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神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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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饭,白大夫夫妇一起去药铺,白如雪和林若然在院子里整理从山上采摘来未理完的草药,分门别类地在放在不同的药箱子里,俩个人正忙的如火如荼兴致高涨,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俩人的动作,俩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草药,林若然对白如雪递了一个眼神,示神她去开门,林若然快步从屋里拿出一个遮阳布盖住了大部分的草药,刚弄好,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年青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书童打扮的小厮,正是上次去集市时在糕点铺子相遇到的那两个人。
书童走上前对着白如雪恭敬有礼地行了一礼,虽是小厮的打扮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的身边人,“真是好巧,竟又遇到两位小姐问这里是白大夫的家吗?”
“是,俩位是什么人?找我父亲有什么事情?”白如雪笑眯眯地问道,一脸疑惑地看着俩人,双眸却露出戒备的表情,
华衣公子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前这位姿色不俗的少女,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远处的林若然,神色晦暗不明,转瞬间恢复正常。
林若然余光正好扫到华衣公子的眼神,似有疑难杂症困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整理草药,私底下却是耳朵竖起,偷听他们的对话。
第八章有客来访一()
小厮对白如雪的神情视而不见,他指着自家公子恭敬有礼地介绍道:“白小姐,这是我们肖府家的公子肖剑”
白如雪对着肖剑裣衽一礼,肖剑忙用书生之礼回之,白如雪看肖剑大家族出身却无半丝倨傲的感觉,不由对他微有好感。
白如雪灿烂一笑,声音轻柔婉转“肖公子的到来真是令寒舍蓬荜增辉,不知肖公子所来何事?”
肖剑彬彬有礼地道明了来意,他们去了几家药铺寻找长寿的药材,听一个店铺的伙计说起村里有一个白氏药铺,冒昧寻来还请白小姐原谅。”
白如雪听此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眼中少了戒备多了一抹柔和的光,她不平不淡的开口:“肖公子,你走错地方,这里是白氏药铺的后院,是不接待客人,你们不如去客厅等等,我会派人请我的母亲做主”
前院进来一个小厮领着俩人了前院的客厅,上了两杯茶,退到了一边。
白如雪拿出上次交给白泽的那支人参递给坐在花梨木交椅的肖剑,林若然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端了茶杯,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看着俩人的互动。
肖剑从白如雪手中接过人参,肖剑左瞧右看把人参翻来覆去一副认真打量的样子,时而双眉皱起时而舒展,偶尔拿起人参放在鼻间嗅一嗅,半晌,肖剑打量完毕,抬起头来望向白如雪,复又望向坐在椅子上一脸稚气的林若然,问道:“白小姐,你们俩个半大的孩子能否做主把这个人参卖掉?价钱几何?”
林若然看了白如雪一眼,白如雪给她递了一个眼色,微微一笑开口“肖公子,家母刚让小厮回话,这个人参如果价格公道就会同意卖掉。”
肖剑的直觉一直很准,他在观察人参年份和特性的时候,有一股好奇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自己,他回视打量之人,看到林若然清澈的目光无半丝倾慕,不禁朝她微微一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林若然收敛眉目,低头不语。
肖剑略一沉思,直接开口道:“白小姐,这支人参五百两银子如何?”
