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作女守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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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就让桃儿把这些东西送出去,该给谁的给谁,跑了一早上,我好困呀。”岑念念把东西往旁边一推,窝在被窝了里倒头就睡,跑了一早上,她已经累极了。
等褚昌柏回过神来,发现床上坐着的人已经窝在被窝里睡着了,岑念念抱着被子的一角睡得香甜,整个人又是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褚昌柏看着她不自觉地笑了,他觉得此刻岑念念已经窝在自己心里,就那么小小的软软的温暖的一团。
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耳垂,岑念念因为痒不耐地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被子里一多半,只露出来一双眼睛和半截小巧的鼻子,褚昌柏觉得此刻他的心已经无比柔软,这是他的女孩,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他永远都不想放手的人。
“如果你永远不离开我,我就会一直疼爱你。”褚昌柏在岑念念的耳旁喃喃细语。
而沉睡中的岑念念不会知道,此时此刻有个男人已经订下了她的余生。
这一天褚府很热闹,即使是褚昌柏凶名在外,但有褚家和秋家这俩个后台,想扒上来讨好的人也不在少数。
秋敏的闺蜜群都来了,各大世家也来了不少人,褚府的守卫比平时多了几倍,尤其是轩然居。
岑念念被褚昌柏盯着吃完了一整份早餐,还多喝了一杯牛奶,接着是和往常一样练字、读书、散步、喂猫,不同的是今天多了褚昌柏全程陪着。
“这个给你,祝你生辰快乐!”岑念念拿出昨天买的手表给他。
“是什么?”褚昌柏接过盒子问着她。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岑念念故意卖着关子。
褚昌柏笑着看了她一眼,打开了盒子。
一块银色的手表躺在盒子里,很别致的设计,用的材料和制作工艺皆是上乘,简约而又不简单,他很喜欢。
这小妮子的眼光确实很好,褚昌柏把手表拿出来戴在手上。
“好看吧,我可是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的。”岑念念得意地说着。
“好看。”褚昌柏点点头肯定着,竟然难得不刺她一下。
岑念念愣了一下,也没有多想。大概是人都喜欢收礼物,所以褚昌柏还是很温和的。
已经是黄昏时分,岑念念换上褚昌柏替她挑好的参加晚宴穿的衣服——一件蓝色斜肩一字领长裙,下面是一双同色的细高跟鞋。
因为到大厅还有一大截路,褚昌柏怕她冷,特地还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黑色大衣,直接盖到了膝盖处。
其实岑念念这件裙子料子很厚,只有几步路而且裙子长及脚踝,也不会太冷。
岑念念的衣服倒是没有引起人多大怀疑,毕竟这个时候很多样式新奇的衣服有很多,名媛常去各种西洋店里挑洋装穿,只是岑念念的这身搭配得更简简约些。
不同于外面流行的烫发,她松松挽了一个丸子头,别了镶嵌碎钻的发卡,戴了一串淡粉色的珍珠项链,又化了淡妆,蓝色衬得她愈发的清纯可人。
白海棠依旧是一身军装,岑念念和她站在一起。
“我以为今日你会打扮的好看些。”岑念念开口问着。
白海棠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不习惯穿裙子。”
岑念念笑着逗她:“不过你这身也好看,帅帅的。”
白海棠没有说话,可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岑念念一转头,就看到了褚昌柏似笑非笑的神情,岑念念有些尴尬。
岑念念转过头的时候脸上的俏皮还未完全褪去,这些神情刚刚好全部入了褚昌柏的眼。
“走吧,大嫂在等我们。”褚昌柏很自然地牵过岑念念的手。
“恩。”岑念念乖巧地应着。在旁人面前,她对褚昌柏都是百依百顺的,男人好面子,尤其是褚昌柏这样位居高位的人。
岑念念跟着褚昌柏到了大厅,宴会场所就在花园湖右侧大厅里,此时客人已经基本来齐了,往日平静的后花园今天格外热闹。
岑念念脱下外套递给桃儿,褚昌柏看着她露出来的肩膀和大片雪缎似的皮肤,有些不悦,一旁桃儿早有眼色地递过去一件白色真丝披肩。
褚昌柏接过披肩,披在她身上,又揽住她的肩走向主位,说是防着她被人挤到,其实倒是多余的,旁人一看到褚昌柏就让开了几米,岑念念想大概是宣告所有权居多吧,这男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宣告他的独占欲。
就算穿着高跟鞋,岑念念也堪堪才及褚昌柏的肩膀处,褚昌柏还是一身军装,只是今日的衣服比起平时更加正式隆重些。
在旁人眼中,这两个人一个高大冷漠一个娇小可人,褚昌柏危险岑念念纯良,倒是两极,可又是说不出的般配。
秋敏看着走过来的两个人,笑着迎过去:“这寿星可算是到了,大家都等着呢。”
“大嫂。”“秋姐。”两个人倒是异口同声默契十足,岑念念略尴尬,和褚昌柏同步总是有些怪异。
“念念今天可真漂亮。”秋敏拉着岑念念的另一只手,笑得和蔼:“和昌柏也站在一起也般配极了。”
“秋姐……”岑念念偷偷拽了秋敏一下,示意她不要说了。
秋敏只当是这妮子害羞了,倒也没再说下去。
“今日是我的小弟昌柏二十八岁生辰,我在此感谢各位的到来,也祝我的小弟生辰快乐。”元帅褚昌珉上台宣布晚宴开始,褚昌柏拉着岑念念的手站在一旁。
褚昌珉是军人出身又征战多年,气势和威严还是在的,平日里严肃得厉害,可今天倒是和善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岑念念的错觉,褚昌珉的心情似乎格外好。
台上褚昌珉看了眼岑念念这边,又继续讲话:“今日除了庆祝小弟的生辰,还有一件喜事请诸位做个见证。”
喜事?台下的岑念念有些诧异,没听说褚府这两天有什么喜事啊?
