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还君明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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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陪着小蝶在潭州又多留了两日,这一日,有兵士从东边的罄来山谷捕获一匹雪花骢,通体白色没有一丝杂毛,高小蝶一见便喜欢的不得了。
钱知扬虽对这个一向没什么恩宠,长年游离于政局之外的靖王看不上眼,但高小蝶行事不似萧景琰,凡事周到有礼,不到万不得一从不逼迫与人,从这几日她陪着萧景琰处理征晌一事便能看出是一个不偎强权,善软吃硬的主。
钱知扬见高小蝶爱慕的样子,便笑着说道:“雪花骢是马中极品,汗血可与之相比;只不过此马烈性十足,却不好轻易降服;待下官找人降服此马再送与王妃当坐骑可好?”
“不用,区区一匹雪花骢还能难倒本王妃不成?”小蝶把手中鞭子交给巧儿,轻轻一跃便稳稳地坐在马背之上。
雪花骢像是受到惊吓一般高高地抬起前蹄,小蝶半个身子伏在马背上,紧紧地抓住马鬃,以防被下摔下马背。
巧儿看着那匹白色大马不断地在场中乱踢乱跑,吓的紧紧地抓住列战英的手,十根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
本来也认真注视着训马场上动静的列战英被手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了目光,轻轻地往旁边站了站,想把手从巧儿的手中抽脱出来,赖何巧儿整颗心都在自家主人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边人的意图,抓着战英的手越收越紧。
□□的雪花骢还在又纵又跳,颠的小蝶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钱知扬轻勾起嘴角看着场中的一人一马,一丝笑意若有似无地溜进了有些浑浊的眼睛里。
小蝶抓住马鬃,觉得屁股都快被颠成三瓣了,心中无名火起,对着身下的马儿大声喊道:“你今日不许我骑,我便把你宰了煮肉吃。”右手抽出绑于脚肚上的银色匕手,狠狠地朝马脖子划去。
雪花骢吃痛,长嘶一声抬起整个前蹄,如人一般站立起来,小蝶一时不备,竟重重地摔了下来。
“好你个马儿,今日我非降服你不可。”小蝶站起来,揉了揉被摔痛了的屁股,大骂一声又跳上了马背。
雪花骢驼着小蝶在马场里狂奔,小蝶伏在马背上,把手里的匕手伸上前,对它说道:“停下来,不然我就宰了你。”
雪花骢不理,依然围着马场转圈,小蝶扬起银色匕手,用力地把它插入马脖,“停下来。”
场上的人见状都倒吸了一口气,这样一匹马降服不了交由别人降服便是,为何非得用此法?如若真的把它杀了,也未免太过可惜。
就在场上众人都在挽惜之时,那雪花骢竟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停了下来。
场上响起一片吹呼声,小蝶从马上跳下来,对一旁的卫兵说了声:“好生照顾它。”便朝钱知扬走过来。
“谢钱大人为我找来这样一匹好马,婉妤感激不尽。”小蝶双手抱拳对钱知扬说道。
钱知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回道:“王妃客气,此马能入王妃的眼是它的福气。”
☆、回京
召萧景琰回京的圣旨是在小蝶准备与萧景琰‘浪迹’江湖的头一天送到的。
当他们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金陵,正遇上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萧景琰只与小蝶走到西直街便分开了,一个进宫复旨,一个先回了靖王府。
大半年时间不见,宁珺妍的气色比他们刚离京时好了不少;或许是早已听闻旨意知道他们会在今日回到金陵,起居衣物,饮食糕点早早地就备好了;小蝶回到府里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下一身风尘仆仆的衣裳,宁珺妍就拧着食盒在下人的搀扶下走进了她的小院里。
“珺妍知道妹妹口味刁,一般人做的点心吃不惯,前两日是进府看母妃的日子,母妃知道你们这几日就会到金陵,特意让珺妍多带了两盒点心,妹妹尝尝。”宁珺妍一边说一边把食盒里的点心端出来放在桌上。
“劳母妃操心了。从离开阴山口我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现在正饿着呢,姐姐就送来了。”小蝶最是喜欢静嫔做的花茶点心,这个时节鲜花不好采摘,静嫔竟选了些清香的茶研碎了和着坚果做成了点心。
“母妃说现下只有等梅花开了才能做些花茶点心,现下妹妹就将就着吃。”珺妍看着小蝶狼吞虎咽的样子,轻轻用手里的江南蚕丝绢擦掉她嘴角的碎屑,“妹妹慢点吃,小心别咽着。”
宁珺妍说着禁忍不住红了眼眶:“妹妹走时这脸上的皮肤嫩的像能拧出水来一般,见妹妹现在这样,姐姐我想也能想到那阴山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妹妹此次跟着殿下,定吃了不少苦吧?”
