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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205部分

小说: 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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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廷筠虽然面上神情依旧,心里却生了几分不安之情。

    洙妙看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轻笑着道,“郎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洙妙弹得不入郎君的耳?”

    “哪里哪里。正是女郎弹得太好了,鄙人才听痴了去。”谢廷筠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女郎这琴声,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洙妙抿唇轻笑一声,“能得郎君赞叹,洙妙不胜惶恐。不过……”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郎君那位朋友久未归来,该不会是杨柳风构造复杂,迷路了吧?要不要洙妙派人去找找?”

    谢廷筠笑笑,“多谢女郎的好意了。我猜啊,他大概是沉醉在哪处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吧。我想,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罢。”

    洙妙眼神一闪,刚欲启唇再言,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被人打断,她颇有些不悦,神情冷冷地看向门口开了口。

    进来的却是朝云!

    洙妙心一沉。

    朝云和夕月身份特殊,寻常并不在杨柳风中露面,这会居然不顾暴露的危险匆匆过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朝云朝房中的谢廷筠微微一福,很快行到洙妙身侧耳语了几句。

    谢廷筠状似毫不在意地喝着茶,眼角余光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洙妙面上神情,看到洙妙神情一垮,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紧了紧。

    莫不是秦默被人发现了?

    可是看洙妙的神情,似乎是发生了什么让她烦心的事一般,先不说秦默的身手很难被人发现,就算被人发现了,洙妙的神色也不应该是这般。

    这么一想,谢廷筠微微定了几分心。却见洙妙已调整好了面上情绪,抬头看向自己歉意一笑,“云七郎,实在抱歉,突然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就先失陪了。改日云七郎再来,洙妙定当好生招待。”

    谢廷筠微微颔首,笑得灿然,“女郎请便吧。”

    洙妙虽是心急,礼数却半分不错,行礼后带着朝云匆匆离去。

    看着洙妙略显匆忙的身影,谢廷筠垂了眸,眼中一抹深沉莫辨的神色。

    *

    另一边,公仪音一边谨慎地四下打量着,一边猫着腰继续前进。

    冬日的花园里草木凋敝,不易藏人,但好在还有一些葱郁的长青树木才让她不至于一下就暴露在他人的视线当中。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只能尽量挑树木茂盛的地方走,这么一来,速度就被拖慢了不少。一路走来,也遇到不少行色匆匆的仆从女婢,好在她发现及时,堪堪躲了过去。

    这时,身后似乎隐隐传来了喧哗之声,她心中一惊,藏在一棵树后朝后望去,果然远远瞧见方才那间柴房外围了几人,因为隔得远瞧不清面上神情,但看这架势,公仪音还是明白,她逃出来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

    当下一颗心悬得更高了。

    深吸一口气正要继续前行,却远远瞧见杨柳风主楼中走出两人,虽然隔得远,公仪音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打头的那名女子熟悉的身影。正是洙妙!

    她心中一紧,只得蹲在树后,尽量与雪地融为一体。

    好在洙妙行色匆匆,并未注意到旁边的异样,飞速地往柴房处行去。

    虽然没被洙妙发现,公仪音还是吊着一颗心,趁着那边混乱之际,飞快朝主楼走去。

    终于,她成功地避开他人闪身进了主楼。

    主楼里调笑嬉闹声不绝于耳,往来男女亦是络绎不绝,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见此情形,公仪音反倒微微舒了口气。

    方才她已经将身上的斗篷脱在了花园当中,她身上服饰并不出挑,混在这群男女当中倒也不觉为何。公仪音侧身低头,一点一点朝门口挪去。

    这时,身旁的一扇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公仪音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拽了进去。

    ------题外话------

    阿音是被谁人抓进房内的呢?到底是脱险还是再次遇险呢?

    预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嘎嘎~

    PS:姑娘们今天剁手了吗?2333

第199章 假戏真做(甜!)() 
公仪音一惊,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然而她很快意识到如今所处的境地,恐将人引来。转而贝齿一咬,大拇指就搭上了手镯上的暗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身后传来一道低而喑哑的声音,“是我。”

    公仪音身子猛地一颤。

    那声音,似一阵暖风拂过她冰冷的心田,冰凉的手脚终于有了知觉,而一直紧绷的心在这一刻也终于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阿默……”公仪音沙哑着叫出了口,声音缠绵而虚软,就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全身的重量不自觉倚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

