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还君明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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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闻言起身,从景琰手里拿过装着手钏的木盒打开,紫色的珊瑚之中镶嵌着碧蓝色的宝石,倒很是大方顺眼。
“靖王殿下怎么不把这么漂亮的手钏送给你的宁王妃啊?现下送予了我,难道就不怕你心爱之人见了伤心吗?”小蝶把手钏戴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嘴里还故意这样说道。
萧景琰见她得了便宜还买乖,伸手从她手腕上取下手钏,为难地说道:“是啊,珺妍向来喜欢这种沉稳不张扬的手饰,怎么说她也先你入府,即然婉妤也这样大度,那我便拿去送给她吧。”
“喂,萧景琰,你好讨厌啊;给我,快给我。”小蝶见景琰把手钏拿在手里,作势要往宁珺妍小院里去,便笑着去抢。
景琰把手钏举过头顶,轻勾着嘴角见小蝶又蹦又跳却怎么也够不着,气的直拿小手打他的胸膛。
“你倒底给不给?你不给,我就不理你了。”小蝶气的背转身,威胁地说道。
萧景琰伸出手臂从背后抱着小蝶,拉出她的手,把珊瑚手钏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温柔地说道:“本来就是买来送给你的,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帮我生孩子呢?”
小蝶看着手腕上的珊瑚手钏,又听见景琰在她耳边低低的话语,呼吸之间的热气尽数喷在她颈脖之间,竟微微有些乱了心跳。
“谁说要帮你生孩子了?不害臊。”小蝶笑着嗔怪道。
“在仙还山时,谁在菩萨面前许愿说要帮我生许多孩子的?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了?”景琰微皱着眉做回忆状。
“你还说,你还说,讨厌啦。”小蝶回身双手成拳轻轻打在景琰的胸膛之上,低着头的脸上一片红晕。
“明日便是朔日,你陪我一同进宫拜见母妃吧。”景琰把小蝶拥入怀中,轻声说道。
小蝶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强劲而有力的心跳,轻轻点了点头。
廊下转角处,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快速地闪了过去,低着头穿过旁边的月牙拱门,朝西面的院子走去。
☆、中毒
誉王府
“殿下,年关将至,朝中上下需打点的各处般若都已打点妥当。”秦般弱立于殿前,看着坐在矮桌后面的萧景桓说道。
“嗯,辛苦你了。”萧景桓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每到年下便是吏部和你最忙的时候,等过了年本王得好好奖励你才行。”
“般弱不敢领赏,能为殿下效力是般弱的福气。”秦般弱轻轻行了个礼,应道。
“今年还算顺畅,没什么大的事情出来,本王也可安安心心地过个好年。”萧景桓见秦般弱恭敬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到秦般弱的身边,笑着说道。
般弱笑了笑没有接话,萧景桓看着她有些闪烁的眉眼,问道:“你有心事?”
“般弱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本王这里还这样拘着礼。”
“那人……想让皇后娘娘在宫里帮个忙。”秦般弱看了看萧景桓,犹豫着没有说下去。
“什么忙需要母妃出面?”
“那人想在宫里把她解决了,但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哼,一些妻妾之间的争风吃醋还要让母妃出面?就他那生母静嫔,母妃都不屑于亲自动手,更何况还是一个不得宠的郡王侧妃。”萧景桓见秦般弱微低着头,觉得自己言语或许有些过了,顿了顿才道:“你帮着她谋划谋划,只要别把事情闹的太大,自己又能全身而退就成。”
转眼便到了年下。
除夕这天,萧景琰先去养居殿朝梁王请了安,才又携了宁珺妍和高小蝶去芷箩宫跟静嫔请安;大年初一一早,仨人又先去了芷箩宫请安,从芷箩宫出来,萧景琰让列战英先送了宁珺妍回靖王府,自己又携了高小蝶去高府拜年。
靖王府一向与朝中官员没有私交,整个正月里除了平时有走动的蒙挚和几个兵部不轻不重的小官员,便只有小蝶还未出阁时便与之交好的谢府两位公子与言候府的言豫津来靖王府拜年;往年小蝶都会在正月初五这天备上礼物去悬镜司给夏冬拜年,今年因为景琰的原因,小蝶只是备了礼物,托了豫津代为传达。
年后边境安稳,一直到三月尾萧景琰也没有接到旨意前去驻防。
自从过了正月天气渐暖,小蝶觉得身体越发的倦懒,整日里嗜睡的紧;豫津瞧着春日正暖,往年总是雪才刚化,效外的春草才冒出个尖儿,小蝶便迫不急待地催促他们要去踏春赏花,今年小蝶虽已嫁为人妇,但好歹还没有孩子拖累,豫津见这两日都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便叫上景睿,驾好马车去了靖王府。
邀约的贴子是前几日差言候府的管家送来的,豫津由靖王府的门房通报进去,最后传出来的话儿竟是身体不适,不能同行。
豫津与景睿都觉得奇怪,小蝶并不是个体弱之人,单不说她平日里怎样,就年前与景琰随军出征这半年来说,身体底子也强于一般人。
景睿有些担心地朝前来传话的人打听是生了什么病?传话的下人也迷迷糊糊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景睿与豫津也只有独自怏怏地去了。