白如雪闻言一怔,心中暗喜,面上却佯装出一副双眉紧皱歪头思考的样子,她沉默片刻,目光清亮定定地看着林若然,林若然给予她鼓励的一笑,白如雪望向肖剑直接开口道:“好,成交”
肖剑对身边的书童点点头,书童初六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面额为五百两的盖有汇通钱庄的银票,递给了白如雪,白如雪不假思索地接过放入了自身所带的荷包里。
随后,肖剑便带着书童离开了白府。
对于肖府公子的拜访,犹如平静的湖水荡漾起一圈圈涟漪,风平浪静之后,也许就是暴风雨的来临。
当天夜晚,皎洁的月光洒下朦胧的光,万籁俱寂,林若然躺在屋子里,闭目沉思,她想到自己来了这个异世已有半年的时间,依然没有半点原身的记忆,心中茫然苦闷始终不能得到排解,还好今天人参卖了一个好价钱,白夫人的病能得到好转,心中好过些。
林若然听到屋外呼啸凌冽的风声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吹的院落中唯一一棵红梅的枝干来回摆动,这个时节,正是梅花开放的季节,梅花含苞欲放犹如抱着琵琶半遮面的美人,绰约多姿,美丽动人。风吹来,林若然都能嗅到梅花的浓郁的香味,芬芳久远。寂静的夜晚偶尔会响起几声狗吠,衬得夜晚越发安谧星光越发灿烂夺目。
林若然睡意渐浓,昏昏睡睡,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行走在曲径幽深的山间小路,两旁是芳草萋萋的藤蔓缠绕,千年的树木如擎天巨伞遮天蔽日,金阳灿灿,照亮世间一片温暖,斑斓的阳光透过碧绿的树叶点点缀缀如绿宝石通透多姿,小女孩笑的一脸灿烂,衬的明眸皓齿的小脸欲发明媚多姿,那个小女孩的心情犹如出笼的小鸟儿自由地飞上蓝天,格外舒畅。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小女孩正在追逐一个赤红如火的小鸟,忽然碧空如洗的湛蓝的天空阴云密布,一个个震耳欲聋的雷声接连响起,那个小女孩肥嘟嘟的婴儿肥的脸上怒气冲冲,不时还喃喃自语,显得非常可爱,身手非凡,脚步跑的比兔子还快,像一阵风飞掠而过。
那个小女孩走入一个山洞,不巧的事山洞里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黑袍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苍鹰,给人一种凌冽狠毒的感觉。她与那个青年阴鸷凶狠的目光相撞,感到全身僵硬,似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水,弄了一个透心凉,
那个小女孩预感到不料,转身欲逃却为时晚矣!一只大手掌如影随形,如老鹰抓小鸡,把小女孩提在半空,那个小女孩气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全身乱踢乱打,一刻不消停,口中却大声叫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择手段的小人快放开我,不然哼哼,我的娘亲回来后就会把你打的哭爹喊娘,你且等着吧”完全是一副嚣张跋扈的宠坏的小丫头。
那个黑衣人对此却嗤之以鼻,这完全是一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小丫头,也许背景不一般,的确是一个烫手的山竽,恨不得让人揉圆搓扁,心中才能舒坦。
那个黑衣人本是想吓唬她一下,不过是觉的这个小女孩气鼓鼓的样子非常娇憨可爱,兴起了猫戏老鼠的游戏,心情愉悦,兴趣十足,总是吊足了她的胃口,林若然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眼中的戏谑之意。不过几日后等她听到她说起她是林瑾之女时,当即面色一沉,一丝危险的光芒从眼中一闪而过,他忽然哈哈大笑,嘴角邪恶的挑起,双眼微眯一条毒计涌上心头……
第九章有客来访二()
林若然虽是以旁人的眼光看着那个小女孩的一举一动,内心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那个小女孩的无奈与愤愤不平,她对那个抓她的黑衣人恨之入骨,刚开始对于黑衣人的命令不服从,虽没有受到毒打,却必须得忍受身体上的折磨,比如被下一种痛苦蛊,身体里犹如一个人手拿一把锉刀,时不时地割下一块肉,那种鲜血淋淋血肉模糊的场面,真让人惨不忍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的她死去活来,她常常用自己洁白的牙齿咬住舌头,满嘴鲜血而不自知。几天下来,她的小脸常常是惨白如纸,明亮的双眼暗淡无光,看人的目光是毫无焦距,精神涣散,每当这时她就恨不得自己立刻去死,别看她平时很娇惯,关健时候却从来没有轻生的念头。她心里一直都知道她的父母会来救她,这个信念一直在支撑着她。
林若然感受着那个小女孩的绝望与希冀,痛苦与祈盼,来回交替,现实的无奈与未来的迷惘,思绪复杂,不可用语言来难以描摹。
那个小女孩空洞的眼神不断的变大,变的无穷尽,定格在永恒,稚嫩的脸庞流下了委屈不甘与绝望的泪水。
林若然被惊的浑身是汗,从半睡半醒中醒来,她猛然起身,看清屋内的摆设才从恍惚中摆脱那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
屋内的烛光在半开的薄纱窗吹来的微风中摇曳生姿,她的心里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想法,这定是原身的记忆在做怪,这个原身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与谑待?让她如此绝望与悲伤,真是太可恶,如果让她知晓真相,她定要让他千刀万剐。
林若然的瞳孔骤然一缩,双眼微眯,目光清冷地注视着窗外似人非物的影子,她猛然起身下塌,顾不得换身衣物就快步追了出去。
门在寂静安谧的夜晚发出吱呀的响声,随后复又合拢,恢复了平静。
月光清冷如水,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婉约,一身白色睡袍的林若然在风中瑟瑟发抖,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院中的不速之客,怔愣片刻,脱口而出:“华紫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随即反应过来,捂住了小嘴,回首看向屋内,恐有人听到而出来,其实她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华紫既然来找她,就绝不会出现意外。
华紫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夜里凉,我们回屋说”
这次进门时门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就悄无声息地回到原点。
林若然被华紫一身高超的玄妙的手法给迷的神魂颠倒,她只感觉到身上有些汗湿的白袍变的干燥清爽,浑身暖洋洋,她感激地冲她一笑。
华紫进屋后毫无拘束地坐在林若然软软香香的塌上,顺手从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动作倒是一气呵成,优雅从容,显然这事倒不是第一次了,一个高价修士的架子也不摆,很容易让人亲近。
华紫面上平平淡淡,笑容温和,一直在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脸笑容可掬,半分恼意也无的林若然。她心道:真是一个有耐心又稳重的好姑娘。
华紫干脆直接地道出来意,你是否认识一个小锦鼠?
