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作女守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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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敏和岑念念在僧人的引领下进了寺门。
“念念还是第一次来吧,这普宁寺最灵验了,等到了佛祖面前,你要好好许个愿,说不准还能心想事成呢。”秋敏拉着岑念念,给她讲着。
“恩。”岑念念应和着她。
“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找静空大师说些事情。”秋敏领着岑念念到了寺庙竹林后的一处禅房门前,秋敏每年都会来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普宁寺常年也为她留着这间房,而岑念念住的是秋敏隔壁的那一间。
“好。”岑念念和春英进了禅房,春英收拾东西,岑念念就自己去逛了逛普宁寺。
沿着竹林前青砖铺就的小路,岑念念一直走到竹林深处,这里还有几间小木屋,有青竹为衬,倒是多了几份隐居的意味。
小屋前摆着木制的桌椅,一个僧人模样的人手执白色棋子,在和另一个人对弈,那人背对着她,看不见容貌,可岑念念觉得这背影很熟悉。
“这位女施主,请坐吧。”僧人落下一子,并未抬头。
环顾四周,也没有其他人,岑念念知道他这是对自己说的,就没有推拒,在一侧坐下。
等到坐下才发现和僧人对弈的分明就是褚昌柏,他什么时候来的?她还以为像他是不会来的,岑念念有些诧异。
褚昌柏并未看她,两人对弈得认真,岑念念只得压下心中疑虑,坐在旁边,静静等着他们下完了这盘棋。
褚昌柏修长的手指轻执黑子,此时他整个人显得异常沉静,对于围棋,岑念念还是略懂一些的。
她可以看出来,这两个人过招,褚昌柏的一招一式间皆带着凌厉的杀气,虽说主动但并不冒进,而对面的僧人就显得被动多了。
如果说棋艺见人的品性,那这场对弈中所体现的确实符合褚昌柏的性格,杀伐果敢。
岑念念等了很久,两人终于停手,黑子围了大半个棋盘,白子已是节节退败。
很明显,这一局是褚昌柏赢了。
“一别三月,褚施主的技艺又精进了。”对面的僧人开口。
“虚云大师过谦了。”褚昌柏淡淡开口,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
“这位女施主的命格倒是奇特。”虚云大师把目光转向岑念念,一双清澈的眼睛淡淡看着她,却似乎是能看破尘世间的一切,对着这样的一双眼,岑念念有些莫名的不安,他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褚昌柏也看了眼岑念念,目光沉沉,却没有说什么。
“大师说笑了,念念不过尘世间俗人一个,能有什么命格奇特的。”岑念念压下心中的不安,笑着开口。
“姑娘不信佛。”虚云大师开口,语气肯定。
“是。”岑念念没有否认。
“那姑娘如今还是不信吗?”虚云又问。
“为何要信?”岑念念反问着。
“姑娘经历这样的变数,心中确实还如此坚定吗?”虚云追问着。
“这尘世间信仰众多,佛、道、基督皆可信也皆不可信,那我为何不能信自己?”岑念念笑着回答,可笑意却未入眼底。
“姑娘确实非同寻常。”
岑念念笑了笑并未答话,心里却已是骇浪滔天。她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褚昌柏多疑,如果暴露了,以他的性格,还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直觉告诉她,暴露了自己的来历,这将十分不利。
“我还有事,先走了。”岑念念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匆匆打了招呼,转身离开。虽然已经是故作镇定,可背影却还是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来自深海。”虚云大师盯着岑念念的背影幽幽开口,语气意味深长,眼神却似乎是落在不知名的远方。
岑念念一路跑回禅房,她心里那颗不安的种子在生根发芽,现如今情况似乎变得愈发严重。
已经大半年,她都快要忘记前世发生的事情了,仿佛从前都只是梦。
可是今天,虚云的话提醒了她,她不寻常的来历,两个世界发展轨迹并不相同,她没有任何优势,对她而言,这未必是好事。
岑念念有些慌乱,倒在床上胡思乱想,却还是理不清头绪。
等到褚昌柏回到禅房时,岑念念已经睡着了。月光为她晕上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也模糊了她的轮廓。
可褚昌柏能看到她精致的眉头微微皱着,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十分不安。
褚昌柏走到床边,用手抚上岑念念光滑的脸颊,不安的何止是她一个,在遇到她之后,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愈发严重。
她的来历不明,这让褚昌柏很不安,先前觉得她只要在他身边,其他的都是无所谓的。
可如今自己心里越来越在意她,那种在意已经是他无法控制住的了。所以他势必要消灭所有隐患,而她,也不能有任何他不知道的秘密。
种种迹象显示她从前并不存在于这里,可如果她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那她又来自哪里,最后是否会离开?
