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妙手丹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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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们这样的清贵红色人家了,就算是外面一个光是有钱的暴发户都不会招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来这里的!”
这样子斥责了被他训得缩着脑袋戳在一边角落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齐管家,江父还是觉得自己训斥的不过瘾便又开始数落起了已经不再这里的苏苕了。
满口的粗俗言语,再也不复那个名牌大学的正统教授的清雅模样,也再也没有了在政府为官的那种威严,如今的江父褪去了平时装出来的那一层漂亮高贵的表皮,便露出了他那真实的粗俗低端的一面,要是要江父以前教育出来的那些学生看到。
那些学生大概除了有些许的惊讶外更多的也只能震惊的赞叹一声这简直是如市井泼妇一般的教养与“谈吐”啊!
“父亲这是怎么了?”
刚刚去厨房给江父拿点心的江白莲刚刚才从厨房回来便看见齐管家一脸畏缩的站在江父的旁边听着江父的训斥,而江父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破口大骂着。
江白莲被这样的画面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是一阵害怕,难不成是苏苕那个贱人真的回来了?
想起上次她与那个黑衣女子联合设计苏苕,最后苏苕却一脸无事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面前反倒是那个黑衣女子联系不上了,她就有种出于她的直觉,她总是觉得苏苕有些邪门,又想起她在领着苏苕去那纸醉金迷的时候,苏苕站在门口跟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便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对的。
所以这几天她才没有出现在苏苕的面前,甚至避开她,她就是在看看这个苏苕到底想要干什么。
本来她想苏苕如果要干什么的话,肯定会这几天开始行动起来,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几天苏苕却什么也没有干,甚至有几天都是窝在江家老宅,这让她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难道那几天的关于苏苕邪门的感觉是她感觉错了,其实苏苕根本没有什么,那一次苏苕没有什么事情说不定就是她运气好罢了,那个黑衣女子的失踪其实也是巧合,毕竟一个甚至不愿意告诉她名字是什么的女子她到底那时候凭什么就相信了她了呢?
这样想着,江白莲的心底稍稍的安定了一下,将点心盘子放在江父面前的餐桌上对着江父发安抚道:“父亲,您就不要生气了,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你不知道。”江父见是江白莲来了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缓了一口气江父这才对着江白莲解释道自己生气的原因:“那个不孝女刚刚来了这里却因为在门外听见我说了她几句居然不高兴的马上就又离开了!”
说到这里,江父又觉得自己的火气上来了,猛然灌了一口茶,江父这才觉得自己心中的火气下来了一些:“你说说她这是不是不孝?为父只是骂了她这么一句她就受不了居然来了这里也不给我来问个好,你说说她的教养都到哪里去了。”
“父亲,不要生气。”听见苏苕来了这里却因为江父的几句话便走了,江白莲的眼珠一转便拍着江父的后背说道:“姐姐大概真的是突然有什么事情这才又回去了吧!”
江白莲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这一茬江父又觉得不舒服了,但是到底也没有再骂苏苕了,大抵是该骂的刚刚也破口大骂完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词语来辱骂苏苕了这才作罢。
“好了,今天好不容易是父亲沐休,父亲您就上楼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江白莲站起来对着江父说道:“我学校里面还有些事情要先出去一趟,父亲您可不要再为这些烦心事情烦心了,好好养足身体才是正道!”
“好好好,你去吧。”
想到自己面前这个女儿的带给他的骄傲和荣誉,江父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对着江白莲慈祥的微笑了一下挥了挥手便让江白莲先走了。
而等江白莲离开了江家,江父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向了二楼去休息了。
齐管家一直默默的站在角落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见江白莲和江父都相继离开了客厅这才揉了揉自己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的站立而显得有些痛的腰一瘸一瘸的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当经过刚刚江父走过的地方的时候,齐管家还一脸不屑的冲着那沙发撇了撇嘴这才慢悠悠的扶着腰走出了客厅。
在这个江家服侍的人完全都是干了几十年的老仆人,他们因为看久了都觉得江父和江白莲是父慈女孝,但是在他这个刚刚进到江家的人来说却觉得有些不同。
也许是他看的更加清楚,这江父和那个白莲小姐啊,一个口不择言没有教养和担当,自己在背后这么说自己的新生女儿,居然还不准大小姐生气离开,难道还要进来继续接受那个江老爷的教训和辱骂吗?他简直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品是怎么当上什么名牌大学教授和政府高官的。
还有那个白莲小姐,简直是虚伪至极,话语内外那都是表面上帮着大小姐,内地里可都是在对着江父说大小姐的不好呢!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计,长大以后还不知道哪一家的公子少爷这么倒霉娶到这么一个祸害精呢!
