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皇上万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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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翻脸,但阴沉的美男说——只要肖芳打赢殷阳,就请肖芳吃饭。
美人开金口,肖芳喜不自禁,损友神马全部靠边站!
两人风风火火打完架,发现美男不见了?两人拥有多年纠缠美男的经验,看到这里还有啥不明白——肯定是美男为了摆脱肖芳,故意用缓兵之计,在他俩大打出手的时候,趁乱溜了。
被美男嫌弃至此,肖芳想想就好心塞,谁知一眨眼就看到了白玉堂!
白玉堂在眼前,肖芳早把跟丢美男的失落抛到九霄云外,一心一意看着白玉堂流口水。
殷阳自从被展昭揍过一拳,看到他条件反射脸很痛、牙更痛,再也不敢纠缠展昭,只是远远坐着流口水,顺便调戏未来的小美男——同样长得乖乖顺顺的赵臻。
展昭正盯着白玉堂,也没搭理殷阳。
殷阳虽然嘴欠,毕竟是个侠客,不会真把赵臻怎么样。何况赵臻那个腹黑,他不欺负别人就烧高香吧,单纯武功好未必是他对手。殷阳那么缺心眼儿,还不知道谁逗谁呢……
殷阳拉着赵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刚想摸摸小手,就被寒光肆意的短剑吓破胆。承影黑着脸站在赵臻身后,承影宝剑上插着一个削好皮的苹果,咬牙切齿道:“少爷吃水果!”
赵臻缩缩脖子,默默拔下苹果,乖乖的啃啊啃~
殷阳迅速远离赵臻,扯扯被剑气划开的衣襟,这回不仅牙疼脸疼,还有种透心凉的酸爽感……
这时候就觉得船身一阵摇晃,船夫大喊一声:“不好啦,船底进水啦!”
赵臻对展昭认真道:“这回可不是我乌鸦嘴,肯定是咱俩命里犯水,要不每回坐船都沉呢。”
白玉堂看一眼从水中跃出的黑衣人,“看来不是命里犯水,是命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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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出差回来了,跟大家销假,今天开始恢复日更!
(*/ω\*)那个啥,本来想发肥肥的一章,但萌萌们求更的心声太响了,作者菌一直在打喷嚏……
今日双更,先发一章平息一下众怒,第二章正在写,晚上再发。
○( ̄ ̄ ̄ ̄o ̄ ̄ ̄ ̄)○脸给你们随便捏~
第44章 两处纠结()
不管是命里犯水还是命犯小人,赵臻都觉得心塞。
——每次坐船都遇袭,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这句话白玉堂不认同;“岂止是坐船遇袭,你不是走到哪里都遇袭吗?”
赵臻怒视之。
展昭摸摸赵臻的脑袋;轻轻补上一刀;“虽然走到哪里都遇袭,你不也顽强活到现在了吗。”
(┬┬﹏┬┬)求别说!这小强一样踩不死的命格,越想越心塞!
肖芳和殷阳刚才大闹一场;原本热闹的湖面变得十分冷清。有人注意到这边沉船;远远传来几声吆喝;一见这边又打起来了;赶来救人的船都远远观望;不敢靠太近……
万幸湖面并不宽,用轻功在水上借力也能登上湖心亭。
展昭抱着展新茹拔地而起一飞冲天;白玉堂拎着展新锐浮光掠影如履平地;承影背着赵臻歪歪斜斜连滚带爬……(*/ω\*)不是承影学艺不精!是赵臻非要感受一下泰坦尼克,挣扎着不肯上岸……
展昭白玉堂和双胞胎干爽地站在湖心亭;为遇人不淑的承影掬一把同情泪。
因为总有人惦记着弄死赵臻,承影时常草木皆兵,把赵臻的安全等级上升到红色预警。十几个黑衣人不成气候,没等展昭白玉堂出手,憋着救主的暗卫们蜂拥而至,将黑衣人全部生擒!
终于扬眉吐气的暗卫,抓着鼻青脸肿的黑衣人先走了。
众人掏钱赔偿船夫,告别了一头雾水的肖芳殷阳,启程回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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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刺客的问询结果让人失望。
和当初的银票案差不多,刺客只是拿钱办事的江湖肖小,连展昭等人的身份都不知道,更别提幕后人的情况了。最后只问出雇佣他们的人,是个武功很好的蒙面男人,除此之外啥也不知道。
白玉堂道:“上次在松江府沉船,这次在常州府又沉船,会不会是一伙人做的。”
赵臻想了想,“那时我们怀疑刘皇后,如今刘皇后已死,难道一开始就搞错了?”
承影摇摇头:“还不能断言是一伙人做的。”
“我也觉得不像一伙人。”展昭摸摸下巴,“上次沉船是智取,幕后主使计划周密,行刺之人训练有素。这次沉船更像一场玩笑,乌合之众本就不能成事,对方打草惊蛇目的何在?”