可是褚昌柏觉得,既然这个人已经入了他的眼,那他又怎么能轻易放任她离开?
他是一定会弄清楚岑念念的身份,这也是他来普宁寺的唯一目的。
他和岑念念一样,并不信佛,可如今看来,也许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答案。
将视线转向小木床,看着床上那个团成一团的小小柔软的女孩子,褚昌柏的目光变得柔软,他在心里想着,这小丫头分明长了一张单纯无害的脸,可心里怎么装着那么多的秘密?
第二十八章 噩梦()
周围是一片深蓝,身边游着不知名的海洋生物,头顶透着丝丝微光,身下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似乎是要把人吞噬掉。
岑念念丢掉氧气罩,解开身上的安全绳,只身划着修长的脚蹼游向深海,白皙的身体在大片大片的深蓝与黑色中异常显眼。
天色昏沉,海洋也已经不是平时那般慈爱宽容的模样,此时的它像极了一只巨大的恶兽,海水卷起了巨大漩涡,就像是猛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来势汹汹欲要吞噬整个世界。
而此时的岑念念像极了一只美丽神秘的美人鱼,义无反顾地游向深海,像是童话世界里人鱼公主将要回到自己漂亮的水晶宫。
她背后被教练和安全员死死拦着的岑繁撕心裂肺的呼喊着,英俊的面孔因为过于愤怒而有些扭曲。
此刻的岑念念忘记了所有的爱和恨,她只想解脱,她马上就要解脱了,马上就要脱离这世上所有的苦痛,她幸福的笑了,终于不用背负这许多……
前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开了怀抱紧紧抱着她,语气沉沉:“你只能是我的。”
岑念念抬头,看见褚昌柏那张阴沉不定的脸。
“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放开!”岑念念奋力推开他,她有多久没有尝过自由的滋味了?
看到她反抗,褚昌柏抱她更紧,岑念念挣扎地愈发厉害,突然间一切都消失不见,岑念念睁开了眼睛。
还好是梦,她摸摸额上,发现那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已经多久了,她都没有梦到过去,她都快以为前世种种遭遇不过是场梦。
可今天偏偏梦到了,还是梦到她自杀的那一刻。
可她为什么要自杀呢?而且岑繁,岑繁的面孔为什么还是那般模糊?她还是记不清他的模样。
“怎么了?”褚昌柏也醒了过来。
岑念念呆呆地看着某处,眼神没有焦点,也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褚昌柏用手覆上岑念念的额头,触手处皆是一片湿润,语气带上一丝担忧:“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岑念念回过神来,虽然知道这些回忆已经过去了很久,可重温时依旧难熬。
知道岑念念不愿多说,褚昌柏也没再多问,只安静地抱着她。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虽是冬日可也趋近开春,这山里翠竹依旧青翠,伴着清风徐徐,竹叶间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忽略周身温度,让人感觉仿佛是在夏日夜里。
岑念念不喜欢这样的安静,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她好像不是很愿意想起过去,有些记忆太过模糊,那个自杀的自己看起来不像是记忆中20岁的青涩模样,可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呢?
“明天都要做什么?”岑念念开口打破一室寂静。
“大嫂这次来是找静空大师还愿的,天亮了再拜一次就可以了。”大概是怕岑念念觉得无聊,又加上一句:“要是觉得无聊,我陪你在这寺里逛逛。”
“嗯。”在和虚云说过话后,岑念念总有一种被人看透的不安全感,她是真的不愿意继续再呆在这里了。
“明天带你见个人。”褚昌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什么人?”岑念念有些好奇,扭过头去问他。难道褚昌柏还认识这寺里的其他人?
