以直接开了门就进去了。

    探了探她脑门,原本前几天是觉得发烫的,这一下可好,觉得十分寒凉。

    照理说如果是刚发过汗的人,脑门是应该很沁凉的,可这凉,凉得很怪,凉得发寒了。

    他有一股冲动,想要去找大夫来。

    可又想到大夫随军一天了,忙碌得很,夜里没睡踏实的话,第二天也没办法做事。

    这还有两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倒不如自己守在这里,等天亮了,再叫大夫过来。

    把手探进了她被盖里头,发现她那胳膊也冰得狠。

    他躺下了,把她裹着被子抱进怀里,想说能不能让她暖和一会儿,或许发一场汗就好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阮颜畅睡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睁开就见到纪寅轩正抱着自己。

    他正合眼睡着。

    她没动。

    又闭上了眼,等待天亮。

    哪知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等到真正醒来,天已大亮。

    而纪寅轩早就已起身梳洗完毕,出门了。

    阮颜畅这忽冷忽热的病又拖了两天,竟然自体痊愈了。

    连精神也爽利了,连带着脸颊也饱满了一些起来,脸上气色也不见晦暗了。

    纪寅轩一看她这样,还打趣她:“呦!真看不出来啊!你生个病还能因祸得福,病完还能胖些起来,不像别的大病初愈的人,一看就是刚生完病身子受到过耗损的。”

    她也打着哈哈:“是、是啊。”

    “话说,你要不要先回去,隔几天,我们有一批人要回京去,你身体这样弱,倒不如不要在这里待着了,回京去养着吧。”

    “啊!不行不行!我也没有名目回去啊。夫人临行前托了我照顾你饮食起居的,如果我提早回去了,夫人一定要怪我图享受,不愿在这地方久待了。”

    “也是……”

    于是,阮颜畅就没有提前回去,而是坚持到纪寅轩回京的时候,她才跟着他一道回去。

    纪寅轩这一次一出马,到宋州,就把天灾给治理了,还将赈灾款追回来了,那官员受到了查办与刑罚,并且他们军队还建了大坝与疏洪渠;朝庭为了表彰他的功绩,给他嘉奖了不少东西。因他现在的职衔已是正二品武将了,上面从一品与正一品的武官的位子已有人占着,没人退下,所以也无法帮他升官,若设个虚衔给他,也没什么趣,倒不如大加赏赐来得实在。

    纪寅轩由朝堂上回来。

    闫夫人见他朝庭的公务已办妥,那就是时候再说回上次那件婚嫁的事。

    就缠着他说说说。

    他只说他真的是在犹豫,这样吧,为免耽误人家姑娘的终生,倒不如让他们向陈老爷把这门亲事回掉。

    他说完这句,就跟他爹娘推说自己这段时日以来,心力交瘁,想休养,接着就回他自己园子去了。

    留下纪老爷与闫夫人两人,怒也不是,急也不是。

    “真跟陈老爷说?”

    “缓缓吧,先别说,一来,我们两家交好,这么回绝掉,你觉得那陈家往后看我们能有好气儿么。二来……我看,寅轩这一定是刚由公务中脱身出来,身心疲乏所至,想不到那事上头,我们一跟他提起,他就烦,故此跟我们说要我们回了陈老爷。我想,等过段日子,他也休养回复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