赵臻若有所思,“难道他们不认识我,想以此确认我的身份?”
承影眉头一皱,“若是这样,暗卫出现岂不是正中下怀!”
白玉堂摇头:“没人能料到今日湖上大乱,也可能是临时起意。”
展昭叹气:“这可麻烦了,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白玉堂道:“先不说刘皇后,我们行踪泄露,是何人所为。”“
承影行了想:“会不会是孟珂。”
展昭撑着腮帮子,“线索太少了,还真不好说。”
赵臻道:“我倒觉得不会,他没那本事,而且乘船游湖是临时起意,他怎会知道?”
白玉堂耸肩,“人不可貌相。”
众人正在讨论,暗卫推开窗户递进一封密信,承影转交赵臻。
赵臻打开一看,是包拯的亲笔信。
信中说汴京一切安好,让赵臻放心。又说抓到几条为祸朝廷的大鱼,可惜都与刺驾案无关。又说自从展昭白玉堂离开,蝶舞老实多了,谁知两天前突然失踪,衙役查遍全城也没找到。又说八王爷担心赵臻的安全,命庞统带兵赶来护卫,公孙也在随行之列。
看完信,众人都觉得蹊跷。
抓到什么大鱼了?蝶舞怎么跑了?公孙庞统怎么会过来?
两地传信毕竟不安全,包拯没写什么要紧的话,众人琢磨半天还是不解其意。根据信上的日期,公孙庞统这两天就能到。展昭拍拍手,“胡思乱想也没用,等公孙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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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展家,众人都对吃饭产生了浓厚兴趣!
赵臻吃完晚饭拍拍肚皮,觉得中午饭还没消化,晚上又吃撑了。这样顿顿吃到撑,难怪展家龙凤胎都圆滚滚的,赵臻只是吃了两顿,就觉得脚步有些沉重……
用过晚饭,展晖热情地护送众人回房休息。
走到一半,展晖对白玉堂道,“小白你房间到了,行礼都收拾好了。”
众人一愣——不是住在一起吗?
展昭也疑惑,“行李不是都放我屋了吗,怎么又换了?”
展晖恨铁不成钢,对不开窍的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小昭啊,小白远来是客,咱家屋子那么多,哪能叫客人和你挤着睡呢!”我的傻弟弟呦,大哥不在你身边,不晓得被人占了多少便宜呦!
展昭仰头望天。
在开封府住一间,是因为院子太小房间不够。在路上住一间,是为了方便保护赵臻。现在家里房间这么多,又没啥危险,干嘛两个人挤一间房子?
想通这一点,展昭对白玉堂挥挥爪子,“小白晚安,明天见~”
白玉堂表情还是酷酷的,赵臻看眼神就知道他有多心塞……
赵臻偷偷对展晖竖起大拇指,展晖挑眉一笑,阴险得很~
赵臻是真佩服。不愧是展家大哥,还奇怪他怎么沉寂了一下午,原来是憋大招呢!赵臻忽然觉得身心舒畅,连吃撑的胃都舒服了。——原来看白玉堂吃瘪,还能促进胃动力,健胃消食~
展晖拼掉白玉堂,心满意足地走了。
赵臻凭借强大的年龄优势,成功赖在展昭屋里,兴高采烈转了两圈,一回头就见白玉堂坐在桌边饮茶……赵臻吓一跳,左脚拌右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囧囧有神地看着白玉堂……
“白大哥,你怎么进来了。”
白玉堂眉梢一挑,一字一顿道:“讨论案情!”
赵臻嘴角一抽,“彻夜讨论?”
白玉堂点点头,“彻夜讨论!”
展昭还在状况外,“不是说等公孙来了再讨论吗?”
承影盘膝坐在角落刻苦练功,两耳不闻窗外事。
于是,展大哥螳螂捕蝉,白玉堂黄雀在后,展猫咪还是被锦毛鼠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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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说。
公孙庞统奉命保护赵臻,两人一文一武相差甚远,难得性格合得来。
庞统因为童年遭遇,有些淡淡的厌世,他并非不谙世事,只是天性凉薄,在意的人或事太少太少。奶娘是庞统为数不多的'在意',公孙救了奶娘,在庞统心中从路人甲迅速飙升为救命恩人。
公孙人生有两大爱好,饱览群书和治病救人。
庞统为了感谢他,命人从各地搜罗孤本和灵药送给公孙。
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书呆子,公孙虽然心痒痒,却坚决抵制诱惑,绝不要庞统的东西!
庞统吃一堑长一智,回房后暗矬矬夜战兵法——欲擒故纵、偷梁换柱、暗度陈仓、抛砖引玉……
某日,庞统得到一本孤本,冷着脸忽悠公孙,“庞某不知此物真假,请先生为我分辨。”
公孙是老实人,压根儿没多想,接过孤本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认真辨识后郑重地还给庞统,再三叮嘱他:“此乃孤本中稀有珍品,百年传世只此一本,请庞将军好生保管,将来可做传家宝!”
