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血色妖娆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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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那通身的气派与贵气。那是一种长期处于高位,被众星捧月捧出来的尊贵,绝非一般人能够学到。
聂无名方才坐下,将茶盏端起,角落里坐着的鞑靼人就有一个持盾壮汉站了起来,大声的道:“那个什么庄,我们主人说请你过来喝一杯!”他这么说着,那唯一一个女性就对着聂无名抛了个媚眼。
聂无名不仅没有感到什么荣幸,反而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涌,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然而他毕竟是聂无名,所以他只是浅浅一笑,端起茶盏虚敬一下:“姑娘厚爱,无名惭愧。”说着轻抿一口茶水。这就算是拒绝了,只是说的很委婉罢了。
容若见聂无名受到了那鞑靼人女子的邀请,唇角逸散出一丝笑意:“聂庄主好福气,一来便受到美女邀约。”
聂无名摇了摇头,将这个话题抛开,转而谈起了双方扣押下的人质:“幼弟顽劣,给容教主添麻烦了。”
容若大方一笑,道:“令弟聪慧,本座对他非常喜爱,又何来麻烦!”
才说到这里,那鞑靼人女性就将手里的酒坛子向聂无名丢来,整个人化作一只大鸟,双臂大张扑向聂无名。
聂无名微微蹙眉,酒坛子在空中碎裂,一拂袍袖劲气打出,逼着女子在空中扭腰避开。女子故意挺了挺胸,将自己傲人的曲线展露而出,尤其是她在躲避之时口角含笑,眼中一派柔情蜜意。
落到地上,女子说了几句话,目光灼灼的盯着聂无名。聂无名眼角余光扫到容若幸灾乐祸的表情,衣袖内的手缓缓握成拳。弯起唇角,他微微侧目,看向容若:“容教主,看来今日并非是什么好日子……之后造成的损失,便记在本宫账上了。”语罢,聂无名看向女子,那素来温和的眼眸带上了几分凌厉。
容若转着手中的杯盏,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虽说之前对这帮鞑靼人还蛮讨厌的,现在看来,他们还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啊。聂无名的实力,一直是江湖中的谜团,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强,不过现在估计他能知道一点了。
客栈内并无他人,纵是打斗也不必忧心波及他人。客栈掌柜小二都未曾出面,只是由着两人飓风一般扫过客栈将桌椅毁坏——武林高手打架,他们这些小普通还是躲远点以免受伤。
聂无名没有使用任何武器,仅凭一双肉掌抵挡女子攻击。观其武功路数,却是走灵巧路线,擅长近身搏杀。而女子却是握着好几把飞刀,同样近身搏斗。
女子右脚勾住身侧长凳,脚踝一动长凳以之为支点旋转起来,撞向聂无名左腿。聂无名上身不动,往后退了几步,退的同时还在上面加了一把力,让长凳以更快速度与力度打向女子。女子松脚,左腿一抬就是一招不要脸的断子绝孙腿。聂无名神色不变,提腿格挡。
手上不停歇,两人保持单腿站立的姿势又互拼了几记腿法,而后极为默契的同时退去。
一场试探性的打斗,女子心下凛然,聂无名微感无奈。不过好在之后那群鞑靼人没有再过来挑衅,容若也很爽快的交换了双方扣押的人,条件虽然有,但并不苛刻。
“多有打扰,还望容教主莫怪。”等“聂无言”走到自己身后,聂无名如是说道,神色淡漠。
容若浑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如何称得上打扰。若日后聂庄主有空,便带着令弟过来玩玩吧,塞外风光总是比中原大气很多。”
聂无名微微颔首:“容教主若至中原,无名必尽地主之谊。告辞。”
寒暄客气一番,聂无名就带着人走了,容若似笑非笑的目送聂无名远去,这才起身:“回吧。”
——在没有除掉对方以前,他们都不会轻易前往对方的地盘。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们各自身为一个势力的首领,又怎会做如此蠢事。这些话他们谁都不会信,不过是表面功夫客套几句罢了,谁信谁是傻蛋,而且还是傻到天怒人怨没救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打斗废,所以就不要计较那么多啦……o(∩_∩)o
第50章 塞外孤客归期无
接到了“聂无言”,聂无名自然也就回去了。龙门风沙极大,他没兴趣在这里吃沙。更何况沙漠里时不时来一下沙暴,他可承受不起,他带来的可都是万药山庄的精英,损失一个他都要心疼很久。
“咳咳……”马车内,聂无名右手抚胸使劲咳着,面容痛苦,丝丝缕缕的血迹从唇角逸出。猛地后仰,难以抑制的痛呼自唇间逸散,这一瞬,汗如雨下。
护卫在马车四周的人并非听不见聂无名的痛呼,然而他们不能进去,这个时候是聂无名最脆弱,也是最狼狈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将自己脆弱狼狈的一面展露于人前,更何况是那么骄傲的聂无名。
不准晕……晕了就什么也没了……
聂无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抓住一块破碎的瓷片,狠狠地扎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肆意流淌,染红了白衣,又蔓延开去。破碎的衣袖根本无法遮掩那上面深深浅浅无法消退的疤痕,仅仅是看着就觉得心疼,若是自己扎下,又会有多疼?