林若然迷惑的低着头思考,实际上她是被华紫亲身的到来以及提出的问题在发愣,随后她恍然大悟,她想起她心心念念的救命小恩人,恩,是一只小锦鼠。
林若然一脸殷切关心地问:“华紫姐姐,你说的那只小锦鼠的毛发是不是棕色?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的灵性十足?它还救过我的一条小命,如果华紫姐姐知道它的下落,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它和它的主人。”
林若然说的斩钉截铁,就差举起手来信誓旦旦地发誓了。
华紫红唇轻启道“我此次下山的任务就是要寻找小锦鼠,说起来这个小锦鼠的脾气非常大,只因师傅命令它去寻一种灵草,它就闹了牛脾气非要离家出走……。”她兴致勃勃地侃侃而谈,林若然正支起支耳朵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地听着小锦鼠的八卦,忽见华紫停嘴,还对她眨眨眼示意别出声。
林若然细心地听到耳房里白如雪起身穿衣的声音,片刻,她穿戴齐整,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白如雪瞪了林若然一眼,道:“然妹妹,你真是不够意思,华紫姐姐来了,你都不通知我一声,枉我平日里总是给你留好吃的给你。”
林若然毫无介意地朝她微微一笑,白如雪起身朝华紫走来。
华紫对于白如雪的出现是在意料之外,却又出乎意料之中,她耳聪目清自然对于隔壁的一切了然于胸。
“华紫姐姐,你怎么来了?”白如雪对华紫裣衽一礼,对于华紫敬重有加。
华紫眼波流转,望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伸出空无一物的左手,瞬间白皙如玉的手中多出一物,一把尺子,似墨似玉似木,材料不凡。
“这是一把测灵尺子,是修仙问道测灵根的工具。”华紫顿了顿,看着两个一脸莫名其妙的小姑娘,接着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有仙人之”
白如雪一脸向往地望向华紫,眼睛闪闪发亮,她一脸眉开眼笑迫不及待地扯了扯华紫的衣袖,道:“华姐姐,我要测,我要测。”然后把尺子握在了手中,她感觉到全身经脉中注入了一股水流,然后尺子上出现红绿两种光,红的鲜红,绿的鲜绿,两种颜色各占了尺子的二分之一。
华紫笑道:“火木双灵根,很好。”
林若然闻言微笑,“太好啦!这下你如愿了吧!可以在修仙界在展身手,称霸一方。”
林若然握了尺子,查出是三灵根木雷风,
华紫收取尺子时,古怪地看了林若然一眼,她依稀记得好像有人被测出过是这种三灵根资质的人,没想到现在又出来一个,只要到门派后看到她的资质如何,这个尺子的没有这么。
白如雪很高兴地和华紫聊了一会天,华紫就同她们两人告辞。
林若然躲在自己的榻上,想到测出来的灵根及华紫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不由地感到胸闷气短,她本来对于修仙问道始终不能热衷,一提起修仙之事,心里就会恐惧不安,也许这是原身下意识的排斥想法,也许她梦中的遭遇是真的,她一想到有一个修士很高的敌子在等着自己,就感到全身僵硬,四肢发寒。
林若然被吓的瑟瑟发抖,思绪复杂的坐起身来,孤单寂寞地坐在桌子旁发了好长时间的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中暗暗地下了一个永久的决心:一定要强大起来。
次日清早,白如雪撩开门帘,一眼就看到身披单衣魂不守舍地坐在杌子上的林若然,她急走几步,道:“若然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会坐在椅子上发呆?”
白如雪一脸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感到她全身有点发凉,硬拖着她被窝里,她道:“你等等我,我找你给你煮些姜汤,得了风寒可难受啦!”说完就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林若然感到了白如雪对于她的关心,感到鼻子有些发酸,胸口有些发胀,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才不让眼泪流下来。每当困难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