庞统接过‘百年传世只此一本’的孤本,团吧团吧塞进包袱里……
“庞将军!此物非常珍贵!”公孙是爱书之人,眼巴巴看着庞统,那个心疼呦~
庞统冷着脸将书扔给公孙,“先生替我保管。”
公孙手忙脚乱接住孤本,小心翼翼地展平,郑重其事道:“将军放心!必不负所托!”
庞统:“嗯。”
这书生傻乎乎的,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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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庞统得到一株疗伤圣药,命亲兵随便找个花瓶插起来,摆在桌上等傻鱼咬钩。
公孙深夜惊醒,一路闻着气味找过来,‘砰砰砰’敲庞统的房门。
庞统打开门,只见公孙衣衫凌乱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一眼看到桌上的花瓶,也不知道是惊是喜,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公孙激动道:“庞将军!此乃疗伤圣药!你怎么、你怎么!”
公孙的声音抖啊抖啊~
庞统一张无辜的冰山脸,随手摘下疗伤圣药,淡定道:“味道不好闻,准备丢掉了。”
公孙一惊,扑上来抱住庞统的胳膊,奋力抢夺可怜的、即将被遗弃的圣药!
╮(╯_╰)╭为了保护珍贵药材,公孙先生也是拼了……
庞统掂量一下——这书生比自家长枪还轻,一只手就能轮起来耍半日,务必轻拿轻放。
公孙抢下圣药,难得严肃地批评庞统,主题思想是——浪费可耻,节约光荣!
庞统淡淡道,“此物不能观赏,与我无用,先生替我扔了吧。”
公孙这么个斯文人,愣是被他气得想骂娘,深呼吸几次才对庞统道:“将军常年征战,难免有受伤的时候,不如我将此药制成药丸,方便将军随身携带?”
庞统点点头,“甚好。”
公孙跺着脚离开,用力摔上门,“在下告辞!”
庞统:“嗯。”
这书生发火也软趴趴的,真有趣……
——让我们为可怜的公孙先生点一排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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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萌萌们晚安~~
第45章 不见泰山()
次日清晨,赵臻难得起个大早,承影惊讶地看看日头;“您怎么不睡了?”
做了几个月皇帝,赵臻早已养成天天早起的生物钟;时间一到就准时清醒,要想睡到日上三竿;只能靠回笼觉。赵臻打水洗脸;清清爽爽抻个懒腰道:“我昨晚好像做好梦了!”
承影一边叠被一边问:“梦见什么了。”
赵臻笑眯眯心情很好,“忘记了;反正是好事。”
展昭揉揉眼睛爬起来,伸手抓衣服,“你都忘了,怎么知道是好事。”
赵臻跑到书桌上研磨;“因为心情好啊,做恶梦应该满头大汗惊醒吧。”
“这么说也对。”展昭穿好衣服;抻着胳膊活动筋骨;正好看到赵臻在研磨;惊奇道:“怪事年年有,你居然早上起来研磨?”展昭一指承影,“快去看看,东边升起的是太阳还是水煎包!”
赵臻嘴角一抽,选了根粗毛笔沾沾墨汁,坏笑着靠近熟睡的白玉堂。
展昭恍然大悟,也去桌上挑了一根细毛笔,想在白玉堂脸上画个猫戏鼠图之类的~
承影摇头失笑,可以预见白玉堂清醒后猫飞兔跳的景象了……谁知承影抱着胳膊等半天,也没见展昭赵臻下笔作画。师徒俩一脸惊奇盯着白玉堂瞧,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接着瞧。
承影凑近一看——原来是白玉堂在做恶梦。
白玉堂睡眠质量超级好,第一次看到他做恶梦。他眉头皱得死紧,原本安稳的睡姿变得不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渍,呼吸节奏也被打乱了。展昭有些担心,用力把白玉堂推醒了。
一直赖床的白玉堂,难得没有任何留恋翻身坐起,身上都被冷汗浸透了。
见他眼神恍惚,展昭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白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玉堂扶着有些沉重的脑袋,身上汗津津很不舒服。
赵臻递给他布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定是你睡前想什么了,睡觉才会做噩梦。”
白玉堂擦擦脸,忽然道:“你俩怎么拿着毛笔。”
师徒俩把毛笔往身后一藏,异口同声道:“练字!”
白玉堂和承影同时叹气:两个吃货大早上练字?还不如说用毛笔刷酱汁比较可信……
白玉堂摸摸脸,看看没有任何墨迹的布巾,无奈道:“下不为例。”
警报解除,展昭上下打量白玉堂,“你做什么噩梦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笑得有些调侃,“白骨山。”
赵臻和承影一头雾水,“什么白骨山?”
展昭先是一惊,随后红着耳朵扑上