两刻过后,聂无名才松开紧紧抓着瓷片的手,仰躺在绒毛毯上发愣,双目空茫。情殇,为情而伤为情而苦,断情绝爱便不会痛,不会伤。然而,要让他忘了东方不败,那如何可能!没有了东方,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做了那么多又是为了什么?那么多年的痛苦岂非白忍?
“血一。”起身坐好,聂无名敛了表情,淡淡的道。
血一从外间踏入,小心扫去地面碎裂瓷片,取走毛毯换上新一条,而后为聂无名上药更衣。看着聂无名身上各式各样的伤痕,每一条都是因东方不败而留。留在身上,刻进心中,哪怕伤痕累累也绝不言痛。聂无名太倔强了,明知继续往前必定会撞的头破血流也绝不后退。明明……明明只需要忘了东方不败就不必那么痛苦,可他偏偏宁可咬牙死撑,也不低头。
除了车内尚且留有血腥味,无人会信这里曾经如此凌乱。
因为病发,所以他们走得很慢,务使聂无名不觉得颠簸。当空中飞过黑漆漆的乌鸦时,所有人俱是一惊,而后纷纷扑地躲避。拉车的马儿受惊,前蹄高扬,嘶鸣着往前狂奔而去。
“庄主!”没有人顾得上躲乌鸦了,纷纷爬起来追赶马车。就以聂无名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是真的独身一人不得被人杀了?!就算不被杀了也是逃不了被囚禁!
马车颠簸聂无名很轻易的就感觉到了,他睁开眼,眸色有一瞬间的转变,那样如欲滴血的红,凄厉而妖冶可怖。马车后壁碎裂,他就这么从马车内滚出去,摔倒在地上。乌鸦在天上盘旋飞舞,有部分撞在马车上,将马车撞的歪歪扭扭,于沙地上划出一道“之”字痕迹。
“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休息了一会儿,聂无名挺直腰背,辨认了一下方向一步步往不远处的驿站走去。那里有万药山庄情报人员长期驻留,去那里他才可能回到万药山庄,要不然就靠两条腿,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
来到驿站,里面几乎称得上人满为患,聂无名忍不住抚额,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进去了,那么多人他在哪儿落脚?虽然也不是不能挤一下,但情殇后续的疼痛也不会轻,其他人看了还不得吓死。
驿站最好最高的房间内,雨化田正立于窗边静静注视着外面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当他看见站在驿站门口却不进入最后还转身离去的一个黑袍人,眉梢就是一挑。
聂无名……就算来接他的弟弟也不至于一个人来到这里吧?其他人呢?
“将那个黑袍人接上来,不要让人发现了。”看在聂无名帮了他一把的份上,这时候帮帮聂无名也无妨。一庄之主,帮过之后好处可不少。朝堂之上,聂无名的势力也不小啊……
聂无名被悄无声息的带上来,面色苍白,如同大病初愈,脚步虚浮看着似是不懂功夫。但如果谁认为聂无名好对付,聂无名一定会给你一个超大号“惊喜”大礼包。
见到雨化田,聂无名唇角逸出一丝浅淡的笑意:“雨督主,许久不见。”
雨化田挥退其他人,上上下下将聂无名打量了一遍,方才问道:“发生了何事?”