    她强撑着转了身朝秦默看去。

    明明只有两天未见,可公仪音却觉得仿佛隔了一生一世那么长。

    阳光从房中的窗户内照射进来,秦默的眉眼在柔和的光线下清晰可见,如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阿默……”她声音中带上一丝哭腔,又颤抖着开了口,小手已经忍不住抚上了秦默的脸庞。

    秦默幽黑的眸中闪烁着欣喜若狂的神色,点珠般的双眸如同上好的黑曜石一般发出灼灼亮意。他的薄唇蠕动了一番,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双臂一张,猛地将公仪音拉入怀中。

    公仪音撞上他厚实紧致的胸膛,小巧的鼻尖被撞得一阵生疼,然而她顾不上揉一揉,也张开手一把搂住了秦默的腰肢。

    秦默紧紧抱着公仪音,手上的力气锢得公仪音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公仪音脑中一片混沌,任由秦默这般抱着,明明鼻头一阵发酸,眼泪在眼眶中打了好一会转,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幸好,幸好她这次没有让秦默难做……

    秦默默然抱了公仪音许久才松开,大手揽着她的肩头,深邃的眸光一眨不眨地落在公仪音的面上,终于沉沉开了口,“阿音……”

    看得秦默有些发红的眼眶,公仪音一阵自责,忙踮起脚尖环住秦默的脖子,凝视着他的双眼认真道,“阿默,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平安回来了……”

    “嗯……”秦默声音中带了浓浓的鼻腔。他长长眼帘眨了眨,神情终于渐渐恢复了正常,上上下下打量了公仪音许久,确认她当真没有受伤之后,才重重舒一口气。

    公仪音这才得了空打量起秦默拉她进来的这间房。房间看上去十分普通,小几坐垫,床榻,似乎就是杨柳风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

    她收回目光看向秦默,“阿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默的目光半刻也不想从她身上挪走,紧紧凝视着她的双眸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出了这里再说。”

    他先前之所以会答应天心教的要求,就是怕公仪音被绑架的事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昨日听说公仪音很有可能被藏在了杨柳风后,心情就更加沉郁了。

    公仪音堂堂帝姬,若被人知道出现在杨柳风这种歌舞坊,哪怕她是受害者,也不定会传出什么难听的流言来。所以他今日过来,就是秉着能将低调救出公仪音的念头来的。只可惜他每间房都打探过了,却依旧没发现公仪音的踪迹。正沮丧之际,却从窗外看到猫着腰偷偷往这边而来的公仪音,不由欣喜若狂,这才把她拉了进来。

    他当然也想知道公仪音是怎么逃脱出去的,不过眼下显然不是交谈的好时机。

    秦默示意公仪音待在自己身侧,正准备拉开门往外看看情况,却听得有喧哗声由远及近而来。

    “不好!”秦默眉头一皱。

    公仪音也听到了门外的情况,有杨柳风恩客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期间夹杂着龟奴的赔礼道歉声,似乎打的是有乐坊女出逃的名头在挨个地搜查每一间房。因为公仪音在杨柳风失踪的事自然不能抖落出来,否则就是承认了杨柳风中有人与天心教有染。

    想到这里,公仪音沉了脸色。

    她虽然不知洙妙的真实身份如何,但她在杨柳风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个乐坊女,为何能调动大批龟奴来搜房?除非……除非杨柳风本身就是天心教的贼窝?还是说……杨柳风的幕后老板与天心教有关系?

    一时间脑中思绪纷杂,自己仿佛从一个漩涡中走出,却又掉入了另一个更深的漩涡之中。

    听得门外的熙攘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秦默走到另一侧临花园的窗户看了看,却见花园中也有一队人在仔仔细细地毯似的搜查着。

    看来从窗户跳下去的方法是不可行了。

    公仪音显然也明白他们如今所处的两难处境。尽管她现在跟秦默在一起,并不怕天心教再将她抓回去,但堂堂南齐帝姬和延尉寺寺卿居然出现在乐坊的同一间房中,光就这件事也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若是传回京城,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来,到时士族和皇族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恐又有变故要生。

    秦默抬头打量着头顶的房梁,考虑带着公仪音藏到房梁上的可行性。

    这时,公仪音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房中的床榻之上,不由眼神一亮。

    她虽是帝姬,但因受宠,早早在宫外单独建了府,因而对市井之事倒也有所了解。譬如,她知道杨柳风明月夜这些歌舞坊,虽然明面上是打着听歌看舞的名头,但实际上那些乐坊女也会做一些卖身的勾当,这在整个南齐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

    她银牙一咬,看向秦默道,“阿默,快过来!”