“今天也是我的小弟褚昌柏和岑念念的订婚仪式,从今天起,岑念念就是昌柏的未婚妻,也就是我褚家的一员了,还希望诸位日后多多关照她一些。”褚昌珉话一说完就下去了。
褚昌柏拉着处在震惊中茫然的岑念念上了台,语气认真严肃:“岑念念是我褚昌柏的人,也是褚家唯一的二夫人。”
两兄弟都上了台,他们的话倒不像是分享喜事像是警告,台下众人都知道这是在告诉他们,岑念念从此就是褚家的人了,以后得要拿出无比尊敬的态度对这位二夫人了。
这褚家两位爷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下面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以后要让自己家女儿多和这位二夫人打交道了。
岑念念被褚昌柏拉下来时还是反应不过来,怎么这就订婚了?
震惊过后就是焦躁,岑念念从没想过会和褚昌柏订婚,先前秋敏问以为只是她的意见,没想到今天会定下来。
她愿意抱褚家大腿,可不愿意莫名其妙把自己搭进去,岑念念并不排斥褚昌柏,他是一个还不错的男人,可她想要一个能给她足够的空间和尊重的男人,而不是这样不问过她的意见做决定,这分明是强买强卖的包办婚姻,岑念念很抗拒。
第二十一章 醉酒()
恍惚中的岑念念被褚昌柏拉着走到大厅角落里,褚昌柏扶着她坐下,不知道是不是订了婚的原因,褚昌柏今天的心情格外好,语气缱绻温柔:“大厅人多,你就在这里坐一会吃点东西,我叫海棠陪你。”
岑念念木木地点了点头,褚昌柏差桃儿端些饮料点心过来,才起身离开。
她可以不出现,可他必须去应酬。
桃儿很快就端来了盘子,玻璃制的高脚杯里盛满了各色饮料,还有几样小糕点,因为订婚仪式是西式的,所以一切都按着西式风格来。
岑念念此时需要一个发泄口,她需要用什么来安抚内心的焦躁。
她分明是要逃跑的,而不是在这里准备着当褚家二夫人,从此余生被关在褚家这个华丽的牢笼里。
岑念念喝了很多饮料,因为心不在焉也就忽略了花花绿绿的液体里那股淡淡的酒精味。
等白海棠应付完那些奉承的人过来时,就看到岑念念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整个人脸红红的眯着眼睛窝在沙发里,鞋被蹬在一旁,披肩散开,只有一个角搭在肩上,光着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踩在沙发上,脸上则是不正常的红晕。
看到白海棠过来,岑念念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和她打招呼:“海棠,你怎么才来啊。”
岑念念觉得她等了很久,都喝完了桃儿带过来的饮料,海棠才过来。
白海棠一看这情况,赶紧差人去叫了褚昌柏过来。
秋敏比褚昌柏来的早些,听管家说桃儿把饮料错端成酒,就赶了过来,然而还是晚了些,岑念念已经醉倒了,秋敏赶紧吩咐人熬了醒酒汤。
等褚昌柏赶过来时,就看到岑念念窝在沙发上,秋敏和白海棠给她披着披肩,可偏偏醉酒的岑念念很不安分,一直喊着“热”,还非要把披肩拉下来。
褚昌柏眸子一暗,上前按住她,用外套把她紧紧裹住,然后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岑念念有些不满,觉得这些人都很讨厌,她明明很热还要给她穿衣服。
“坏人……”岑念念抬起头对着褚昌柏控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又因为醉酒眼神迷离,却愈发勾人。
可褚昌柏却发现她的脸太红了些,手往她额上一探发现温度极高,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手探进她衣服里,一伸手就摸到了一片小疹子。
“痒……”岑念念感觉背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挠,可却被人抓住了手挣脱不开,她有些着急。
“去叫医生。”褚昌柏语气很不好。
知道她大概是过敏了,褚昌柏赶紧抱着她回了轩然居。
因为过敏,一路上岑念念都十分不安分,在褚昌柏怀里扭来扭去,抓不到背上发痒的那处,她哭闹得厉害,褚昌柏险些抱不住她。
“褚昌柏,你就是个大混蛋……”岑念念还是有感觉抱她的人是褚昌柏的,毕竟除了他也没别人敢了,她心里不满他很久,平时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借着醉酒就肆无忌惮起来。