“情殇发作。”聂无名不甚在意的道,在房中找了张椅子坐下,“看来之后需要雨督主帮忙了。”
雨化田了然,难怪看起来这么狼狈,原来是情殇。不过……以聂无名的能力,谁能让他吃下这东西?瞧聂无名的样子就知道他无法断情,而且情还非常浓,要不然也不会被情殇折腾成这样。
有的事是不能问的,所以雨化田只是点点头,转而道:“我欲在此捕杀赵怀安,然龙门客栈武力薄弱,故此……”后面的话他没说,但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让聂无名过去帮忙。
聂无名面上笑容带上几分无奈,叹着气起身:“我要一匹马一块面纱一瓶金疮药,事了之后我便回万药山庄了。”
雨化田欣然应诺,让人准备了东西后目送聂无名离开驿站。
——互利互惠而已,他帮雨化田只是因为他无意朝堂却又需要一个人帮他看顾朝堂,以免惹来军队绞杀。雨化田帮他却是为了更近一步掌控权力,做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有雨化田的亲笔密令,就算聂无名遮了脸脚步虚浮,西厂二档头谭鲁子纵有怀疑却不敢说什么。
在聂无名来了没多久,他带的下属也来到了客栈。聂无名对那些人暗中做了手势,让他们留下来——黑沙暴即将来临,他们要走也走不远,倒不如留在这里,说不得还有转机。雨化田不会让他的手下进入必死危局中。
夜深,店小二将酒端给那群鞑靼人,聂无名抬眼一瞥,唇角一弯勾出一个浅淡却显得冰寒的笑。眸中有红芒划过,西厂人面前的酒杯酒坛酒碗悄无声息的化为粉末,酒液撒了一地。
谭鲁子扭头看向聂无名,眼神冰冷,聂无名弯了弯眼睛,可眼中殊无笑意:“天底下,没有人能在我面前玩毒。”
谭鲁子定定的注视着聂无名,许久才移开目光。那群鞑靼人下了毒,这个人是怎么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解释一下,情殇就有点类似于情花之毒,就是神雕侠侣里面那个公孙绿萼家里面种的那种花,被花刺扎了就不能动情,否则会很疼。不过清殇可比情花狠多了,发作起来就是生不如死,只要西门一动感情情殇之毒就会发作。不过其实西门也是有选择的,只要他选择忘了教主就一点事都没有……但这对西门来说你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至于西门怎么会中这种毒,后文会有交代,那也不是他自愿的啊,不过如果是为了教主忍一忍其实也没什么。
其实西门的想法跟阿兰《为爱成魔》这首歌里面唱的一模一样,死也不放手啊……
第51章 真做假时假亦真
没了酒喝,谭鲁子又没什么表示,其他人也只能吃菜,但气氛总归不如之前热烈。聂无名既不喝酒也不吃菜,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坐在那里,可谭鲁子发现了,聂无名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地,颈上更是青筋暴起。
——这个人此刻正在极力忍受着疼痛,然而这个人根本没有做什么,除了瞬间毁了那些酒水……莫非这个人是中了毒?可这人既说“天下间无人可在其面前玩毒”,为何他不替自己解毒?莫非这毒是督主所下只为了控制这个人?
聂无名深吸一口气,对身侧的谭鲁子道:“我上去休息一会儿。”
谭鲁子看看聂无名,继续盯着那群鞑靼人。
一回到房间内,聂无名再也忍不住,直接跪倒于地,全身汗如雨下。虽然这个疼痛相较于白日实在是轻松太多,但那依旧很疼,如同抽筋拔骨。
这回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散去,聂无名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转而对身侧打了个手势,起身到桌边坐下。
店小二送来热水,聂无名泡了泡澡,换上一身新衣服,就连绷带也重新换了一条新的。谭鲁子与另一个人进来研究这边的地形,对聂无名如此快就换了一身衣服微感诧异,但依旧,什么也没有问。
“二档头,那人来了。”有锦衣卫入内禀报,谭鲁子示意身边的收起地图,转而看向聂无名。
聂无名见到谭鲁子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跑不开了,不过谁让他答应了雨化田过来看着。因此,他微微颔首,起身在谭鲁子身后站定。
门被打开,那个与雨化田几乎称得上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只是那个人的走路姿态……聂无名真不好意思说,就这样还想装雨化田,这群人眼睛都瞎了吧,雨化田哪是想冒充就能冒充的?无论样貌再像,雨化田身上的气势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模仿的。要不是那些血卫日日与他相处,根本就不可能模仿他!
“叫你们乔装,你们就摆架势大模大样,白痴都知道你们是官路的。”假扮雨化田的人冷冷淡淡的道,聂无名不得不说,声音还真像。不过假的就是假的,雨化田身上总有一种香气,与东方不败一样都是淡淡的,不轻易让人察觉却又时刻存在。可这个人根本没有。接着就是脚步声了,雨化田那是落地无声踏雪无痕,这个人……那脚步声他都不好意思说了,听在他耳里比什么都响亮。
“是。”谭鲁子沉默了一下,瞥了眼身边的聂无名,恭敬的应下。
“有事吗?讲。”那人将遮在面前的方巾叠了叠放回怀里,高傲的道。
“完全在掌握之中。”谭鲁子上前几步,眼睛盯着那人,丝毫不放过就等着那人露破绽,“就等大人给一个指示。”督主的脚步声与这个人不同,所以……其实这个是假的吧。不过还需要好好试探,万一督主假扮了这个人呢?
“完全在掌握之中?”那人一拿下方巾聂无名就认了出来,这是一个追求钱财的小人,不过消息倒是很准,名字是风里刀,却没想到这个人与雨化田长得那么像,“还用给指示吗!乱成这样你还怎么收拾啊!”风里刀说着就是一甩袖子,不过他那袖子根本不大,甩起来就是不伦不类了。
“大人息怒。”谭鲁子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假的,声音都变了,没看见旁边的聂无名看戏看得很愉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