小蝶见她难过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点心,轻声安慰道:“哪里有什么苦?殿下说我现在这肤色看起来才健康呢,姐姐就别难过了。”
“唉,现在妹妹进了府母妃也就安心些了,我这身子不好,不能时时在殿下身边照顾,以后还望着妹妹多费心了。”宁珺妍叹了一口气,脸上竟有些凄苦之色。
“姐姐现下的气色精神竟比我们离京时好上许多呢,想来这半年姐姐时时进宫,母妃也帮着瞧上一二了吧?”
“总是劳烦母妃为我操心,珺妍心里也难受。”宁珺妍听小蝶这样说,脸上的凄苦之色方退去一些。
“现下我已回京,以后便可由我为你调理身子,待来年春天,姐姐定能像我一样生龙活虎。”小蝶笑着说道。
“就你会说话,”宁珺妍笑着嗔怪。
“喝点茶水,厨房里还熬着汤呢,等殿下回来便可开饭了。”宁珺妍帮她倒了杯茶递给她,继续说道:“妹妹离京这半年,竟错过了好些事情呢。”
“都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姐姐说来听听。”
“禁军统领蒙挚蒙大人三月前刚娶了夫人;肃亲王府的老太爷上个月新纳了个小妾,听说才十六岁;三皇子上个月也纳了侧妃,听母妃说是惠妃娘娘亲自去父皇那里求的呢……”宁珺妍零零碎碎地又说了许多,最后又道:“听说妙音坊旁又新开了一家叫杨柳心的舞坊……”
“姐姐什么时候也开始关注这风花之地了?”小蝶帮作无意地说道:“其他的倒也不谈,单就这蒙大统领娶了新夫人,得亲自上门恭贺才行。”
“我也是听下人们嘴碎,胡乱听来的。”宁珺妍笑着说道。
俩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巧儿从门面掀帘进来行了个礼,笑着道:“两位王妃,殿下从宫里回来了,现下正在房里沐浴。”
“那妹妹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宁珺妍起身告辞。
小蝶看着宁珺妍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异样,怔怔地出神。
“小姐,怎么啦?”巧儿见她望着门帘发呆,出言问道。
“没事,去把我的银狐披风拿来,我们也去厨房看看。”
小蝶回京后只休息了一天,便先回了高府拜会爹娘,在高府呆了两天,又分别去了宁国候府和言候府。
景睿出了远门,小蝶只与谢弼聊了些战场上的事,又听谢弼讲了些景睿与豫津这半年的趣事;去言候府时,豫津在一个时辰前去了妙音坊,小蝶在府里等了小半个时辰,他才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
“我听说蒙大哥成亲了,你可知新娘是谁?我可认得?”小蝶胡乱与他聊了些,便假装无意地问道。
“新娘是谁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事。”一聊起这些不着边的事,豫津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总会闪出一丝兴奋的光。
“什么秘事?说来听听。”小蝶见他那稍微有些得意的样子,也被勾起了兴趣,挺直了身体认真地看着他。
“我听说蒙大统领的夫人是他早年师傅的女儿,也算是小师妹吧;也不知道蒙大统领的师傅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一个女儿竟被自家父亲赶出了家门,小师妹无处可去,便来金陵投奔昔日的师兄;也不知道蒙大统领使了什么手段,这小师妹入住禁军统领府不到两个月,京城与蒙大统领交好的各家竟纷纷收到了请贴,大家拆开一看啊,竟是成亲的拜会贴子,”豫津说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这成亲呢,本是好事,大家也都备好礼物,到了日子都前去恭贺;哪成想,蒙大统领成亲第二个月,竟有一个自称是小师妹相公的人前来讨人。”
“啊?”小蝶闻言大吃一惊,“那蒙大统领怎么说?”
“当然是不给啦,不过,据可靠消息称,蒙大统领见了这个人之后竟也没有动手,只是与他关于室内秘谈了一个时辰,后来那个人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可小师妹不依啊,闹死闹活地要蒙大统领把她休了,蒙大统领刚开始不愿,后来经不住她闹腾,就写了一封休书给她。”
“啊?真把她休了啊?”