随身伺候的巧儿刚开始只是抱怨小蝶嫁人之后越发的懒惰,春日里体乏尽是哪里也不去了,成日地呆在府里,如果尚在闺阁之中时也如这般娴静,老爷夫人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呢。
后来,小蝶身子慵懒的连床也不肯起,精神也越发的萎靡,萧景琰从宫里请来的太医只是说春日里人容易倦怠,多出去走走,运动运动就好;末了再开几味提神醒脑的草药,便提着自己的药箱走了。
巧儿见来来去去的几个太医都是差不多的言辞,小蝶每天几碗几碗的草药喝下去人还是懒的厉害,精神也不见有好转,便开始急了起来。
高夫人在听了巧儿形容的症状后,心里倒是乐开了花,这应该就是喜脉了;巧儿说都来了几拔太医瞧了,也都没说自家小姐是有喜了。
高夫人这才重视起来,招呼敏儿拿上她的药箱便往靖王府赶。
只是月余未见,床上的小蝶已是瘦来变了形,双目紧瞌,嘴唇苍白,恹恹一息地躺在那里,若不是身上被子还有轻微的起伏,高夫人还以为躺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小蝶怎么会变成这样?”高夫人看着病的不成样子的高小蝶,只觉得心中酸楚,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些太医来瞧了,说只是春日里犯懒,多运动运动就好;可这一副副草药吃下去,小姐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的严重。”巧儿说着跪在地上哭起来:“刚开始也只是每日多睡上一两个时辰,精神虽然差些,但好歹也能说上会子话,在院子里转转,但这几日来,却是睡的时辰越来越多,有时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躺在那里,叫也叫不醒。”
“你也是,靖王不放在心上,你也跟着他糊涂吗?”高夫人闻言心里着急,一脚踹在巧儿肩上,巧儿一时重心不稳,摔了一个踉跄。
一旁的敏儿见状,忙上前劝道:“夫人,先给小姐看看吧,巧儿什么时候罚不成啊?现在小姐要紧啊。”
高夫人用手里绣着富贵牡丹的手绢擦了擦眼泪,把小蝶放在被子里的手拿出来,看着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腕,高夫人的眼眶禁不住地又红了。
雪白肌肤下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高夫人把了一会儿脉,又让敏儿把小蝶扶起来坐着,自己解开她的衣裳,把她身前身后看了个遍,最后却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发呆。
“夫人,小姐怎么样了?”敏儿帮小蝶把衣服穿好,扶着她躺下,跪在地上的巧儿见高夫人诊完之后什么也不说地坐在那里,心里着急,便往前挪了两步,扶着她的膝盖问道。
“奇怪,小蝶身体确实没有毛病啊,为什么会这样呢?”高夫人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人儿疑惑地说道。
“巧儿,年后你家小姐可有吃过什么平时没吃过的东西或是见过什么不曾见过的人?”高夫人沉着脸问道。
“没有啊,”巧儿低着头想了想,“年后除了去府里一趟便一直呆在王府里,连谢府、言府还有悬镜司,小姐都未曾去过,也都是谢公子还有言公子来靖王府见小姐的呢。”
“小姐平时的吃食呢?可是由你经手?”
“小姐的饮食茶点都是奴婢在负责,平时在府里用膳大部分时候也由靖王殿下陪着,茶水小姐向来只喝夫人亲手做的女儿茶,至于点心么,小姐自己会做点,宫里的静嫔娘娘也会做了差人送来靖王府。”
高夫人听了巧儿的话,又唤敏儿拿来银针,在小蝶的曲池穴扎了下去。
“果然是中毒了。”高夫人看着□□的银针渐渐变黑,心惊地说道。
巧儿听了高夫人的话,吓的整个身子朝后仰去,旁边的敏儿手快,一手把她扶住。
“小姐自嫁入靖王府就一直安份守已地做人,从未与人为敌,是什么样的人竟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巧儿哭着喊道。
“夫人,巧儿曾说小姐的膳食一直都是与靖王殿下一起的,那为什么靖王殿下却没事?”敏儿扶着巧儿,不解地看着高夫人。
“走,带我去看看小姐的药渣。”
高夫人把小蝶平时用的吃的全都查了个遍,依然一无所获;“小蝶身上的毒没有三两个月是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的,下毒的人倒底是怎么下毒的?又是下到了哪里?”高夫人在小蝶的房里急的团团转,萧景琰阴沉着脸站在廊下,没有高夫人的允许他不能踏进房里半步。
“女儿茶。”高夫人让巧儿把自己送给小蝶的女儿茶拿出来,自己抓了一点放进茶盅里,倒上开水待它慢慢浸泡开,又拿了银针去试,看着渐渐变色的银针,高夫人的心越沉越深。
“夫人,这茶从府里送过来后一直便由我在保管,可是我,不可能下毒害小姐的呀。”巧儿看着高夫人手里的银针,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援手
妙音坊
“唉~”豫津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酒杯落在桌面之时,一声叹息也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
“这十三先生刚调的曲牌,宫姑娘弹的多好啊,小豫津你又是为何叹气啊?”纪王爷坐在豫津对面,看着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唉,纪王爷有所不知,靖王妃高氏最近卧病在床,听说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纪王听了也骇了一跳,瞪着一双小眼睛看着豫津:“何人敢在靖王府毒害王妃?”