“我怎么混蛋了?”褚昌柏有些好笑。
“你就会关着我,什么都要听你的,不许出门、不许在外人面前穿旗袍……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还喜欢威胁我,你就是个混蛋……”岑念念掰着手指头还没数落完,就自己先委屈地哭了起来。
褚昌柏瞧着怀里哭得接不上气的小丫头无奈又好笑,平时对着他小心翼翼什么都不敢说,喝多了倒是口无遮拦了。
终于到了轩然居,褚昌柏把她放在床上,去换了身衣服,他的衬衣上湿了一大块,都是被岑念念一把鼻涕一把泪抹上去的,可偏偏她还委屈的不行。
岑念念有些发烧,医生开了不少药。
可喂药又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岑念念不配合,褚昌柏捏着她的下巴桎梏住她的身体才勉强喂进去一半,大半都撒在他们俩的衣服上,这位还一个劲控诉他是“坏人”,褚昌柏还是第一次发现这小丫头发起酒疯来这么磨人。
好不容易喂下药,想给她换上睡衣,可岑念念不依啊。
她挥着白嫩的小手臂断断续续背着《长恨歌》,背到一半背不出来,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嘟囔着:“念念背不出来,念念不漂亮了。”
褚昌柏额上隐隐有青筋浮现,他觉得他今天对着岑念念,简直就是太没有脾气了,用在她身上的耐心让他自己都惊奇,可现在他还能和个醉鬼理论什么。
“悠悠生死别经年。”褚昌柏无奈地提醒着,好让她早点背完去睡觉。
可岑念念不背了,要翻身站起来,又摇摇晃晃站不稳,褚昌柏赶紧扶住她。岑念念却猛地推开他,又是一个不稳倒在床上,奋力爬着坐起来,嘴里还哭着骂:“岑繁,你混蛋!我难过,你都不哄我……”
“你说什么?!”褚昌柏的语气变得十分不好,直觉告诉他这是个男人的名字,这丫头心里居然还有别的男人,褚昌柏的眸子一下就冷下来。
可脑子迷糊的岑念念却感觉不到褚昌柏的变化,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岑繁,明明前世哥哥岑繁对她很好的,每次她哭,都会耐心地哄她,可这次他居然还凶她。
岑念念抓着褚昌柏的裤子爬起来,揪着他的衣襟,哭着问:“岑繁,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连妹妹都不要了,以前你都会哄我的,这次我都哭了,你还凶我……”一张小脸挂着泪珠,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褚昌柏有些不解,他已经将岑念念的身世调查得十分清楚了,并没有岑繁这个人。
“岑繁,我生气了,不要理你了。”看到他还是没有反应,岑念念不满地控诉着,可又有些无力,她虚抓着他的衣领,说完这话整个人像是累极了,一松手就倒了下去。
褚昌柏整个人还处于莫大的震惊之中,等他回过神岑念念已经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岑念念的样子不像是在胡说八道,可资料里岑繁这个人根本不存在,想起她得知岑父死时的反应,他那时以为她是过于悲痛而没有反应过来,可现在看来分明就不是···
褚昌柏看向床上的人儿,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无论如何,她不能瞒着他任何事,他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褚昌柏将岑念念抱起来,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然后侧躺在她身旁。
“念念,岑繁是谁?”褚昌柏轻轻摇了摇岑念念,让她醒了一点,声调温柔询问她。
“我哥哥。”岑念念有些不耐,她觉得自己好困。
“你没说过你有哥哥。”褚昌柏继续问着。
“就有。”岑念念撅着嘴不满意地反驳。
“那你从哪里来的?”褚昌柏突然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我不能说。”岑念念半睁开眼睛,突然神秘地笑了笑,趴在他耳旁小声说着:“不能让褚昌柏那个大坏蛋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褚昌柏的语气里隐隐有些不满了,他还不够好吗?这妮子防他和防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