齐管家一边扶着至极有些扭到的要一边八卦的想道。似乎听说那个白莲小姐和那于家少爷走的挺近的,说不定就是那个于家少爷就这么中头彩了呢!
齐管家有些幸灾乐祸的想道,就是不知道那个于家少爷有没有福气消受这等美人恩了!
*
而另一边,转身毫不犹豫离开了江家的苏苕却是找到了一个对她来说神奇且好玩的地方。
“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好玩的地方的?”
苏苕转身对着身边那已经不是上次见面的那一声复古的长袍打扮而是一副俊帅摇滚青年的彦今问道,刚刚她刚从江家出来,这个彦今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说是要带着她来一个好玩的地方便拉着她东绕系拐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可是京城里面最大而且最负盛名的古玩市场啊!只要你随便拉一个京城本地人问问就可以知道了啊,你难道不知道?”
彦今看着苏苕那不似作假的兴奋有些疑惑且不相信的问道:“你不会来京城这么久,这些好玩的地方一个都没有玩过吧?”
“没有。”苏苕看着眼前拜访着各类古玩珍品和玉石原石的摊位两眼放光的摇头道。
她有一种预感,她今天好像又要大赚一笔了啊!
苏苕看着那些原石仿佛是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和金光闪闪的金子一般心里欢喜的很,所以听到彦今那平日里在她看来愚蠢之极的话今天听起来也显出了几分的可爱。
“那好。”
彦今被苏苕望着那些原石的那湿漉漉的眼神给戳到了萌点,见苏苕这么“可怜兮兮”的摇头,心底的英雄主义瞬间爆棚对着苏苕一拍胸脯说道:“今天爷就带你逛遍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地方也好叫你知道爷的厉害。”
彦今是觉得苏苕可怜兮兮了,他哪里知道他眼中所谓的苏苕的“可怜兮兮”也不过是苏苕看见了那些在她眼中似银子似金子一般的原石时眼中迸发的激动的泪花啊!
不过苏苕虽然对彦今那莫名其妙的拍胸脯行为感到疑惑却还是没有立即拒绝他。反正自己现在也闲来无事再加上她确实是有些好奇京城里面好玩的东西彦今这样的提议对她来说也是有利无害的就是了。
“哇,是帝王绿啊!”
苏苕与彦今刚刚在这闻名的古玩街中走了一会逛了几家店,附近的一家玉石原石的店铺中便爆发出了一阵惊讶的欢呼声。
“帝王绿?”
彦今听到这词有些感兴趣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那一块纯度不错的翡翠抬头望向了声音的发源地。
“你想要?”
苏苕见彦今颇感兴趣的抬头望向那声音的来源处便问道。
“嗯。”彦今将手中的翡翠重新交还给了掌柜的,抬脚带着苏苕离得远了一些这才对着苏苕轻轻的说道:“我还缺一件至纯的翡翠作为自己的法器,今天我除了真想带着你来这里看看外,另外的一个目的就是这个了。”
“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说不定你就走了狗屎运那个帝王绿就落在了你的头上了呢!”
苏苕了解的点了点头说了这么一句让彦今觉得心灵被伤害的话便慢悠悠的率先走向了那间店铺。
“让让,让让,让我进去看看。”
那间切出了帝王绿的店铺已经被里里外外的人给挤了个拥堵不堪了,彦今在前面挤得好痛苦这才给在后面闲庭漫步悠然自得的走着的苏苕腾了一条细细的路。
而当彦今终于开疆扩土的在前面成功的挤了出来也成功的挤出了一身臭汗的同时,又转眼看到一直在后面钻他空子的苏苕那一声神清气爽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灵又受到了一百点的伤害。
这——这——这,这简直是非人哉!这简直是最毒妇人心啊!感情他辛辛苦苦的在前面挤来挤去,最后却为了苏苕挤出了一条便利的捷径?