“奇就奇在这里,蒙大统领确实把她休了,不过却没有放她出府,说什么……”豫津歪着头想了想,道:“休书我给你了,但能不能走出统领府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意思啊?”小蝶听的云里雾里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我还听说了一件事。”豫津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故意慢悠悠地喝起来。
“什么事?你倒是说啊。”小蝶被勾起兴致,着急地催促道。
“蒙大统领在成亲之后的两个月里,都没有跟小师妹洞房。”豫津言短极核地说道。
“蒙大哥之前并没成过亲,府上连待妾也没有,为什么娶了夫人却又不洞房呢?”小蝶好奇地看着言豫津。
“你别看着我,我又没成过亲,怎么会知道。”豫津说完眼含深意地看着她:“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啊,竟然知道还有待妾。”
“言豫津~”小蝶见豫津眼里的调笑之色,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一时竟臊的满脸通红。
☆、讨好
从言候府回来小蝶就想去禁军统领府,奈何萧景琰这几日都在兵部处理阴山口后续事宜。
好不容易等到萧景琰忙完,小蝶气也没让他喘一口就拉着他直奔蒙挚府邸。
“蒙大哥,怎么也不见嫂子?”从见面寒暄后,景琰就与蒙挚在聊边界战事,从阴山口聊到北狄,又从南楚讲到大渝,小蝶好不容易见缝插针地接上话,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哦,慕灵这几日身体不适,正在房里休息呢。”蒙挚眼神有些闪烁地应道。
“不适?可是受了风寒?”小蝶闻言关心地问道。
“或许是吧,眼看着就到立冬日了,天气也越发的凉了,王妃也要注意保暖。”蒙挚模拟两可地应道。
“那正好,婉妤略通医术,也可为蒙夫人瞧瞧。”景琰适时地说道。
“这……就不用麻烦靖王妃了吧,慕灵身体底子好,休息一两日就没事了。”蒙挚推辞道。
“蒙大哥这样说就见外了,当初你教婉妤功夫的时候可没见你嫌婉妤麻烦。”
“靖王妃哪里话,蒙挚不过就指点了一二,何来麻烦之说?”蒙挚见小蝶这样说,心知再推托可就说不过去了,便起身在前引路带着小蝶往后院走去;景琰不方便进入内室,独自一人在厅上喝茶。
“蒙夫人怎么样?这下可满足你的猎奇之心了吧?”回靖王府的路上,小蝶不愿坐马车,便与萧景琰同坐一匹马,天阴沉沉的没有下雪,但呼呼的北风吹的人脸生疼;小蝶窝在景琰的怀里,身子随着□□马儿的脚步而上下地颠波,萧景琰右手拉着马缰,左手搂着怀里人的腰,半是关心半是揶揄地问道。
“好生奇怪。”
“什么好生奇怪?”小蝶冷不丁一句话,让萧景琰有些莫名其妙。
“蒙大哥的夫人好生奇怪。”小蝶歪着脑袋,认真地说道:“从蒙夫人的脉象来看,她以前应该是习武之人,而且内力修为应该还很不错;可我今日为她把脉,她的脉象虚浮不稳,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我再探她肩井穴,原来她是被人强行废去了武功。”
“强行废去了武功?”景琰闻言也是骇了一跳。
“是啊,蒙大哥的府邸旁人谁敢去闯?如果按豫津的说法,蒙夫人的武功修为应该是被蒙大哥废去的。”小蝶低头想着事,银狐披风上的白色狐毛随风轻轻摆动,挠的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痒,抬起手拔了拔,又道:“本时看蒙大哥一副耿直坦荡的样子,没想到私下却是这样霸道蛮横。”
“世间男子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时都会有一些霸道在里面,蒙大统领这样做反而能说明他是对那小师妹动了真情了。”
“你们男子真是奇怪,即是自己心爱之人,又怎能如此伤她?你可知一个被废去武功只能任人摆布的人有多痛苦?”小蝶嘟着嘴不满地说道。
“好啦,你跟我生气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让你的蒙大哥这样做的。”被怀中人莫名其妙抱怨的景琰无奈地应道。
“哼,谁让你帮他说话来着?你跟他就是一丘之壑。”小蝶不依不饶地继续骂道。
“哎,蒙府是你要去的,蒙夫人也是你要探的,这心里有气怎么全都冲着我来了?我说靖王妃,你讲讲理好不好?”二十九年来萧景琰并未真正地与女子吵过架绊过嘴,所以并不知道有时候女孩子发脾气只是想有个人默默无声地受着,现下他话一出,可算是火上浇油了。
“我不讲理?萧景琰,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不讲理。”小蝶闻言反手用力地把萧景琰推下马,双脚一夹马肚,扬起马鞭快速地朝靖王府方向奔去。
萧景琰略有些狼狈地站在大街上,从他身旁经过的人都好奇地朝他张望,后面赶着马车的车夫也停了下来,有些惶恐地看着他。
萧景琰看着马匹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跳上了后面的马车,对赶马的车夫说道:“去金银斋。”
景琰手里拿着从金银斋买来的珊瑚手钏,在小蝶房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敲了敲房门。
“婉妤,你在吗?”
房里没有回应,景琰静默了一会儿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路过金银斋,见这对手钏挺漂亮的就买了下来。”景琰看着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的小蝶,又道:“这手钏男子不宜佩带,便送与你吧。”
小蝶闻言起身,从景琰手里拿过装着手钏的木盒打开,紫色的珊瑚之中镶嵌着碧蓝色的宝石,倒很是大方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