转而又眨着小眼睛问道:“高氏?莫不是京兆衙门高升的女儿高小蝶?”
“可不是嘛,想那高小蝶才嫁入靖王府一年不到,竟出了这样的事,真真让人惋惜啊。”豫津拍着大腿痛心地说道。
“那高升之妻柳氏不是受教于药王谷么?有她在,什么样的毒解不了啊?”纪王听了倒也不以为意,轻松地说道。
“王爷有所不知,高夫人到现在都还未曾查出靖王妃所中何毒;想那世间之毒少说也有千万种,毒性相当,症状相同的也有百十来种,如果要每种毒都挨个儿地去试,等试出来是什么毒,再去配解药那得到什么时候啊?”豫津担忧地说道。
“嗯,小豫津说的也有理,”纪王一双小眼睛看着豫津,双手一摊地说道:“那又能怎么办呢?你我又不会解毒。”
“唉~我与小蝶自八岁相识,十余年结交也算得上是一知心朋友,现在她落难,我倒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了。”豫津自责地说道。
“言公子,方才你们所说的可是去年靖王新娶的侧王妃?”一直在调整琴弦的宫羽出声问道。
“正是,”豫津朝宫羽看去:“宫姑娘认识?”
“宫羽与高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宫羽看着言豫津,轻声问道:“只是不知道高姑娘中的毒有些什么症状?”
“宫姑娘也擅长医术?”纪王见宫羽打听小蝶的病情,出声问道。
“王爷取笑了,宫羽哪会什么医术,只是听两位谈起这位靖王妃,刚好宫羽也认识,所以也想关心关心罢了。”
“宫姑娘不仅这琴弹的好,心底也好啊。”纪王看着宫羽,感动地说道。
“要说这症状,只是每日嗜睡,精神一日比一日倦怠,到现在连清醒的时候都没有了;靖王也请过太医去查看,但人人都说是春日犯懒,过些时日便好。”豫津对宫羽说道。
“这症状太简单,如果单是想从表症去确定是何种毒太难了。”宫羽听了豫津的话,想了想又问道:“查出这毒是下在什么地方了吗?”
“高夫人为靖王妃做的女儿茶里;说来也奇怪,靖王妃从及笄之年起便一直在喝高夫人配置的女儿茶,喝了这么些年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有毒与无毒的口味都品尝不出来么?”豫津疑惑地说道。
“言公子有所不知,这世上之毒千奇百怪,但就无色无味,而又能杀人于无形的就有好几十种,靖王妃精于医术之人也会着了的道儿,用毒的剂量,药效发作的症状以及毒发后如何才会被查出都是很有讲究的。”宫羽认真地解释道。
“没想到宫姑娘还懂这些。”纪王半眯着眼睛看着宫羽,一双眸子里满是探究。
“王爷见笑了,宫羽不过是听些过往的客人谈论,听的多了自己也记下一点罢了。”宫羽低垂着眼眸,笑着应道。
“唉~”豫津心里有事,也无心再呆下去,便起身对宫羽说道:“宫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豫津心里担忧着靖王妃,想去找景睿聊聊,改天再来听宫姑娘弹曲。”
景睿与谢弼忙着帮谢琦筹备大婚,根本无暇顾及他,豫津这满肚子的话竟无处可诉;现下说是去找景睿聊聊,不过是托个由头离开罢了。
言豫津起身告辞,纪王见他一副担忧的面孔,也失了听曲儿的雅兴,便也跟着一起离了妙音坊。
“十三先生,高姑娘所中之毒应是七色花没错,此毒是滑族皇室独门毒*药;年下红*袖招后巷的马车里应就是宁珺妍。”送走豫津与纪王,宫羽走进十三先生的内室,笃定地说道。
“……”十三先生没有接话,只是轻捻着花白的胡子看着面前的琴谱。
“十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