而面对着彦今的抗议,苏苕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一句:“这说你想要的东西,我只是陪你来的啊!”就成功的让彦今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待彦今终于不在自己的耳边像一只蜜蜂一般嗡嗡嗡的抱怨了,苏苕这才集中了精神开始打量起了那已经切到一半露出了一大块的帝王绿。
这确实是一块好玉,“浓”,“阳”,“俏”,“正”,“和”基本上已经全部占上了,颜色鲜艳明亮美丽晶莹,绿色鲜艳纯正均匀而不花之意。这确实是一块非常好的玉。
只不过——苏苕看着那还在被切玉师傅仔细摩擦着的已经解开了大半个的帝王绿原石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这切出来的帝王绿很好,确实很好,水头足,绿色正,可是可惜就可惜在这还没有切出来的毛料的里面有太大的一条裂缝,这裂缝就像一条鸿沟,硬生生的就将这帝王绿原本可以呈现出来的美丽高贵给破坏掉了,这样的有瑕疵的帝王绿虽然价钱还是不低,但是却也是买不到什么好价钱了。
“哎,王老头,我出500万你就把这毛料卖给我吧!”
这块还没有解完的毛料是一个叫做王老头的老人的,这位王老头从退休后就经常在这里买毛料赌玉,虽然经常赌输掉但是这个王老头却还是坚持不懈的在这里赌玉,家里人一开始劝过他但是没有劝动,后来一看这爱好也没有什么不好,况且还能让自己家老爷子平时有些事情干,所以后来也没有再去劝导了。现在算算也有了差不多十年的样子了,所以和这里大大小小来买毛料的玉器商人也熟悉的很。
所以在这样买了十年也没有切出来什么老料子的王老头就这么切出了一块惊天好玉甚至还是看起来水头不错的极品帝王绿,于是马上就有一些商人按耐不住了开始想要从这位王老头的手上买到这块帝王绿了。
要知道,这虽然只还剩一点点的毛料没有解掉,但是这价钱可是相差太多了啊!
要是等着料子全部都切出来了,这五百万可就连这帝王绿的三分之一都买不到了啊!
“五百万?你当是买什么啊?就算是一块苹果绿那解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止五百万的啊!沈老板你也真是太过于不厚道了啊!”
见有人竞价,一旁便就出来了一个不屑的声音对着一开始最初竞价的那个声音反驳道:“我出1500万!”
“黄老板你是少有这么大方的时候啊!难不成又要假装大方的给人家这么多钱然后私底下派人又去给抢回来吧!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做,我啊,宁愿现在出钱出少点我也不会做这样龌龊的事情啊!”
一个西装革履,顶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那个沈老板踱着自己慢悠悠的步伐从人群中一面擦拭这自己头上那满头大汗的汗,一面嘴上却说着反讽着前面那声音的话。
“你——”
那黄老板听到那沈老板讽刺的话嘴上一哽便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不要乱说!”
“切,这件事情整个京城珠宝界还有谁不知道啊!”
沈老板擦着自己那额头上不断落下来的汗有些不屑的说道:“黄老板还是不要自欺欺人的好!”
黄老板听了这一番话,心中又是一哽,虽然心中恼怒,但是面上却还是只能忍气吞声的闭上了嘴,默默的站在一旁再也不肯说话了。
的确,当年他刚刚步入这个圈子,一开始的几单生意都很好,他也赚了不少,也算是一个小富豪。但是就算有一次,他太过于盲目自大的相信了自己的能力去买了一块别人切到一半看起来各方面都很不错的毛料,接过买回来才发现另一边还没有切割的毛料里面却都是裂缝,这在当时对他简直是晴天霹雳,加上当初他还年轻,满心想的是怎么转换局面,哪里知道他自己就会头脑一热雇人去将他刚刚给那个卖主的钱给抢了回来。
这件事情当时闹得很大,他当初甚至差点没有缓过来,不仅赔了那个卖主一大笔钱,而且名誉也给赔光了,其他那些卖主就算是便宜的卖给其他人也不愿意卖给他。
好不容易这几年众人慢慢的淡忘这些事情,他的生意也渐渐的回了正轨,哪里知道这个该死的沈老板这个老油条就偏偏挑了这么多人在场的时候又旧事重提啊!
这个老油条就是吃准了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停留着才提了这件事情!
黄老板有些不甘的低下了头看着那个还在解石老师傅终于还是不再言语了。
而另一边,在言语上占了上风的沈老板则是得意的擦了擦自己头上一刻不停留下来的汗对着那一直在旁边对周围没有任何反应只专注的看着他眼前正在被解玉师傅解着的王老头又问了一句:“话说,王老头,你到底卖不卖啊!”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往里面切,要是里面有什么损失你可就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了啊!你可得想清楚啊!”
那沈老板见那王老头似乎并没有想要让那个解玉师傅停止自己手上的手法,面上不由自主的更加着急了,这块玉要是现在还没有解完以他的资金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