    秦默不解地看着她。

    公仪音顾不上解释,一把拉过秦默朝床榻走去,一边疾步行走一边急急道,“快脱衣服!”说着,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

    秦默先是一怔,目光落在公仪音裸露出来的玉白肌肤之上,眸色沉了沉。聪颖如他,很快也明白了过来,心中一震,打量了公仪音几眼,她认真而急切的神情落在秦默眼中,似燃起了一团熊熊之火。

    很快,公仪音将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随手往地上一扔,抬头睨秦默一眼,见他还在呆呆望着自己,不由一跺脚道,“阿默,你别看我了,待会给你看个够!”她慌乱之下口不择言,话一出来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

    秦默低笑一声,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她这么一搅合反倒变得暧昧起来。看着公仪音绯红的脸颊,秦默勾了勾唇,也动手解起身上的衣服。

    公仪音脱了外衫脱了夹袄,想了想,又将里衣解开一粒扣子往下扯了扯,这才掀开床榻上的被褥看向秦默道,“快上……来……”

    目光落在秦默身上,声音却是一点一点低了下去。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秦默竟然已经将上衣全部脱掉了,全身只剩一条素白的中裤。肌理分明的胸膛,泛着玉质般的瓷色,蜂腰翘臀大长腿,看得公仪音腹部一阵热流涌上。

    秦默轻笑一声跨上了榻,顺手将榻旁青纱帐放下,然后一把将公仪音搂在怀中,低垂了头在她耳畔暧昧而低沉道,“待会我也让你看个够。”

    公仪音的头发方才已经被她打散,长长的头发散下,发丝贴合在秦默温热的胸膛上,头顶是秦默绵长而暧昧的呼吸,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然而还没来得及浮想联翩,门外的声音却越来越近,她神情一凛,立马收敛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想了想,一只玉白胳膊搭上了秦默的腰肢。

    手下秦默的身子似乎一僵,不过她已顾不上这些,因为那熙攘之声分明已经到了门外。果然,下一刻,门就被人“砰砰砰”地使劲敲了起来。

    “不要理。”秦默搂着公仪音的腰肢,在她耳畔低低道。唇瓣似乎无意般擦过公仪音的耳垂,公仪音身子一颤,忍不住叮咛出声。

    秦默神色一暗,看着身下眉目含娆的公仪音,她的衣衫半敞,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眼中一片迷蒙之色,似乎已有些情动,面上神情不知不觉间极尽妩媚的姿态。

    既然要做戏,那就做个全套吧!

    秦默这般想着,俯身朝她的雪白的肩头吻去。公仪音小声惊呼一声,却很快被吞没在秦默柔软的唇舌间。

    门外的龟奴敲了一阵也不见人来应门,早已不耐,互相对视一眼,“砰”的一声将门撞了开来,不想一眼就瞧见床榻上的男女正在翻云覆雨,轻纱起舞间只隐约瞧见一片玉白之色。

    龟奴们不防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面上一热,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床榻上的男子一双墨眸冷厉地朝这么看来,“什么人?!”

    “郎君,坊中有名……”龟奴看不清秦默的面容,却被他冰冷的气质给震住,忙不迭解释。不想话音还未落,便被秦默冷冷的一个“滚”字打断。伴随着滚字而来的,是精准朝他们飞来的木枕。

    龟奴们一惊,堪堪侧身避过。与此同时,目光飞快在房中一扫,从房梁到床榻底下,并未发现藏人的痕迹。他们松了口气,陪着笑道,“郎君,打扰了,您继续,您继续……”说着,低头哈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将门给他们好好关上了。

    龟奴一走,房中登时静了下来。

    龟奴人走了,公仪音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手抵在秦默胸前,一手搭在秦默的腰上。一阵阵灼热从掌心蔓延至全身,明明是寒冷的冬日,浑身却像着了火似的。

    然而她不知,此时的秦默,心里比她更难熬。

    温香软玉在怀,鼻端萦绕着幽幽香气,手下是公仪音肌肤的滑腻触感,饶是秦默定力再好,这会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腹部更是一阵阵热流上涌。

    两人谁都没有动,只听得对方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

    最后还是公仪音先开了口,她颇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声若蚊吟道,“那个……他们走了,我们……我们可以起来了。”说着,手从秦默身上拿开,撑在榻上支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不想看着秦默惑人的美色,手上一软,又无力地朝秦默身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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