可是秋敏明明和她抱怨过褚家这两个都不信佛的,每次她要来都是勉强着送她过来,一日也不愿意多呆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褚昌柏看着怀里的人,她的红唇在莹白月光下泛着浅浅光泽,褚昌柏眸子一暗,低头吻了下去。
想起上次嘴巴受的伤,可是涂了好几天的药才好的,岑念念头朝后躲着。
褚昌柏不由她反抗,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头,身在褚昌柏怀里,岑念念躲无可躲,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这个吻。
褚昌柏吻得极狠,在她口中不断地攻城略地。先是撬开她的贝齿,又捉着她的小舌头细细品尝,在他来势汹汹的进攻下,岑念念早已交了白旗缴械投降。
褚昌柏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另一只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一直向上停到她的胸前,岑念念觉察到他的意图,欲要伸手拦住他。
褚昌柏索性将她翻了过来,把她的两只胳膊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这下岑念念真是反抗不得了。褚昌柏用手直接覆在岑念念胸前的柔软上,或揉或按。
发现自己反抗不得,索性停了手任由他去。等到褚昌柏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岑念念已经是涨红了一张脸,而一多半是恼羞成怒导致的。
等到褚昌柏放开她,岑念念马上转过身背对着他。虽说先前已经失身给他,可那次是两人都中了药,褚昌柏中的是春药而岑念念中的是软骨散,只能任人鱼肉,那次之后褚昌柏再也没有碰过她。
久而久之岑念念也忘却了这个男人的威胁性。可这一次褚昌柏的行为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岑念念不得不重新提防起这个男人,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
褚昌柏继续从后环抱着岑念念,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有些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旁,岑念念不是小白,她知道这是什么反应,立刻绷紧了身子,也没敢动弹,生怕刺激到他。
“很怕?”感觉到岑念念身体的僵硬,褚昌柏笑着逗弄她。
岑念念恼极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
在脑海里翻涌过万千思绪后,岑念念终于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褚昌柏也不在身旁。
春英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春英笑着说:“二夫人可算醒了,二爷和大夫人等着您一起吃早饭呢。”
岑念念接过热毛巾敷了脸,一边问着:“大嫂可说什么时候去拜佛?”
“往年都是吃过早饭就拜,一次好几个时辰呢,因为大夫人还要抄佛经的,说是这样才虔诚呢。”
秋敏每次来这里都要抄录几页《金刚经》的,说是更虔诚些。这已经是习惯了,因此每次在普宁寺也会耽误不少时间。
“好吧。”岑念念计算着大概还要在这里多呆上半日,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
早饭过后,秋敏跟着静空大师离开,知道岑念念不愿跟着,秋敏也没再勉强她,只让褚昌柏带着岑念念去逛普宁寺。
普宁寺是北方最大的寺庙,褚家占据了北方大片土地,这也在势力范围里。
陆家占据的是南方,而江家就夹在两家势力范围之间,一旦燃起战火必定腹背受敌,可偏偏江家父子俩都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妄图吞并褚陆两家独霸天下。
作为北方最大的寺庙,普宁寺也是极为宏伟壮观的,风景也很美,又处在冬暖夏凉的位置。
可褚昌柏带着岑念念只转了不到一半,岑念念就喊累不愿意再走了。
“刚好也到了这里,我带你去见个人。”看了眼面前的偏殿,褚昌柏开口。
“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人吗?那走吧。”岑念念提起了兴趣,褚昌柏不肯说倒是神秘的不行,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物。
褚昌柏把她带到一间房的门前,放开她的手,开口:“进去就是了。”
岑念念有些意外地问他:“你不进去吗?”
“他只想见你一个,我就在门外等你,你去吧。”
“那好吧。”看着褚昌柏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岑念念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二十九章 虚云()
入眼是古色古香的房间,点着寺里特有的熏香,一缕细细的烟雾蜿蜒向上直到屋顶才慢慢散开。
摆设简单,这里也不过是一间普通的禅房。
绕过屏风,岑念念看到一个端坐在蒲团上的和尚,背影有些眼熟,她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坐吧。”和尚开口。
岑念念听出了他的声音,这分明是昨日遇见的虚云大师,她躲他还来不及,偏偏褚昌柏带她见的就是他,她总算知道褚昌柏为什么非瞒着不告诉她。
岑念念转身就要离开,虚云大师开口:“既然来了,女施主就不想知道些关于前世的事情吗?”
岑念念有些不耐的对着他开口:“我说过,我不信这个的,你也不必多说。”
“那岑繁呢,女施主也不想知道吗?”虚云不急不缓地开口,似乎是料定她不会走。
果然岑念念停下脚步,语气里有一丝不安:“你真的知道?”
“知不知道,女施主听老衲说完也就清楚了。”
岑念念在心里掂量了下,想着既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